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你一直跟著你爺爺?你娘親呢?”


    “我不知道,爺爺說,我娘親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等我長大了她就回來!”


    ‘不是,這麽跟我騙你的一樣,哎,看來你老的本事也隻有騙小孩子可以’。


    “哦,難怪你爺爺去找你娘親了,以後你就跟著哥哥我!”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點邪惡,可是確實是實情,這小女孩怎麽都不肯認我,算了,隻要有夕顏在,不怕沒有她屈服的時候,現在隻得委屈做哥哥了。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要比夕顏芷兒她們低上一輩,這樣算不算那啥,不被世人理解,要知道這個貌似有些不好啟齒。不行,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這個稱呼一定的讓夕顏改過來。


    “兄長,你也看見了今天他是多麽的囂張,剛才你也聽到吳長風的傳話了,這不是將我們兩無視嗎?難道你就忍心看到你的弟弟被人這樣踩踏著?”房間內,馬元氣急敗壞地向他的兄長馬玉訴苦。


    “可是我倒是覺得趁機會一會天下英雄也是件好事,說不定我漕幫可以借此機會立威!”馬玉的心思全都在太湖中陵島上,那裏會聽得進去馬元的哭訴。


    “可是,我就是為你感到不值,要說整個漕幫,除了你誰還有能力做這個幫主?”


    “我從來沒有非分之想,給我一個頭領我就很滿足了,小元,記住,當年的救命之恩!”


    “可是,我就是不服,也為你感到不值……”


    馬元的再次說話,卻沒有等到馬玉的回答,因為門口人影一閃,馬玉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


    “大哥,你不要,可是我要啊,這個漕幫這幾年我們兄弟立下了多大的功勞,讓給別人,我不甘心呐!”馬元重重地一拳打在桌子上。


    現在的比試要移到太湖的中陵島,一個月,他的傷絕對能夠痊愈,原本也沒有打算乘機下手,可還是這次他為何要廣邀天下英雄,倒是是什麽目的?


    馬元一腳踢開破碎的桌子,踏步朝著一個小院落走了過去。


    九重離開夕顏的房間,兩個漕幫的幫眾負責他走向隔壁的一個院子,麵對這一個村的院落,正當九重感歎漕幫的龐大根基時,一個倩影走進他的視線。


    “幫主,請為小女子做主!”


    這個女子不正是鬼見愁的女人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有人欺負她?


    “幫主不是說過有困難就來找你的嗎?”這句話說的有些幽怨,因為九重並沒有抬眼看他,反而是在思索著。


    “嫂子有事請直言!”


    “嗯――嚶嚀”,想不到這女子居然哭了起來,這好不容易才將小玲瓏哄睡覺,要不然自己怎麽能夠出得來,要知道芷兒和秋葵現在正在研討藥理。


    “嫂子前麵帶路,我這就叫人去通知吳舵主!”


    九重示意一個幫眾去請吳長風,然後輕輕地觸著地,按照秋葵的意思,現在的他隻得臥床,絕對不能走動,可是他又那裏閑得住,剛才抱小玲瓏的時候,也是隻坐在椅子上而已,現在剛一觸到地,那疼痛又傳來。


    女子見機,急忙扶著九重,雙手從他的肩下穿過,那樣子,很曖昧。


    “多謝嫂子,不過我可以!”九重可不像這個時候傳些不好的消息出去,不然自己的努力就全白費了,更加對不起那個暈倒的夕顏。


    “幫主客氣了,奴家白蓮,幫主隻需喚名字就好了,切莫再稱嫂子!”此話說得甚是曖昧,那嬌羞的神色配合一聲的素白,倒也有幾分姿色。尤其是寬大的白衣露出領下的皮膚顯得那樣的有吸引力,那若隱若現的紅色更是一種致命誘惑,更別提胸前的飽滿。


    九重見到旁邊的那個幫眾一直盯著那縫隙看過去,頓時有種臉上被火燒的感覺。


    “呃,那個白蓮,你找本幫主到底有什麽事?”


    此話一出,幫眾才急忙將九重扶到石凳上。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居然一家一個院子,還有石凳石桌子,記得在湖州的時候,也曾經是進過他們說得平民區去救出蘇三,而眼前的這個城南渡口的小村莊,每家的院子都多了一條緩緩流淌的小河。


    “幫主,你要為我做主啊,有人要逼我離開我的院落,要知道我那男人可是為了漕幫才……”說道後麵女子竟然哭了起來。


    九重一聽,這還得了,這不是欺負人一個弱女子嗎?當即有些憤怒,馬上顧不得秋葵的忠告要趕過去,可是他這次沒有注意到女子說這一切的時候沒有留下哪怕一滴的眼淚。


    本來這鬼見愁的院子離這裏不遠,可是九重因為腿腳不方便,所以走得極慢,幾乎是完全要靠旁邊的兩人抬著走。原來還好一些,可還是剛才在靈堂上逞強,導致舊傷複發,新傷也生,所以雙腿的傷勢比以前更加嚴重。


    女子有意的碰觸倒是讓九重無意中占了不少的便宜,而女子總是紅著臉,幾乎將整個身體挨著九重,才能夠讓他邁出一步。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本來無事的都要被傳出是非來,吳長風啊,你就不能來快點?


    “幫主,吳舵主來了!”九重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隻見吳長風帶著三個幫眾趕了過來。


    “白蓮啊,這你看我這腿腳不方便,有什麽事,讓吳舵主幫你解決,你放心,我們會善待你的!”


    誰知道女子靠在九重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沒事了,奴家隻是想親自謝謝幫主剛才在靈堂上的照顧!”說完竟然掩麵而去。


    回想起自己剛見她的時候,因為他跪著,自己站著,所以透過空隙是凝視了那麽一會,可是就那麽一會兒,絕對隻是好奇而已,哪裏想得到會是如此?看來此女子惹不起,否則風言風語還不把自己的形象給全毀了?再說論姿色趕不上夕顏,論家世和出身也不及秋葵和芷兒,所以自己壓根就頂多算是飽個眼福而已。


    “幫主,怎麽回事?”吳長風急忙將九重扶住。


    “沒事,這女子說是來謝謝我們對她的照顧,這不我想走幾步,就……”九重到後麵做了一個你很明白的動作。


    吳長風一副迷茫的樣子,九重也懶得解釋。


    “吳舵主,這個女的你覺得怎麽樣?我是說她有些問題!”九重看到吳長風吃驚的神色,便知道這廝誤解了,急忙那個將後半句說了出來。


    “我知道他是鬼見愁兄弟的女人,不過聽說是前三個月才在一起的,其他的礙於雲兄弟的麵子,沒有查底細,要不我這就安排人去辦?”


    “不必了,讓人知道了還說我們人情世故,人走茶涼,會讓其他兄弟寒了心,暗中注意就是了!”


    這隻是自己的推測,根本沒有真憑實據,要是對方真的隻是為了博取更好的地位的話,那也無可厚非,就鬼見愁那副尊容,別說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就算是母豬也要逃亡。


    九重拒絕了吳長風的好意,要是自己一個堂堂幫主被一個舵主抱回來,估計這件事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於是兩個幫眾架著九重就回到了他的房間。九重決定以後要好好臥床休養,這才坐在桌子上翻著那本泛黃的書籍。


    好久,天漸漸黑了下來,外麵的幫眾換了一波又一波,九重心裏記掛著誠王,記掛著他的拉風組合,記掛著虎子大牛他們,當然還有煙雨晴院內的那些女子,現在不知道王當有沒有安排好她們?


    不是自己不想出去,可是這第一,自己傷著了,不方便外出。第二,老幫主還沒有入土,自然是的陪在這個地方。雖然整個村子都飄起白幡,人人都穿著一身的白素,多少有些滲的慌,可是為了以後的美好前程,忍一忍就過了。再說誠王,原來還打算讓他早點將官府的批文送下來,可是一想到那些江湖人士,倒是提醒了九重當前不宜挑明和官府的關係,否則那些江湖門派還不群起而攻之?一個蘇州的文人就夠恐怖的了,更被說整天在刀口上過日子的江湖中人?自己在湖州可是殺了不少的江湖中人啊!原以為朝廷大,沒想到江湖也是這般的大,隻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而相互間也有交集。不過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黑夜裏,兩個院落裏飛起兩隻信鴿,沒有人會注意,因為漕幫的信息傳輸都是靠信鴿,可是這兩隻信鴿來自於哪一個舵主的院子?更沒人知道的是這兩隻信鴿飛去的方向是玉清觀和少林寺。


    九重正坐在桌邊看著他的書,卻一時提起了沒有茶水的杯,不是自己不叫門外的幫眾,而是叫了好幾遍都沒人,想來必是出去了。


    可是當他給那些幫眾找借口的時候,門簾掀開,走進來一位劍眉星目的俊俏公子,頭上紮著發髻,一根白色的絲帶在發髻上係了一個結,然後垂下雙肩,那一身白衣的長衫倒也引人注目,更何況散發出來的飄逸除塵,和延昭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知……”九重話未說完,對方一拳頭朝著麵門砸過來。


    九重頓時有些怒了,原以為是漕幫的哪一位舵主又過來了,哪裏想得到自己的忍讓和禮賢下士居然贏來對方的拳頭,於是也握著拳頭向對方砸去。


    很意外的是,對方也坐在凳子上和自己比著拳頭,而手中拿著兩個青色的長布帶,見慣了的九重自然知道裏麵裝的就是劍。


    “太慢了!”聲音中氣十足。


    九重頓時加快拳術,要知道這本泛黃的書,前幾頁裏麵就是拳術。


    “力度太次了!”


    再一聲評價讓九重跌倒穀底,被自己奉若神典的書居然被對方批的一無是處,是佛也有火。


    “!你是誰,被忘記了這是漕幫!”


    九重的話一說完,對麵的這位俊美公子隻是笑了笑,收回拳頭,一臉的笑讓人感覺春風拂麵一般的愜意。


    可是當布簾挑開走進來另外一個白衣勝雪的公子的時候,九重的眼裏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究竟走進來的是誰?下一章自有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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