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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本能的舉起了手,因為你要想不被槍擊中的話,你就乖乖的聽從人家的話,而且還要乖乖的將自己的手槍掏出來,遞給對方。“波波夫斯基,你現在可以回頭了。”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回頭,一看,這不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嗎?怎麽回事兒?難道他有叛變二賴子司令官了嗎?


    “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你這是幹嘛呀?難道說你不是替我們二賴子司令官幹事的嗎?”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說道。


    “是的,但是,我想自己掌握政權。也就是說,我想替代普希銀司令官的職位。擔任波羅的海輕型艦隊是司令官。因為,你瞧,普希銀這個家夥是在我這裏,而不是在二賴子那個家夥手裏,你明白了嗎?”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現在是雙手拿槍。


    他一手拿著從圖恰科夫艦長手裏智取的手槍,一手拿著剛剛繳獲的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的手槍。“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我勸你別這樣。因為你已經跟我們的二賴子司令官說好了,要單獨完成收拾普希銀這個家夥的任務,現在,你不能再次背叛我們的二賴子司令官。”


    “哈哈,誰不想當老大呢?”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掂量著手裏的兩把手槍,對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說道;“我想,如果這個事情換成你了,也會當老大的。你說是不是呀?”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說道;“不,你想錯了,如果是我的話,我絕不背叛自己的主子。”


    “你到這裏還嘴硬,難道就不怕我萊蒙托夫斯基司令官將你扔進大海裏嗎?”萊蒙托夫斯基已經將自己稱呼為司令官了。哎呀,這個臉皮比磚頭都要厚的家夥,真是可惡極了。看來,自己也要遭遇不幸了。


    這個時候,圖恰科夫艦長對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說道;“放了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吧,畢竟我們是要跟二賴子司令官爭權奪利,而不是跟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爭權奪利。”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冷笑了一下,說道;“圖恰科夫艦長,你看來不懂得政治。如果我當了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老大,那麽你作為有功之臣,想不想當老二呢?”


    “老二?”


    “對,也就是波波夫斯基現在所擔任的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的角色。這就是老二。”


    啊,原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是想讓我圖恰科夫艦長擔任老二的角色呀。這當然好了。圖恰科夫艦長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擔任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第二號人物,心裏就激情滿懷。就像是胸膛裏麵一下子吹進了蕩漾的春風。


    “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很高興你能夠如此信任我。好吧,我要緊跟你走,上刀山下火海,你隻要隨便召喚我,如果我猶豫片刻的話,就讓我馬上喂大鯊魚!”圖恰科夫艦長起誓道。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注意到圖恰科夫艦長身上隻穿一件內衣,大腿毫無阻擋的裸露著,如果不是在軍艦上,若是在叢林間,一定會有人認為我們都是原始人。


    而且,不穿製服,如果擱在水兵身上,也就罷了,可是圖恰科夫艦長最有可能成為我所任命的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的人選,怎麽能夠不穿製服呢?即便是衣冠不整也不行的。想到這裏,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有用手槍點點圖恰科夫艦長說道;“我記得前麵提醒過你,趕快把製服穿上,你看看你的樣子,多麽的原始,多麽的動物化,快去穿上製服!要知道,你在看管的人當中,又增加了一個副司令!還有,你趕快把我的三個得力的助手叫醒來,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圖恰科夫艦長回答道。


    “好吧,我得趕快去指揮艙了。剛才要不是我們炮艇的官兵發現了波波夫斯基所乘坐的小船,我差一點就讓他將普希銀給帶走了。圖恰科夫艦長,你就呆在這裏,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擅自離開我的宿舍艙,明白嗎?”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說道。


    “明白了。”圖恰科夫艦長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對萊蒙托夫斯基斯基上校說道;“萊蒙托夫斯基司令官,能不能給我一支手槍呢?因為,你想想,我要看管兩個大人物,一個是普希銀司令官,一個是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沒有手槍怎麽行呢?”


    “好吧,圖恰科夫艦長,我就答應你的請求,給你一把手槍。”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將先前從圖恰科夫艦長手裏智取的那把手槍遞給圖恰科夫艦長,但是他卻將手槍裏的子彈匣打開,將裏麵的子彈都倒出來,裝入自己的口袋裏,隻留出兩顆子彈,塞進彈匣裏,然後將槍交給了圖恰科夫艦長。


    “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怎麽?難道你就隻給我留下兩顆子彈嗎?”


    “兩顆子彈難道還不夠你用的嗎?我現在讓你看管好兩個人,而不是三個,所以說,兩顆子彈是足夠的用的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說著,就離開宿舍艙朝著指揮艙走去了。他的身上留著從波波夫斯基副司令這裏繳獲的一把手槍。


    圖恰科夫艦長似乎還耿耿於懷剛才萊蒙托夫斯基上校隻給他留下兩顆子彈的事情上,混蛋,這個家夥是不是在防範我呢?可是,我已經明確的給他說過,我要緊跟他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動搖,可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依然對我有所防範,子彈隻夠留下對付普希銀和波波夫斯基的,可是,若是再出現第三個要跟我作對的家夥,我該怎麽辦呢?


    圖恰科夫艦長這麽想著,然後讓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趕快將身上的製服脫下來。“為什麽你要我脫製服呢?”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很不悅的說道。“為什麽?不為什麽。讓你脫,自然就有讓你脫的道理,你還楞著幹什麽?快脫呀!難道還讓我來幫你脫嗎?”


    我靠,我特靠!一個小小的艦長,就敢對一個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少將副司令吆五喝六的,還不是因為他手裏有槍嗎?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盡管有一萬個不情願,也無可奈何的將製服都脫光了,連襪子都被要求脫下來了。


    很快,脫下來的這些衣物,全部都穿到了圖恰科夫艦長的身上,雖然還是有點小了,可是現在穿在身上,就像那麽回事了。畢竟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副司令的製服,瞧,這個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不簡單,還自己親手做了一顆金豆豆,放在了肩章上麵,表示自己是少將副司令。


    所謂的金豆豆就是將一塊銅片,穿上眼,然後用線縫在肩章上了。同樣的辦法,波波夫斯基也給二賴子司令官做了一副肩章。不過肩章上麵是各縫兩個銅片,因為是中將呀。現在,這個縫有一個銅片的製服,神氣的穿在了圖恰科夫艦長的身上,你說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是不是很舒服呀?


    當然是不舒服了,哪裏有看見別人穿著自己的製服,在那裏趾高氣揚的呢?雖然圖恰科夫艦長所做出的行為可能不是故意的趾高氣揚,而是一種迷幻藥作用下的一種癲狂舉止。但是,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哪裏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且舉著手槍的圖恰科夫艦長,原來是吃了一種迷幻藥,才產生的這樣一種行動。


    現在,圖恰科夫艦長又在挨個呼喚那三個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死黨。一個是通訊官米低揚上尉,一個是水手長阿巴涅夫少尉,一個是輪機長柯東金中尉。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注意到,圖恰科夫艦長所企圖叫醒的那三個軍官,都是赤身露體的。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急於想擺脫這樣的困境。他從開始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命令圖恰科夫艦長叫醒這三個沒有穿衣服的軍官,就知道若是圖恰科夫艦長叫醒了這三個低級軍官的話,自己的困境就更加的嚴重了。


    因為什麽呢?因為要是叫醒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三個死黨,自己豈不是更加難以擺脫眼前的困境了嗎?趁現在圖恰科夫艦長還沒有叫醒那三個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死黨,自己如果找機會逃跑,還有可能跑得脫的。


    目前在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艙裏,也隻有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和圖恰科夫艦長是清醒著的,其他的如普希銀司令官還有那三個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死黨,都處在一種醉酒的不省人事的狀態。這是多麽好的逃跑機會呀!


    就算是圖恰科夫艦長在阻止波波夫斯基副司令逃跑的時候,用手裏的槍,射出子彈,也得需要很精確的射擊才行,畢竟手槍的槍膛裏,才一發子彈,彈匣裏也隻有一發子彈,總共才兩發子彈,假如說,自己在對方開槍射擊都不能夠命中的情況下,自己逃跑的幾率是很大的。


    再說了,自己不是還會點武功嗎?對呀,武功對付一個圖恰科夫艦長還是綽綽有餘的。就算是你抱住一挺機關槍,如果飛起一腳,將他手裏的槍踢飛的話,槍就不起作用了。想到這裏,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製服眼前的圖恰科夫艦長,擺脫眼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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