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不斷的衝刷著沙灘。


    幹冷堅硬的沙灘在海水的衝擊之下不斷的變軟,變濕。


    海灘,懸崖下,兩個交織的人影終於分離。


    許太平仰麵朝天的躺在沙灘上,他怎麽也沒想到,這是為什麽?


    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就那麽無限了麽?


    瓦妮莎坐在了許太平的身邊,看著遠處的海洋。


    “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麽?”瓦妮莎忽然問道。


    “什麽事情?”許太平看向瓦妮莎。


    “能…給我喝一口你的血麽?”瓦妮莎問道。


    “什麽?!”許太平錯愕的看著瓦妮莎,許久之後,許太平說道,“你在開玩笑麽?”


    “沒有開玩笑,我很認真的在跟你說。”瓦妮莎說道。


    “但是…你要知道,我的血是會讓你們血族有排異反應的!這是會死人的!”許太平說道。


    “排異反應因人而異,血脈越高貴的血族,排異反應就越少,因為他們的血脈足夠高貴,我是現在血族裏血脈最高貴的,我的血脈之中有一部分是始祖血脈,這也是為什麽我在這個年紀會成為血族第一高手的原因,我想,如果是我的話,或許就不會有排異反應了,也有可能,排異反應所帶來的影響會相對比較小!”瓦妮莎說道。


    “不行,就算再小的可能性,我也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這是要死人的!而且,我的血液裏能量過於龐大,就算沒有排異反應,也足以將你撐爆!”許太平搖頭道。


    “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甚至於為此流掉了我的處子之血,讓我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而且,我隻要喝一口,量很少,這樣我就不會被你的血液裏的能量給撐爆了。”瓦妮莎說道。


    “你就是為了讓你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嗯…”瓦妮莎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回答,許太平登時就心酸了,敢情他是被利用了啊!


    不過,這種利用對於許太平而言還真不算虧。


    “我希望能夠成為血族第一個帝王級的強者,我希望血族能夠更加的強大,這是我最大的冤枉!”瓦妮莎認真說道。


    “哪怕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許太平問道。


    “是的…當然,我並不討厭你這個人,特別是在知道你是許龍之後。”瓦妮莎說道。


    “你們血族的人,都這麽隨便的麽?”許太平尷尬的撓了撓頭。


    “隨便麽?我們血族女人一旦將自己交給了一個男人,那她將永遠忠誠於那個男人。”瓦妮莎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隻是不討厭我,這不太好吧?如果我不給你我的血,你不就血虧了?”許太平問道。


    “這是你的事情。”瓦妮莎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口血,僅此而已,你不給也沒關係,我可以再慢慢的積累。”


    “說實話,我不想給。”許太平說道。


    “那好吧。”瓦妮莎失望的歎了口氣。


    “我不能冒險,你是血族最強的人,也是血族實力的體現,如果你死了,那血族的實力無疑會下降許多,而且最關鍵的是,如果我在明知道你喝了我的血之後會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還把我的血給你喝了,那麽…你因此而死,我必須要負責,到時候甚至於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毀了我們跟血族的合作,這不值得。”許太平說道。


    “嗯。”瓦妮莎點了點頭,不怎麽願意說話,似乎心情不好。


    “變強有很多途徑,你們血族已經比普通人多了一條途徑了,所以,好好積累,好好訓練,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帝王級的強者的。”許太平拍了拍瓦妮莎的肩膀說道。


    “嗯。”瓦妮莎又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回答了一個嗯字,就跟所有鬧情緒的小女生是一樣的。


    許太平無奈的笑了笑,抬起手摟住了瓦妮莎的肩膀。


    “你太矮了。”瓦妮莎說道。


    “是你太高了。”許太平說道。


    瓦妮莎笑了笑,將身子傾斜,靠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我有點累。”瓦妮莎閉上眼睛說道。


    “這裏冷,回去睡吧。”許太平說道,這個地方說實話,海風還是比較大的。


    瓦妮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許太平慢慢的感覺到,在自己身上的瓦妮莎,身體在一點點的變涼。


    許太平轉頭看了一眼,發現瓦妮莎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


    “你怎麽回事?!”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我很累。”瓦妮莎說道。


    “累?你這可不是累的樣子,我送你去醫院!”許太平說著,一把將瓦妮莎給抱了起來。


    “這是後遺症。”瓦妮莎說道,“每一個流失處子之血的血族女人,都會有這樣的後遺症,等後遺症結束之後,我的實力,會下降百分之五十左右。”


    “下降百分之五十?這麽多?!”許太平驚駭的問道。


    “嗯,每一個血族的女人都會這樣,我本以為可以依靠你的血液將力量補充上來,但是沒想到…你不答應。”瓦妮莎說道。


    “有沒有什麽辦法讓你不變弱?”許太平問道。


    “沒有,除非用你的血液。”瓦妮莎說道。


    許太平臉色變得有些糾結,如果瓦妮莎真的因為跟自己發生關係而變弱了百分之五十,那可真的是罪過了,雖然是瓦妮莎主動的,但是他畢竟是男人,是得了便宜的那一邊。


    “就讓我這樣吧,再過個十幾二十分鍾就沒事了。”瓦妮莎說道。


    “你…確定你要吸我的血麽?”許太平問道。


    “確定,但是得你願意,我隻吸一口。”瓦妮莎看著許太平說道。


    “如果因此而死了呢?”許太平問道。


    “與你無關,就算我父親發現了這件事情,他也不會責怪你的,因為他肯定知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瓦妮莎說道。


    “哎,何苦呢!”許太平歎了口氣。


    “我們血族已經被鎮壓太久了,現在終於遇到了這樣一個機會可以崛起,可是在崛起的過程中,我們血族必須有一個足夠強大的戰士,這樣才能夠保證我們血族順利崛起,我的身上有使命感,為了我的使命,我願意付出一切。”瓦妮莎說道。


    使命?


    許太平有些無奈,使命這種東西是最讓人瘋狂的東西,有的人為了他甚至於可以付出生命。


    許太平將瓦妮莎放到了地上,然後撩起自己的手臂伸到了瓦妮莎的麵前。


    “你咬吧。”許太平說道。


    “真的可以麽?”瓦妮莎問道。


    “不然呢?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不給你麽?”許太平問道。


    瓦妮莎激動的一把抱住了許太平。


    “謝謝你。”瓦妮莎說道,“非常感謝你!”


    “對我而言,我隻是付出一口血的代價,而你,有可能付出你的生命,所以,不用謝我,我隻是舉手之勞。”許太平說道。


    瓦妮莎看著許太平,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激動的神色。


    “快點吧。”許太平說道。


    瓦妮莎張開嘴,朝著許太平的手臂咬了下去。


    瓦妮莎咬的很用力,牙齒直接穿透了許太平手臂上的皮膚。


    許太平隻覺得微微一疼,然後瓦妮莎就推開了他的手臂。


    “好了。”瓦妮莎說道。


    “這麽快?!”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隻是一口而已,當然快了。”瓦妮莎說道。


    “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許太平問道。


    “還沒什麽感覺。”瓦妮莎搖了搖頭,隨後坐在了沙灘上,說道,“再等一會兒。”


    許太平點了點頭,跟著一起坐了下去。


    許太平剛坐好,瓦妮莎的嘴裏就發出了一聲叫聲。


    許太平看向瓦妮莎,隻見瓦妮莎的一張臉竟然已經變紅了。


    瓦妮莎的身體在顫抖著,整個人的氣息在不斷的變強。


    許太平緊張的看著瓦妮莎,他不是血族,自然也不清楚這時候的瓦妮莎是什麽樣的感覺。


    瓦妮莎的身上開始出現了水蒸氣,這是體溫升高的一個表現。


    許太平此時不敢多說什麽,也不敢多做什麽,就在那看著。


    一條條的血管,從瓦妮莎的體表浮現露出來,讓瓦妮莎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恐怖。


    血管裏的血液瘋狂的湧動著。


    瓦妮莎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許太平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閉著眼睛的瓦妮莎,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跟之前的該隱一模一樣。


    “啊!”瓦妮莎大叫一聲,突然撲向了許太平。


    海浪,再一次的衝刷著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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