穀長月安頓好兩個孩子,從客房裏一出來就看到了問橙和她的劍靈在對單諺做奇怪的事情。


    “我怎麽可能趁人之危,我討厭他還來不及呢!他做過換心手術,他這顆心絕對有問題!我以前還猜測過……”


    問橙差點就要說出來,自己以前因為討厭單諺,還曾猜測過他換的這顆心,會不會是禦劍心丟失的那顆,意識到禦劍心的事不能讓穀長月知道馬上閉嘴了。


    “猜測過什麽?”穀長月覺得問橙的話有點問題繼續追問。


    “猜測過他現在用的這顆心來路不明!”


    問橙正說著,別墅門窗被人哐哐的敲打,別墅外好像被包圍了一樣。


    “這又是什麽情況?”問橙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左右看看,陽台外不斷有鬼影閃過,瘋狂的拍打著窗戶震懾屋內的人。


    “抄家夥準備上吧,兩界門被突然打開,肯定會吸引邪祟聞著味圍過來撿漏的。”


    穀長月說著抽出別在身上的鞭子,衝向陽台。


    陽台門被打開,姒長生帶著一群孩子衝了進來,看到穀長月的鞭子馬上躲避,護住自己的臉。


    “姐,是我!是我!”


    姒長生帶著孩子們進來後,緊接著是苗青禾,他也領了一隊孩子。


    所有人進齊後,姒長生迅速關門,將所有能通向外麵的地方全關上了。


    “什麽情況?為什麽都紮堆來這裏了?你們那邊出什麽事了?”問橙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麽狀況,十四個孩子全擠同一間別墅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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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給孩子們安排住處,具體的事情稍後再講!”


    姒長生說著開始安排孩子們的住宿問題,穀長月看著孩子的人數突然起疑:


    “總共來了十四個孩子,莫家那兩個孩子已經先一步進入別墅內了,那現在多出來的兩個孩子是什麽回事?”


    穀長月比話一出,別墅內的燈光疑似電壓不穩忽閃了一下,隨後屋內少了一個孩子。


    “孩子數還不對!現在是十三個孩子,到底多了誰?”燈光忽閃完,問橙快速數著孩子的人數,數目還是對不上。


    孩子們也有些慌亂,互相找著自己家裏的人,相互報團,一個落單的孩子突然咳嗽兩聲舉手發言:


    “咳咳……我不是孩子,我是南齋苑領養的幹兒子,我叫南海。”


    “南海?”


    問橙驚呼出南海的名字,自己不認識他還情有可原,因為沒見過,姒長生和穀長月也不認識他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不是南海在說謊話,就是穀長月和姒長生在演戲故意製造緊張氣氛。


    “對,我就叫南海。”南海對著問橙點頭一笑,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你們三個都不認識南海?”問橙反問著在場的其餘三個人。


    穀長月和姒長生對看一眼同時點頭,苗青禾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對著南海看了又看反複確認。


    “他確實是南海,我可以作證,這是契約鑒定組的合影,領隊的是濟南爺爺旁邊是我姐,其他人三人依次是南海,左右,牧聆。”


    苗青雲說著將墊著手帕的手機遞給問橙。


    問橙看出他有潔癖,並未接觸手機,隻是離的稍微近了一點,將照片與南海本人對照一下,確定是同一個人,隻是有一點讓問橙非常疑惑。


    “孩子也可以加入契管局?還是契約鑒定組這種聽起來像警局重案組一樣很牛掰的隊伍?”


    南海的身高若能有一米五這都算高估了,和其他各家派來的孩子一對比,都是一身童裝個不高娃娃臉根本沒區別,這怎麽看都是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孩子。


    “被你如此一說本來很高大上的隊伍,也變得特別低俗了,我聽青雲說起過你,你現在是D市第五怪談,作為你的前輩,本該好好的恭喜你,但現在必須給你上一課,不要以貌取人!我可是D市四怪談之一,糖屋小孩不能逗。”


    南海正陰陽怪氣的嘲諷問橙時,孩子中有個小女孩突然插話


    “我聽過那個怪談!據說是公園門口的糖人屋內等人高的糖人都是用被拐走的孩子做成的,每到月圓之夜它們的眼球還會動,經常會向過往的行人發出求救聲。”


    “拐孩子?對,我想起來了,我當時幫黃雯雯直播調查四怪談的時候,專門看過糖屋門口那些糖人的照片,真的就像真孩子一樣,看久了真有一種他們在盯著你看的錯覺,渾身發怵汗毛都豎起來了!那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問橙被那個孩子一提醒,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調查,問出了一個特別弱智的問題。


    南海本人都懶得回應了,南家的兩個孩子已經先一步護到了南海身前敵對的看著問橙:


    “你才不是什麽好東西呢!我們經常待在老家,一時沒認出南海叔,剛才才沒給他作證,如今認出來了,南家的家訓就是遇事先護自己人,我們絕對不允許你質疑南海叔!”


    “我就隨口一問,又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是拐賣孩子的。”


    問橙一看局勢不對自己理屈,馬上道歉,能進契約鑒定組,肯定是經過嚴格篩查的,怎麽可能會是拐賣孩子的,是自己根本沒經過大腦思考多心了。


    問橙剛道完歉,南海傲氣的哼了一聲看向別處,也沒說是原諒還是不原諒問橙的無知。


    這時問橙聽到身後有個奶聲奶氣的聲音拉著穀長月問單諺怎麽了。


    “穀教官,諺叔叔的上衣為什麽被解開了?他是又被魔附身了嗎?”


    “不是被魔附身隻是普通的心髒病犯了,莫問橙剛才已經對他進行過急救了。”


    穀長月拽拽被子幫昏迷的單諺蓋上,言家的兩個女孩非常認真的照顧起單諺,就像在玩過家家一樣,又是幫單諺拍心口,又是拿手絹幫他擦汗,異常認真的對待單諺。


    這時穀家的小兒子穀詩就跟吃醋一樣,跑去拉穀長月的袖子撒嬌:“長月奶奶,我要喝奶奶睡覺,幫我衝奶奶好嗎?”


    “現在就像個大型托兒所,真不明白契管局組織這種活動的意義何在,要放在以前,給他們找個邪祟橫生的地方扔進去待半個月,誰能活著出來以後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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