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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毅頓時急道:“姐姐有所不知,衙門口朝南開,有錢沒錢別進去。那些官差眼裏隻有權勢和金錢,不能指望他們良心發現聽我們講理的。”


    蕭靜自然沒有去過衙門,更不知道衙門裏的黑暗,聽弟弟這麽一說頓時愣住。


    孔龍頓時滿臉得意的哈哈大笑道:“還是小舅子有見識,若真到衙門裏去,小美人可就遭罪了。”


    蕭毅知姐姐不諳世事,越是猶豫越會被人欺負。於是蕭毅當機立斷,冷不防的一拳打在孔龍的小腹上。


    以他的力氣對付書院年紀相仿的蕭恩賜還勉強可以,對付成年人卻是萬萬不行的。


    蕭毅力氣小,孔龍隻覺得微痛一下,反手一把抓住蕭毅的手腕,狠聲道:“小崽子還敢動手,找死嗎?”


    “放開我弟弟!”


    蕭靜見孔龍要對弟弟下毒手頓時大驚,正待上前解救卻被孔龍兩個手下攔住。


    說時遲那時快,蕭毅又豈是易與的主。他知自己力氣小奈何不了對付,於是眼珠一轉,另一隻手使出黑狗掏窩,正中孔龍襠部要害。盡管蕭毅力氣小,但那裏是男人要害部位,輕則劇烈疼痛,重則喪命。


    蕭毅為了脫身,這一擊自然使得全力,雖不至於令孔龍喪命卻令他慘叫一聲頓時疼得捂住下體翻滾在地,眨眼間額頭已經滲出了痛汗。


    蕭毅趁機得以脫身回到姐姐身邊。


    蕭靜見弟弟已經動手,知道事情再無回旋餘地。見兩個家丁分心看向他們的主子,蕭靜不再猶豫,立刻使出連環腿一腳踢在一個家丁的胸口,另一腳踹中另外一個家丁的小腹。兩個家丁對付平常百姓還可以,挨上蕭靜一腳頓時疼得趴地不起。


    周圍人群頓時起哄叫好,顯然這個孔龍和他的家丁平日裏魚肉鄉裏早已經惡貫滿盈了。


    “還不趕緊閃人!”


    蕭毅見姐姐正陶醉在群眾的膜拜當中不由得翻翻白眼,連忙扯著姐姐擠出人群,一路快步離開。


    直到遠離人群,蕭靜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喃喃自語道:“這就是除暴安良的感覺嗎?”


    蕭毅不屑地道:“區區收拾一個流氓還得讓我一個三歲孩子出麵,哪天姐姐收拾了江湖悍匪強盜再沾沾自喜吧。”


    蕭靜這才想起若不是弟弟機靈,她還真不知道如何對付孔龍呢。被弟弟奚落取笑,做姐姐的實在是難為情,於是立即板起臉來。


    “哼!”蕭靜頓時氣嘟嘟的道:“平日裏姐姐是怎麽教你的,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今天你出言罵人又使出黑狗掏窩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都是為君子者的大忌知道嗎?”


    “知道啦。我錯啦。姐姐大人有大量,就饒恕年幼無知的弟弟吧。”蕭毅撇撇嘴,暗討姐姐真小氣,這麽快就‘公報私仇’了。


    蕭靜得意的笑了笑,算是找回麵子了。


    “對了!”蕭靜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為何管那孔範叫流氓?”


    “不叫流氓叫什麽?”蕭毅不解的問道:“他這種當街調戲良家女子的人難道不是流氓嗎?”


    蕭靜這才聽懂弟弟的話,微微一笑,道:“還以為你上了金陵書院學問會大漲,卻連區區一個流氓是什麽意思都不知道。”


    蕭毅並不知道,‘流氓’這個詞在古代是指流亡逃難的民眾百姓。現代意義上的‘流氓’是白話文後才改變意思的,在古代對孔龍這類人的行為應在‘少年’一詞前冠以前綴加以限定而專指‘流氓’,如:亡賴少年,桀黠少年,淫惡少年,輕薄少年,剽輕少年等等。


    聽完姐姐的講解,蕭毅又漲了知識,但他同樣不肯服輸地強詞道:“我管孔龍這類人就叫流氓,姐姐今次可要記好了。這可是我的專屬名詞,全天下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蕭靜頓時笑道:“好好好!我的弟弟可是大儒呢,都能製造專屬名詞了。”


    蕭毅頓時嬉笑道:“那是必須的。”


    蕭靜接著打趣道:“那敢問我們的蕭毅大儒,閃人又是什麽意思?”


    蕭毅嘿嘿一笑,道:“這還不簡單,就是見勢不妙趕緊溜的意思唄。”


    蕭靜聞言頓時捧腹大笑。


    姐弟二人邊走邊歡鬧著,好不幸福快樂。


    但很快這份喜悅氣氛便被打破了。那孔龍豈是易與之輩,吃了大虧自然不甘心,當即命人暗中跟著蕭靜和蕭毅,另一邊又派人回府叫了援兵。


    不多時,孔龍便騎著馬,帶著幾十個窮凶極惡的家丁追了上來。


    “就是他們,給我圍起來!”


    孔龍一聲令下,一幹家丁頓時將蕭靜和蕭毅圍住。


    “清場!閑雜人等滾蛋!”


    窮凶極惡的家丁們頓時將街道兩旁的攤販趕走,店鋪老板們也都急忙放下了門板提前打樣了。


    即便如此,也不乏膽大來看熱鬧的觀眾。


    蕭靜暗叫一聲不好,立即將弟弟掩在身後保護起來。


    “待會恐有一場惡鬥,毅兒你躲在貨架下麵不要出來。”


    蕭毅知道他若暴露在外麵很容易影響姐姐,所以乖乖的躲到了攤販擺攤用的貨架下麵。


    “姐姐小心!”


    蕭靜點點頭,運氣凝神,小心戒備周邊敵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孔龍咒罵了一聲,旋即揮手令道:“給我上!把這小賤人連同那個小崽子一並抓回府去。”


    眾家丁們齊聲應諾,七八個人當先奮勇衝了上去。


    他們並不知道蕭靜會武功,以為像往常一樣抓個弱女子而已,所以都是赤手空拳而來。


    蕭靜穩紮馬步,暗自運內力直達雙拳。待敵人靠近時,頓時左右開攻。但聞敵人哎呀慘叫聲中,眨眼間便倒了一地。


    “還挺能打的!床上功夫定然爽快了!”孔龍淫蕩的笑著,揮了揮手,又有七八個惡奴蜂擁而上。


    蕭靜沒有什麽臨敵經驗,以寡敵眾本已經處於下風了,偏偏她女兒身力氣天生不足又沒有寶劍在手。赤手空拳打倒十幾個惡漢已是勉強,此時氣力已經不穩,額頭上立刻滲出了汗珠。


    “一群廢物!”孔龍見兩波十幾個家丁都被撂倒了,頓時大怒,命剩下的一眾家丁就地找武器。


    碰巧的是,街邊一個鐵匠鋪老板沒來得急收起擺在外麵的一幹刀具鐵器,結果成了這群惡奴們的作惡武器。


    蕭靜眉頭緊蹙,連擊了十幾個惡奴已經令她感覺到體力透支了。但想到身後的弟弟,為了守護他,她隻得咬牙撐下去。


    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惡奴頓時衝了上來,蕭靜避重就輕擊倒最弱的一個,奪了他的木棒同其他惡奴激鬥在一起。


    木棒雖然沒有寶劍使得順手,但對付一群烏合之眾卻是綽綽有餘。蕭靜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但很快便順手起來,打的一群惡奴哭爹喊娘好不狼狽。


    孔龍發現手下們漸漸敗陣下來,頓時大罵一群廢物。


    蕭毅藏在貨架下麵觀戰,見姐姐連番擊退惡奴們的攻擊忍不住叫好助威。豈料,蕭毅這麽一喊很快引起了孔龍的注意。


    “去個人把那小崽子給本公子抓過來。”


    “公子,那小娘皮的功夫端得是厲害,一直護著那小崽子令奴才們難以靠近。”


    孔龍頓時踹了身邊家丁一腳,喝罵道:“你豬腦子!正麵過不去不會從後麵繞過去嗎?”


    那家丁頓時開了竅,忙帶著兩個助手悄悄地繞道蕭毅藏身所在的那家店鋪的後院,逼著店鋪老板打開後門放他們進去。


    蕭靜一直守著正麵,不讓任何一個惡奴突破她的防線接近她弟弟。而蕭毅此刻正興高采烈的為姐姐助威呐喊,渾然沒有發現身後的布店門板正被人悄悄的卸下。


    “啊”蕭毅驚叫一聲,身子頓時被兩個惡奴家丁抓住並將他從貨架下麵拖了出來。


    蕭毅連番掙紮,又抓又咬,但他畢竟是個孩子,兩個惡奴家丁膀大腰圓的,沒幾下就將他按住不得動彈了。


    聽到弟弟的驚叫,蕭靜心中頓時劇顫。見弟弟被抓,蕭靜頓時急了,手中木棒狠狠地輪了起來。之前蕭靜隻是將惡奴們擊倒在地便算了,此刻頓時痛下殺手,打的他們皮開肉綻手腳骨折,鬼哭狼嚎般的慘叫令孔龍和剩下的惡奴們頓時毛骨悚然。


    蕭靜猶如護崽的母獅子一般,盛怒之下一路揮棒左劈右砍,打的攔路的惡奴們哭爹叫娘紛紛抱頭鼠竄。


    眼看著蕭靜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看押蕭毅的惡奴家丁也慌了神。孔龍此刻也被逼急了,頓時搶步來到蕭毅跟前,拔出匕首橫在他的脖頸處。


    “你若過來我便宰了他!”


    “你若敢傷他一根汗毛我定不放過你!”


    蕭靜還是停住了腳步,滿臉擔心地望著弟弟。


    孔龍見蕭靜投鼠忌器頓時大膽了起來,陰險的道:“若想救你弟弟,便拿你自己來換。”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蕭靜自是不肯就範。怎待那孔龍立刻將匕首用力抵住蕭毅的脖頸,一絲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你莫要傷他,我答應你便是。”


    蕭靜擔心弟弟安危,情急之下不得不答應孔龍的條件。


    眼見姐姐做傻事,蕭毅頓時急了。姐姐涉世未深,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險惡。若是姐姐束手就擒,不但救不了自己,反而姐姐自己也得搭進去。那孔龍的嘴臉蕭毅看的一清二楚,姐姐必遭他侮辱。


    在這個世界裏,蕭毅最愛最敬的人便是她的姐姐了。在他的眼裏,姐姐其實就扮演著母親的角色。蕭毅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姐姐,為了守護姐姐,蕭毅甚至可以放棄一切,包括他的性命在內也在所不惜。


    “姐姐千萬別答應他!你若被擒必遭這畜生淩辱!這個畜生沒有信用可言,斷然不會放過我的!姐姐你莫要做傻事,你若是不聽,我便死給你看。”


    蕭毅說著便抓住孔龍的手腕,用力使他的匕首割向自己的脖子。


    “不要!”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呼喊聲,蕭靜的心在那一刹那間砰然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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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種情節想必都快寫爛了,不過巡洋艦的卻不一樣,肯定給大家驚喜,必是一波n折了,大家猜出結果麽,猜出又將哦……o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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