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琅、元德(謎之音:公孫範的字)、國讓,你們留下。”


    在和公孫瓚手下的一批文臣武將議政完事後,公孫瓚讓公孫越、公孫範和田豫三個人留了下來,而田豫被公孫瓚留下卻令眾人大感意外,因為眾人都看得明白公孫瓚要他們三個留下了就是要吩咐他們三個做事,而田豫畢竟才隻有十九歲。


    公孫瓚之所以這麽安排,是有他的用意的,因為他看得明白這原本的公孫瓚手下武將倒是一堆,但是這謀臣卻沒有一個,那個關靖也不過是一個酷吏而已,學識倒是不錯,為人比較沉穩,但是沒有大謀,不堪大用。


    在遼西郡這裏,本沒有什麽世家大族,而當公孫瓚來了後論起來隻有兩大士族,一個是以公孫瓚為代表的公孫家,一個是以公孫瓚手下大將田楷為首的田家。所以就算公孫瓚任用田豫,倒也不會讓這些武將們不快,畢竟這田豫出身士族。因為這個原因,田豫的叔父田楷在走時很是得意的望了一眼田豫。


    “叔琅、元德、國讓,我讓你們留下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給你們。”


    公孫瓚見眾將離開後,他的衛士關上了房門,他便向公孫越、公孫範和田豫這麽開門見山的說著。


    “諾。”


    公孫越、公孫範和田豫三人知道公孫瓚要吩咐他們的事情將是重要的事情,所以都鄭重其事的回應著。


    “叔琅,這劉虞剛剛上任幽州牧成為我的上司,我是要主動去拜見他的,但是現在我有傷,不能長途跋涉,所以我本來是打算讓你去的。但是你這家夥脾氣剛烈,不如元德沉穩,所以我打算讓元德去辦這件事情,我另有任務給你。”


    公孫瓚首先向公孫越這麽說著話,因為在這公孫瓚的陣營裏,這公孫越二爺的地位是僅次於公孫瓚的,所以這種覲見長官的重要任務非他莫屬,但是公孫瓚考慮到公孫越的脾氣不好,便讓公孫範去了,反正公孫範也是他的族人從弟。


    謎之音:公孫瓚就這一次變動則改變了他以後的人生軌跡,因為在曆史上公孫瓚和劉虞是相當不對付的上下級關係,公孫瓚本就是一個剛烈驕狂的人,他自持勇武重來沒有把劉虞放在眼裏,最後還殺了劉虞這個他的頂頭上司,使得在他和劉虞攻伐期間幽州的勢力大減,最後頂不住袁紹冀州兵的攻擊戰敗身死。不過,現在這個公孫瓚卻沒有那麽驕狂,而三國的曆史正因為這次改變重此不再按套路出牌了。


    “元德,你去找士起弄一份貴重點的禮單一並帶去,並讓士起寫一份比較謙卑點的表送與劉州牧。對了,你現在就去準備吧!”


    公孫瓚隨後向公孫範這麽吩咐著。


    “諾!”


    公孫範聽完公孫瓚的吩咐便應聲走了出去。


    老張的心聲:這公孫範倒是一個穩重的人,比我這個便宜弟弟強多了。


    想到這裏他看到公孫越麵色很是不高興,但是現在這裏有田豫在,他這個弟弟又不好意思頂撞他這個哥哥,看來這個公孫越雖然剛烈,但是卻懂得分寸,不是一個莽夫,畢竟他也算是士族出身。


    “叔琅,這是我這幾日偶然想到的幾個物件,你讓人秘密打造,不可外傳。快下去辦吧!”


    公孫瓚見公孫範走後,便向公孫越一邊這麽說話,一邊拿出了一些他用於畫圖的絹帛。


    “諾。”


    公孫越應了一聲,接過公孫瓚遞過來的絹帛,由於好奇他便看了幾眼,畢竟這幾天他大哥公孫瓚在府裏待得無聊搞發明創造弄出了一個火坑還真不錯。而他看了幾眼前麵的東西到沒有什麽,但是看到後麵的東西後卻立刻大吃一驚,因為他隨公孫瓚征戰多年見到公孫瓚畫出來的這種圖樣後,怎不知道其中的厲害。


    “大哥,你這圖上畫的這東西真是利害啊!你是怎麽想到的?”


    公孫越此時已經沒有對公孫瓚的那種怨氣,而是懷著一種敬畏的眼神望著公孫瓚說著話。


    田豫看到公孫越這樣的表情就知道公孫瓚一定又弄出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了,所以他偷偷看了兩眼公孫越手上的絹帛,但是卻隻看得冰山一角並不知道是什麽東西。(.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叔琅,你還是先去把這些東西弄好再說吧!”


    公孫瓚卻沒有答複公孫越的話,而是叫他快去辦事。


    “諾。”


    公孫越應了一聲,便興匆匆走了,看來他是知道自己要去做這件重要的事情是對這個時代有多麽大的意義。


    “國讓,現在隻有我們兩人,我有一些重要的話要和你講。你是田家的族子,你的家族產業雖然在渤海,但是你們叔侄倆卻是我在遼西最器重的士族,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公孫瓚此時非常鄭重其事的向田豫這麽說著話,令田豫也不禁感到錯愕。


    田豫的心聲:主公這麽和我說話必然是要交代給我一個非常重要的職務,並且主公話裏沒有一句試探我忠心的話語,就是表明對我十分的信任,若我答應了就等於成為主公的心腹並且不能背棄了。不過這樣也好,原先的主公剛愎自用、寡謀自斷,重來都是自己做主不聽臣下的謀斷,當主公在和胡人交戰出事後雖然記憶有所損傷,但是卻沉穩多了。現在主公權勢如日中天,在劉虞成為幽州牧這件事情上又懂得進退,我現在又年輕,一直跟著主公不會有錯的,何況我也很羨慕主公馳騁白馬的樣子,真乃天將。


    “主公,豫願一生追隨主公!”


    說著話,田豫便跪在公孫瓚麵前表著忠心,而在田豫思考的這段時間和最後表忠心的舉動時,公孫瓚一直在審視著他。


    老張的心聲:田豫這個小子不簡單,這樣的年紀就懂得審時度勢了,沒有匆忙答應我,而是思考了一下利益得失後才答應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國讓,不必如此大禮,你起來吧!”


    公孫瓚此時雖然叫田豫起身,卻沒有用手攙扶,因為現在田豫畢竟很年輕,而就年紀來說他是田豫的長輩,沒有必要特意為了討好田豫去扶他。


    “諾。”


    田豫回應了公孫瓚一聲,便站了起來。


    “我留下你是打算讓你成立一個專屬於我的情報部門,這個部門我取名為錦衣衛,打算讓你負責來管理,而這個部門主要作用就是為我四處收集情報……”


    見田豫站起來後,公孫瓚便向他開誠布公的這麽說著,而田豫則是越聽越驚,並且他則愕然以對公孫瓚,不過還是在努力聽著公孫瓚的吩咐。


    “……你可聽清楚了?”


    公孫瓚在講完他要怎麽組建專屬於他的間諜組織錦衣衛後,見田豫望著他滿臉的驚訝神色懷疑這田豫沒有專心聽他講,所以便向田豫這麽詢問著。


    “主公,屬下聽得明白,屬下此時便可著手去完成主公的大業。但是,關於這錦衣衛屬下一事不明,恐怕使得這錦衣衛很難快速的建立。”


    “你問吧!”


    田豫非常恭敬的向公孫瓚這麽回完話後,公孫瓚望著田豫也不免有些不相信他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但是這田豫既然這麽說他也不好意思再詢問什麽了,並且他還真想知道田豫說這句話的意思。


    “主公,你要求的這錦衣衛秘密行事,探查情報都是很高明的。但是這情報書寫需要有人能識文斷字,但是這天下庶人能識文斷字的寥寥無幾,天下間也就隻有士族和商賈通曉文墨。那要是我們征召士族,恐怕士族會嫌棄此事低微;要是征召商賈,恐怕他們這種逐名利之徒不能盡心。所以,我們征召之人僅有天下間的一些沒落寒士,而這些人恐怕也會嫌棄我們遼西苦寒不願意來啊!”


    田豫的這句話著實令公孫瓚一驚,因為他一心想建立一個後世的情報機構來為他服務,但是這個時代有文化的隻有士族和商賈,這兩種人的確如田豫所言。並且他還知道田豫顧著他的麵子有一些話還沒有說,就是現在他公孫瓚雖然在遼西是一方諸侯,但是在士族眼裏根本算不得什麽,就算那些寒士恐怕也不會鳥他。


    老張的心聲:媽拉個巴子的,想不到漢朝的人這麽沒有文化,不過這也好!


    “國讓,你這話很有道理。既然士子和商賈難用,我們何不自行培養人才?”


    “主公之意可是要建私學?”


    “是。”


    “哦!我明白了,我會盡力為主公招攬人才的。但豫不敢保證這錦衣衛何時能完善起來。”


    “我既然讓你辦,那麽你去辦吧!記得要保密。對了,你成立錦衣衛後第一件事情就要找到棉花、紙張的生產方法。”


    公孫瓚這麽說是因為他發現在遼西並沒有人製作出來棉襖,並且對於紙張的使用都是很珍貴的,一般都用在書信上,並且最令人氣憤的是他上廁所大號都是用棍刮的。


    “諾。主公,棉花是什麽?”


    “這個,棉花的花菇蔞應該像蠶絲一樣。”


    “主公,花菇蔞是什麽意思?”


    “花菇蔞菰就是花的花朵的意思,”


    “哦!主公的這個用詞很像胡語,不過主公的說的棉花我知道是什麽了。我大漢博望侯出使西域歸來,所攜帶的就有主公所說的棉花,世人稱為草棉。不過現在在荊楚之地好像有人種植,因為我叔父曾在荊商手中買過一些由草棉做的麻毯,曾經還送給過一些給主公使用。對了,至於現在用的紙張本是龍亭侯所造,名為蔡侯紙,製造方法被司隸地區官商控製。還有一種是在蔡侯紙之前使用的麻紙,雖然這種製造方法天下皆知,但是製造昂貴也不耐用。不過我聽說這蔡侯紙在冀州有人私造,把蔡侯紙的製造方法弄到手應該是有方法的。”


    “哦?那麽你現在立刻著手去把種植草棉的技術和蔡侯紙的技術引進到我們遼西,並且盡量在荊商那裏多買一些草棉的商品來,我有大用。好了,國讓,你可以走了。”


    “諾。”


    田豫回應了公孫瓚的話語,很恭敬的向公孫瓚鞠躬作揖了一下,便打算走出了房門。


    “國讓,等一下!”


    在田豫要走出房門時,公孫瓚突然把他喊停下,因為他看著田豫走出去的身影,思考著這個年輕人的才智時,突然他想到了三國裏的一個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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