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女:小姐,今天香墨說有3更呢。


    王珞:那可好,趕緊送些粉票,打賞,推薦票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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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裏,王珞不由也起了幾分好奇,其實原本她也和那朱衣公子還有那青衣公子的看法是一樣的,總覺得憑大齊現在的國力沒可能會打敗仗。但之前她從薑氏那裏聽到那些後,又覺得不能太盲目自信,真要追本溯源,曆史上的中原被外族打敗也不是特例。


    思及此,又聯想到薑氏心裏也正糾結著王媛和鎮國公宋家的親事著落,不由更有了探究的意思,王珞便朝著薑慶安問道:“舅舅也是軍中守備,舅舅怎麽瞧這漠北的戰事,那徐副將可果真是個厲害的?”


    雖然這不是閨中女子該打聽的事,但薑慶安向來和王珞不拘這些,於是他挑起眉,胸有成竹的回道:“那徐副將是不是厲害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憑咱們大齊的國力兵眾還勝不了那漠北的話,那也太扯蛋了,管是叫隻狗去帶兵打仗也能大勝返朝!”


    這話雖是有些粗鄙難聽些,但王珞知曉他性子,便也隻是笑笑而過,心裏也明了薑慶安的想法了。他自幼熟讀兵書,又高中武榜眼,非無才無能之輩,人有才能,就難免目下無塵些。


    隻是這會薑慶安說這話的聲音稍大了些,又或許是和鄰桌間距得不甚遠,所以剛剛王珞聽人討論的那桌上的朱衣公子和青衣公子也聽到了薑慶安這話。可能是因為說到了同一個話題,又恰巧同一個看法,於是這兩位公子借著薄薄的酒意端起酒杯就走上前來。


    待他們這樣走上前來。王珞這才細看清這兩位公子和她料想得有些不同,雖然也是錦衣楚楚。但兩人的氣質不太似那種紈絝或是書生氣質,略有幾分疏爽氣。


    “這位兄台。我兩和兄台你看法一樣,且不說徐副將是不是厲害,隻說咱們大齊的國勢,就萬沒有會戰敗的道理!”朱衣公子一拱手,咧嘴笑道。


    “就是這個理。”薑慶安見兩人有結交之意,也很是上道,起身一拱手道。


    青衣公子也跟著道:“在下姓張,單字霖,這是我堂兄。張雷,不知兄台貴姓?”


    薑慶安見兩人自報姓名,看了王珞一眼,王珞忙跟著起身,薑慶安這才道:“免貴姓薑,這是我侄兒薑珞。”說完就是一拱手,王珞也有些生疏的學著拱手,這副姿態到十足似了個少年。


    張霖和張雷兩堂兄弟回禮後,又打量了一下薑慶安和王珞兩人。眼中光色一閃,張雷饒有興趣的道:“瞧薑賢弟和賢侄的打扮和舉止,好似也是習武之人,莫不是……”


    薑慶安聽出個也。見對方做派便也知道是同道中人,於是笑笑道:“小弟不才,在禹州城裏混做個守備。侄兒倒算不得習武,隻會耍兩套把式罷了。”


    張霖和張雷兩人相識一眼。張霖眼珠骨碌碌一轉,試探著道:“禹州城守備……賢弟又姓薑。難道正是那個……”


    說到這裏,原來那桌上被冷落得獨自飲酒的李兄忽地將手裏的酒杯一放,斜眼看了薑慶安一會,從頭看到腳,眼中精光一過,隻道:“閣下就是武榜眼薑慶安?”


    薑慶安也不是扭捏之人,也不謙遜什麽,隻拱手道:“正是。”


    聽得薑慶安親口承認,王珞便在張霖和張雷的眼裏看到了一絲驚異和欽佩的顏色。這倒不難解釋,瞧這兩人的打扮,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張家,不過王珞知道的就有三個張家。一個是京衛指揮使司指揮使張瑜山的張家,一個是前順德皇後的娘家文勝伯府張家,再一個便是京順天府尹張謙的張家。


    不論是哪個張家,都算得上是京中的世族。而這些世族的公子哥們,因為大多不需要考得多好的功名就能襲武職或是捐個文職,所以他們對待能考取功名的那些人,有兩個態度。一個就是如張霖和張雷這樣的敬重,禮遇,另一個就是如現在的李兄這樣,不屑和不以為然。


    此時,那個李兄臉色不善的站起身,衝薑慶安隨意的一拱手道:“在下李明知,同薑賢弟乃一科取錄的武進士。”


    王珞不由多看了一眼這個李明知,隻見他身高七尺,體形略有些削瘦,方臉星目,眉如刀削,眼橫時頗有幾分厲色。穿著一身杏色綾緞長襖,明明是很風雅的服飾,穿在他身上也別有一種粗獷。此時他說話的語氣也不若剛剛和張霖張雷那般溫和,聽得出語氣不善。


    薑慶安許是在軍營裏慣了,再加上性子原本就有些不拘小節,對他語氣也沒放在心上,拱手道:“李兄有禮。”


    李明知翹起嘴角,道:“早聽聞薑榜眼年紀輕輕,武學非凡,方能一取榜眼的功名。如今驟一見麵,方知年紀輕輕倒是事實,就是不知道所謂武學非凡是不是所言非虛了。”


    這麽一句話出來,就不簡單是語氣的問題,連這話都帶了刺,不管薑慶安有沒有放上心,反正張霖和張雷是變了臉色。這薑慶安身後的薑家,可能他們這倆世家子還沒太上心,但薑慶安可是聖上稱讚過的,他們就不能不上心了,總也不能隨便得罪吧。


    於是他們一人拉了李明知一把,張雷笑笑的衝薑慶安解釋道:“薑賢弟不要見怪,李兄醉了,平素不是這脾氣的。”


    “是呢,是呢,我們三人每次來這醉滿樓喝酒都沒了分寸,沒的就喝醉了胡言亂語了。”張霖也跟著附和,一邊給李明知打眼色。


    薑慶安果然大咧咧,隻擺手道:“喝醉了又有何妨,不過說兩句話算得什麽,我若喝醉了,那是動手的時候也有的,原來還砸過酒坊的桌椅,如今倒是不敢醉了,恐再賠不起得光著膀子出街了。”說著便嘿嘿笑起來。


    “有著鹽商商總的薑家要是都說賠不起,那酒坊的桌椅隻怕也無人能賠得起了。”張霖張雷也應聲笑著,王珞雖然覺得這話不雅,但在這些男人間說這些話倒是平常的很,故也麵如常色。


    原本這一茬就是這麽笑笑就要過的,偏生這李明知也不給麵子的冷哼了一聲,他推開張霖和張雷兩人,上前拱手又道:“薑榜眼,所謂聞名不如見麵,不知在下有無這個榮幸能領教薑榜眼幾招?”


    薑慶安一愣,其實自小到大習武,再到高中榜眼,前來挑戰或是挑釁的事也遇過不少,早已習以為常。而且習武之人總有幾分好勝之心,他也每次都應邀過上幾招,勝敗都是常事。隻是這會雖然他也是性子粗的人,但也瞧見了張霖張雷兩人臉色為難和不好意思,薑慶安便知道這不是接招的時候。


    王珞也怕薑慶安一時衝動就接招了,這要是在醉滿樓打起來,不管輸贏,流言輿論三人成虎,傳出去就不好看了。不由也有些擔心,私下悄悄扯了扯薑慶安的衣角,希望他冷靜些。


    薑慶安到底也還沒有那麽莽撞,縱是對方語氣不佳,但還是拱手回道:“李兄見諒,今日實在不是時候,若是李兄真有心想指教的話,不妨改日咱們找個空曠的低頭比劃比劃,也好過今日在這裏阻手礙腳的地方。”


    李明知皺起眉,臉色一變,對方拒不應戰自然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了。張霖張雷素是知曉李明知秉性,於是忙勸聲道:“可不是,這醉滿樓喝酒倒是好地方,不過比劃招式的話可不是個好地方,沒的砸壞了這些桌椅物什。”


    “就是,縮手縮腳也看不出個高低,使不出全力啊。”張雷也笑著點頭道。


    薑慶安臉色稍緩,這時小二送了酒來,見兩桌客人去了一桌,也麵無異色,想來是早已習慣酒樓裏的客人各自結交了。隻擺了酒菜,又躬身道:“幾位爺請慢用。”說完又退了下去。


    “舅舅,快用酒菜吧,不然可要涼了。”王珞放粗聲音道,好在她這年紀,人家一不他會懷疑這聲音的粗細。見薑慶安點頭坐下,王珞又笑著衝張霖和張雷倆人道:“幾位叔伯,難得咱們有緣相聚相知,不妨坐下一齊用些酒菜?”


    “賢侄有心了。”張霖張雷知道這是王珞在給眾人找台階下,於是也很給麵子的笑應,然後又推著李明知坐下,王珞吩咐小二又擺了幾副碗筷。


    幾個人舉箸剛吃了幾塊,王珞是小輩,又主動給眾人斟酒,各自敬酒一輪後,大家都一飲而盡。


    而王珞隻舉杯小啜了一口,正好被張霖眼尖的看到,他說教著道:“賢侄生得秀氣漂亮也就罷了,怎的能連喝得如此秀氣,咱們都是習武出身的,哪有這麽喝的,該這樣喝才對。”說著又是一杯下肚。


    而王珞剛剛喝的已經覺得火辣辣的了,這會怎麽也不敢再喝了,那張霖可能是有了酒意,固執的給她斟了一杯。王珞端著半天,正不知如何是好,那頭李明知卻又忽然端著酒杯站起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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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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