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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一章北風葉建被發射到女兵宿舍艙


    與此同時,在投誠號巡洋艦上,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剛剛蘇醒,他是在女兵宿舍裏蘇醒的。這個被司令官號魚雷艇的人造魚雷發射器發射出來的小日本,怎麽會飛到了投誠號巡洋艦的女兵宿舍裏了呢?我們不妨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景。


    當時,在女兵宿舍裏麵,白雪和懷蕾正在收拾著飛煙和恨桃的遺物呢。她們都認為這兩個好夥伴,她們的戰友,已經不在人世間了,所以她們倆懷著悲傷的心情,正在桌子上,攤開飛煙和恨桃兩個人的皮箱子,看看裏麵有什麽東西?好清理一下,也好給這兩個戰友的家庭捎去這些遺物。


    飛煙的東西比較簡單。也就是衣服和一對手鐲,這還是飛煙離家到北洋水師當女兵的時候,她母親將自己手腕上的一對瑪瑙手鐲,摘下來戴到女兒的手腕上,表示母女雖然暫時分別,但是情感的東西,彼此將永遠牽掛著。可憐天下父母心,女兒永遠是母親的貼心夾棉襖。


    無論女兒走到何方,走了多久,都走不出母親的心。現在,當白雪和懷蕾一人拿著一個瑪瑙手鐲的時候,仿佛就好像握住自己母親的手似的,淚流滿麵。恨桃的東西比較龐雜一些。裏麵有一多半跟吃有關係。比如說盛放糖塊的鐵盒子,比如說她喜歡吃餅幹和巧克力,就特別有兩個玻璃瓶兒,分別裝著餅幹和巧克力。


    白雪和懷蕾經常看見恨桃老是往嘴裏塞東西吃,從來沒有看見她的胖嘟嘟的嘴巴裏麵沒有嚼東西的時候。而且,她吃東西總是感覺很有滋味似的,讓別人看見她吃東西,自己的胃裏也會有所反應一樣。還有自己口腔裏的唾液也會多多的分泌出來。


    現在,白雪和懷蕾各自拿了一塊小動物餅幹和一塊金帝巧克力吃了起來。啊,小動物餅幹很脆,密度很大,也很酥,嘎巴嘎巴的放在嘴裏嚼,很過癮。然後再放進嘴裏一塊巧克力。啊,口感很好,放進嘴裏還不要嚼,自己就化了。


    吃了一塊,還想吃一塊。白雪丟進嘴裏一塊巧克力,懷蕾丟進嘴裏一塊小熊餅幹,她們的嘴都在一張一合的,女兵艙裏發出如老鼠啃哧食物的那種聲音,嘎巴嘎巴的,懷蕾和白雪相視一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快活的笑起來了。


    剛才的眼淚還掛在臉腮上呢,這會兒由於咀嚼食物,而且是口感很不錯的零食,所帶來的愉悅和快樂的感覺,讓她們倆發自內心的一種歡笑。她們覺得可笑,或許是出於人類在吃東西,尤其是吃可口的東西的本能的快樂,或許是由於她們也意識到,這個食物不久之前,還是胖乎乎的恨桃再吃,可現在是被她們的戰友在分享了,所以覺得有點滑稽,有點可笑。


    “我看這個吃的東西就別給恨桃家捎去了,我們倆吃了算了。”白雪往嘴裏塞進了一塊小鴨餅幹,一邊嚼著,一邊說道。


    “對,我也這樣認為,食物放的時間長了,會變質的。還不如我們幫她吃了,也好懷念恨桃在我們中間的時候。”懷蕾往嘴裏丟了塊巧克力,還吧嗒吧嗒了一下舌頭,感受那剛放進嘴裏的最初的巧克力的慢慢融化的感覺,一邊說道。


    正當白雪和懷蕾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恨桃遺留下的食物的時候,突然,隻聽到女兵艙的門轟的一下,響起來,接著門被猛的撞開了,一個東西突兀的飛了進來。兩個女兵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麽東西給闖了進來,那個東西已經飛到她們的中間了。


    白雪和懷蕾本能的伸手抓了那個飛進來的東西。一看是隻腳。而且是穿著日軍軍靴的腳。這是怎麽回事兒,她們定眼一看,哎呀,原來是日本海軍軍官呢。看看軍徽的標誌,是一個少尉,低級軍官,不值一提。可是這個小日本是怎麽飛進來的呢?


    但是,她們不知道,現在安靜的躺在桌子上那兩個皮箱子上的小日本是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也不清楚自己怎麽躺在了溫馨的女兵宿舍艙裏了。而且還是投誠號巡洋艦上了。


    本來,白雪和懷蕾正吃零食吃的很香,也很有滋味呢,沒想到半路上飛進來一個小日本,給破壞了她們的食欲。而且還將身子壓住了那些食物。“喂,你是從哪裏來的?”白雪質問道。懷蕾也搖晃著那個小鬼子的身體,企圖讓他蘇醒過來;“快醒醒!你是怎麽進來的?”


    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仿佛剛從另外一個星球飛來,現在懵懵懂懂的依稀覺得耳邊好像有女人說話的聲音,便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啊,兩個女兵!難道我已經回到了日本了嗎?難道說,我正在接受海軍醫院的護士們的護理嗎?


    可是,為什麽護士沒有穿白大褂?而且這裏並不像是醫院,沒有醫療器械,隻有床摞床,而且身子躺在不是病床的桌子上,身下還墊子兩個大皮箱子呢。好像還能嗅到一種動物餅幹和巧克力的味道。啊,多麽的熟悉的美味呀!


    “你們在吃什麽?”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並沒有回答兩個北洋水師女兵的問題,而是提出了自己迫切想知道的問題。畢竟民以食為天。這個時候,還有什麽比吃更重要的事情呢?如果,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知道他的身子底下壓著一個皮箱子,裏麵有動物餅幹和巧克力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有多麽的快活呢!


    “你管我們吃什麽?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呢!”白雪把嘴裏的咀嚼的動物餅幹咽進去,但是還是有點餅幹碎屑沾在她柔潤的嘴唇上。那嘴唇看上去,那麽的厚實,肉嘟嘟的,很有性感呢。真恨不得咬它一口呢!


    “好,我是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你們是?”


    “我是投誠號巡洋艦的上尉艦長助理。我叫白雪,也是大秦帝國北洋水師的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助理。這位是我們投誠號巡洋艦的專職中尉電報員,她叫懷蕾。”白雪向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介紹道;“你是怎麽飛到我們軍艦上來的呢?”


    “我是被人造魚雷發射器給發射過來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


    “啊,你也是被人造魚雷發射器給發射過來的呀!”懷蕾說道。她想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前不久也是被司令官號魚雷艇發射過來的,當時,那個家夥在她們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冷不丁的給飛了進來,還把恨桃撞出了女兵宿舍艙呢。


    當時,她們幾個正在幫助恨桃脫下那難以脫下的羽毛裙,結果還沒有脫成功呢,就被刷的一下給頂了出去,結果掛在了十字架上,被人造土大炮給發射了出去。對了,可以問問這個小日本,問她看到了我們的恨桃了沒有?


    “喂,我想問你一個人。”


    “什麽人?你說吧。”


    “恨桃。”


    “對,有這麽個人。”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想了一下說道。好像他就是艦長似的,好像司令官號魚雷艇上有許多官兵似的。那麽的煞有其事的樣子。


    “她還好吧?”


    “當然了,至少我被發射之前,恨桃還好好的呢。”


    “啊,這我們就放心了。”白雪說道;“那餅幹和巧克力還得給人家留著,不然說不定什麽時候恨桃回來了,看到她心愛的零食被我們給吃了,還不跟我們鬧意見呀?”


    懷蕾也為恨桃活著,並且還好好的而感到高興。但是,她又想起了飛煙,假如飛煙也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該有多好呀!“那你看見飛煙了嗎?”懷蕾帶著一點僥幸問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道。實際上,她並不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回答讓她和白雪又一次興奮起來了。


    “飛煙也在我們軍艦上呢,她也好好的,不過是在我被發射出去之前,她才被從投誠好號巡洋艦的土大炮給發射到我們魚雷艇上呢。


    “啊,飛煙也活著呀?也在你們魚雷艇上呀?那太好了呀!”白雪連續說了三個語氣詞;“呀!”說明她現在很是激動,沒有想到她們寢室的兩個女兵都還活著呢。而且都在敵艦魚雷艇上呢。剩下的事情,就是營救她們了。


    “不過,事情不容樂觀,你想想那個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還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呢,隻要有他在,那兩個你們的女兵就生死未卜。即便就是飛煙和恨桃還活著的話,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也要想方設法的把魚雷艇開向日本,如果那樣的話,你們的這兩個夥伴可就被劫持到日本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得這一番話,讓白雪和懷蕾的眉頭上有結了疙瘩。


    “不過,有我們投誠號巡洋艦在,那艘魚雷艇還敢往哪裏跑?”白雪突然說道。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軍艦上了;“況且我們還有大炮,會擊中司令官號魚雷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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