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帶著吳雪來到了他們這一桌。


    黎素素十分懂事的跑去拿了個杯子過來,然後還給吳雪倒了杯酒。


    “吳雪,真是有段時間沒見了啊!”黃大強笑著跟吳雪打了個招呼。


    “嗯。”吳雪點了點頭,她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也不喜歡交際,要不是許太平今天晚上幫了她,然後許太平還是她的供貨商,她也不至於會過來喝酒。


    “你跟那個南宮子涵,在一起過?”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嗯。”吳雪點了點頭,然後拿起酒杯說道,“不說那些事情了,許總,我敬你一杯。”


    “嗯,不說那些事,晚上專心喝酒!”許太平笑著拿起了酒杯,跟吳雪碰了一下,然後把酒一飲而盡。


    在許太平他們這邊正喝著酒的時候,另外一邊,張元德等人的飛機,也已經降落在了武當派所在的城市,之後,一行人分乘好幾輛車,往武當山而去。


    到了武當山,張元德著人將天寶上人的屍體給送上了山安葬,自己則是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剛到住處,一個武當派的弟子就找到了張元德。


    “掌門,祖師讓您去找他。”武當派弟子說道。


    “嗯,我就去。”張元德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自己的住處,前往了後山,來到了一恒上人的住處。


    推開一恒上人住處的門,張元德走了進去。


    在張元德的麵前,一恒上人正坐在輪椅上。


    自從上一次被許太平給打敗之後,一恒上人就隻能坐在輪椅上了。


    “師祖。”張元德恭敬的對一恒上人鞠了一躬。


    “我聽說,天寶,也死了?”一恒上人坐在輪椅上,麵無表情的問道。


    “是的。被許太平打死的。”張元德說道。


    “天寶的實力比之我,雖然有不如,但是卻也所差無幾,許太平既然能殺的了天寶,那實力想來是比上次重傷我的時候強了許多,此人,以我們現在的能力,已經無法與之抗衡了。”一恒上人說道。


    “是的,師祖,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我們確實無法與之抗衡了。”張元德說道。


    “許太平此人記仇,如果任他發展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是要滅掉我武當派的。”一恒上人說道。


    “是,可是,我們眼下也隻能隱忍,就算我們派出太上長老,也無法輕易的取得許太平的性命,反而還有可能被許太平抓到把柄!”張元德說道。


    “所以,我們必須得有朋友。”一恒上人說道。


    “朋友?!”張元德微微皺眉。


    “你們二位,出來吧!”一恒上人看向旁邊的一扇門說道。


    隨著一恒上人話音落下,旁邊的那扇門被人打開,隨後,兩個人從門內走了出來。


    “是你們!”張元德看到這兩人,震驚的叫了出來。


    從門內走出來的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趙太極跟趙青衫兩人!


    張元德對趙太極還不是很熟悉,但是對趙青衫那可是熟悉到不行了,趙青衫可是上一任的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啊!


    “元德,他們願意幫助我們一起對付許太平,隻要我們加入他們。”一恒上人說道。


    “加入他們?”張元德錯愕的問道,“他們是什麽?”


    “我們…是創世者。”趙太極笑著說道。


    夜深。


    八十八號酒吧。


    此時已經到了夜生活開始的時候,黎素素已經提前走了,畢竟是在酒吧討生活的人,許太平這一桌隻剩下了許太平黃大強跟吳雪。


    許太平本來還以為吳雪隻是過來跟自己這邊的人象征性的喝幾杯,然後應該就會走了,沒想到吳雪這一坐下來,竟然喝了許久。


    看的出來,吳雪的心情不怎麽好,而一般情況下,心情不好的人都習慣借酒消愁。


    許太平沒攔著吳雪,想喝就喝唄,年輕人,如果連酒都不能放開喝,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呢?


    吳雪的酒量還行,但是也架不住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更別說還是洋酒了,所以,許太平很快就感覺到,吳雪已經喝多了。


    喝多的一個顯著特征就是話多,眼神飄。


    黃大強也看出來吳雪喝多了,作為許太平的好朋友,黃大強在這時候果斷的站起身表示自己公司裏還有事然後就先走了。


    許太平坐在吳雪的對麵,看著吳雪。


    作為下海市商界的女神,吳雪長得確實好,五官絕對是一流的,而且身材非常好,吳雪的身高得有一米七左右,這在女人的身高裏麵算是高的了,更難得的是吳雪身上那冷豔的氣息,這是裝不出來的冷豔氣息,似乎是根植於吳雪的骨子裏,哪怕現在吳雪喝多了,說胡話了,依舊能夠感覺到那股子冷豔。


    “你對我跟南宮子涵的事情,一點都不好奇麽?”吳雪忽然盯著許太平開口問道。


    “這有啥好奇的,你不說我都知道,這南宮子涵是你前男友,然後你們因為一些原因分手了,然後他現在又來找你了,是不?”許太平問道。


    “嗯。”吳雪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是我前男友,後來我們分手了,但是,你知道我們為什麽分手麽?”


    “為什麽?因為他的控製欲麽?”許太平問道。


    “他有控製欲,還有狂躁症,一旦他生氣了,他隻會用拳頭來發泄,他不會管你是誰,哪怕你是他的女朋友。”吳雪說道。


    “哦,這種男人還是很多的。”許太平說道。


    “沒有生氣的時候,他是一個謙謙君子,但是,生氣的時候,他就變成了惡魔,我忍受了一年多,一直到後來,當他拿刀砍向我的時候,我終於無法忍受了。”吳雪說道。


    “拿刀砍你?!”許太平挑了挑眉毛,隨後問道,“你大腿上的刀疤?”


    “嗯,就是他砍的,當時我往後退,摔倒了,他拿著刀就往我身上砍,我抬腳要把他踹開,於是,那一刀,就砍在了我的大腿上,差一點點就砍到動脈,我流了很多血,在醫院呆了好多天,也就是在那時候,我對他徹底的死心了。”吳雪說道。


    “真特麽下的去手啊,你那麽好看的一條腿,暴殄天物!”許太平認真說道。


    “真的好看麽?”吳雪問道。


    “說實話,確實好看,又長,又細,而且不是那種竹竿一樣的腿。在我認識的人裏麵,能夠在腿上贏過你的也就一個人!”許太平說道。


    “誰?”吳雪問道。


    “一個叫做獨孤瑩的女孩。”許太平說道。


    “我不信有人的腿能夠比過我。”吳雪搖頭道。


    “回頭有機會的話,我可以介紹她給你認識一下,她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姑娘。”許太平說道。


    “是不是因為我的腿上有刀疤,所以你就覺得她的腿比我好看?”吳雪問道。


    “不不不,她的腿的比例,還有線條,都比你要好那麽一點點,至於刀疤,我覺得不影響你這雙腿的美感。”許太平說道。


    “我不信。”吳雪搖頭道。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她在京城,我也沒法把她叫過來。”許太平聳了聳肩。


    “反正我就是不信。”吳雪繼續搖頭。


    “好好好,不信就不信,你喝多了,該回去了!”許太平說道。


    “我想再坐一坐。”吳雪說道。


    “這個點,不適合在外麵呆著,回家吧。”許太平說道。


    “我沒有家…”吳雪搖了搖頭。


    “就算你家裏那些親戚不是人,你也有家的,有你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許太平說道。


    “你不懂的,你不懂一個人的痛苦。”吳雪說道。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父母就不在我身邊了,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所以,相信我,對於一個人的痛苦,我比你懂的多。”許太平認真說道。


    “不好意思。”吳雪歉意的說道。


    “女人可以喝酒,可以喝多,但是…最終還是要回家,走吧。”許太平站起身說道。


    “嗯…你,能送我麽?”吳雪問道。


    “嗯,走吧。”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吳雪一起走出了酒吧。


    另外一邊。


    nix酒吧。


    這個酒吧,就是黎素素上班的酒吧。


    黎素素酒量非常不錯,所以盡管之前跟許太平喝了不少酒,到了酒吧之後,她依舊十分的清醒。


    勁爆的音樂聲回蕩在酒吧內。


    一個個男女瘋狂的舞動著自己,將酒精灌入自己體內,以此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黎素素坐在一個沒人的卡座裏,拿著個小鏡子,正在給自己補妝。


    酒吧的生意還是很不錯的,小蜜蜂們在各個卡座之間走動,活躍著氣氛。


    黎素素也是小蜜蜂,不過現在的她已經很少長時間的陪客人喝酒了,也就偶爾有朋友過來,去跟朋友玩一玩。


    現在的黎素素,因為跟黃大強許太平走得近的關係,在酒吧裏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就算是以前壓著她的媽咪,現在看到她也得熱情的叫一聲素素姐。


    這還隻是黎素素跟許太平他們走的有點近,要是黎素素跟許太平真的怎麽樣了,那黎素素在這酒吧裏就可以完全橫著走了。


    可惜的是,許太平對黎素素,還真沒什麽感覺。


    “素素,有客人來了!”一個酒吧的服務員走到黎素素麵前說道。


    “哦,知道了。”黎素素說著,合上手中的小盒子,然後站起身往外走。


    剛走兩步,黎素素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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