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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司令宣布;鑒於圖恰科夫艦長在執行拾掇二賴子的行動中,所表現出的卓越的功績,茲任命圖恰科夫艦長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作訓部大校副部長,同時兼任誠摯號炮艇的艦長。特此通告。”普希銀司令官宣布完畢之後,圖恰科夫艦長馬上要求普希銀司令官趕快寫出一份書麵的東西,也就是委任狀之類的東西,以免萬一等大家酒醒過來了,又好像遊戲一場似的,什麽都沒有落下。


    “不用寫什麽委任狀之類的東西,難道說有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等幾個軍官的在場作證,還不行嗎?”普希銀司令官說道。他不是不想寫,而是因為醉酒的緣故,手抖的都拿不住筆了,怎麽寫呢?


    “我來替普希銀司令官代勞好了。”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說道。


    “好吧。”普希銀司令官同意了。圖恰科夫艦長因為文化程度低,也隻好讓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代勞了。可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卻在委任狀上麵寫下了這樣的內容;“茲任命萊蒙托夫斯基上校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第一副司令,軍銜為少將。同時,任命圖恰科夫艦長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作訓部參謀,軍銜為中校。同時兼任誠摯號炮艇的代理艦長。”


    委任狀寫好後,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將那張紙在普希銀司令官的眼前一晃,說道;“普希銀司令官,你因為喝醉了酒,大概也看不進去,東西我就交給圖恰科夫艦長了。你說好不好?”普希金銀司令官點點頭。


    這個時候,酒精的作用開始麻痹普希銀司令官的神經了,他開始有點意識模糊了。很好,這樣可以蒙混過關呢。萊蒙托夫斯基將那份東西直接交給了圖恰科夫艦長,對他說道;“你把東西可一定要收好,丟失了,你的任命就要打折扣了。”


    圖恰科夫艦長接過那份任命書,小心翼翼的疊好,然後放到口袋裏,還拍了拍口袋,生怕東西會掉出來。然後馬上擺出一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作訓部大校部長的派頭,對萊蒙托夫斯基上校都有點不屑一顧了。


    因為,圖恰科夫艦長認為,從現在開始,自己就是大校部長了,萊蒙托夫斯基隻是一個上校,論職位,他比自己低一個檔次呢。所以說,有必要在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以及他的三個死黨麵前裝出官樣來。


    可是,這個裝模作樣的圖恰科夫艦長,很快就被迷幻藥給迷幻住了。他所表現出的意識是混亂的,有點異想天開的。比如說,他要求大家一邊喝酒,一邊打牌。而且誰輸了,誰脫衣服。不管你的官又多大,在打牌的時候,隻認牌不認人。


    於是,五個人就開始打牌了。當然也包括了普希銀司令官。第一把,普希銀司令官就輸了一局,結果被圖恰科夫艦長迅速剝去了他的一件上衣。然後接著打牌。第二輪,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輸了。結果被圖恰科夫艦長剝去了一條褲子。


    接下來的幾局牌,圖恰科夫艦長都贏了,害的通訊官上尉米第揚和水手長阿巴涅夫少尉,還有輪機長柯東金中尉都輸了,結果呢,米第揚上尉被脫去一件上衣,水手長阿巴涅夫少尉被剝掉一條褲子,還有柯東金中尉也被剝去了一條上衣。


    這樣的情況還在持續,圖恰科夫艦長的手氣真是好得不得了。而普希銀司令官和萊蒙托夫斯基上校,以及他的三個死黨,都輸得一塌糊塗。最後,隻有圖恰科夫艦長穿著一身製服,其餘的包括普希銀司令官的四個人,都脫的白花花的光剩下一身的肉。


    好了,行動開始了。這也叫做斬首行動,不過要比普希銀司令官所針對二賴子副司令的行動,要完善一些。普希銀司令官對二賴子副司令的收拾行動,隻是斬首不斬胃,而圖恰科夫艦長執行二賴子司令官的任務,卻是比較徹底的。因為,你瞧好了,普希銀司令官和萊蒙托夫斯基,還有米第揚上尉,阿巴涅夫水手長和輪機長柯東金都是一絲不掛了。


    相比之下,倒是圖恰科夫艦長穿著一身製服,倒顯得有點鶴立雞群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也是最適合圖恰科夫艦長動手了。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圖恰科夫艦長認為該出手的時候終於來臨了。


    於是,圖恰科夫艦長退後一步,然後將手裏的手槍往其餘的三個人一指,說道;“領導們戰友們,你們好麽?現在我宣布;我圖恰科夫艦長已經對你們四個人,進行軟禁了。也就是說,不能讓你們有片刻的自由了。為了達到軟禁的效果,從現在開始,你們也不能穿衣服。也就是說,你們的製服,被我統統的沒收了。”


    萊蒙托夫斯基上校說道;“圖恰科夫艦長,我跟你一無怨,二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呢?”米第揚上尉也無奈的平攤雙手,說道;“圖恰科夫艦長,我願意在您的領導之下,繼續當我的上尉通訊官,所以說,請把我的製服還給我,因為我想,這個時候肯定還會有上級的電報傳過來呢。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趟電報艙呢?”


    圖恰科夫艦長當然願意去了。他正好要把誠摯號炮艇所發生的政變情況,在第一時間裏,匯報給波羅的海輕型艦隊司令官二賴子中將呢。“好吧,米第揚上尉,我正好需要你,我要發電報給二賴子號魚雷艇呢。”


    普希銀司令官本來醉成了如一團泥般的,倒在床上。現在聽到圖恰科夫艦長提到要給二賴子號魚雷艇發報,潛意識當中的理智成分又起了一點作用,並且讓他警覺起來,說道;“圖恰科夫艦長,你想給二賴子號魚雷艇通風報信嗎?沒門!”


    “為什麽沒門?”


    “為什麽沒門?可以說,連窗戶都沒有。因為,未經過本司令的容許,你不能擅自將電報發到二賴子號魚雷艇的。要知道,我們誠摯號炮艇跟二賴子號魚雷艇是對手了。不是二賴子戰勝本司令,就是本司令戰勝二賴子,所以說,你不能發電報。”


    嗬,誰敢阻擋我圖恰科夫艦長的行動,等著瞧吧,大家都把眼睛看過來,看看這是什麽東東?圖恰科夫艦長將手槍高高的舉起來,並且,將子彈哢哢的推上了槍膛,光聽那個機械的聲音,就讓大家精神緊張,為之一震。


    好家夥,圖恰科夫艦長不會朝著我們開槍吧?要是他喪心病狂,朝著我們這些無辜的海軍軍官,一頓亂掃射的話,我們白花花的肉體上,就鮮血橫流了。而且圖恰科夫艦長朝我們射擊,不用費事,就可以想在我們身上哪個地方穿眼就穿眼的。這多麽的恐怖呀!


    “圖恰科夫艦長,你想幹什麽,想威脅本司令嗎?”普希銀司令官半睜著眼睛對著圖恰科夫艦長說道。“你想恐嚇本司令嗎?趕快給我把手槍放下,或者交給我,我數三下,如果你還沒有給本司令手槍的話,休怪本司令不客氣了。”


    “嘿,普希銀司令官,你還是別說大話吧!要知道,現在誰掌握了主動權,在場的弟兄們都是一目了然。現在的問題是,你們幾個都光溜溜的,什麽都沒有穿,而且手無寸鐵,可是我圖恰科夫艦長呢?卻鋼槍在手,隨時都有可能朝著不老實的分子,開上一槍,讓他在痛苦當中**,讓他在悲哀當中見上帝。所以說,普希銀,請容許我不再稱呼你的職位了。因為,從現在開始,我圖恰科夫艦長已經接管了你的所有的官銜,包括軍銜。”


    “啊,你難道如同像剝光我們的衣服一樣,要把本司令的職位連同軍銜一起都剝光嗎?”普希銀司令官很不甘心這樣。在短短的幾分鍾時間裏,曆史就改寫了嗎?難道就容忍一個連東西都不會寫的叛變者篡奪本司令的最高權力嗎?


    no!普希銀司令官開始將拳頭朝著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揮去。“混蛋,你還不趕快給我把那個圖恰科夫艦長的手槍下掉,還等什麽?快去呀!”可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恐怕自己若是要撲上去的話,很有可能會中彈的。


    於是,萊蒙托夫斯基上校就鼓動三個死黨,比如說米第揚上尉和水手長阿巴涅夫少尉,以及輪機長柯東金中尉,一起不惜一切代價,堅決的朝著我們的新敵人。圖恰科夫艦長發起猛烈的攻擊,直到把這個狂人給製服為止。


    但是,三個死黨隻是有蠢蠢欲動之心,卻沒有躍躍欲試的行動。因為,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害怕圖恰科夫艦長手裏的槍口,唯恐從裏麵射出的子彈,飛進他們保養的很好的富有彈性的古銅色的肉體裏麵。


    這正是圖恰科夫艦長所期望的。膽小鬼,都是一幫膽小鬼!這樣的飯桶怎麽能夠成就普希銀司令官什麽大事呢?哈哈哈,圖恰科夫艦長看著包括普希銀司令官在內的四個人,都在他的槍口下,瑟瑟發抖,不由得發出由衷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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