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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太平冷笑一聲,對警察說道,“警察同誌,反正該怎麽賠就怎麽賠吧,這事兒不能因為他是老人就放過他。”


    “這是自然的,法律麵前,任何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把人帶走吧。”警察說道。


    幾個警察登時上前去,架住了那個老頭。


    那老頭一邊哭喊著,一邊被人給送上了警車。


    “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做個筆錄。”警察對許太平說道。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對身邊的手下說道,“把這裏清理一下。”


    “是,許主任。”


    “還有你們這些老頭老太。”許太平看向不遠處那一群老頭老太,說道,“尊老愛幼這句話,說的是尊重一個老人的人品,學識,還有他的閱曆,而不是隻是因為他老就尊重他,你們這些人,強占別人的球場,倚老賣老,有哪一點值得人尊重?從今天開始,江源大學的


    校門,你們誰都別想進,你們是老人,我不好弄你們,但是你們有兒子,有女兒,誰特麽敢進我江源大學,我不弄你們,我弄你們的女兒,弄你們的兒子,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們橫,還是老子橫。”


    說完,許太平轉身上了警車,留下那一群傻眼的老頭老太。


    這些人縱橫多地,別人都對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沒想到眼下在江源大學裏頭吃了虧,這許太平實在是太不按套路出牌,竟然想著要去搞人家的子女,這做法似乎不太正派,但是也偏偏就是這樣,讓這些老頭老太無可奈何,他們不怕別人來弄他們,因為他們是老人,碰


    他們一下,他們就可以倒在地上,敲詐的對方傾家蕩產,可是他們的子女是年輕人,為了這麽一點事,把自己的兒女搭進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一群人彼此麵麵相覷一下,隨後耷拉著腦袋離開了球場。


    球場上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警車裏,一個警察笑著對許太平說道,“你還真行,以往我們碰到類似案件,都很難處理,沒見過你這麽處理的,不過話說回來,還真的處理的挺好。”


    “對付這些為老不尊的玩意兒,你就得跟他們硬著來,他們是老人,確實不好動他們,但是他們也有軟肋,隻要抓著軟肋,那就都是紙老虎。”許太平笑著說道。


    沒多久,許太平就到了派出所,然後簡單的做了個筆錄。


    那老頭也就是到這時候才真的怕了,他死活不配合做筆錄,警方隻得將他的兒女都給叫來。


    他的兒女到了派出所之後,一聽說自己父親弄壞了人家的場地,至少要賠償上萬塊,登時臉都黑了,逮著老頭就是一陣臭罵,臭罵完了之後又來討好許太平,看能不能原諒他們的父親一次。


    許太平這人心眼不怎麽大,所以自然不會原諒,這種總以為天下都得讓著他的老頭,不讓他真的吃一次虧是不會長記性的。


    做完筆錄後,許太平就返回了學校,反正已經記錄在案了,也不怕這些人沒掉。


    抵達江源大學的時候,正好是早上十點。


    溫暖的陽光照在門口的保衛室裏,驅散了深秋的涼意。


    學校門口人來人往,大家都換上了厚的衣服。


    許太平站在陽光下,看著學校裏頭,忽然心裏有一股難言的滿足感。


    每天上上班,幫學生解決點事情,又有存在感,又能夠讓自己的心變得安寧。


    這樣的生活,真的是樂趣無窮。


    許太平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走進了保衛室,然後坐在椅子上,把腿翹在桌子上,看著牆上的日曆問道,“多久期末考了?”


    “馬上咯,也就這幾天了好像,大一的先考,然後考完了再之後是大二,大三,許主任,放假有啥打算呢?”旁邊一個保安問道。


    “能有啥打算啊,學生放假,咱們又不能放假,不得上班呢麽?”許太平問道。


    “許主任,你不知道,咱們學校的保衛部主任,放假期間是不用上班的,至於我們這些保安,輪休,放假期間一個月一個人也就上五天班左右!”旁邊的保安說道。


    “這麽好呢?”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那可不?所以我才想問問您有什麽打算。”


    “暫時還不清楚。”許太平搖了搖頭,這寒假得有兩個月的時間,江源大學在所有大學裏麵還屬於放假早的,要是真放假了,他還真不知道去做點什麽,兩個月的時間,那還不得閑死了?


    許太平這邊在發愁寒假要幹啥,另外一邊,梅元國,納布塔鎮。


    這座梅元國的工業重鎮,因為艾維耶的死而陷入了又一輪的戰爭之中,艾維耶雖然死了,但是他的手下在很短的時間內還是將艾維耶的部隊全部都收攏了起來,雖然**軍現在的攻擊力度很大,但是反**武裝還是依舊占領著這裏。


    此時,這個地方正是黑夜。


    納布塔鎮外的山上。


    醜牛渾身上下綁著繃帶,被一個精壯的男子扛在肩膀上。


    男子大概一米八的身高,並不是傳統的肌肉男,隻不過身材十分的勻稱。


    他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的連體衣,眼睛上戴著一副墨鏡。


    遠處的蘑菇雲倒映在他的墨鏡裏,十分的清晰。


    男子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零,你把動靜弄的太大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人,已經到手。”叫做零的男人淡漠的說道,“我很快就回去了。”


    “那就回來吧。”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也很無奈的樣子。


    零把電話給掛了,隨後扛著比他大了一大圈的醜牛,若無其事的轉身走進了一旁的樹林裏。


    沒有誰知道納布塔鎮上的這一場爆炸是誰弄的,事後經過調查,是有人將納布塔鎮中心地區的好幾個**庫給同時引爆了,所以才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爆炸,原屬於艾維耶的府邸在這一次爆炸之中徹底的消失不見,包括府邸裏的所有人。


    西伯利亞。


    廣袤無人的學員上,豎立著成片的針葉林。


    這一片針葉林綿延上千公裏,是全世界麵積最大的一片針葉林。


    此時是深秋,在華夏的南方,隻是有點涼意,而在西伯利亞荒原上,這裏已經被冰雪覆蓋。


    針葉林的邊緣地帶,一個人影正急速的往外衝。


    在這個人的身後跟隨著三個人,那三個人似乎在追殺著這個人。


    忽然,三聲悶響幾乎同事響起。


    人影背後的那三個人的腦袋同事飛天而起,然後落在了地上。


    鮮血灑落在潔白的雪地上,很快就凝結成了冰。


    人影站住身子,冷笑一聲,隨後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


    “恭喜你,完成暗黑訓練營的訓練。”手表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接下去,你可以選擇繼續訓練,或者離開。”


    “繼續訓練。”人影淡漠的說道。


    “請於兩天之內抵達金字塔國,接受暗影訓練營第二階段訓練。”手表裏再一次傳出人聲。


    人影眯著眼,看著天上的太陽。


    他的臉上滿是胡須,還有幾條新增的傷口,看起來很淒慘,不過,他的那一雙眼睛,卻是充滿著活力和激情。


    “許太平,你可別太早就死了。”這人冷笑了一聲,隨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瓶子。


    瓶子裏裝著不知名的液體,他打開了瓶子,將裏麵的液體一飲而盡,隨後獨自一人朝著西邊走去,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雪平線上。


    江源市人民醫院。


    某病房內。


    “所以,人家說的是真的了?”許遠水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但是我也是為了我們許家的名聲,我們許家八極拳名聲在外,怎麽可以隨意的就輸給這些沒有任何來路的人?”許八步大聲說道。


    “啪!”


    許遠水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重重的打在了許八步的臉上。


    “我們許家的名聲,真的是敗在了你這個逆子的手上,技不如人就算了,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許遠水憤怒的說道。


    “我有什麽錯?我這不也是為了維護我們許家麽?”許八步怒道。


    “啪!”又是一個耳光。


    “要不是看你現在還躺在床上,我會親手打斷你的手,免得你再去給我許家的八極拳丟人!”許遠水怒道。


    許八步緊咬著牙齒,一句話不說。


    “我沒有臉繼續留在這裏了,我會去向你的對手道歉,希望這樣,可以讓他們不至於看不起我們許家的八極拳,你先養傷,養好了,就給我滾回家去,別在外頭丟人現眼!”許遠水說著,轉身走出了許八步的病房。


    “混蛋!”許八步憤怒的咒罵了一聲,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不僅不幫自己報仇,竟然還怪罪他,這讓他無比的憤怒。


    許遠水走下了樓,打了輛的士,往江源大學而去。


    車子開著開著,許遠水忽然發現周圍的房子越來越少,這根本就不是去江源大學的路。


    “師父,走錯路了吧?”許遠水問道。


    “你是叫許遠水,沒錯吧?”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問道。


    “是我,請問你是?”許遠水皺眉道。


    “我?我是來找你討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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