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舒福發現不對勁,馬上跑了過來想幫忙勸架。


    “你們聊的好好的怎麽還打起來了,為什麽要打架?不要再打了。”


    舒福一把拉過舒鑫把他藏在自己的身後,替舒鑫站在青銅劍前,禦劍心收劍晚了一點,青銅劍劍尖劃破了舒福的一點臉皮。


    破損的那一點臉皮沒有血流出,流出的是黏糊糊有些發淡黃色的透明液體。


    “你真的是整容臉!本尊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兩個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真應了那句俗語,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自認為見多識廣的禦劍心也完全被麵前這兩個男人震驚到了,整容,改名換姓,成為兄弟,喜歡同一個女人,他們兩個的故事怎麽可以如此狗血。


    舒福聽到莫問橙說自己是整容臉有些慌張,微微轉頭用眼角的餘光看了舒鑫一眼,他居然麵無表情,仿佛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小鑫,你們剛才聊過什麽了?她怎麽突然就說咱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呢?”


    舒福委婉的質問著舒鑫,舒鑫也沒有要再隱瞞的意思,直接說出了舒福八年前的身份:


    “八年前你和勉柔是同級不同班的同學對嗎?那時你隨母姓叫於峨,你會做飯經常給勉柔帶便當,她用點心當回禮,你還是勉柔爸爸的徒弟,可是後來因為你媽得了癌症,你為了賺錢偷了勉柔家裏的食譜,高中一畢業就開始擺路邊攤艱難生活。”


    “你怎麽全知道!這不可能,我是在Y市被爸爸帶回家的,他根本不知道我在D市生活過,你們查我?但查我又有什麽意義呢?親子鑒定不是已經做過了嗎?你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舒福臉色一變,詫異的看著舒鑫,他就像被人扒光了扔大街上一樣,一點隱私也沒有了。


    “我怎麽知道的?因為七年前我被領回舒家的時候我叫金樂寶!八年前我隻比勉柔矮一級,要不是我當時心急了,勉柔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舒鑫自爆身份後,舒福先是震驚隨後抓住舒鑫的胳膊尷尬的笑了起來:


    “這一定是個玩笑對不對,怎麽會這麽巧?怎麽可能會這樣!你一定在騙我對嗎?是因為我搶先跟勉柔表白了讓你難堪了對嗎?”


    “我為什麽要騙你,你媽是老爸的初戀,我媽是老爸的情人,隻有小妹才是這個媽親生的孩子!這是事實,有什麽可不信的。


    你來家裏的時候沒問過我的來曆,我也就沒必要把自己的傷口扒出來給你看,從你一進門我就認出了你,但你卻沒認出我。”


    舒鑫推開舒福抓住自己的手,兄弟兩個徹底劈破了臉皮,舒福突然暴走給了舒鑫一拳。


    “如此說來,當年讓勉柔有心理陰影的那個男生就是你!”


    “嗬,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勉柔家的食譜你偷了半本!害得勉柔父親為此大病一場!”


    舒鑫從地上爬起來,立刻回給了舒福一拳,舒福被打到後退兩步被路沿石絆倒,摔進了綠化帶裏,舒鑫趁機而上坐在舒福身上,拽住他的衣領拳拳到肉狂錘舒福的臉,舒福本能求生摸到綠化帶內的石塊,猛一反抗,對著舒鑫的腦袋就拍石頭。


    頭破血流的舒鑫和鼻青臉腫的舒福還不放過對方,你一拳我一腳的繼續在綠化帶中廝打。


    禦劍心在舒家兄弟剛吵起來的時候,立刻意識到有好戲看了,扛著青銅劍往馬路邊靠了靠,坐在地上看兩個人吵架,幹看還不過癮,順手用問橙的手機點了點外賣。


    兄弟兩個互揭黑曆史的時候,禦劍心已經抱著外賣盒喝著辣白菜湯了,聽到疑惑的時候還專門打電話給單諺,讓他幫自己分析舒家兄弟二人之間的關係。


    “單諺,本尊考考你,一個人姓於一個人姓金,請問他們兩個人時隔多年如何成為法律上承認的舒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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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諺剛到家正準備洗澡睡覺,看到是問橙的電話才接的,但接起來卻是禦劍心用嚴肅的口吻,問著隻有問橙才會關心的八卦問題。


    要不是對方自稱本尊,單諺完全有理由懷疑是問橙因為想不出他們的關係,愁的變態了,才會用這麽嚴肅的聲音來問自己問題。


    “你真是禦劍心嗎?”單諺略思考了一下那個問題,但在回答前還是又確認了一下禦劍心的身份。


    “能在半夜給你打電話的,除了本尊還有誰?問橙嗎?可問橙的記憶裏你們還沒發展到那種無法不說的地步啊。”


    “當我沒問,你問的問題我考慮了一下,能同時改名換姓,隻有可能是他們的父母雙亡,被同一戶人家領養了。”


    “這麽簡單的回答本尊會不知道?本尊要知道的是他們為什麽會成為兄弟。”


    禦劍心對單諺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讓單諺繼續解釋,單諺被突然發火的禦劍心氣到了,巧婦還難為無米之炊呢,他就光說了三個姓氏,別的什麽都沒說,自己怎麽可能推測出他們背後的故事。


    “他們難道沒有名字隻有姓嗎?你能再多給我提供點線索嗎?就算是編故事也需要素材吧。”


    單諺的聲音有些像高了,禦劍心莫名覺得委屈,甚至還有想哭的感覺。


    在回懟單諺反擊前,禦劍心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自己能做出打電話問單諺要解釋的降智行為,絕對是因為問橙身上有什麽東西影響了她的思維,這才導致了智商不達標的她,通過劍柄上的禦魔決間接改變了自己的思維。


    “喂,禦劍心你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會真的是問橙吧?是我剛才說的話狠了些讓你玻璃心了嗎?給我你的地址,我過去見見你說的舒家兄弟兩個,絕對能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單諺久久聽不到對方的回應,電話又未顯示掛斷。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太自我了,對方可是會隨時要自己命的存在,自己不僅不害怕還敢吼對方,完全沒把禦劍心的存在當回事,他可是個活了將近六千年的兵靈,自己的行為有些打臉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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