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廖文生的猜測,出來的正是王亞吉,女人用她管用的敏感和睿智去征服男人的時候,都會是突發的,猛然間的變化倒是頗具戲劇性,她沒有先開口,隻是輕咳兩聲,像是潤潤嗓子,又像是無話可說的樣子,廖文生拿出男人應有的臨危不懼的風度向前跨出一步首先發問:“王總,這身打扮我還真沒有敢認,你這是專程來接我的。>”


    “接你談不上,隻是想勸老朋友幾句話,”王亞吉麵帶陰冷的笑容。


    廖文生明知故問:“王總怎麽會對我的行程了如指掌,還對我的觀光旅遊如此重視,廖文生可是不敢老您的大駕,至於您說的勸慰之類的話就更談不上了,我和您不是一搭的,我們也犯不上勸慰,這麽嚴重的話題。”廖文生的言外之意就是給王亞吉提個醒,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這層窗戶紙還不能完全捅破,可見廖文生的良苦用心。


    王亞吉對廖文生這麽直白的問話有點唐目結舌,她略微停頓一下說:“這不是主要的內容,您不要把話題扯遠了。”


    “扯遠了,怎麽會呢,我和您的話題無非就是生意場上那些文章而已,難道還有私人的事情嗎?”廖文生故意把表情放蕩一些,引起王亞吉的反感,他才好脫身。王亞吉並不上當,她麵帶挑花的說:“如果我說是呢,廖總會考慮我作為您的情人嗎?您的日本之旅也就不會那麽的無聊了。”王亞吉順水推舟,倒有點奉陪到底的意思。


    “玩笑,您可是商界的一顆明珠,我可不敢染指,有什麽事情您就直選這樣的場合總不會是想和我敘敘舊吧。”他看看周圍的環境,聳聳肩膀,有點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輕微的小動作讓王亞吉像吃了一個蒼蠅一樣的惡心。


    王亞吉在廖文生的麵前找了塊石頭輕鬆的坐下來,她指著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說:“我們站著說話怪累的,您也坐下吧,這樣的風景談風花雪月的事情真是煞風景。”


    廖文生用嘴吹去石頭上的覆灰,瀟灑的坐在對麵,“您也知道這樣的環境煞風景,我可是來散心的,您不會是想用這荒郊野外的風情讓我對日本念念不忘吧。”廖文生很幽默,他的泰然自若讓王亞吉很佩服,可惜他們不是同路人。王亞吉發出幾聲爽朗的笑聲:“不用擔心,我不會對您做什麽過分的事情,隻是想請你在這裏住幾天,也許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我很抱歉,希望你能理解並配合。”


    廖文生也冷笑幾聲:“看來您是有備而來,我就不明白了,您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是多年的合作夥伴,我和您之間至於這麽生分嗎?原因總該說出來吧,不明不白的被您關上幾天,傳出去我都該成上海商界的笑話了,再說日本的警方也不會同意您的安排,畢竟我們都是守法的公民嘛。”


    “原因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想你保證,幾天以後我會讓你回上海的,您的女兒很可愛,她一定很想念自己的爸爸。”王亞吉故意提到瑩瑩,語氣裏充滿威脅的氣息,也就是要封住他的嘴,這樣才能避免法律的糾紛。


    廖文生的應對倒也自如:“王總,您應該知道我的脾氣,自從我走上這條道就沒有想過會留個全屍,至於您提到的籌碼我實很動人,為人父母的怎麽會不考慮自己的子女,可是您不要忘了,我們都不是門清的人,我的一點小動作,對您怕也沒有什麽好處。”廖文生毫不示弱,他在提示王亞吉要放聰明一點,他們隻不是栓在一條繩子上的兩個螞蚱。


    溫馨接到廖文生打來的電話,接聽起來卻發現是他和王亞吉的對話,她明白廖文生的用意,沒有申張,她拿出錄音筆,將王亞吉的聲音仔細的收錄進去。


    王亞吉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她看廖文生沒有合作的意思,眉毛一挑,杏眼圓睜,站起身來:“看來我們是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那我可以走了嗎?”廖文生轉身向前邁步,院門口出現了幾個體格健壯的男人,這些也在廖文生的預料之中,他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王亞吉還算仁慈,隻是簡單的軟禁。他沒有發怒,微笑著問:“看來您是早有準備,剛才的談話隻是熱熱身而已,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呀,作為老朋友我也要勸你幾句,不要把事情做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你不是什麽惡人,又何必要把自己逼到這個死胡同呢。”


    “你就好好休息幾天吧,管好自己的事情。忘了告訴你,這個院子雖然很破落,但是為了迎接你的到來,裏麵我做了簡單的處理,你應該能做到隨遇而安吧。”王亞吉不敢去理會廖文生話裏的含義,她擔心自己的軟弱會堅持不下去,她深深吸口氣,用這種方式來排解心中的鬱悶,廖文生看在眼裏卻明白說破,他淡然的說:“謝謝你的照顧,我會好好休息的。”他清楚現在做出反抗,結果隻會更糟糕,住下靜觀其變,中國的古語既來之則安之。


    “拿去他的手機和其他的通訊工具,照顧好廖先生,不準傷他一根頭發是,如果有什麽閃失,你們應該知道後果的。”王亞吉給幾個看門的大漢甩下幾句狠話,便興衝衝的走了。廖文生自覺的將手裏的匕首和手機都交給看管他的人,溫馨從電話裏的內容推測,廖文生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他的處境直接影響到下一步計劃的實施。還有,王亞吉為什麽要軟禁廖文生,她下一步會打算怎麽辦?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溫馨的眉頭皺了起來。院子的外麵傳來一陣喧嘩聲,門衛開門,汽車發出鳴笛,像是在告知所有的人,這個院子的主人回來了,鬱樂飛和海濤從車內談笑著走下來,看來兩人很談得來。鬱樂飛向站在窗台的溫馨招招手,示意她下來。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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