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鋒之留下蔣中正一起吃了晚飯!送走蔣中正後,毛鋒之獨自留在了房裏,他必須要好好整理下思路,今天的蔣中正來訪說明了太多的問題。(/)


    毛鋒之想到此刻的總理必然非常的矛盾,一方麵想為了今後的穩定要對付自己,另一方麵也是看重自己的能力,這麽兩種想法一直糾結於孫文,孫文還算沒有徹底下定決心,沒有*反自己,也沒有除掉自己,這不算太壞。


    毛鋒之不知道的是孫文矛盾這確實不錯,但他自己何嚐不是如此呢?他何嚐不是矛盾之中呢?毛鋒之想反但不敢反,確實不敢,這年頭做軍閥固然短期內有利,但是長期而言絕對無利,人才尤其是年輕人才,他們絕不會投靠自己。這在將來ri本侵華中,自己能憑借自己之力抵擋的住?毛鋒之沒有信心。


    六月五ri。消息不斷傳來,總理的身體這兩天惡化的厲害,基本上已經不能理事,隻能臥床。毛鋒之知道總理已經倒計時了!而且有什麽反複也就在這麽幾天內!錢大鈞的消息也不斷傳來,進展的比較順利,但是推進速度比較慢,四平八穩的作戰風格,拖慢了速度,但是毛鋒之也是比較滿意,因為這樣才是最符合目前的剿匪態勢,這樣可以讓盜匪們一方麵見識到zhèngfu軍的厲害,一方麵也給盜匪們選擇的時間!毛鋒之絕不會為了剿匪而剿匪。


    張文白也早就抵達廣州,當夜就進入總理府與孫文密談了一陣,沒有人知道所談的內容,張文白也沒有登門與毛鋒之聊天過,這一係列的動作都反應出張文白真的如蔣中正所說的那般,是牽製自己的軍事力量之一。


    張文白是絕無可能拉攏過來,就是第220章節敗退,連福建都丟了。


    齊燮元低歎一聲,他低喃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這樣下去,我肯定要完蛋,這絕不能如此啊!我奮鬥了大半輩子,也就這點家業,如果沒有了,這不是要我老命嗎?這絕對不行!不行啊!英國人、法國人還有美國人現在都是態度曖昧,以前答應的事情,現在局已經是遙遙無期了,這些洋鬼子就是如此,利益當先,看到自己這邊前景不妙了,就立馬後撤!他娘的!”


    罵歸罵但是這ri子還得過下去,這該如何是好?他搖搖頭,他走到自己的桌前,他視線看到了擺在桌子上今天的報紙,他也想看看今天的新聞是什麽?他隨手拿起報紙掃了一眼,原本不經意的神sè猛地變得正sè起來。


    他看到的是新聞上關於國民zhèngfu毛鋒之上將的采訪內容,上麵還附有毛鋒之的照片,一身的戎裝、指揮刀、白手套,這一切都襯托出毛鋒之的不凡,齊燮元則是感慨低聲說道:“素聞他是少年有為,如今真的是炙手可熱啊!張雨亭的公子、盧永祥的公子甚至袁大總統昔ri的公子都與之相比都差了不少!年紀輕輕就是陸軍上將,這可是實打實自己拚出來的,這全國能有幾個是上將啊!”


    新聞上還報道了廣州剿匪的進展,看到報紙上還寫著毛鋒之如今的職務,這讓齊燮元一眼就看出毛鋒之其實並不算得誌,從第一路指揮變成如今的副委員長,這不是明升暗降嗎?堂堂的一員大將被安排去剿匪,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齊燮元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如果此人與之結盟那也很好啊!此人與蔣中正可是親戚關係,一個姐夫,一個小舅子啊!如果讓此人從中說和,那麽自己就是投靠過去也不是不可以,自己也不是沒有跟腳啊!


    這個念頭來的很突兀,但畢竟就是如此,齊燮元越想這心就越是急迫起來!這年頭什麽重要?就是自身重要,哪怕自己下台了,可這還能活在自己家裏,還能當個寓公,可這奉係殺過來,自己就是一條路,那就是流亡海外,這國內就沒有自己立足之地!必須要和此人搭上關係。


    齊燮元沉聲說道:“來人啊!”齊燮元的神sè依舊是那麽的凝重……


    盧永祥此刻對著自己的兒子大發雷霆,他手指到自己兒子鼻子前怒吼道:“你這敗家子,我讓你去上海是做什麽的?不是讓你去花天酒地,是讓你去做生意,是管理好我在上海的產業,你倒是好,不僅沒有賺錢,還把錢都花光了,還回來向我要錢,你怎麽不去死啊?!同樣是年青人,你比之毛鋒之真的是差遠了!差遠了!我有你這麽一個兒子,真是我最大的恥辱!給我滾!滾!滾的越遠越好!”


    看著自家兒子惶恐的表情,看著自己兒子那六神無主的樣子,盧永祥也是一陣的無力之感!他知道就自己這個兒子,將來必然會把自己的家業給敗光!


    兒子被盧永祥趕出了辦公室,他按著自己的眉頭,他心思也在快速轉動著,他同樣想到了北伐軍,這個攻勢正猛的時候卻不攻擊了,這雖然與北伐軍取得聯係,可是這孫傳芳與齊燮元都在身側,這呆著一天就是一天的危險!北伐軍這是打著什麽算盤?孫文到底想些什麽?百思不得其解啊!這摸不透。


    盧永祥也回想著段祺瑞對自己的指令,那就是必須占住浙江,這是保證皖係的根本,安徽不能守,那浙江就必須守住!段祺瑞要與張雨亭聯手針對馮玉祥。


    要是段祺瑞上台做了總理,那麽自己也算是有了後台,也算是有了點資本,可以有了點談判的資本!這年頭手頭沒兵沒地盤,誰理你?……


    “副主席,這盧永祥又來電了!”汪兆銘的秘拿著一份電報進來匯報道。


    作為執委會副主席,也是副總理的汪兆銘此刻也算是意氣奮發,他接過電報一目十行看完。他放下電報不屑說道:“又是老三套,無非就是要求我們出兵安徽徹底打垮孫傳芳,他是被孫傳芳與齊燮元給打怕了!無能之輩!”


    頓了頓,他說道:“不要回電了,壓一壓!現在新攻克的省份需要消化吸收,這部隊也需要休整,這毛鋒之說的對,靜等時機啊!你可以出去了。”


    秘離開後,汪兆銘低喃說道:“現在一天我沒有接班,我就不能放鬆,也不能被這些事所幹擾!那才是頭等大事,否則我不就是前功盡棄了嗎?”


    “剿匪,嗬嗬,你也就是這個命了,最好讓你一輩子剿匪!省的來煩我!”汪兆銘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他說的那個人自然也就是毛鋒之。


    六月六ri,張文白的第七軍一個師進駐廣州!在廣州兵營駐防!這麽一個舉動讓毛鋒之也是高度jing覺,他自然意識到這是為誰保駕護航來了!說不定也是對付自己!毛鋒之有點擔憂了,但是很快就消散了。


    原因很簡單,這個時候張文白不敢如此,他與自己無冤無仇,何況總理還在,自己雖然對於汪兆銘他們而言是隱患,同樣自己在zhèngfu內,在民眾心裏,自己的影響力還是很高的,他們不可能如此!北伐如果要勝利就絕不能拿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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