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許太平就去了學校。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許太平誰也沒說,那個桃之助因為被許太平抓住了這麽一個把柄,在接下去的三天時間裏就成為了許太平在考察團那邊的間諜。


    考察團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許太平第一時間就會得到消息。


    早上十點鍾。


    學校的會議室內。


    江源大學各個年級的精英齊聚於此。


    今天早上,江源大學各個年級的精英將會在這個會議室內,與來自世界各地名牌大學的學生進行一些深入的交流。


    作為保衛部的保安,許太平早早就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外頭來了不少的學生。


    這一次能夠進會議室跟考察團的人進行交流的,都是各個年級的精英,而那些不是精英的人想要近距離的觀看交流的過程,就隻能在會議室外了。


    不過,考慮到會議室外空間狹小,隻可以容納極少數人,許太平專門找學校廣播電台的人要來了攝像機對整個交流的過程進行全程的直播,直播內容將會通過線路傳送到各個教室的電視機上。


    學校這邊也是考慮到這種交流可能碰撞出很多火花,所以特地宣布今天早上所有課程都暫停,每一個教室的電視機都打開,大家一起在電視上收看這一次江源大學精英與考察團成員的知識的碰撞。


    這一場交流,吸引了幾乎整個江源大學所有人的注意。


    許太平站在門口,雙手抱胸。


    江源大學這邊的人很早就來到了會議室裏,考察團的人來的稍微晚了一些,不過也沒有太晚。


    一群人坐下來之後,由一位資深的教授先引出了一個話題,隨後大家就教授的話題展開了熱烈的交流和探討。


    江源大學不愧是華夏的知名大學,江源大學的精英在這樣的交流探討之中,充分的展示了他們的風采,經常能夠講出一些十分絕妙的觀點,引得現場以及電視機前的學生的一陣掌聲,而考察團的人也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他們也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與見解,這些想法與見解有的魚江源大學的不同,雙方還產生了一些碰撞與摩擦,這種碰撞與摩擦,讓雙方更加不餘餘力的將自己所掌握的知識更加全麵的展示了出來。


    從十點開始,到十一點半左右,整個會議室裏響起了至少十幾次以上的掌聲,這些掌聲有一半是給江源大學的,有一半,是給考察團的人。


    雙方雖然有些時候觀點針鋒相對,但是現場的**味並不重。


    許太平不是什麽學霸,所以對於他們說的很多專業性很強的東西,許太平是聽不懂的。


    雖然聽不懂這些東西,但是這並不妨礙許太平裝逼。


    許太平雙手抱胸,站在那裏,時不時的深沉的點頭,時不時激動的鼓掌,看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保安,更像是一個參與到了學術討論之中的學者。


    終於,打一場研討會,在十一點四十分左右的時候落下了帷幕。


    按照原來的計劃,研討會結束之後有一個二十分鍾左右的休息時間,大家可以自由交流,然後十二點的時候再一起前往學校的食堂吃午飯。


    就在主持的教授宣布自由交流開始的時候,一個皮膚黝黑的考察團的學生笑著說道,“我有一個提議,反正有二十多分鍾的時間,不如大家來比拚一下腦力吧?大家都是腦力超絕的人,單純的比拚腦力,一定十分的精彩!”


    “哈哈,是要玩最強大腦麽?!”一個江源大學的學生笑著說道。


    “最強大腦?也可以這麽說,反正想繼續交流的人可以繼續交流,想要直接比拚一下腦力的,可以來比拚一下腦力,我們考察團出一個人,你們江源大學也出一個人,大家來比比看,誰的腦力更強!這可是單純的比腦力,沒有比任何其他專業的知識,江源大學的同學們,你們覺得怎麽樣?”那皮膚黝黑的考察團學生問道。


    “當然可以,腦力比拚可比學術研究有意思多了!”一個江源大學的學生笑著說道。


    “打算怎麽比?是比記憶力,還是推理能力,亦或者是空間想象力?我們江源大學的學生,可都是十項全能的哦!”又一個江源大學的學生笑著說道。


    “既然要比,就比最簡單的記憶力吧?我相信,大家在平時的學術研究之中,經常需要記憶一些東西,所以,記憶力,是每一個人的基礎技能,我們就來比一比記憶力如何?”考察團的學生說道。


    “記憶力?這太簡單了,我們這裏隨便一個人的記憶力都是超強的!”江源大學的學生自信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各選一個人。”考察團的學生說著,指向了一個單眼皮的男生,說道,“我們這邊就排出我們的樸金軒同學吧!”


    “啊奶哈塞喲,我是樸金軒!”那單眼皮***起身,對著眾人說道。


    樸金軒在剛才的學術研討交流的時候,有過好幾次精彩的發言,所以在場的很多人對這個h國的男生還是印象深刻的。


    “江源大學的同學,你們誰來?”考察團的人問道。


    “就我來吧,我剛好是我們江源大學記憶力協會的會長!我叫程東!”一個留著分頭,帶著黑框眼鏡的江源大學學生笑著說道。


    “記憶力協會?!”樸金軒驚訝的問道,“看來你對記憶力,有著很深的了解?”


    “我曾經參加過腦力培訓,我可以記住π後麵三百多位的數字,隻要我想記的東西,給我時間,我就一定記得住!”程東傲然的說道。


    “我也曾經參加過腦力培訓,不過我沒背過π。”樸金軒笑著說道。


    “很好,既然江源大學的同學已經選出了你們的選手,那咱們就開始比賽吧!”考察團的一個人說道。


    “怎麽比?”有人問道。


    “當然是比最簡單的記憶力了,國際上比拚記憶力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就是記撲克牌,一副打亂的撲克牌,經過觀察後,從第一張開始按順序背出後麵每一張牌,誰觀察的時間最短,背出的牌多,誰就勝利,怎麽樣?”考察團的人說道。


    這種比拚記憶力的方法很簡單,也確實是國際上流行的一種方法,所以江源大學這邊全部點頭答應了下來。


    許太平站在一旁,看著劇本完全按照之前桃之助跟自己說的那樣發展,心裏冷笑了一下。


    看來這些考察團的人,還真是包含著禍心來的啊。


    這種禍心說實話是正常的,但是對於許太平來說,他接受不了這樣的禍心,江源大學對於許太平來說就如同是家一樣,許太平不會容許任何人玷汙江源大學。


    不過,考察團這邊提出的比拚項目,確實算是比較公平的,許太平對於江源大學的學生還是抱有期望的,指不定這個什麽程東就是一個記憶力特別牛x的人呢?指不定程東就完虐了樸金軒呢?


    許太平覺得,在這的場合,如果江源大學的學生能夠自己給自己,給學校長臉,那他許太平就沒有出手的必要,隻有當江源大學的人無法對抗考察團的人,他才會站出來。


    講真的,許太平並不是一個願意出風頭的人,隻不過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除了他別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做的來,那他隻能去做,做了之後,就出風頭了。


    會議室裏,很多人都自動散開,將中間的位置讓給了樸金軒跟程東。


    樸金軒跟程東兩個人的麵前各擺放著一副牌。


    這兩副牌經過了樸金軒跟程東兩人的手洗之後,樸金軒洗的牌坊在程東的麵前,而程東洗的牌,放在了樸金軒的麵前。


    “由您先開始吧!”樸金軒對程東說道。


    程東點了點頭,他算是東道主,既然是東道主,那就得開個好頭。


    一個學生站在程東的身邊,負責給程東計時。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程東。


    就在程東打算開始記牌的時候,一旁的樸金軒忽然說道,“對了,為了增加難度,我們在看完牌之後,都停頓三十秒後再背牌,怎麽樣?你知道的,人對某些事物的記憶是隨著時間不斷衰弱的,如果停頓了三十秒,大腦裏對牌的記憶會減少非常多,這樣難度就更大了。”


    “沒有問題。”程東笑著說道。


    “好了,那請您繼續吧!”樸金軒笑著說道。


    程東點了點頭,隨後拿起了桌子上那已經洗亂了的牌,一張張的看了起來。


    一副牌,總共五十四章,隨即打散,打亂。


    程東需要從第一張牌開始記憶,一直記憶到最後一張牌,然後再將牌蓋下,將這一副牌從第一張牌開始,背出侯曼每一張牌的排麵。


    這樣的難度對於專門鍛煉過記憶力的人來說並不大,哪怕是休息三十秒,難度也不大,所以,這一次比拚,背出所有牌,不是關鍵,關鍵點在於用時。


    程東是一個腦力高手,所以他記牌的時間非常的短,一張張的牌在他的麵前劃過,平均一張牌的記憶時間大概在三秒左右。


    如果不是考慮到後麵有三十秒的停止,程東完全可以將記牌的時間控製在兩秒鍾之內。


    對於程東來說,這一次比賽的結果,沒有任何的懸念,在記憶力方麵,程東有著十足的自信。


    所有江源大學的學生都通過電視激動的看著程東,雖然這看著隻是一個玩樂性質的比試,但是誰都希望自己的同學能夠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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