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自己想這麽穿,我也很無奈的!”


    問橙看到劍心轉過頭去看向別處,還有那麽一丟丟想笑原來他怕這個。


    “自己不想穿就趕緊披件衣服回家,一上午沒看著你,你身上多了三個契,回家需要我們三個劍靈商量一下給你解了!我禦劍心的契人怎麽能和別人再立契!”


    “行,行,行,你厲害你能說,我這就回家。”問橙隨手抓了件短款西裝當外套披在身上向門外走去。


    “你怎麽出來的?我哥回家午休了?”


    問橙先探頭出去左右看看,確定安全後慢慢走出去,跟身後的劍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契劍染了血,問謙手中那把也變色了。”


    劍心懶得自己走了,一甩袖子又遁回契劍之中。


    “契劍原來還有這個用處,再有危險你們不方便出來我就往劍上抹血。”


    問橙正說著轉角就撞上了陳姐,被硬塞了一個銀製托盤到手裏;托盤上放著一塊紅布,紅布上貼著黃符似乎是在封印著什麽。


    “這是?”問橙疑惑的問著。


    “你今天的賞,端上去賣了拍多少錢都是你的。恭喜你啊!被導師看上了,以後飛黃騰達了別忘記我,可是我把你從公網上提出來的。”陳姐陰陽怪氣的提醒著問橙。


    “那我還真要好好的謝謝你,順便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化妝師孫巧巧就是你們的幕後老板,你最好快點跑路,不然你塞錢給老板封老板的口,嘖嘖……這波操作夠騷的,秋後算賬你就死定了。”


    問橙看到陳姐故意提醒的樣子就來氣,沒有她自己今天坐家裏玩一天手機多好,現在好了莫名其妙的成了魔的寵物,背上還挨了一刀。


    “你怎麽知道的?她怎麽可能是老板呢,不可能的……”


    陳姐明顯是不信問橙說的話,問橙剛想得意的顯擺一下自己就是知道陳姐不知道的,還沒開口呢前台就催著快點上台了。


    問橙趕緊端著盤子往前台跑,擦肩而過時還故意撞了陳姐一下;反正劍心在自己身邊了,教訓完那個禿頂老男人再走也不遲。


    “你撞我!做人別太狂了!你以為自己能攀上高枝了?一時的小人得誌罷了!孫巧巧要真是大老板,趙導師就得死!你今天勾搭上他,明天你就是寡婦!”


    陳姐被撞的很窩火,風水輪流轉的太快了,自己給自己找來個麻煩。


    “巧了,我勾搭上的還就是你們家老板,現在是去教訓那個吃裏扒外的趙導師,你說一會散場了是把你賣那裏去好呢?這要埋地底下好像也不錯。”


    問橙隻是逞一時之嘴快,陳姐卻當真了,趕緊往更衣室跑,她要確定孫巧巧到底是不是老板。


    “怎麽樣,我厲不厲害,懟的她啞口無言氣急敗壞自亂陣腳……”


    問橙得意的自言自語跟劍心顯擺著自己的厲害。


    “嗬,得了吧,就你這用詞收收吧,丟人!我若不在你就是狗肉包子一個!”劍心傲氣不屑的聲音從契劍裏傳來,氣的問橙想把劍掰折了,但奈何自己就是慫包一個,隻能過過嘴癮。


    “我這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上的了台麵!我在台麵上給那個油膩老男人點厲害看看,先大嘴巴子抽他兩下,再趁眾人沒反應過來撒腿就跑,門口就是電梯我絕對能完美脫身。”


    問橙已經準備好了,雄赳赳氣昂昂衝上拍賣台,甚至連脫身的後路都想好了。


    隻可惜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變數,等問橙走上拍賣台,手中的銀盤就被一位身穿燕尾服西裝,頭戴銀色狐狸戴麵具的年輕男子接了過去,根本沒讓問橙再往台上走就揮手讓她下台。


    問橙非常不甘心的看瞪了那個禿頂老男人一眼,自己這兩巴掌是打不成了,再待下去也沒意思了,隻能找機會開溜回家了。


    “現在為大家展示的是從莫家山上出來的……”


    問橙都準備離開了,聽到莫家山三個字,轉身又跑了回去站在台口處看著銀盤中被打開的紅布。


    紅布之中包裹的是把黑色犀角梳,梳脊上好像是鑲嵌了金片寶石之類的東西做裝飾,問橙離的有些遠看不太真切。


    確認隻是把梳子不是兵刃後,問橙鬆了口氣,就梳脊上的那點金片,估計也不可能附靈上去,雖然是自家祖上的東西,但現在自己根本沒辦法證明是自己的,衝上台去隻會被當做瘋子抓走罷了。


    “莫家山上的東西,相信不用我做過多介紹大家都懂的,每場隻拍賣一個,單這一個就必定是巧奪天工的精品,犀梳的主人更是一名刺客……”


    問橙還有點不舍得離開,想看看自家的梳子能被誰拍走,等日後有機會了一定要贖回來,便靠在台口的幕布旁聽著拍賣師介紹。


    “大家請看!梳尾處有機關,梳脊內藏利刃,看著利刃無鏽還很鋒利,經鑒定這把內置彎刃已有三千多年的曆史,是古代淬煉技術精髓的體現,其中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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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賣師正介紹著,戴麵具的年輕男子便手戴白色手套,緩緩的將刀刃從梳脊中抽了出來,看到刀刃的一瞬間後台燈光全滅,問橙的肩膀上像是被一隻冰涼的手捏了一把,不僅冷到刺骨還疼的整個肩頭都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樣。


    問橙肩頭一涼的片刻功夫,正在展示刀刃的麵具男突然轉頭,淩厲的眼神嚇的問橙一哆嗦,緊接著一張黑色符紙從他的袖口甩了出來,釘在問橙腳邊,符紙上的白字亮了一下,似乎是塗抹了磷粉落地即燃。


    緊接著肩頭上的的力道一鬆,問橙整個人向後摔去,手腳根本不聽使喚癱軟的滾下了階梯跌坐在地上。


    台上的拍賣還在進行,梳子已經被喊上了五千萬,拍賣師正在敲錘,敲到第二下的時候,又有戴麵具的人一身禮服端著銀色托盤在階梯下等著上場。


    “救……救我……”問橙的舌頭就跟打結了一樣,說出的話非常模糊隻有她自己知道什麽意思,對方根本聽不見。


    想抬手去拽伸腳去踢那個要上台的端盤人,提醒他漆黑的後台下還有個人,但自己的手根本伸不出去,腳也抬不起來,就連握在手中的契劍也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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