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成眉頭一挑,本來被人攔路打劫已經有些意思了。可是沒想到,這攔路打劫之人還大大咧咧的自報家門,更讓劉成意外的是,這打劫的人竟然叫做魏延!義陽魏延!說道魏延,很多人腦海裏最先冒出來的一幕就是,兩軍對壘。一個囂張倨傲的大將跨坐在戰馬上,長刀指天,睥睨天下的打呼,“誰敢殺我?誰敢殺我?”然後身後一將大喝一聲,“我敢殺你!”然後手起刀落!那張狂不可一世的大將便被當場斬殺!這個張狂倨傲的將軍,就是魏延。在劉成的認知之中,魏延在曆史上蜀漢所有大將中,完全可以和五虎上將並列的人物。曆史上劉成占領漢中,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劉備回讓自己的三弟張飛擔任漢中太守。然而讓人目瞪口呆的是,劉備最後竟然讓當時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名不見經傳的魏延擔任了漢中太守。而且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魏延不僅不已為怵,反而在所有人麵前大方狂言對劉備說,若曹*舉天下而來,請為大王拒之;偏將十萬之眾至,請為大王吞之。而後來,諸葛亮出兵北伐是,魏延向諸葛亮進獻子午穀奇謀,但是卻被諸葛亮否決了。然而不能夠否認的是,魏延在用兵打仗方麵很有想法。但是由於諸葛亮一直以來以為“魏延腦生反骨”,雖然重用魏延卻也時時提防他。一直到諸葛亮死的時候,都留下了錦囊妙計,誅殺魏延。但是,誰又能夠否認,諸葛亮提防魏延,沒有私心呢?若正要論起能力來說,魏延甚至比薑維還要高一籌!薑維作為諸葛亮指定的接班人,魏延是他最大的障礙。諸葛亮還在的時候還能夠壓製住魏延,諸葛亮一死,誰能夠壓製住魏延?所以,諸葛亮留下暗手,殺掉了魏延。也未可知呢!


    “你是魏延?!”劉成打馬來到魏延兩人麵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剛剛離得有些遠,沒有看清兩人的樣子。此刻近在咫尺,劉成才看清,魏延兩人其實和他的年齡相若。隻是因為全身邋裏邋遢的,老了許多誰!


    “不錯,某家就是魏延!義陽魏延!魏文長!”魏延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華貴的同齡人,看著他腰間佩戴著的寶劍,還有他俊朗的麵相,一臉溫和的笑容,竟然心中微微有點發虛,但是想到自己是來打劫的,怎麽能夠弱了氣勢呢?於是色厲內荏的吼道,“少說廢話,把你們的錢財都留下,人可以走了!否者,某家的刀不認人!”


    “嗬嗬……”劉成看到魏延色厲內荏的樣子,嗬嗬一笑,轉身對著典韋道,“老典,說起來這麽多年,我還是第二次被人打劫呢?而且每次劫匪都隻有兩個人!”


    “主公,你說的是老周和老裴吧!”典韋當然知道劉成所說的第一次被打劫是什麽事情,也是嗬嗬笑道,對於魏延兩人,除了魏延一身武藝不俗之外,另一個看看他還有些發抖的大腿,就完全可以忽視了。


    “哈哈……是啊!你是不知道當年,他們兩個打劫我的時候和這兩個小子幾乎一模一樣!吳山那個家夥輕敵,被他們兩個一下子打得灰頭土臉的。然後……然後他們兩個就把吳山的戰馬殺了,喝起了馬血……”劉成笑嗬嗬的說著,隨後對魏延兩個人道,“你們可知那兩個打劫我的家夥後來怎麽樣了?他們兩個奉我為主,如今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過得別提多舒服了!”一邊的典韋聽到話,卻是有些驚疑的看了看魏延,劉成這話的意思是起了愛才之心了。劉成自然不可能中意那個大腿還在發抖的廢物,那就隻能是這個叫做魏延的家夥了。


    “看到了吧!”劉成像魏延指著典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同時也是我的貼身護衛。手下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如果你們兩個能夠在他的手下撐過三十個回合!那麽我就收下你們兩個。如果撐不過,那抱歉了。我就隻能在這大道便幫你們挖個坑了!”


    魏延看了看劉成,又看了看劉成旁邊壯碩的典韋更有身後已經擎著兵器圍上來的十幾名親衛,不猶吞了吞口水,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光憑這陣勢,若真的殺起來,就憑自己兩個人而且自己的兄長還在發抖鐵定被殺得連渣都不剩。不過劉成的提議卻是給了他的希望。他隻有修習家傳刀法,如今已有小成,在義陽地界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一年多年為了給母親治病四處求醫也到過許多地方遇到了許多高手但是都不是他的對手。因此魏延自信就算自己不能夠打敗這大胖子,撐過三五十回合那是妥妥的。


    於是他道,“魏某為了給母親治病,不得已此次下策,冒犯了這位少爺。是某家的罪過。既然少爺要我和您的護衛比武,某家也不含糊。隻是魏某從小便立誌要當將軍,怎麽能賣身與你為奴!如果魏某僥幸在貴護衛手下撐過三十回合,還請少爺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魏某離開。魏某感激不盡!”


    “哦?嗬嗬嗬,有意思!”劉成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魏延,沒想到這個曆史中記載和關羽一樣紅臉一樣驕矜自傲的家夥也有服軟的時候“好。你若真的能夠在老典的手下撐過三十個回合,我不強求與你,我還給你銀錢讓你給母親治病如何?”


    “好!”魏延聞言,心中微微激動,眼前這青年,一行十幾人,人人坐下的都是寶馬,特別是這青年和他身後那醜漢坐下的馬匹,神駿異常!就連那幾匹拉車的馬匹都是好馬,在荊州地界,這些馬匹每一批都能夠買到百金以上!如果自己真的在那醜漢手下撐過三十回合,他若真的出錢替自己母親治病,那母親的病豈有治不好之理!想到這裏,魏延抖擻精神,上前一步道,“是馬戰還是步戰,你說,我魏文長接著就是!”


    “哈哈哈……當然是步戰。若是馬戰,你在俺老典的手上走不出十個回合!”典韋哈哈一笑,跳下象龍馬。以他的膂力,再加上象龍寶馬的神力,一流以下的武將沒有誰能夠在他的手上撐過十個回合!而此時的魏延撐死了也僅僅隻是二流武將,恐怕典韋隻一個衝鋒就能夠將魏延劈成兩半!


    “你!”魏延被典韋的輕蔑之語氣得不輕,手掌一豎,腳步一錯,嗚的一刀便向兩三步之外的典韋劈去!


    “哈哈……小子,還想著偷襲?”典韋見此哈哈一笑,右手一抬一直插在腋下的風雷雙戟之風戟已經出現在手中,隨州一擋已經將魏延的大刀封鎖住了!


    被典韋擋下了攻擊,魏延並不停頓,開始圍著典韋遊鬥了起來。隻答應了和典韋比武開始,魏延就製定了作戰計劃。典韋這樣的個頭,一看就知道是力量型的對手,硬拚顯然是不明智,那就選擇遊鬥吧!


    場地上,魏延圍著典韋左右開攻,刀刀淩厲不膩典韋的要害,但是典韋不慌不忙以不變應萬變,隻憑借著一直風戟就完全應付了魏延所有的攻擊。


    “哈哈,小子不錯。你這刀法練得頗有幾番味道!”典韋一邊應付魏延,一邊還有時間點評魏延的武藝,“你若是再多練兩年,說不定俺老典應付起來便沒有這麽輕鬆了。而現在的你,俺都不需要出第二隻戟!”


    “啊呀呀……”魏延聽了典韋話中的輕視之意,不猶得勃然大怒,大吼幾聲,攻擊更加猛烈的幾分,而且主公典韋的左邊。一時間隻用了一支風戟的典韋也不敢大意了。小心應付起來,他最擅長的還是用雙戟,一雙短戟揮舞起來水潑不進,而少了左戟,左邊的防守就空虛了許多,讓魏延有機可乘了。但是既然他最開始的時候選擇了用單戟比武,如果現在他用第二隻戟的話,就算是贏了魏延也不光彩。這種事,典韋可做不出來。


    劉成在一旁看著魏延和典韋比武,看著魏延的表現不猶點了點頭。畢竟不是誰都想他劉功易這樣有兩世的心智,見多識廣。所以練武也精進神速。而像魏延這樣和自己年齡相當,卻能夠練得這一身好武藝,著實是不錯了!


    “二十五……二十六……”另一邊,雖魏延一起來的那青年這個時候也忘記了害怕,小心翼翼的數起魏延和典韋比武的回合招式。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三十了!文長,已經三十回合了!”那青年哆嗦著上前兩步大喊道。


    “哈哈,好小子,很不錯!哈哈!”另一邊典韋哈哈一笑,眼看已經到處真火來的魏延,雖然已經和自己交手了三十個回合,但是依然向自己猛打猛攻,哈哈大笑一聲,手中單戟一擋,“當”的一聲,魏延如遭雷擊,整個個人向後退出好幾步,麵色煞白了一瞬間然後又變得潮紅。


    “哈哈,不錯,不錯,能夠和用單戟的我交手三十回合,而且還能夠承受住俺六成的力氣一擊,你這個小子算是不錯了!”典韋看到魏延一臉難受的樣子,不猶得哈哈大笑道。既然知道劉成起了愛才之心典韋怎麽可能真的真刀真槍的和魏延大幹一場呢?他不僅隻用了單戟還壓製了七層的力氣,直到最後一擊,用了六成的力量。


    “噗……”魏延聽了典韋的話,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胸中的一口淤血卻是壓製不住吐了出來。六成的力量?估計自己這一會沒有幾個月內傷是好不了了!


    “多謝這位大哥手下留情!今日,延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魏延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對典韋抱拳拜謝道,隨後又對劉成道,“這位少爺,在下已經在這位大哥手下撐過了三十回合……”


    “我既然說了就自然不會失信於人!”劉成擺手打斷魏延的話,隨後揮了揮手,身後一個親衛拉過一個袋子交給了劉成,劉成遞給魏延道,“我這裏黃金百金,你拿去給你母親治病吧!你不再考慮考慮我之前的意見?”


    “魏某謝過少爺的賞識了。但是魏某自小便立誌要成為霍驃騎,班定遠那樣的人物!等此次給母親治好的病,魏某便要北上朔州參加七殺軍,追隨咱們大漢如今的驃騎將軍冠軍侯一起為我們大漢開疆拓土,列土封疆!”魏延說著,眼中冒氣了小星星,一臉的堅定!


    “噗嗤……噗嗤……”卻沒想到,聽了魏延的話,坐在後麵馬車上的蔡琰和賈婉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魏延聞聽卻是大怒,對劉成道,“這位少爺,我魏延雖然敗於這位大哥之手,還承蒙您的恩惠。是我魏延技不如人,我魏延無話可說!但是您後麵車上的女眷為何發笑?笑我魏延自不量力想要追隨冠軍侯,報效大漢?”


    “呃……”劉成摸了摸鼻子,竟然被打劫遇到自己的粉絲了?而且自己剛剛才說要招攬他,他拒絕了。結果下一刻這小子又說要去投奔自己還要跟著自己一起打天下。也無怪乎蔡琰和賈婉仍不住笑出來了。


    “咯咯咯……”馬車內蔡琰和賈婉聽了魏延義憤填膺的話,直接咯咯的笑了出來,而魏延的紅臉卻是黑了下來。


    “這!你們真是欺人太甚!”魏延怒發衝冠,想要動手打人看了看典韋和身後的親衛們,便泄了氣,他掏出劉成遞給自己的黃金仍在地上,大怒道,“士可殺不可辱,你的黃金我魏延受不起,還給你!”說著轉過身便走。


    “喂,小子!”帶魏延走出了幾步,典韋仍不住叫道。


    “何事?”魏延冷著臉,轉過身道。


    “你可知道,你想要投奔的冠軍侯現在已經離開朔州了。你要是去朔州投奔侯爺,幾年之內是不可能跟隨侯爺一起為大漢開疆拓土啦!”典韋嗬嗬說道。


    “怎麽可能?侯爺離開朔州了?那他老人家去哪了?”魏延挑了挑眉毛問道。


    “噗……咯咯……老人家……”魏延話音剛落,蔡琰和賈婉笑得更歡了。


    “咳咳……”“咳咳……”“咳咳……”隨行的親衛們看了看劉成,紛紛咳嗽了幾聲,實在是無法將他和“老人家”掛鉤。


    “侯爺他老人家啊,被陛下封為益州牧,準備借道荊州從水路進益州。結果半路遇到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賊攔路打劫呢!”典韋似笑非笑的對著魏延說道。


    “兩…個小毛賊…打…劫?!”魏延眼神有點飄忽他聽出了典韋話中的意思,下意識的他看向劉成。卻發現剛剛還麵帶笑容的劉成此刻臉色竟然已經黑了下來?


    “魏延,我很老嗎?老人家?!老你妹啊!”劉成盯著魏延咬牙切齒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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