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七章作為新貴或者是新寵


    跟列夫斯基大校詢問之後,安德烈上尉又跟列夫巴巴上尉詢問上了。“列夫巴巴上尉,我奉二賴子司令官的命令,以神父號巡洋艦肅清小組長的名義,特對你進行詢問,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明白嗎?”


    我靠,我特靠,你以為你是誰呀?用如此傲慢的口吻跟我說話,你也知道,我是最近的列夫斯基大校的新寵,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新貴,雖然列夫斯基大校也受到了不公的境遇,被二賴子司令官無端的懷疑,可是畢竟列夫斯基大校還沒有被撤職,還是神父號巡洋艦的副艦長,所以說,作為列夫斯基大校的新貴或者是新寵,你也理應對我客氣一點才對,不應該以這樣的輕蔑的口吻對我說話。


    列夫巴巴上尉這樣想道,他就對安德烈上尉聳聳肩膀,說道;“安德烈上尉,我自以為在你當新兵的時候,沒有虐待過你,因為我還沒有來得及對神父號巡洋艦的新兵進行特殊的關照,假如我要是知道有你這麽一個新兵的話,我會格外對你關照的。現在,你好像對我有敵意,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才招致你對我這樣。”


    安德烈上尉覺得有點好笑,便對列夫巴巴上尉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列夫巴巴上尉,在幾分鍾之前,我剛剛對你的靠山,也就是說你所倚仗的大人物進行了無情的詢問。那個大人物在我的詢問下,表現出了無比的虔誠和老實的態度,因為他明白我的身份。他知道二賴子司令官無比的信賴我。這些我不知道你懂得不懂得?”


    “我懂得。”列夫巴巴上尉明白安德烈上尉所說的那個大人物是誰。顯然他的態度老實多了。權力這個東西真是不可思議的東西,好像有種魅力一樣,會變魔術一樣。讓人麵對它,就會不由自主的產生一係列的心理變化和生理變化。


    “既然你懂得,那麽我的詢問就開始了。你得豎起耳朵好好的聽著。”安德烈上尉打著官腔說道。雖然他已經感覺到了列夫巴巴上尉的那種很妒忌的眼神,但是他還是直言不諱的說道;“你參與了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陰謀了嗎?”


    “沒有,我怎麽會呢?”列夫巴巴上尉開始狡辯起來;“要知道,我雖然是列夫斯基大校的紅人,可是我也是二賴子司令官最忠誠的軍官,不信你可以問問二賴子司令官。像我這樣無比忠誠於長官的軍官,怎麽會參與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陰謀呢?”


    “可是有跡象表明,你不僅參與了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陰謀,還起到了一個很關鍵的作用。也就是說,你在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陰謀事件當中,你無疑是一個組織者,也就是說,你是主謀。”


    列夫巴巴上尉的臉頰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這是他在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所引發的一種生理性的反應。這一點,被安德烈上尉都看在了眼裏。他心裏有了底。下一步他就單刀直入的問列夫巴巴上尉了;“列夫巴巴上尉,你的幕後指揮是誰?你們究竟有多少人參與了這次針對二賴子司令官的謀殺行動?他們都是什麽人?這些你統統都要如實交代給我,明白嗎?”


    哎呀,沒有料到這個安德烈上尉如此的厲害。想想也有點不可思議,一個新兵蛋子,幾天前還是自己認為這樣的人給自己替鞋子都不屑一顧的人,現在竟然擁有了權利,還如此的咄咄逼人,如此的富有邏輯性和思辨能力,真是不可小看呀。


    原來列夫巴巴上尉以為很容易對付的人,現在卻如此的厲害。人呀,真是很奇怪的動物,從外表上來看是如樹葉一樣,都是大同小異。可是一旦被賦予了權利,就不一樣了。就成了獨特的樹葉兒了。其他的樹葉兒都得聽從它的召喚和領導。


    “安德烈上尉,我沒有參與謀殺二賴子司令官的行動。”


    “胡說,你難道還想狡辯嗎?你還想抵賴嗎?二賴子司令官不是你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親手給拋進了大海了嗎?”安德烈上尉義正辭嚴的說道。“那不是真的。當時的情況是,二賴子司令官正在船舷鍛煉身體呢,結果風浪將戰艦給掀得左右搖晃,二賴子司令官一下子站立不穩,就在他差點掉入大海的時候,我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恰巧在他的身邊,就趕忙用手攙扶司令官閣下,可是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大浪打來,戰艦搖晃的更加厲害了,這個時候,我們自己都站立不穩了,更別說是要攙扶二賴子司令官了,所以說,眼睜睜的就看到二賴子司令官給從我們的手裏掙脫出去,端直子給掉到大海裏了。難道說,這能夠怪我嗎?”


    好嘛,照列夫巴巴上尉這麽一說,他非但要洗清謀殺的罪名,反而還以救人的姿態來表明自己的清白和無辜。真是,光天化日之下,謀殺竟然變成了一個助人為樂或者說是見義勇為。你說是不是有點滑天下之大稽呢?


    “列夫巴巴上尉,你不要狡辯了,事實勝於雄辯。我明明看到你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抱住二賴子司令官就往海裏推,你還不承認。”安德烈上尉嚴肅的說道。“我想,你是知道我們的規矩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好了。”


    我靠,我特靠!跟真的一樣。難道你真的想把我怎麽樣嗎?如果你真的敢動我的話,我就要把暗殺的目標先鎖定到你安德烈上尉的身上,讓你和二賴子司令官一起,統統的去見上帝,所以說,你可不要逼人太甚了。


    要知道,兔子急了,還要咬人了,何況是我呢。列夫巴巴上尉暗自尋思道;要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主。我還有死黨和爪牙,你呢,剛剛當上肅清小組的小組長,雖然有小組成員,但是也未必能夠聽從你的話,不會把你的話當令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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