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許太平真的走進了隔壁的一家麵館。


    麵館是華夏人開的,做的麵還算行,許太平一邊吃麵,一邊找人打聽那個叫做內內的人的消息。


    很快的,消息就傳來了。


    內內,貝克恩市黑幫老大,性情殘暴,做過不少大案子,眼下在貝克恩市算的上是黑道的第一人,手底下馬仔眾多。


    這樣的人對於許太平而言沒有太多的亮點,這種人每一個城市都有,不過,這內內據說在整個米國東海岸都算的上一號人物。


    許太平陷入了沉思,目前他已經跟歐洲那邊架設起了一條道,要是能夠打通美洲這邊的,那對於擴大太亞集團在世界上的影響力還是非常有幫助的。


    一個集團,你不能隻說有錢,錢多沒太大的意義,最需要的還是影響力,許太平要讓太亞集團成為金旗,成為龐然大物,就必然要提升太亞集團的影響力,必須讓太亞集團這個名頭擺出去大家都認,這樣才可以。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目前的許太平來說,暫時還不在考慮範圍內,因為以目前太亞集團的能力,要擴展出歐洲的市場,還真有點難度,至少得等拿下藍旗之後,才可以考慮這個事情。


    許太平心裏給內內這個人做了個標記,隨後,許太平離開了麵館,返回了學校。


    宿舍裏一如既往的煙霧繚繞,許太平跟艾琳打了個招呼,隨後就躺到了床上。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了!”艾琳慵懶的躺在沙發上說道。


    “有你這麽個漂亮可愛的舍友在,我怎麽可能會不回來呢?”許太平調侃道。


    艾琳打了個哈欠,說道,“我聽說今天你替貝克恩大學贏下了與你們華夏武術協會的切磋,現在你可是我們貝克恩大學的紅人,今天晚上有至少五個姑娘來找你,不過我都把她們趕走了。你可是我的舍友,也得我先來是吧。”


    “我對紋身太多的姑娘沒興趣。”許太平說道。


    艾琳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能去洗,洗了之後都是傷疤,就更難看了。”


    “你會找到能夠欣賞你紋身的男人的。”許太平說道。


    艾琳撇了撇嘴,隨後繼續沉浸在了雲裏霧裏。


    一夜無話。


    對於許太平而言,這個夜晚有些平淡,因為他沒有出去,也沒有幹什麽其他的事情,就這麽一覺從晚上睡到了早上,然後起床去保衛室上班。


    剛到保衛室,許太平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詹妮弗正坐在辦公室裏跟史雷特聊天,史雷特五大三粗的,坐在詹妮弗麵前竟然有一種拘束拘謹的感覺。


    果然,這年頭,顏值竟然也能夠成為戰鬥力!


    看到許太平出來,詹妮弗站起身,笑著對許太平說道,“許,昨天已經跟你約好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來了。”


    “許,你可真是好運啊,竟然能夠被我們的大記者詹妮弗采訪!”史雷特激動的對許太平說道。


    “還好還好!”許太平笑了笑,看著詹妮弗說道,“我還以為你下午才會來呢,怎麽,現在就在這裏采訪麽?”


    “你們進我的辦公室吧!”史雷特說道,“這外頭時不時的會有人來,會吵到你們的,進我辦公室,比較安靜,可以讓你們好好采訪!”


    “那就麻煩史雷特先生了!”詹妮弗笑著說道,“這是我非常看重的一個專訪,所以,還真需要有一個獨立的,安靜的環境!”


    “不麻煩,不麻煩,你們跟我來吧!”史雷特說著,轉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許太平跟詹妮弗兩人走在後邊,一邊走一邊隨意的聊著。


    “你沒帶攝像師麽?”許太平忽然問道。


    “這隻是一個談話專訪,並不是電視專訪。我隻要記下我跟你聊的東西就行了!”詹妮弗解釋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兩人走進了史雷特的辦公室。


    “詹妮弗小姐,你先坐一下,我跟許講兩句話!”史雷特說著,拉著許太平走出了辦公室。


    “許,一會兒可得多提提我,知道麽?!”史雷特小聲的跟許太平說道。


    “這我懂,史雷特隊長!”許太平認真點頭道,“我一定會提你,還有咱們的保衛部的!”


    “很好,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史雷特笑著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隨後小聲說道,“一會兒我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你們的,希望你能夠享受跟詹妮弗小姐獨處的時間,不是什麽人都能夠跟詹妮弗小姐獨處的,隻是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我就覺得渾身舒服,你也要多聞聞!”


    許太平有點想笑,不過一想,詹妮弗這樣的人確實是很多人心目中隻可遠觀的女神,不是誰都像自己可以一親芳澤的,所以也就憋住了笑,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走進了辦公室。


    史雷特十分貼心的把辦公室的門給鎖上了。


    許太平看向了詹妮弗。


    詹妮弗已經坐好了,她今天穿著藍色的職業套裙,身下穿著略微有些厚的絲襪,不過卻一點都不影響美觀,腳上穿的是很古樸的黑色的高跟鞋,看起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比之前要成熟許多,但是那種誘惑力卻是一點都不減。


    許太平坐到詹妮弗的麵前,剛好跟詹妮弗麵對麵。


    “可以開始你的訪問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嗯!”詹妮弗點了點頭,說道,“我準備了不少的問題,我希望能夠就我準備的這些問題,我們進行一個深入的探討,我希望我們不隻是走一個過場,我希望呈獻給我的讀者一個更加詳細的你,以及更加詳細的華夏武術。”


    看到詹妮弗這麽嚴肅,許太平心裏對詹妮弗能夠成為大記者多少有了一些了然,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這樣的人才能夠成功,許太平最煩一些人把工作帶入生活,或者把生活帶入工作,這樣的人分不清輕重,分不清主次,注定不會成功。


    接下去的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詹妮弗真的給許太平做了一個十分深度的訪談。


    當然,這所謂的深度是詹妮弗自己覺得的,她覺得,通過她的幾個問題,她已經將許太平給剖析的很透徹了,殊不知,她所剖析出來的東西,全部都隻是許太平的偽裝而已。


    一個人的偽裝,通過自己去表現,說服力是有限的,而如果能夠通過別人來表現,那說服力就大幅度提升。


    許太平隻所以需要詹妮弗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此,他必須借由詹妮弗的嘴,將自己所希望表現出來的一麵,表現給整個貝克恩市,讓大家對自己形成一個思維定式,讓他們明白自己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這非常重要。


    對於曾經的許太平來說,他最牛逼的一次記錄就是,為了刺殺一個目標,他硬是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潛伏了三個多月,這三個月的時間讓許太平徹底了成為了那個地方的一員,哪怕最後許太平成功殺死了對方,也沒有任何人將懷疑的目光放到他身上,因為他把人設做的太好了。


    人設做的好,任務完成的早,這是許太平始終堅信的,而眼下,他同樣是在做人設,他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熱心的,有責任感的武林高手,這樣的話,就算之後真的發生了什麽大事,大家就不會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訪談到了十點多的時候被一個電話給中斷了。


    可以看的出來,對於中斷訪談的這個電話,詹妮弗有一些不滿,不過並沒有說什麽。


    來電雖然是陌生號碼,但是許太平還是接了起來。


    “許先生,您好,我是華夏武術協會駐貝克恩市分館的人,我昨天見過您,我叫林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聽起來十分激動著急的聲音。


    “哦,有什麽事麽?”許太平問道。他對這個聲音還是有點印象的,昨天這人就跟在張元彬的身邊,好像是秘書。


    “您現在有沒有空?我們分館這裏出事了,如果您有空的話,希望您能夠過來一趟!”林誌激動的說道。


    “什麽事?”許太平皺眉問道。


    “腳盆國極端流的高手山田本業突然上門踢館,我們華夏武術協會這邊連續被打敗五人,就連館長也沒有幸免,館長被對方打傷了,我們希望你能夠為華夏武術來一趟,許先生,拜托您了!”林誌說道。


    “極端流的人?”許太平微微皺眉,這極端流可是腳盆國非常厲害的一個流派,以力量的瞬間爆發著稱,據說極端流高手的瞬間爆發力,足以輕易的震碎一個人的五髒六腑,許太平怎麽也沒想到,這極端流的人竟然會找上華夏武術協會的人。


    “是的,就是極端流的人!”林誌說道。


    “我現在過去。但是我不保證我會出手。”許太平說道。


    “那太好了,館長說,這個山田本業的實力隻比他略高一些,應該跟您相當,如果有您出馬,那一定會成功壓下他們的囂張氣焰的!”林誌激動的說道。


    “你是官方的人,不能這麽說。”許太平說道。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那麽,許先生,我們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在會館這裏等您了!”林誌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掛斷電話,對詹妮弗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了,我得出去一趟。”


    “你似乎是要去戰鬥,我能一起去麽?我希望能夠對華夏武術有一個直接的感官了解!”詹妮弗說道。


    “前天晚上你不是感受過了麽?”許太平調侃道。


    詹妮弗臉色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說道,“我能去麽?”


    “走吧!”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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