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停著的一輛車吸引了林輝的注意,他記得車牌號碼的尾數“584”,那是九叔的車,他機警的閃到牆後觀察,那個女人將喝得酩酊大醉的遊明放在那輛車上,車上還下來一個男人幫了她一把。女人拿了那個男人給他的錢,樂顛顛的走了。


    林輝感到事態不對,他電話通知嶺南,並跟著那個妖豔的女人走到僻靜處,用槍頂住她的腦袋:“別動,不要往後看,我問你,剛才那輛車上的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女人的聲音明顯在顫抖著。


    “你不是收了錢嗎?”


    “是那個男人把我叫出酒我把人帶到他的車上就能拿到錢。”女人發出哭腔,花容失色在黑暗的夜裏是那麽的慘淡。


    “沒有隱瞞的。”林輝將手的力度加大,槍讓那個女人更加恐慌。


    “求求你,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女人嚇得兩腿塞糠,泣不成聲。林輝看問不出什麽端疑迅速閃開,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歐陽準備好一切,讓文馨從房間出來,客廳一片漆黑,隻有桌上的生日蠟燭發出點點星光,文馨許願。歐陽打開電源,屋內恢複了光明,文馨發現所有的牆上都貼著嬰兒的畫片,氣球掛滿四周的牆腳,這種生日會對於別人也許是司空見慣的,可是文馨還是第一次,她自從去了上海就沒有開過一次生日會。不是因為寧飛疏忽,也不是文馨人緣差,隻是不願回想傷心的往事。


    可今天不同,她又有了家的感覺,看著圖片上嬰兒開心的笑臉,她的心是那麽得知足。“謝謝你,老公。”文馨改變了對歐陽的稱呼。


    “你再叫我一次。”歐陽的淚水含在眼裏,幾乎要掉出來了。


    “老公,老公,我以後都這麽叫你,我喜歡這麽叫你。”文馨大聲喊著,歐陽興奮的將她抱起來轉動著,文馨開心地笑著,看著歐陽為她做的一切。


    文馨的電話不知趣的響了,她拍著歐陽:“快放我下來,有電話。”她接起電話;“您好!我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知道了,恩嗯。”


    “誰打得電話?”歐陽問。整理於paom


    “一個朋友,恭喜我要做媽媽了,切蛋糕吧,我都餓了。”文馨不自然的回答。


    遊明一覺醒來,展展筋骨,這是什麽地方,他正納悶呢。外麵進來一個人:“起來了,睡得夠沉的。”遊明看到他腰間上別著槍問:“哥們,這是什麽地方?”


    “你想是什麽地方?”那個男人沒有直接回答。


    遊明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說:“對不起哥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我是藍夢迪廳的主家,都是道上跑的,給點麵子。”


    那個男人嘿嘿一笑:“你沒有得罪我們,你是我們請來的客人,我們有事情想請教一下。”


    “您說,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知。”遊明回答得倒也爽快。


    “聰明,我想知道寧文馨的事情。”那個男人將匕首在他的眼前晃動幾下,手起刀落將旁邊的一個桌腳砍下,輕鬆的吹掉上麵的木屑,悠悠的看向遊明。


    遊明聽到文馨的名字,心裏夾著小心說話:“她結婚了,也要做媽媽。她把我甩了,重新攀高枝了。”


    “誰問你這些,我想知道她的過去。”


    “過去,醫科院的學生,單親家庭。”遊明看著窗外,淡淡地說,表情顯得很自然,也很無奈。他斜眼觀察發現房間東南牆角有一個攝像頭,他心裏猜到幾分。


    “還有呢?”


    “我隻知道這些,其他的我一無所知。”遊明搖搖頭。


    “她什麽時候從事毒品交易的?”整理於paom


    “你是條子,既然知道她是幹那行的,怎麽在這裏浪費時間。”遊明故意說他是條子,是為了轉移窺視者的視線,也是為自己後麵的回答鋪路。


    “來抽支煙兄弟,我怎麽可能是條子呢?”男人換上笑臉。


    遊明努努嘴;“你身上的手槍是什麽意思?”


    “道上跑的,加點防備。”說著給遊明點火。


    “你搞錯了,文馨從來沒有從事毒品交易,她是醫學院的學生。”遊明深深吸口煙,推翻他的說法。


    “我告訴你,你最後老實說,要不我可讓你嚐嚐火烙的滋味。”男人隻是要告訴遊明,他一定要知道文馨的背景,識相點就可以免受皮肉之罪。


    “謝謝,你幹脆一槍打死我算了,我到痛快了。”遊明一種視死如歸的樣子,他閉上眼睛根本不會去理會他口中的火烙。


    “你小子,為了個女人值嘛,有了錢好女人多的是,我們是黑五的人,就是想拉歐陽貝晨入夥,知道他的把柄才好動作,又不會把那個女人怎麽樣。”


    “歐陽貝晨的事情,我就更不知道了,我隻是個跑腿的,怎麽可能知道上麵的事情,我看你是找錯人了。”遊明苦笑一聲。


    “我對歐陽貝晨的事情不感興趣,”那個男人將手槍的保險打開,在他的眼前晃動幾下,以示威懾。這樣的架勢對於遊明這樣的人物隻不過是小兒科而已,他眼皮都沒有抬,更不要談睜眼看對方,他的行為激怒了眼前這個自以為事的男人。他咆哮起來:“你給我站起來,你這個該死的家夥。”他將遊明拖向窗口,將他的頭置於窗外,他看著下麵的車水馬龍,看著距離地麵如此高的距離,嘴角發出一絲嘲弄的笑意,那個男人威脅說:“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這裏是鬧市,死個人不足為奇。”


    “你說得沒有錯,股市大跌,或是其他的,隨便一個理由就會將我的死因搪塞過去。我相信老兄你有這個能力的。”遊明在放縱自己被風吹過的感覺,他的酒意已經徹底清醒了。


    那個男人發出一絲冷笑:“是個爺們,可我就不明白了,你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天下何處無芳草。”他將遊明推回屋裏。


    遊明依然萎在牆角,長出一口氣:“如果能輕易釋懷,那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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