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所有人都沒離開,他們雖沒站在一起,但都各自為營,默默隨行,這一刻我心裏還是挺感動的。


    雖然他們毅然前行和我關係不大,更多是因為心中有大義。


    但經曆了剛才那場生死之戰,他們還能無所畏懼,此番大義已經超脫眾生,另一方麵也說明他們也頗為認可我,對我是有信任度的。


    我頓足,看向他們。


    白若煙與高冷男一起,大金以納蘭雄為首站一對,軒轅青鸞和鬼帝宋餘慶則各自為伍。


    “你們真的不怕死?要一起闖這遠古大墓?據我所知,放眼整個玄門曆史,來此探密的不計其數,但自陳金甲鎮守於此之後,能入而退出者,唯有兩人。”我很鄭重地對他們說。


    我之所以這麽說倒不是故意想賣弄玄虛,顯示我所知甚多,我一方麵是要提醒他們此行的危機,另一方麵是要告訴他們,我不僅能於危難之際救他們,更是掌握了關鍵訊息,讓他們潛移默化間以我為首。


    納蘭雄此時對我已經相當的認可,以我為榮,自然毫不猶道:“誰不怕死,但出去了又怎樣,到最後還不是要與邪族開戰,與其如此,不如一博。更何況,三千你是自人皇陳黃皮之後,目前來看最接近破劫之人,父皇我支持你,大金也會支持你!”


    納蘭雄都這麽義無反顧了,他身後的無崖子自然也點頭認可,而敖滄海本就是我同伴,自然也無異議。


    鬼帝宋餘慶也開口道:“老夫活了數千年,自那陳黃皮身死,本以為注定要於黑暗中入劫而死,現在看來老天又給了一絲機會,自然是要進去一探究竟的。”


    我又看向敖澤和白若煙,這兩個人與我是最無交集的兩人,我很好奇,他們為何也堅定地要入大墓,按理說他們應該是要追出去,找北宮凜,想方設法奪回陳黃皮的屍體。


    高冷男依舊是那副看似淡漠一切的神色,淡然道:“黃皮一生苦苦前行,哪怕以死為天下,也從沒想要過回報。他在世上沒什麽牽掛,他最留戀的就是他的結發妻子葉紅魚。”


    “既然葉紅魚被那邪君所控,困在那大金禁地,那我勢必要穿過封神城,去到那裏,救回她。”


    高冷男的語氣堅定,讓我心中感動,其實他一直對紅魚的身份有所提防,但就算如此,他依舊要為我救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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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黃皮雖死,敖澤卻依舊在替其辦事,他此生隻為陳昆侖而活,這就是他活著的意義。


    最後,我看向軒轅青鸞,這個女人是最大的變數,也是我們這些人當中道行最深的人,我很好奇她為何要跟著,得有所提防。


    軒轅青鸞並未因我救了她而另眼相看,她目視前方陰城,說:“我知道你們不會待見我,我也並不想與你們為伍。既然北宮凜騙了我,那我也不會放棄,我要進去弄清楚,當年金甲他到底從大墓裏發現了什麽,導致他以死伏天罪。”


    邊說,軒轅青鸞邊深情撫摸著手中的空間戒指,她已經將陳金甲的無頭屍收進了戒指。


    我衝著眾人點了點頭,說:“好,雖說我們各懷心思,但現在卻擁有了共同的敵人,同行確實能將力量最大化。但是,我有言在先,如果真要一起行動,以我為首,聽我指揮,你們能接受嗎?”


    我倒不是要搶權奪位,我畢竟是人皇,該扛起的責任我還是得扛,而我也是最容易感悟先天易數的人,可不能讓他們各自為戰。


    一根筷子容易斷,但如果把他們聚在一起,就堅不可摧了。


    “哈哈,三千你是我大唐駙馬,你剛才也展現了不俗境界,沒問題。”納蘭雄現在是嶽父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納蘭楚楚聽了父親的話,難得地沒有排斥,竟俏臉微紅。


    宋餘慶也笑著道:“好小子,本王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魄力呢,就算那陳黃皮怕是也不敢領導我啊。不過本王我是不愛動腦子,既然你願意當頭兒,你來。”


    有了這兩位大佬支持,高冷男也說:“我沒意見,你隻需將我帶出大墓,去到那半仙城之後的地方,一路上,我會聽你安排。”


    最後,軒轅青鸞道:“你這小子倒是奸猾的很,之前把我玩弄,現在還想領導我?不過你至少比那北宮凜靠譜些,我可以暫時聽你安排,隻要你不亂來,我沒意見。”


    軒轅青鸞說我玩弄她,聽著有點尷尬,明明是她設計驅使我,被我反利用罷了。


    我衝眾人點了點頭,道:“行,既然達成一致,那我們抓緊時間,現在就進去。”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這封神城的城門口,來到城門下,我們越發震撼,這裏比想象中的還要恢弘,簡直就是一地下皇宮。


    城門上一道太極圖若隱若現,左右各有兩儀之眼,像是兩道鎮門符一般,將城門緊閉,入之不得。


    太極兩儀,一陰一陽,隻需陰陽之氣注入,即可破陣。


    而我們這裏即有人又有鬼,陰陽之氣充足,開啟城門不難。


    很快,宋餘慶和無崖子就來到城門口,兩人有心表現,一道鬼氣和仙人氣瞬間就分別射向了那黑白的兩儀之眼。


    然而當他們磅礴的陰陽氣注入城門太極,一股浩瀚的阻力瞬間彈射而起,將我們推出了數十米遠。


    眾人麵麵相覷,一臉不可思議。


    就連鬼帝和大金玄門大長老的陰陽氣都不能入這大墓之門,難道我們連進都進不去?


    他們下意識看向了我,雖說我的道行表麵看來隻有雙天聖人境界,是這裏最弱的。


    但既然我主動請纓,當了這隊長,關鍵時刻還是要看我。


    雖說他們也沒對我抱多大期望,但一時間他們也確實沒有破門之法。


    我的腦子也飛速旋轉,若是不拿出點本事,那威望大減,動搖軍心。


    我想到了陳金甲的故事中,軒轅滄瀾哪怕登臨人皇,攜帶五大長老也很難破墓中諸多陣法,而陳金甲卻接連破之。


    顯然,這座陰城應該很久遠,布陣之法是先天之法,而不是周易之後的後天八卦之陣。


    所以這座墓,應該是在西周之前,是先天大墓。


    再聯想到鬼穀子這個聖人都可以入此大墓,所以要想入內,應該和道行關係不大。


    想到這裏,我立刻頓悟。


    我說:“此太極兩儀非陰陽,而是天地。”


    說完,我單手指天,以氣化劍,直刺城門太極之左,道:“我有一劍,開天門。”


    緊接著,我以右手指尖血為引,推出一道血紋,道:“我以我血開地門。”


    (昨天有一張因為修改導致重複了,自責了很久,現在已經修改,實在不好意思,大家回頭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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