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盛長槐走到門口,剛拐過彎,突然聽到後麵好像顧廷燁又在叫他,心中疑惑,這人是怎麽了,哦,這個年代沒有開塞露,他一定不知道開塞露是啥,不過可以讓他去找下類似的藥。


    當盛長槐轉身準備回頭給顧廷燁解釋,剛一轉彎,結果被一個姑娘碰了個滿懷,男女授受不親,盛長槐連忙扶穩來人,後退幾步,又看到女子手上的玉佩掉到地上,連忙幫人家撿起來。


    抬頭一看,這不是剛才那英姿颯爽的徐靜理嗎,盛長槐前世最喜歡的女生類型,就是同樣在省隊國青隊的女子運動員,這個年代沒有運動員這種職位,卻不缺少同類型的女子,麵前這個長的和正陽門裏麵那個徐家老大一模一樣的女子,正符合盛長槐的審美。


    前世今生都是單身狗的盛長槐,看到自己的女神模板被自己撞的直揉頭,心中忐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


    隻能慌不迭的給這個一身紅衣的姑娘道歉。


    “不好意思,我聽到有人叫我,掉頭拐彎的時候沒注意,都是我的錯。”


    這姑娘不滿的看著盛長槐,瞧了他半天,盛長槐有些摸不著頭腦,至於嗎。這麽盯著我,難道,壞了,剛才在球場上的事情一定被這姑娘看見了,雖然從這姑娘臉上沒看出害怕的意思,但她那表情,好像就是討厭的意思。


    “這是你的玉佩,實在不好意思,姑娘你沒事吧,要不要叫郎中。”


    那姑娘下意識的結果玉佩,也不知道在想啥,用狐疑的眼神看著盛長槐,讓盛長槐摸不著頭腦,自己真不是故意的,怎麽這姑娘的表情好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小姐,你跑這麽快幹什麽。”


    盛長槐正準備解釋,這姑娘的貼身嬤嬤和丫鬟卻從馬球場裏麵趕了出來,盛長槐連忙後退幾步,免得別人懷疑自己對他們家小姐圖謀不軌。


    結果這姑娘看到自家下人跟了上來,眉頭皺了皺,旋即又恢複了正常,好像啥都沒發生一樣。


    “沒事,我有點累了,著急上馬車眯一會,你們不用這麽著急,我還能丟了不成。”


    說完之後,才不緊不慢的往馬球場門口停靠馬車的地方走去,臨上車前,又回頭看了一眼盛長槐,這時候,顧廷燁已經趕了上來,盛長槐正在和顧廷燁說話,沒注意到這姑娘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怎麽了,你方便完了?”


    顧廷燁聽到盛長槐又問,急赤白臉的說道。


    “我不是便秘,我不是便秘,我不是便秘。”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顧廷燁無師自通,盛長槐聽他這麽說,哦,不是便秘,又著急找廁所,臉上還漏出那種表情,那就是吃壞獨子了,這個更好治。


    “不是便秘,著急方便,我明白了,注意飲食啊,我聽說了,你平常都不在家吃飯,路邊的飯食不幹淨,以你的財力,不至於啊,天天下館子都沒啥,還是不要貪嘴啊。”穀


    顧廷燁臉色一變,這人怎麽就繞不開這種事情了,在一看盛長槐似笑非笑的表情,哪裏不明白盛長槐在開玩笑,不由得暗罵自己,追來來幹嘛,人家明擺著就是逗你玩,你還急匆匆的跑來解釋。


    盛長槐看到顧廷燁的表情,也知道他明白過來了,也就不在逗他了,扭頭便要走,卻發現從麵前經過的那輛馬車前麵坐著一個長隨,正是剛才跟著那姑娘的下人一起的,這定是那姑娘家的馬車吧,想起那姑娘曼妙的身姿和英姿颯爽的模樣,盛長槐不由的心頭一動,不如問下這姑娘是哪家的,要是門庭合適,可以叫祖母問一下。


    “仲懷,你知道這馬車是誰家的嗎?”


    顧廷燁剛才遠遠的就看見盛長槐好像和一個姑娘在說話,一看這個馬車,哪裏不認識,但卻不願意告訴盛長槐,隨口扯了個謊。


    “汴京這麽大,我也不是哪家的馬車都認識,不過看這馬車的級別,四馬駕車,隻有國公府家眷出行才能有這樣的資格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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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廷燁說完,心裏還覺得他是為盛長槐好,今天這家隻來了一人,盛長槐肯定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了,雖然說這家人婚配不看門第,但聽說早些年就和鄭家有過口頭約定,兩家子女成年後編要定親。


    盛長槐越來越覺得這顧廷燁有些不對勁了,不知道就不知道,這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表情是從何而來。


    盛長槐不知道的是,在馬車裏麵,那個姑娘正把簾子掀開一個小小的縫隙,悄悄的在偷看他。


    “小姐,小姐。”


    這姑娘正瞧的起勁,聽見自家下人叫她,扭頭一看,自己的管教嬤嬤一臉的不開心,心道壞了,嬤嬤又要說教了。


    果然,這嬤嬤看自家姑娘轉了過來,不在偷看,臉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姑娘,不是我說你,你也是大姑娘了,剛才你和外男說話,我也是瞧見了,不小心撞了一下,道個歉就行了,現在偷看外男,就不是大家閨秀的做派了。”


    這個姑娘最怕的就是嬤嬤說教,從小在家裏萬般寵愛,這幾年因為大些了,家裏才給派了管教嬤嬤,按照自己母親的說法,就是家裏的人都狠不下心來管教,有事不用自己撒嬌,家裏人就心疼了,隻好找個外人來管,專門請了個從宮裏出來的教她規矩。


    知道嬤嬤不好惹,這姑娘趕緊正襟危坐,裝作虛心聽教的模樣,嬤嬤還想繼續說教,一邊的丫鬟連忙替自家姑娘解圍。


    “嬤嬤,姑娘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也就是喜歡馬球,剛才那公子馬球打的好,才多看了幾眼。”


    嬤嬤瞪了一眼丫鬟,但也沒有在說什麽,也是覺得丫鬟說的有道理。


    馬車裏的小姐這才鬆了一口氣,摸著懷裏的玉佩,心中不停的猜測著。


    “他認出我了嗎,剛才怎麽那麽看著我,都沒注意到這個玉佩是他的,可惜了,下次在找機會還給她吧。”


    盛長槐這時候還不知道,這姑娘剛才是追著他來的,原來是他的舊識,就是當年他在揚州救的那個女孩,撿了他的玉佩,認出他來,專門趕來給他還玉佩的,結果見自家嬤嬤過來,怕引起誤會,才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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