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嘩……”


    吾彥當口便是連連吐出數口鮮血,臉色慘白,但一雙虎目卻是赤紅無比,顯得很是猙獰。


    曹能也不好受,一張俊臉此時蒼白無比,嘴角還殘留著一絲驚豔血跡,曹能武藝高強,但比之吾彥卻也隻有那麽多,可以說兩人相差不遠,兩人猛烈地巨擊產生的重重勁力順著兩人兵刃透入兩人胸腹間。


    二人正在比拚,一時未來得及消除,劇烈的勁道已然散開,那些勁力如同奔流的江河,脫韁的野馬一般。在二人五髒六腑亂湧。


    吾彥、曹能二人隻感覺自己胸腹如同排山倒海一般鬧騰,五髒六腑似都移位。


    經此一擊,二人都是受創,沒有再戰之力。此時,兩軍陣中都傳來一陣鳴金聲。


    “叮咚咚……”


    “你叫曹能是吧。下次再碰麵,老子定取你項上人頭……”


    “哈哈,就怕你不敢來……”曹能一臉輕蔑,口中一邊噴血,一邊仍是神色自若的狂笑。


    “哼……”吾彥麵露不甘勒馬退下,曹能也是策馬緩緩退入魏軍軍陣內。


    漢軍軍陣,劉軒看著曹能的身影,不由嘖嘖輕歎:“想不到魏軍之中除了當年追隨曹孟德的那些驍將外,還有此等悍將。”


    “孝直,你可知魏軍出戰吾彥那將是誰?”


    法正皺著眉頭,輕聲道:“稟陛下,在微臣的記憶中,縱觀魏國諸多將領子嗣,似乎都未符合此人形象。”


    這個時候,吾彥也是被鄧艾一手扶著走入軍陣,看見劉軒,吾彥掙脫鄧艾手臂,單膝跪地,沉聲道:“陛下,末將無能,沒有將敵將人頭帶回,墜我軍威,還請陛下處罰。”


    “哼,吾彥,今日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否?”


    劉軒冷聲道:“你若再還是那麽狂妄自大,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模樣,將來你必會死無葬僧地,今日之敗,就當是你一個教訓。”


    不過敗了便是敗了,我大漢立國,諸葛丞相以法治國,賞罰分明,有功則賞,有過則罰。


    傳陣旨意,吾彥出戰不利,墮我大漢君威,降職三級,貶為折衝將軍,其免薪一年,杖責三十,戰後自去領伐,念在此刻還是與魏國爭鋒,吾彥你暫代統領龍騎軍,待戰事過後,朕自有處斷。


    “吾彥,你對朕之處罰,可有異議?”劉軒一雙星眸冷冷看著吾彥。


    吾彥低頭應道:“謝陛下不殺之恩。”


    “哼,自去後營找醫工修療一下。”


    “喏。”吾彥對劉軒恭敬行了一禮後,便是龍行虎步往後營療傷去了。


    不時,一人走進往劉軒耳畔輕輕說了句,隻見劉軒陰沉的臉色才略微好看了些!


    ……


    “陛下,這……”


    “孝直,無須多言。”劉軒輕歎:“眾多年輕將領中,朕最放心不下便是這個家夥,吾彥之父乃是先帝近衛,且應為護衛先帝血戰而亡,又是三叔弟子,從公從私,朕都不會害他。”


    但他那個性子,著實讓我擔憂啊。


    “這也是為何朕不敢讓他獨領一軍的原因……”劉軒搖頭:“好了,不說這個。”


    “士載,各項準備工作可準備好了?”


    鄧艾一臉冷峻,眉宇間滿是濃烈的殺氣,但那雙眸子確如一潭深水,波瀾不驚。“陛下,各軍,各營經過這段時間休整,各項攻城器械已經從後方運來,補充至各部,現在隻需陛下一聲令下,南陽大營十數萬漢軍,即可向對麵魏軍發動總攻。”


    “陛下,末將以為,是時候發動總攻了。”


    “總攻?”


    劉軒看了看法正,說實話,劉軒也是打算發動總攻了,這樣對峙下去,對大漢來說並不是好事,十幾萬人馬,就這樣擺在這,每天耗費的糧草輜重便是讓劉軒頭疼不已,雖說早已實行就地屯田自給自養,可這也熬不住十幾萬張嘴啊,按照劉軒的預想,在徐庶,魏延的適當壓力下,自己不動則已,一動必須給予魏軍致命一擊。


    打蛇打七寸,一下便要打死,這個道理劉軒懂得。


    法正見著劉軒眼神,垂目沉吟了起來,許久後,法正才看著鄧艾:“鄧將軍,你有幾層把握擊潰南陽之敵?”


    “三成。”鄧艾很幹脆的道。


    法正眸子一眯,“鄧將軍不會想來個玉石俱焚吧。鄧將軍應該明白,咱們西邊,還臥著一頭隨時準備噬人的雄獅。”


    “末將當然不敢忘,末將敢說對南陽魏軍發動總攻,其因有三。請陛下和軍師檢驗。”


    “哦?”


    “一,魏國陌路已成定局,此是天下有識之士便可知之。陛下帝胄之後,承漢室正統,雄才偉略,欲如秦皇漢武,一統華夏。此已戰大義。現雖天下三分,但漢室四百年底蘊,讓天下之人無不依附,陛下北伐,收複中原,此乃天下百姓之大願也。”


    “今周大都督在徐州,防禦青州魏軍,穩定我東麵戰線,元直先生在兗州,坐鎮許都,有文長將軍相助,想必不要多久,便可穩定大局,給予曹睿更大壓力。等那個時候,曹睿定然會不得不行動。不管如何,咱們都是得了先手……”


    “第二,咱們還有奇兵,這便是我們的後手。”


    “第三……秦魏二國,陛下,末將以為,是可以啟動那些臥底了。”


    劉軒不語,法正緩緩說道:“士載你說的卻是不錯,不過士載你想過沒有,若是失敗,我大漢將因此而造成重大的代價……”


    “所以,此次,我大漢決不許失敗,也不可失敗。”鄧艾一臉冷厲,望著劉軒,法正,聲音決然道:“陛下,軍師,我大漢蟄伏十年,為了統一大業,十年來,死了多少人,又葬送了多少朝廷棟梁、柱石?”


    “且不說昔日,就說今夕。”


    “文將軍……步闡,張承,徐楷,陳通,孟光,朱畏等等等。那個不是為了我大漢統一天下大計而犧牲?”


    既然犧牲了這麽多,何不咬牙挺近?陛下您雄才偉略,堪比秦皇漢武,法軍師你足智多謀,你們不會不知道我們每天耗費多少糧草輜重。


    如此下去,別說打戰,就怕我大漢支撐都成問題了。


    與其元氣大傷,且不如壯士斷腕,勇往直前,末將相信,我大漢將士沒有孬種,遇強則強。


    昔日漢武帝二十八將之一的陳湯豪邁揚言:“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今日我鄧艾也在陛下出言:“敢於與我大漢爭鋒者,鄧艾必弑之。”


    末將願為陛下征服天下一枚卒子。雖死,猶榮。鄧艾說罷,便是單膝跪地。眸子發光定定看著劉軒。


    法正聽完了,便是趁鄧艾不注意,偷偷與劉軒打了一個眼色。


    劉軒也是靜靜與鄧艾對視,對法正的眼色不見絲毫,忽然,劉軒對鄧艾說道:“士載,你跟隨朕有多久了?”


    “十幾年了吧。太久了,末將記不清了。”


    “是啊,太久了,記不清了。”劉軒輕聲道:“士載你是朕的愛將,也是朕的心腹,朕許多事情,都與你商量。”


    今日一事,士載你的言語,朕思量,怕是全營將士的心聲吧?


    東線大的火鬧,西線也是戰火悄起,隻有我們南麵按兵不動。劉軒輕聲道:“是該動了,總也要將士們釋放釋放心中的怨氣吧?”


    “士載,你代朕傳命吧,今夜準備,明日清晨,全線……與魏軍發起總攻。”


    “呃……陛下,不告知元直他們配合嗎?”。


    劉軒擺手道:“此刻元直哪裏也騰不出手,咱們這裏打起來,他們必定不久便會知道,趁這個時間,也好給元直他們一點緩衝吧!”


    “好了,你們都去準備吧。”


    “是。”


    看著法正和鄧艾退去,劉軒也是沉思了起來。


    “咚……”


    一聲敲響,讓劉軒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劉軒眼神一凝,冷聲道:“調查出了麽?”


    “稟陛下,今日與吾彥將軍一戰的魏將,乃是曹睿之弟,曹能。”


    “曹能?”劉軒皺眉,在曆史中,有曹能這號人物麽?


    劉軒苦思冥想了許久,最終還是無奈搖頭,曆史到底湮滅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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