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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線寫作又出錯了,近十天錯了好幾次,上觀的全勤獎無望了,求收藏紅票慰藉。以後每天我寫完就,不等七點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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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十,春光明媚,天空湛藍,一望無際。


    金陵城的王宮,從宮門到甕城門倒是古色古香,有著幾分古樸莊嚴的調調。


    走入甕城門,直直看見朝覲大殿,才感覺帝王家的威嚴,的確不凡。若是此地沒有龍虎氣息,何處有?


    隻是,漢白玉鋪成的主道與青石磚鋪成的輔道之間,放滿了各種色彩的話,以及各種青花的花盆。可想而知這些東西若是流傳一件下去,定然加之萬千,隻是朝會的大臣們多少覺得有些好笑。


    雖然這麽多花的確很有生氣,但是出去唐皇的菊花,曆史上還真沒有多少皇帝喜歡朝覲殿前放這麽多花花草草的。


    二月初十,整個魏國,具傳奇色彩的大太子,將要入朝會。這還是第一次,太子第一次上殿朝王。


    滿朝武,也就幾個人與方天定交談過,還是方肥方七佛這樣的親戚還有樂洪這樣的老泰山。其他人有的遠遠望見過方天定一眼,有的人甚至沒有見過方天定。


    隻知道,方天定是這個世界上少數幾個不能戰勝的人。


    當滿朝武都站齊的時候,卻不像往日一邊聊天一邊等賢王駕到,因為,今天太子爺站左邊的前麵。


    既然大太子都上了朝堂,不過十三歲的二王子也隻得一起上殿。


    說二王子還小,卻也是馬上就要成親的人了,方天定是二月十四,春闈三月初三,方毫是三月初七娶妻。據說還是曾經睦州的大戶,也不知道是哪個可愛的小姑娘,竟然被方毫看上了。扭著鬧著要讓方臘去提親。


    結果還沒接觸,就有人私下告訴方臘說那人家裏聽說這個傳聞很高心,於是方臘便沒有提親而是指婚。


    不過前提是等到方天定娶妻。


    方臘隻有一個想法,方毫不能和方天定爭。自古單名者身份高貴,取雙名者便不那麽富達了。從表麵看,方毫似乎比方天定受方臘青睞。


    於是很多大臣已經開始與方毫打好關係了。方毫不太懂這些,他的身侍衛武功高強,卻也是個蠢蛋,所以不但不勸主子反而幫大臣牽線。


    方臘苦於朝廷才建,沒有一統之前,不能有大變動,所以才沒有對這些人下手。


    剛剛做個賢王半年,就有外人急著管你家家務事了,擱誰身上,都會不爽。


    但是方天定之所以叫天定,是他自己取的,之前他是叫方蒙的。所以單論寵愛,其實方臘喜歡方天定。俗話說皇帝愛長子姓寵幺兒。


    隻是,方天定自從掉進井裏出來之後,就格外的懂事,如何不受青睞?加之之前方天定的爺爺是喜歡方天定的,所以,方臘從私人,從國家兩方麵,都決定了讓方天定繼承大統。


    方天定是什麽人,大殿這麽安靜,稍微有些聲音,都能聽出來,哪些人呼吸急促,哪些人心平氣和。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回頭,方七佛方肥樂洪三人正是右邊一列第一排排頭三人。從左到右站開。


    所以樂洪與方天定便是隔著紅毯而立。


    方天定笑著拱手道:“嶽丈大人,朝堂之上多有不便,就不行跪拜禮了。”


    開什麽玩笑,就算不是朝堂上,樂洪也不敢讓你方天定跪拜啊,難道成親當日,樂洪還敢和方臘同坐長輩席上受你拜天地?承受了恐怕要減壽的。


    倒是方肥哈哈一笑,平日,有的時候方肥和樂洪政見不合,可以說是從宋庭保持下來的,當樂洪從三品的時候,方肥四品,一個是禮部,一個吏部,都是尚書省門下,又有那麽一點兒權利重疊的意味,所以兩個派係的爭論倒是有的。


    不過方肥和樂洪都算是清官一類的,雖然爭鬥卻也是明哲保身的辦法。


    這個爭鬥一直延續到了現。


    樂洪看到老對手嗤笑自己,不由暗怒差點就頭口而出一句,哇哇哇勒個草,你這老匹夫。不過轉念笑眯眯的道:“我生了個好女兒,你就沒這個運氣咯。”


    方天定滿頭大汗,雖然聽說個表親結婚的,但還沒聽說過堂親成親的。要知道這個時候幾乎每一個姓氏的宗族都有規定,同姓不得成親。


    方肥也不急不躁,慢悠悠的道:“老夫有個兒子。”


    樂洪才笑眯眯的道:“老夫也有。”


    方肥才想起,這個老不死的都快進棺材了還生了個兒子,正是晦氣。居然忘了這一點兒。


    不過爭鬥歸爭鬥,兩人都是方天定這一派係的,一會兒方天定說的,他們還都的附和。


    方天定本來還想接話,卻聽見門外太監公鴨嗓道:“賢王駕到!”


    太監這個東西,可不是方天定一句有傷天和就能避免的。唐宋明三朝,好多人就把做太監當做是創業了。


    為了保證後宮的清譽雲雲,太監必須存。(哥對這個沒興趣,大家放心拉。)


    方臘身穿龍袍,一步一步的走上階梯,走上人類高的位置。


    是龍袍,不是蟒袍。所謂五爪金龍袍及龍袍。四爪三爪這是蟒,也就是比較大的四腳蛇,不是龍。


    但是身份是賢王的方臘卻方天定的見一下,至始至終都穿著龍袍,而不是蟒袍。


    方臘的步調到一直那麽平靜,還是沒有能夠散出龍行虎步的氣息。當然龍虎之氣,有就行,不用散出來給被人看。這叫內涵。


    轉身坐龍椅上那一刻,那一轉身的氣勢,倒是露出了威嚴。


    其實,作為武人的方臘,想要表現出大氣,是很簡單的事情,隻是方臘為人低調慣了,就算是當年,江湖上,也是名聲不太顯。交往的朋友雖然多,卻大多是絕頂高手,一般的江湖人聽都沒有聽說過方朕這號人物。


    眾人方臘入大殿的一刻全部俯身,右邊的臣雙膝跪地,頭頂蹙地。


    左邊的武將單膝跪地,右肘墊右膝上,左手搭跪地的左膝上。


    方天定雖然一身白袍,沒有穿著將袍也沒有穿蟒袍,但是既然站左邊,就把自己當做了武將。


    附帶著方毫平日站方臘座位邊上,如今也占到了殿下。


    這就很有意味了。說明學習朝政的階段完了,二王子也要從軍了?


    如今十三歲的方毫,已經是個二流頂尖的高手了,若是和江湖上的二流頂尖高手打鬥,憑借方天定傳授的武藝,三十招便能敗敵。當然,應為體能的問題,三十招不能敗敵,就意味著自己失敗了。但若是和背峞軍的普通軍士生死戰,十有八會被普通的三流高手拚的同歸於。


    應為沒有戰鬥經驗,方天定此意就是要讓方毫也參軍了。


    朝堂上,談論了蘇州馬場雲雲,福州青黃不接,荊湘現鐵礦什麽的之後方臘問道:“各位卿家,可有事上奏,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這句話還是方天定教給方臘的。方臘剛剛做南國王,開朝廷的時候問方天定該殿上說些什麽話,畢竟方天定書讀得多一些。方天定便告訴了他眾愛卿平身,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什麽的。


    這些話有的是唐皇用的,有些是明帝用的,有些是清帝用的,被方天定一股腦的攪了一起,交給了方臘。


    方天定隨即向右邊走了一步,然後上前兩步道:“兒臣有事起奏。”


    方臘當然知道什麽事,都內定好了說出來給大臣們聽聽罷了。但是還是要問道:“何事?”


    方天定直起身來道:“本朝第一次恩科以宋國的基礎舉行春闈,但是自唐以後,到了宋初科考都比較嚴謹。但是宋國卻將科舉簡化,弱化了。甚至一年要取上千進士,所以秀才們良莠不齊,兒臣準備重整科考,重開十科!”


    禮、樂、射、禦、書、數、策、賦、邦、政。


    前科作為基礎學習項目,作為硬性測試項目,後四項就是策論詩賦邦交政治,也就是方天定敲定的那幾個科目。


    倒不是方天定被應試教育壓迫了許多年,想要折磨一下其他人,而是這些東西都本就是必學項目。


    禮樂,是思想教育,灌輸忠孝仁義,維護統治。騎射乃是武科,重輕武,再也行不通了。書數則是等同於後世的高等教育,看看有沒有人有這個才能適合這些研究。方天定準備把自己記得的宏觀微觀物理,基本化學生物,都加入數科。


    隻是,這些都是後麵建學院時才能做的事。


    後四科,那就是化死板的教育為活學活用,想要考過科考,就要動腦子想,而不是動嘴皮子背。


    滿朝不知情況的武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十科?


    看到眾人驚異的情形,方臘笑著問道:“哪十科?”


    方天定隻道:“基礎科,禮、樂、射、禦、書、數。夫子定下的科。策賦邦政,我定下的四科。”


    很明顯,前科,都沒有人要反對,但是後麵四科是什麽就沒人知道了,都不好反對。


    方臘笑著道:“詳細的解釋一下。”


    方天定道:“夫子定下的科,其的禦,駕車改為禦馬,其餘不變。我定下的四科,分辨是策論,詩賦,邦交,政局。策論從王安石開始就有了,不必多說,詩賦,進士就是未來的官員,當然不能讓天下大豪入仕途太困難。字就是官員的臉麵。邦交,宋國極弱,就是沒有認清楚自己和遼國實力的比較,局勢的比較。此錯不可犯。至於政局,便是一個大命題。天下與政、治、法、律、邦國、民生、疾苦、天象有關的任何事都可以這一科上作為題目。並且此科永遠不能設置主命題!”


    一席話,當然說等很清楚。但是總有不長眼的。


    以為年邁的大臣上前一步道:“王上,微臣不同意太子此奏,我原正統,何許理會胡虜。把這作為一科題目太過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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