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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見到她了?”建奴大營中,多爾袞有些緊張的望著代善說道。


    “哎,見到了,與李信在一起。”代善有些不忍心的望著自己的兄弟,自從褚英死後,代善就是皇等人中的老大,他雖然實力強大,但是對待自己的兄弟卻很不錯。皇、多爾袞和大玉兒之前的糾葛他是最清楚的。隻是這個大玉兒無疑不是多爾袞的良配。


    “哦!”多爾袞剛剛閃爍起來的一點亮光又消失了。


    “她讓我照顧好福臨,為此,她做主將要的銀錢降到了黃金萬兩,上等戰馬千匹,糧食五萬石。嘿嘿,李信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代善搖搖頭苦笑道。他不知道是感謝大玉兒,還是其他。或許他隻是向多爾袞表示,大玉兒已經不是當初的大玉兒了。


    “可惡。”多爾袞卻是又驚又怒,又羞又恨。卻又無可奈何。


    “哎,十四弟,我已經答應了李信,用這些銀錢迎回父汗靈柩,現在我要去籌措銀兩,想必,李信正在等候,你領軍在此守候,以防李信再耍什麽花招。”代善還是有些擔心多爾袞,天知道多爾袞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放心吧!大貝勒,既然李信已經答應了,我自然會信守承諾的,但是他必須讓開鎮江堡。”多爾袞雙目中一絲狠毒的光芒一閃而過,又恢複了平靜。


    代善卻是為難了,李信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占據了鎮江堡,所謂何事,隻要是人都能想明白,李信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等人,生怕眾人強攻。所以代善也就默許了對方占據鎮江堡,一直等到雙方交接。


    “先忍忍吧!十四弟。”代善卻是不同,他不想皇交代自己辦的差事就這樣砸在自己的手裏,當下輕聲的勸說道。


    “侯爺,就這麽點錢就將努爾哈赤給賣掉了,真是不值啊!”尚可喜望著院裏停放的努爾哈赤靈柩,連連搖頭說道。


    “是不值,我本來想要多要點。”李信點了點頭,說道:“隻是要的狠了,恐怕代善不會答應的,不光代善不會答應,建奴的高層也是不會答應的,所以我就要的少了點。隻是雖然少了點,可是蚊再小也是肉啊!尚將軍,不要告訴本侯,你和底下的那些弟兄們這次撈的少了啊!每次抄家所得到的銀,還有那些女人,來年也不知道建奴會多了多少我漢家的女啊!”李信似笑非笑的望著尚可喜。


    尚可喜臉色漲的通紅,卻是說不出話來。李信這點說的倒是沒錯,按照李信的規矩,在異族的領土上,你可以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規矩可言,可是這也隻是應對異族的,對漢人卻是不行。


    “好了,我的規定隻能在異族內實行,若是在漢人當中遇見了這種情況,就不會這麽好說話了。”李信擺了擺手說道。


    “末將明白。”尚可喜心中一陣咯噔,才想起眼前的少年將軍可是一尊殺神。


    “我們勞師遠征,雖然這些東西都要著,可是要想運回這些東西就很困難了,有些人恐怕是不會願意讓我們運走這些東西的。”李信悠悠的望著天空。


    “侯爺說的可是多爾袞?”尚可喜也緊張的說道。


    “不是他又是何人。”李信指著不遠處的一點燈光,說道:“我俘獲了他的心上人,又訛詐了這麽多的錢糧,以前他肯定是忌憚著努爾哈赤的靈柩,但是我若是將努爾哈赤的靈柩送回去,那他就毫無顧忌的,想要進攻我了。我大軍帶著這麽多的糧草很是不便,被他進攻的可能性很大。”


    “那我們該怎麽辦?立刻占據鎮江堡,要不讓黃龍將軍領軍前來支援?”尚可喜緊張的說道。


    “尚將軍,記住了,。”李信嘴角露出神秘之色,拍了拍尚可喜的肩膀說道:“實際上,我覺得這點東西是少了,若是能加上建奴的一萬正白旗兵馬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尚可喜聽了嘴巴張的老大,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李信已經消失的不見蹤跡了。


    整整一天的時間,代善就將李信所需要的東西盡數準備好,隻是讓代善沒有想到是,李信並沒有命人占據鎮江堡,甚至連營地都沒有移動不少,這讓代善十分驚訝。


    “大貝勒,為了等你,我李信可是等了許久了。”李信命人點過錢糧之後,笑嗬嗬的望著代善說道。


    “是嗎?”代善嘴皮抽動,雙目卻是疑慮,這個地方距離鎮江堡不過數十裏之而已,李信若是快馬加鞭,很快就能到達鎮江堡,有了鎮江堡,最起碼也能抵擋一下多爾袞隨之而來的進攻了。代善可不認為已經沒有努爾哈赤靈柩威脅的多爾袞,會這樣輕鬆的放過李信,恐怕自己前腳出了李信的大營,多爾袞後腳就進攻了。大軍相距也不過幾十裏之地,多爾袞進攻十分輕鬆,而李信又得了無數錢糧,行走起來,恐怕比以前的速更慢了。多爾袞可惜輕鬆跟的上。雖然都是一萬兵馬,可是多爾袞卻是正白旗精銳,要知道多爾袞這個正白旗,在皇登基之前是正黃旗。努爾哈赤親自率領的精銳,是整個大金國精銳的精銳。雖然這些年被皇壓的比較厲害,可是精銳就是精銳,這點是不會改變的,可是李信手下是一些什麽,有一半是剛剛上戰場的新兵,根本不能與正白旗的精銳想比較。難道李信真的以為多爾袞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大玉兒而放棄重創李信的機會嗎?代善一下糊塗了。


    “大貝勒,聽說多爾袞在遼東很猖狂?哈哈,不知道他可有膽刨了明朝的祖墳?”李信拉著代善的手,有些惋惜道:“哎,若是整個金國都是如同貝勒這樣的仁善之人,我李信也不必像今日這樣了,大貝勒,日前多有得罪,還請貝勒爺莫怪。”


    “不敢,不敢。”代善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嘴角抽動,卻是不好說李信,最後認真的看了大玉兒一眼,卻見對方麵無表情,心中暗怒,朝李信拱了拱手,說道:“侯爺,今日一見,下次就是在戰場上了,還請侯爺保重。”


    “大貝勒保重。”李信瞬間就變換了臉色,冷哼哼的說道:“還請大貝勒回去告訴皇,他的女人,本侯會好生憐惜的,至於多爾袞,那就算了,一個單相思的人物,這句話就不要告訴他了。”


    “哼,但願侯爺日後還能笑的出來。”饒是代善好脾氣,也被李信的話氣的渾身直哆嗦,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了,趕緊命人護衛著努爾哈赤的靈柩,轉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李信等人的麵前。


    “你是故意激怒他的。”大玉兒望著代善等人的背影,然後冷哼哼的對李信說道。


    “那又如何?你沒發現,這些東西少了嗎?”李信冷哼哼的擺了擺手,大聲說道:“走,我們回家。”


    “哦!回家。”尚可喜等人一陣陣大呼,聲震四野,一萬大軍頓時護衛著李信和那些錢糧緩緩地朝鎮江堡行去。


    “侯爺,看,那邊掀起的煙塵,是大軍殺來了。”大軍行了片刻之後,就聽見背後有隆隆之聲響起。尚可喜大聲的說道。聲音淒厲,雙目中盡是驚恐之色。


    “怕什麽,不就是多爾袞來了嗎?”李信麵色陰沉,對一邊的大玉兒說道:“看看,你的初戀情人現在不將你的性命放在眼中了,他要率軍進攻了。”


    “江山總是你們男人的,我們女人隻是一個玩物而已,有什麽好奇怪的。”大玉兒麵色平靜,不屑的朝李信望了一眼,說道:“李信,你也不必如此,恐怕你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吧!否則,依照你的狡詐,豈會將靈柩在這裏交還給代善。最起碼也得過鎮江堡再說。哼哼,說得可憐點,多爾袞隻是你手上的棋而已,你想狠狠的教訓他。既然你早就有了準備,我大玉兒又怕什麽呢?”


    “哈哈,厲害,不愧是大玉兒。”李信聞言一愣,最後哈哈大笑道:“這個多爾袞還真將我李信當做傻了。大玉兒,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李信為什麽能縱橫整個草原。”李信麵色一振,轉過身來,麵對將士。


    “弟兄們,看見沒有,這些金銀財寶都是你們的,可惜的是,馬上敵人就要進攻了,他們不但要收割你們的性命,還要搶奪屬於你們的金銀財寶,你們給嗎?”李信聲音很大,加上現在又是出現在山穀之中,軍都能聽得見。


    “不給,不給。”


    “殺了他娘的。”


    軍一下雙目赤紅大聲的說道。


    “對,是不給。”李信揚了揚馬鞭,說道:“多爾袞自以為我們是散兵遊勇,所以才會來進攻我們,隻是我想要告訴你們的是,我李信早就有準備,大家慢慢撤退,在前方,我們就有大隊人馬做好了埋伏,我李信正等著多爾袞上鉤呢!”


    “哈哈!”


    “聽侯爺的。”


    “走,回去。”


    軍聽了心中一動,剛剛動蕩的軍心,再次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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