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們這是幹什麽?!”趙香蘆激動的大叫道,“家族內部絕對嚴禁私鬥,你們這是公然違反家規!”


    “是他先出的手,香蘆,你沒看到麽?”許太平問道。


    “但是你下手也別這麽重啊,人都飛了!”趙香蘆說道。


    “我沒事。”趙雍良雙手撐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被許太平打中的左臉,此時已經完全紅腫了起來,嘴角更是帶著一絲絲的血跡。


    “你確定沒事麽?”許太平調侃的問道。


    “香蘆,我跟他是老相識,這,隻是我們習慣的打招呼方式…許太平,你說是麽?”趙雍良盯著許太平問道。


    聽到趙雍良這句話,許太平對趙雍良的評價瞬間高了好幾個層次。


    “確實,這隻是我們習慣的打招呼方式,並不是私鬥。”許太平笑眯眯的說道。


    “雍良,你們…到底有什麽仇怨?!”趙香蘆皺眉說道。


    “沒什麽仇怨,什麽事都沒有。”趙雍良搖了搖頭,隨後往議事大廳外走去。


    “你去哪?”趙香蘆問道。


    “我學藝不精,所以打算再出門學習,深造,如果你們看到我的父親,就請跟他說,我又出去了。”趙雍良說完,頭都不回的走出了議事大廳,轉眼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


    周圍的人都蒙圈了,不知道為什麽會忽然變成這樣子。


    “趙雍良,是真的變了。”許太平感歎道。


    “這才是我趙家兒郎該有的樣子。怕是以後會成為你的勁敵啊!”趙太勳說道。


    “我能打敗他一次,兩次,就能打敗他一萬次。”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我倒是希望他變得更強一些,就跟剛才一樣,打起來有手感!”


    趙太勳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麽呢,你好歹也是長輩,哎!”


    “恩怨麵前,無所謂長輩。”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後也不跟趙香蘆他們告別,兀自轉身離去。


    對於趙雍良的表現,許太平起身沒什麽太大的想法,如果非得要說有,那最大的想法就是滿意。


    真的,許太平對趙雍良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興許是身份發生了變化,此時的許太平看趙雍良,已經不覺得趙雍良那麽麵目可憎了,甚至於趙雍良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許太平看來,也已經不算是什麽事情了,許太平現在看趙雍良,更多的是以一種長輩看晚輩的眼光去看的,而如果隻是單純的以這種眼光去看,趙雍良的表現無疑是非常好的。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趙雍良被自己從江源大學趕走,肯沉下心來提高自己,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而且從剛才的表現來看,他提高的幅度非常之大,另外,趙雍良被自己打敗之後,也不會試圖去找外援,這裏這麽多人,如果趙雍良呼喊一生,必然會有很多人站在他這一邊,但是他沒有這麽做,他被打之後甚至於連利用家族族規報複許太平的舉動都沒有,他直接轉頭就走去繼續提高自己,這樣的舉動,不管放在哪一個年輕人身上,都是極好的。


    “難怪趙家能夠屹立百年而不倒,趙家人,都是那麽的恐怖!”許太平忍不住感歎了一聲,而後離開了趙家,回到了酒店。


    與此同時,在京城某cbd的高層之中。


    趙太極正在處理手頭上的文件。


    一個手下走到了趙太極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雍良對許太平出手,被許太平一拳打倒之後,又離開趙家去訓練了?”趙太極皺眉問道。


    “是的!”手下點頭道。


    趙太極沉默了良久,隨後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兒子。”


    “老板,是否,要繼續提供藥劑給少爺?”手下問道。


    “嗯…記住,不要走漏任何的風聲。”趙太極說道。


    “知道!”手下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看著手底下的人離去,趙太極雙手捂在了臉上,用力的揉搓了幾下。


    就在這時,趙太極麵前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趙太極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許太平,到底什麽時候能死?”


    趙太極嘴角帶起戲謔的笑容,說道,“我從沒攔著你,你自己殺不死他,來找我幹什麽?”


    “你別忘了,他搶走的崇明花,金錢草,可都是組織研究需要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組織,不像你,你隻顧著你的那個兒子,組織內僅有的一點成品,全部被你拿走給了你的兒子,如果你不能殺了許太平,那我不介向組織建議,將你從創世者之中,清理出去!”電話那頭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你有那個能力說服其他人將我從創世者之中清除,那請自便。不過,我想應該沒有人會被你說服,畢竟,創世者的運營資金,有超過三分之二,是我給的。”趙太極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說道。


    “不管怎麽樣,那許太平,必須得死。”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他死不死,與我無關。”趙太極說道。


    “現在他是你趙家人,而且已經亮明了身份,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殺死他!”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趙太極沉默了片刻,說道,“我隱約得到一些消息,許太平,將在三天後進入罪惡之島。”


    “罪惡之島?他進去那鬼地方幹什麽?”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想殺他,或許,那是一個機會,你可以自己去嚐試,但是別試圖拉上我,我們趙家人,從來不會自己人殺自己人。”趙太極淡淡的說道。


    “你把他的行蹤泄露給我,這不算是自己人殺自己人麽?”電話那頭調侃的說道。


    趙太極沒有說話,而是將電話給掛斷。


    諾達的辦公室裏,隻有趙太極一個人。


    趙太極閉著眼睛,將身子靠在老板椅諾達的椅背上,也不知道再想什麽。


    第二天下午兩點。


    在經過了重重的搜身安檢之後,許太平被帶進了一個獨立的審訊室。


    審訊室裏,劉克仇跟許太平兩人之間隔著一道鐵柵欄。


    劉克仇的雙手被鐵鏈牢牢的鎖住,雙腳也同樣被鐵鏈鎖住。


    從這不難看出,京城警方還是十分重視劉克仇的。


    許太平坐在劉克仇的對麵,沉默了幾秒鍾後,說道,“殺夠了麽?”


    “沒夠。”劉克仇搖了搖頭。


    “要不要換個地方繼續殺?”許太平問道。


    “可以。”劉克仇點了點頭,說道。


    “你也不問問去什麽地方?”許太平問道。


    “隻要能殺人,就可以了。”劉克仇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兩天後再見。”


    說完,許太平站起身,轉身離去。


    兩天後,黃昏。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這輛車穿過了大半個京城,最終離開了京城的地界。


    又開了兩個小時,這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某軍駐地的機場。


    全程劉克仇都被戴著黑色的頭套,所以,劉克仇並不知道他被帶去了哪裏。


    當車子停穩之後,劉克仇聽到了螺旋槳的聲音,也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風。


    有人將劉克仇的頭套給取了下來。


    血紅色的陽光照在劉克仇的臉上,讓劉克仇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變成了血紅色。


    在劉克仇的麵前,是一架小型運輸機,而在運輸機的邊上,站著一群人。


    這群人劉克仇隻認識一個,那就是許太平。


    此時的許太平,身上穿著一套十分普通的迷彩服,除此之外什麽東西都沒有。


    “去換衣服吧。”許太平說著,扔了一個袋子給劉克仇。


    劉克仇打開袋子看了一下,發現袋子裏是一套跟許太平一樣的迷彩服。


    他抬起手,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手銬。


    旁邊負責押送的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將劉克仇手上的手銬跟腳上的腳鐐都給去了。


    劉克仇也沒去別的地方,就站在原地,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去,然後換上了迷彩服。


    另外一邊,一個***在許太平的麵前,沉聲說道,“此次任務凶險萬分,祝你們一切順利!”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蛋看著這個人的談吐和著裝,看起來不是一般人,算是來給他們布置任務跟送行的。


    任務其實許太平早就已經了然於胸,所以也用不著對方多講。


    當希望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許太平跟劉克仇兩人一起上了運輸機,隨後,這架微型運輸機載著許太平跟劉克仇兩人離開了駐地。


    飛機上。


    劉克仇看了看機艙周圍,許久之後說道,“什麽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許太平說道。


    “冷兵器呢?”劉克仇問道。


    “也沒有。”許太平搖頭道。


    “就這樣什麽都沒有就去執行任務?”劉克仇皺眉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去什麽地方?”劉克仇問道。


    “罪惡之島。”


    “…”


    劉克仇看了看機艙周圍,許久之後說道,“什麽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許太平說道。


    “冷兵器呢?”劉克仇問道。


    “也沒有。”許太平搖頭道。


    “就這樣什麽都沒有就去執行任務?”劉克仇皺眉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去什麽地方?”劉克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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