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們是什麽人”


    喜園的外圍也是有守衛存在的,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可以被遊走,喜園可是新郎官婚前‘修身養性’的地方,這裏屬於禁區,如果沒有特殊的印信,想進去那隻能是硬闖了。


    “放屁,瞪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本少爺是誰,**,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邪氣、暴戾,墨銘此時的表現就仿佛一隻瘋狗一樣,怒發衝冠衝過去對著說話的守衛就是一陣嘴巴子,在他衝過去的那一瞬那名守衛是打算運用異能的,不過被他身邊的同伴阻止,於是嘴巴子實打實的打在了他的腮幫之上,雖然臉登時腫起,但這名守衛隻是在眼底閃過一瞬的憤怒,隨後便低眉順眼的弓腰:“曾少,剛剛是屬下沒有看清楚冒犯了,這裏是喜園,不知您來這裏有沒有拿到公子的印信。”


    “嘖,當然是拿到了,你以為本少爺是那種沒腦子的傻蛋麽,那,檢查完了就別擋著道,**,一看你這張死人臉本少爺就生氣。”


    一張卡片被甩了過去,‘曾少’斜著眼睛撇著嘴,兀自的扭著自己剛剛打人打到酸痛的手腕,從裏到皮的表現著不滿和乖張。


    對‘曾少’的囂張守衛雖然憤怒但表麵上卻保持了最起碼的禮貌,先是用特殊的機器檢測了一下卡片的真實性,隨後又認真的查看了‘曾少’和所有的跟班,特別是看到趙虎背上的藍葉的時候守衛眼裏閃過一抹了然,在最終確認對方身份的真實之後守衛恭敬的遞回了卡片,隨後揮手放行,在一眾守衛的目送下,‘曾少’吊著膀子一步三搖的走進了這間特殊規劃出來的喜園之中。


    在通過了第一道守衛之後‘曾少’一行五人又通過了至少三道關卡之後才最終來到了一扇緊閉著的大門跟前,大門是合金所製,厚重的氣勢估計就算火箭筒在上麵都留不下哪怕一條劃痕。


    “還真是戒備森嚴啊”墨銘扮演的曾少臉上囂張的表情不變,撇著嘴用卡片滑了一下門邊的電子儀器,隻聽滴的一聲,大門無聲劃開。


    “新郎官,本少爺來看你拉”


    人未到聲先到,這是曾少的習慣也是他得意的招牌,一行五人囂張的走進了趙太子的行宮,當合金門無聲的合上,隱蔽的角落,幾雙眼睛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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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官,本少爺來看你拉”


    囂張的聲音伴隨踹門的聲音刺耳的傳了進來,伴隨著咚的一聲悶響,嫵媚的女子被摔在柔軟的地毯上發出一聲狀似痛苦的**。


    “新郎官,本少爺過來你就是這樣迎客的麽?”


    眯起的眼睛投向奢華房間的一角,那裏修長的身子正在認真而專注的擦拭著一枚造型古樸的戒指,對房間中不請自來的客人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的在意,不搭理也不回頭,就仿佛房間中的五個人是空氣一般。


    “新郎官,你這樣可是很傷兄弟的心呢。”墨銘摸著下巴一連壞笑的看著修長的背影,從這個角度他很輕鬆的就看到了趙一凡手中的戒指。


    那戒指可是正宗的葉子出品呢,要當新郎官的人卻在滿心專注的擦拭著另一個女人送的東西,雖然墨銘的心中有著莫名酸溜溜的小火苗,不過更多的卻是揶揄,趙一凡現在的模樣可不像是一個春風得意準備當新郎的樣子。


    趙一凡仍舊不理人,就在墨銘打算再說點什麽刺激一下對方的時候趙一凡出人意料的開口了,聲音溫潤如玉,趙一凡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頭:“李柏還想要做什麽。”


    沒有任何可以被稱作情緒的波動,趙一凡的聲音就仿佛一名江邊垂釣的避世隱者,無欲無求無悲無喜,除了手上擦拭的動作不停,趙一凡端坐的模樣就仿佛坐定一般。


    被趙一凡這樣一問墨銘倒是有些詞窮了,對自己現在這個身份墨銘是調查了一翻但一些東西他還真是沒辦法短時間內摸透的,於是隻能摸摸鼻子打算結束這場鬧劇,也許房間中有著閃著紅光的攝像頭,不過別忘了,藍葉的身上可有著神奇的異能空間呢,別說小小的攝像頭,就算是有大活人在這裏監視墨銘也有辦法讓他一丁點異常都看不出來。


    幹咳了一聲墨銘就打算表明身份了,不過這時候原本躺在地上裝‘女奴’的藍葉卻因為角度的問題扭了扭身子,惡作劇是他們一起想出來的,不過此時的藍葉也有心思要結束這樣鬧劇了,趙一凡平靜的嗓音讓她感覺心疼,才幾個月沒見而已,趙一凡在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曆了什麽啊


    墨銘打算攤牌藍葉也不打算裝下去了,藍軒三人對此自然也不會有絲毫反對的意思,這本來就是惡作劇而已,看到這樣的趙一凡,說實話,哪怕是對趙一凡並不算熟悉的張龍此時也是微皺著眉頭。


    趙一凡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平靜了,就仿佛對什麽都沒有了眷戀,這可不是一個末世人該有的心態呢。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墨銘幾個打算結束這場惡作劇的時候藍葉那邊卻在扭動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邊上的台子,唉呦一聲,而那邊聽到藍葉**的趙一凡忽地震動了一下身子。仿佛觸電般回頭,不過在看清地上女子的容貌後一絲失望毫不掩飾的閃過了趙一凡的眼底。


    剛剛浮現起來的喜意迅速化作冰冷,趙一凡不複剛剛的平淡,他冷哼一聲:“告訴李柏不要再虛情假意了,他的人我不會碰哪怕一個手指頭,別以為找了個聲音像葉子的我就會任你擺布,她不是葉子,她也不可能取代葉子。”


    趙一凡這句話說的很莫名其妙讓藍葉五人都愣在了原地,什麽叫‘她不是葉子,她取代不了葉子’,趙一凡這家夥不是要娶那個叫李青絲的女人麽?咋還跟藍葉扯上關係了,還有,這都是什麽事?取代?取代啥?


    一頭霧水的五人你看我我看你,隨後一同看向了表情冰冷的趙一凡,完全不明白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差頭,墨銘皺著眉:“你在說什麽?”


    “哼,曾磊,少虛情假意了,以前是我看錯了你,你可以滾了,帶著這個女人滾,我寧願燒死也不會碰她的。”


    直到這個時候藍葉一行五人才看到了趙一凡此時臉色不正常暈紅的臉,不時的會抽搐一下眉角,顯然也許趙一凡的身子不動如山但他卻是在忍受著什麽痛苦的折磨。


    幾個月沒見趙一凡瘦了許多,曾經的溫文如玉變成了弱不禁風,除了攥著戒指的手指仍舊剛勁有力外,在真的回過頭後,趙一凡憔悴和痛苦讓房間中的所有人都麵色一緊。


    “滾,帶著女人給我滾,告訴李柏,讓他死心吧,我趙一凡是不會對他妥協的。”


    因為激動說這句話的時候趙一凡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更加明顯了,臉上露出一絲痛苦,趙一凡在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了幾下後又穩穩的坐回了地上。


    猶如一隻受傷的孤狼,趙一凡堅定而漠然的恢複了原本背對著墨銘的姿勢,再次將戒指拿到眼前,趙一凡輕柔而神情的不斷擦拭著。


    房間中陷入了死寂一樣的沉默,趙一凡貌似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搭理李柏的走狗‘曾少’了,不過事實是墨銘可不是真正的曾少,於是隻能強壓下心頭的疑惑和鬱悶將手伸入了懷中,邊掏邊道:“新郎官,你今天就算是不想理我們也是不行了呢”


    說著墨銘從懷中掏出來一隻瓷瓶,在監控室中人疑惑的目光中‘曾少’臉上帶著壞笑的打開了手中的瓷瓶。


    監控畫麵出現了0。01秒的不正常抖動,這樣短的時間哪怕監控室裏的都是異能者也是沒有辦法發現的,於是監視屏上上演了一幕狗腿子欺負原主子的惡心一幕,間或的上演著全武行,讓監控室中一眾鐵石心腸的人都感覺過分了。


    “柏少可真夠狠的。”監控室中,這句話得到了所有人的點頭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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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實就真如監控室中守衛看到的那樣麽?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當墨銘打開偽裝成瓷瓶的科技位麵幹擾儀的時候房間中的畫麵便顛覆了。


    趙虎上前頗有些心疼的將藍葉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張龍和藍軒則表情嚴肅的在房間中巡視起來,墨銘則大大咧咧的將沙發拽著去了趙一凡坐著的角落,幹咳了兩聲恢複了自己的聲音,墨銘一臉的揶揄:“小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角落,趙一凡聽到身後墨銘的聲音的時候反映比剛剛聽到藍葉‘唉呦’的時候還要大,藍葉畢竟隻是發出了一聲痛呼很難真正的確定嗓音,可墨銘就不同了,招牌似的揶揄吊兒郎當的語調,趙一凡回頭,雖然看到的仍舊是曾少的臉,可趙一凡卻第一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眼前這個‘曾少’實在太古怪了,古怪到連身上的氣質都和那個家夥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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