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叛軍排著整齊的隊伍緩緩移動,警聲長鳴,士兵們被驚醒朦朦朧朧一骨碌爬起,看著遍地的敵人,雙眼瞪得銅錢大,睡意全消,叛軍的進攻又開始了。


    皇城內守軍弓箭消耗殆盡,目前他們唯一的戰鬥利器隻剩石頭、磚塊、木柱、沸油、沸水,為此他們已拆了皇宮近三分之一。失去遠程武器的阻隔,叛軍的攻擊一波一波,接連不斷,叛軍士兵爬上雲梯,下麵弓箭手掩護,半個時辰後叛軍第一次在皇城上建立了一塊城頭陣地,隨著叛軍一個個地爬上,陣地越來越大,樂靜知道如不把這個陣地奪回來,皇城便完矣。


    “呂良!你帶一隊預備隊前往增援。”他沉聲吩咐。


    呂良是皇宮侍衛隊的一名百戶,皇宮侍衛隊中除皇甫保柱外就數他武功最高,他大吼一聲:“預備隊隨我來!”帶著三十名預備隊員,隨即領頭拿著一把大刀衝向叛軍城頭陣地。


    五十多個叛軍一致排開,既有長槍兵、刀盾手還有弓箭手,麵對氣勢洶洶而來的預備隊,他們不自覺地畏縮一步。


    “嗖嗖”一陣箭聲倒下三名預備隊員,呂良衝在前麵但他敏捷恁時伏地,躲過一劫,不等叛軍準備第二輪射擊,他拿住時機,瞪著紅紅的雙眼,大吼:“衝上去!”主要由武藝高強的皇宮侍衛組成的預備隊員瘋狂衝上,與叛軍混戰在一起。預備隊人數處於劣勢,但場麵並不見弱,他們勇猛且訓練有素,雙方戰得不相上下。


    後麵叛軍源源不斷上來,已方的人卻鮮見有人再上來增援,“不能再讓後麵的敵人上來了!”呂良砍倒一個叛軍,邊戰邊慢慢移向雲梯登城口,邊不忘敏銳地指揮。


    一名預備隊員被三個叛兵逼至城垛,他身上已受兩處重傷,眼看死亡難逃,聽到呂良的叫聲後,此時正有一個叛兵準備翻入牆內,他拚出最後一絲力氣反身抱住這個還隻是跨入一隻腳的叛兵一起向城下墜去。在他轉身擁抱叛兵的同時,他的背部被一個與他交戰的叛兵刺出一個血窟窿,雲梯上後麵跟上的幾個叛兵同時也被這兩具掉下的人體一路滑下,一時這一雲梯處的叛兵斷了後續。


    呂良目睹這名隊員與敵同歸於盡的整個過程,他雙眼含淚,悲叫:“環樹兄弟!環樹兄弟!”這名隊員叫吳環樹,是與他最投緣的戰友。


    呂良抓住時機,悲憤地指揮預備隊員們猛攻剩餘的十幾個叛軍,他又砍倒一個叛兵但他也被一名垂死的叛兵死死摟住動彈不得,不幸的是緊接著又被另一名叛兵刺中肩部,頓時血噴而出。


    他好不容易掙脫開,一腳踢開叛兵屍體,卻又被另一個叛兵抱住,兩人靠著牆垛壁扭打起來。戰鬥的瞬間,後麵的叛兵又爬了上來,呂良身上再一次被登在雲梯端的叛兵刺入一刀。他血流過多,力漸小,知道自己不行了,於是他做了與吳環樹一樣的事:拚盡最後一點力氣,抱著扭打在一起的叛兵一起墜下城頭。


    “呂百戶!呂百戶!”一起同生共死的皇宮侍衛們悲憤填膺,吼著瘋了似地撲向叛軍,許多人與敵同歸於盡。


    終於這一處的叛軍被消滅幹淨,城頭陣地被奪了回來。但這時皇城上又有幾次被叛軍攻了上來,這種雙方的殊死搏鬥時刻發生。


    在皇城的西門,叛軍做著奇怪的動作,他們大吼一聲:“衝啊!”無數叛軍衝向皇城牆,待快接近城根時,他們又及時收腳止步,退了回去。如此反複,就是不展開真正的攻城行動,卻拖得西門的守軍不敢去增援皇城其它危急之處,嚴達為此氣得破口大罵,差點想跳下城頭去與叛軍拚命了。


    嚴達渴望與敵一戰,他在等待叛軍真正的進攻,他終於如願以償了。但他等來的卻不是城下叛軍的進攻,而是城上叛軍的出現。攻上牆頭的叛軍從南從北兩路清掃而來,把一直“平安無事”西門城牆上的嚴達部圍在其中,叛軍左右兩邊一兩百人端著長槍弓箭瞄準擠著一團的嚴達部。嚴達展開雙手,手拿大刀,站在最前端,護著後麵一大群瑟瑟發抖的宮女太監們,他怒目而視,猛地大吼一聲:“殺!”揮舞著大刀衝上前去。後麵沒有幾個人敢動,隻有他一人勇衝而至。


    一陣利箭射來他被射成了刺蝟,嚴達緩緩倒下,瞪著牛眼大的雙眼死不瞑目,一場空前慘烈的皇城保衛戰,作為連發弩部隊的副統領竟至始至終未傷敵一兵一卒,就這樣羞辱地被射死了。


    皇城危急,各處都在血戰,齊良把最後一支有生力量——飛豹組明衛投入戰場救援,終於把爬上來的叛軍全部趕了下去。


    樂靜銀甲上帶著斑斑血亦,臉上紅一塊黑一塊前來稟報:“世子!若是叛軍再攻,皇宮恐難再守。”


    齊良麵如灰死,什麽情況他知道隻是從前線指揮官的口中聽到顯得格外殘酷。


    夏國相問:“不能再支撐片刻了嗎?”畢竟久經沙場,曆經生死,這時比齊良表現要鎮定。


    支撐一時片刻有何意義?樂靜苦笑:“我方僅剩千餘人,而叛軍卻不知還有多少?”


    汪士榮柔弱問:“我們可否選擇投降?”話剛出口他即意識到錯誤,誰都可選擇投降但世子與大將軍絕不會,閉嘴忐忑不安。


    沒人訓斥他,而齊良卻真的在考慮投降呢,為了讓剩下的人活著。


    “可有什麽法子改變敗局?”夏國相現在腦袋脹痛,腦海中影過皇帝陛下,自己痛愧啊。


    齊良長歎一聲,道:“打開宮門,皇城不用再守了。”一千人怎麽也守不住若的一個皇城。


    夏國相與汪士榮驚疑,頓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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