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不信
“大生意。”
中年人念叨，臉上絲毫神色也未露出，伸出手給三人倒上茶水的說道：“貴客別急，先喝口熱茶，暖暖身子，生意的事情，一會兒再說也不遲。”
楊建皺了皺眉，安分的坐在了位置上。
中年男子回去放茶壺，這時櫃台後麵，站出來一位油頭粉麵，略顯肥碩的胖子，抬起頭就道：“老鄧他們是來做什麽的？”
“談生意。”
老鄧來到櫃台前，低聲苦笑道：“據說還是大生意。”
胖子不以為意：“今年雪災嚴重，已經有很多百姓來找牙行做生意。”
眼珠子轉了轉，胖子開口道：“我去接待他們吧，你先去忙其他的事情。”
“掌櫃的，這不太好吧？”老鄧有些猶豫，就他們這三副模樣，也需要掌櫃出馬？
“正好我也想了解周邊百姓的狀況，昨日城主大人找我們各大牙行談話，情況不容樂觀啊！”
胖子解釋一番，走出櫃台，笑嗬嗬的來到韓源三人身前：“在下徐記牙行掌櫃，可以叫我徐胖子，不知諸位來自何處？要和我們談什麽生意？”
話落，楊建‘哈哈’大笑，指著徐胖子道：“哪有叫自己胖子的？不過你這外號倒也很是貼切你的身材。”
徐胖子聽著這話，臉色如常，但嘴角明細抽搐了一番。
韓源看在眼裏，知道傻子楊犯病了，急忙喝道：“楊建！”
“不得對徐掌櫃無理，還不道歉！”
“我這是說錯話了？
楊建一愣，望著城主大人吃人的目光，恍然過來，站起身，雙手抱拳，對徐胖子恭敬說道：“徐掌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小人的氣！”
韓源也起身說道：“下人不懂事，等回去就收拾他，還望徐掌櫃海涵。”
“沒事，沒事，人哪有不犯錯的時候。”徐胖子見慣了世麵，借坡下驢的道：“你回去也別收拾他，這天寒地凍的，身子骨要緊。”
話雖是這樣說，徐胖子心裏麵也是好奇，這位年輕人稱呼其為下人，難不成三人還是大有來曆？
“多謝徐掌櫃。”韓源對著徐胖子笑道，目光收回，卻是一臉正色的對楊建喝道：“還不感謝徐掌櫃！”
楊建見城主大人一副生氣的模樣，不敢有怨言，再次對徐胖子客氣說話。
徐胖子自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韓源、楊建，再次坐了下來，徐胖子則直接說道：“我們開始吧。”
韓源點了點頭，手一揮，一旁的劉浩，堆著滿臉笑意，把這次的來意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真有這種東西？”徐胖子聽完後，不敢相信的問道。
“那是自然！”
劉浩開口道：“楊管……”想了想又道：“楊建，把無煙煤拿出來，給徐掌櫃演示一遍！”
“好嘞！”
楊建激動回道，終於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黑色煤炭。
“這不是煤嗎！”
徐胖子認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道：“你們不會是想要糊弄我吧？煤這東西燃燒出來會沒有濃煙？”
“這就是無煙煤，我們沒有糊弄你！”楊建見徐胖子又和之前的那個門丁一樣，著急的解釋道。
徐胖子盯著楊建手中的無煙煤，摩挲著下巴，沒有說話。
劉浩見狀，輕笑道：“會不會冒煙，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反正對徐老板來說這不過舉手之勞，倘若真的如我們所說，現在這個天氣，無煙煤的價值，徐老板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試試就試試。”
徐胖子下了決心，大吼一聲：“老鄧拿一個空火盆過來！”
老鄧端著空火盆跑來，放在眾人中央，退在一旁，不解問道：“掌櫃的，隻拿空火盆，不拿木炭，沒用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徐胖子淡淡回道。
老鄧隻好無奈站在一旁，目光掃過三人，見楊建上前，彎下腰就往火盆裏放了一塊黑漆漆的石頭。
“這是？”
老鄧雙目微眯，又見楊建打火準備點燃他，腦海中閃現一物，驚道：“這是煤！”
“嗯！”
徐胖子應了一聲，有點不耐煩的看了老鄧一眼，這是煤，至於這樣大驚小怪嗎？
“掌櫃的，不能點啊！”
老鄧叫喊道，上前一步，製止了楊建的動作。
“老鄧！”
徐胖子麵色微沉，正欲發話，老鄧勸解的話語傳來：“掌櫃的，煤炭燃燒會產生大量的黑煙，我們這兒空間小，一時半會兒散不開，過一會兒張老板就要過來談生意，您也知道張老板的秉性，是個有潔癖的主，把這裏搞得濃煙滾滾，這生意怕是談不成了。uu看書.uuashu.c ”
“咦，我倒是忘了這件事。”
徐胖子恍然過來，看著空火盆，臉上閃爍著猶豫。
“這煤，沒有濃煙，是無煙煤。”楊建解釋道。
老鄧擺擺手，不信的回道：“哪有燃燒不冒煙的煤呢？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根本就不用證實嘛。”
“可是……”
楊建不服，老鄧則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你們來自邊遠地方，天寒地凍沒有辦法，隻好燃燒煤炭取暖，雖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麽方法，但這東西是不能放在室內使用，實屬雞肋，若你們想要做的生意，是這煤炭的生意，我想還是作罷吧，行不通的。”
“不是。”
楊建急了，開口就要爭辯。
老鄧則是歎了口氣，再次打斷了楊建的話語：“我知道你們心急，但常識性的問題是無法改變的。”
說完就對徐胖子道：“掌櫃的，這裏就交給我吧，和張老板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您正好下去準備一番。”
徐胖子聽著這番話，眉頭微皺，老鄧的話在理，煤炭這東西，燃燒的時候，怎麽可能會沒有濃煙呢？這是常識性的問題，哪還需要去證明，試一試，和張老板談生意才是要緊事，這可是關係著徐記牙行明年能否發展下去的大事，相反自己陪著他們驗證常識性的問題，實在是太無趣了。
一念至此，徐胖子心中有了結果，起身就道：“老鄧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言畢就欲離去，卻聽身後傳來淡淡的話語：“既然不信，也罷，楊建收拾好東西，我們走！”
“大生意。”
中年人念叨，臉上絲毫神色也未露出，伸出手給三人倒上茶水的說道：“貴客別急，先喝口熱茶，暖暖身子，生意的事情，一會兒再說也不遲。”
楊建皺了皺眉，安分的坐在了位置上。
中年男子回去放茶壺，這時櫃台後麵，站出來一位油頭粉麵，略顯肥碩的胖子，抬起頭就道：“老鄧他們是來做什麽的？”
“談生意。”
老鄧來到櫃台前，低聲苦笑道：“據說還是大生意。”
胖子不以為意：“今年雪災嚴重，已經有很多百姓來找牙行做生意。”
眼珠子轉了轉，胖子開口道：“我去接待他們吧，你先去忙其他的事情。”
“掌櫃的，這不太好吧？”老鄧有些猶豫，就他們這三副模樣，也需要掌櫃出馬？
“正好我也想了解周邊百姓的狀況，昨日城主大人找我們各大牙行談話，情況不容樂觀啊！”
胖子解釋一番，走出櫃台，笑嗬嗬的來到韓源三人身前：“在下徐記牙行掌櫃，可以叫我徐胖子，不知諸位來自何處？要和我們談什麽生意？”
話落，楊建‘哈哈’大笑，指著徐胖子道：“哪有叫自己胖子的？不過你這外號倒也很是貼切你的身材。”
徐胖子聽著這話，臉色如常，但嘴角明細抽搐了一番。
韓源看在眼裏，知道傻子楊犯病了，急忙喝道：“楊建！”
“不得對徐掌櫃無理，還不道歉！”
“我這是說錯話了？
楊建一愣，望著城主大人吃人的目光，恍然過來，站起身，雙手抱拳，對徐胖子恭敬說道：“徐掌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小人的氣！”
韓源也起身說道：“下人不懂事，等回去就收拾他，還望徐掌櫃海涵。”
“沒事，沒事，人哪有不犯錯的時候。”徐胖子見慣了世麵，借坡下驢的道：“你回去也別收拾他，這天寒地凍的，身子骨要緊。”
話雖是這樣說，徐胖子心裏麵也是好奇，這位年輕人稱呼其為下人，難不成三人還是大有來曆？
“多謝徐掌櫃。”韓源對著徐胖子笑道，目光收回，卻是一臉正色的對楊建喝道：“還不感謝徐掌櫃！”
楊建見城主大人一副生氣的模樣，不敢有怨言，再次對徐胖子客氣說話。
徐胖子自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韓源、楊建，再次坐了下來，徐胖子則直接說道：“我們開始吧。”
韓源點了點頭，手一揮，一旁的劉浩，堆著滿臉笑意，把這次的來意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真有這種東西？”徐胖子聽完後，不敢相信的問道。
“那是自然！”
劉浩開口道：“楊管……”想了想又道：“楊建，把無煙煤拿出來，給徐掌櫃演示一遍！”
“好嘞！”
楊建激動回道，終於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黑色煤炭。
“這不是煤嗎！”
徐胖子認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道：“你們不會是想要糊弄我吧？煤這東西燃燒出來會沒有濃煙？”
“這就是無煙煤，我們沒有糊弄你！”楊建見徐胖子又和之前的那個門丁一樣，著急的解釋道。
徐胖子盯著楊建手中的無煙煤，摩挲著下巴，沒有說話。
劉浩見狀，輕笑道：“會不會冒煙，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反正對徐老板來說這不過舉手之勞，倘若真的如我們所說，現在這個天氣，無煙煤的價值，徐老板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試試就試試。”
徐胖子下了決心，大吼一聲：“老鄧拿一個空火盆過來！”
老鄧端著空火盆跑來，放在眾人中央，退在一旁，不解問道：“掌櫃的，隻拿空火盆，不拿木炭，沒用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徐胖子淡淡回道。
老鄧隻好無奈站在一旁，目光掃過三人，見楊建上前，彎下腰就往火盆裏放了一塊黑漆漆的石頭。
“這是？”
老鄧雙目微眯，又見楊建打火準備點燃他，腦海中閃現一物，驚道：“這是煤！”
“嗯！”
徐胖子應了一聲，有點不耐煩的看了老鄧一眼，這是煤，至於這樣大驚小怪嗎？
“掌櫃的，不能點啊！”
老鄧叫喊道，上前一步，製止了楊建的動作。
“老鄧！”
徐胖子麵色微沉，正欲發話，老鄧勸解的話語傳來：“掌櫃的，煤炭燃燒會產生大量的黑煙，我們這兒空間小，一時半會兒散不開，過一會兒張老板就要過來談生意，您也知道張老板的秉性，是個有潔癖的主，把這裏搞得濃煙滾滾，這生意怕是談不成了。uu看書.uuashu.c ”
“咦，我倒是忘了這件事。”
徐胖子恍然過來，看著空火盆，臉上閃爍著猶豫。
“這煤，沒有濃煙，是無煙煤。”楊建解釋道。
老鄧擺擺手，不信的回道：“哪有燃燒不冒煙的煤呢？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根本就不用證實嘛。”
“可是……”
楊建不服，老鄧則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你們來自邊遠地方，天寒地凍沒有辦法，隻好燃燒煤炭取暖，雖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麽方法，但這東西是不能放在室內使用，實屬雞肋，若你們想要做的生意，是這煤炭的生意，我想還是作罷吧，行不通的。”
“不是。”
楊建急了，開口就要爭辯。
老鄧則是歎了口氣，再次打斷了楊建的話語：“我知道你們心急，但常識性的問題是無法改變的。”
說完就對徐胖子道：“掌櫃的，這裏就交給我吧，和張老板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您正好下去準備一番。”
徐胖子聽著這番話，眉頭微皺，老鄧的話在理，煤炭這東西，燃燒的時候，怎麽可能會沒有濃煙呢？這是常識性的問題，哪還需要去證明，試一試，和張老板談生意才是要緊事，這可是關係著徐記牙行明年能否發展下去的大事，相反自己陪著他們驗證常識性的問題，實在是太無趣了。
一念至此，徐胖子心中有了結果，起身就道：“老鄧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言畢就欲離去，卻聽身後傳來淡淡的話語：“既然不信，也罷，楊建收拾好東西，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