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三個殺手，兩個現在正在牢裏……這種人怎麽可能乖乖的過日子，進牢裏簡直太正常了。也是因為如此，反倒留下了小命。隻有強尼不知所蹤，不過現在看來，這輩子她也別想找到他了。
也是，這種樂色，隨時可能死在某個角落，一點不稀奇。
血薄荷顯然也想過這個可能，所以倒也沒太失望，這種人渣這種死法，還真的挺配的。
“五年前，到底是誰找到強尼，讓他去在遊樂場槍擊一家人的！”
“五年前？”大頭目壓根不記得這回事了。“誰特麽還記得這麽長時間的事。”
這種人渣，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殺人放火什麽又太正常了，指望他能夠第一時間想到，真有點難為人了。但血薄荷偏偏就要難為他，於是他的腳趾被一根一根的切斷。
然後他就想起來了。
“是哈萊姆老爹！！！”
康奈爾在道上有這樣的稱號，被人大老爹。及受人尊敬。
於是血薄荷得知了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誰。血薄荷其實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所以隻能詢問這個倒黴的家夥了。
接著那位大哥很痛快的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
血薄荷點點頭：“謝謝。”兩隻手抱住他的腦袋輕輕一轉。不遠處，被封口膠帶纏住嘴的黑心律師滿臉驚恐。這家夥剛剛正打算和大頭目一起嗨皮來著……結果現在背對他的大頭目腦袋突然轉了180度，用死魚眼直直瞪著他，讓這黑律師渾身顫抖，被封口膠帶堵住的嘴卻隻能嗚嗚嗚，褲腿處還流出一道黃色的液體，騷氣蓬勃。
片刻後，黑心律師的脖子被一把拆信刀捅穿，也離開了這個世界。
拆信刀啊……那玩意隻是看著像刀而已，實際上是不會開刃的，鈍的！這玩意紮進人體，相當於是活生生的撕裂肉體，那痛苦……簡直了。
做完這一切，血薄荷內心中湧動的怒火不僅沒有得到一絲絲的平複，反而越演越烈。
她要繼續！
……
半夜，哈萊姆區的一間廢舊工廠突然發生大爆炸！
幾乎同時，哈萊姆老爹——康奈爾，就得到了消息。
是他的得力助手，威利斯·史崔克打來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康奈爾非常生氣，不僅僅是因為工廠被端，他的工廠很多，一個被端，他損失的起！但……打擾他的休息就不可饒恕了。
康奈爾年紀其實不大，四十多歲而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可他卻比任何人都懂得養生，喝酒不喝醉，抽煙隻抽雪茄，吃飯也不吃全飽，多運動，有時間就做做瑜伽，喝飲料也隻喝有機蔬菜汁，甚至他還迷上了來至神秘中國的養生神藥枸杞。
總之就是養生的一塌糊塗！
他賺錢是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舒服，並且是長久的健康的活下去！為了賺錢而賺錢？這種low比境界他根本不屑一顧。主次要分清楚。
錢，隨時可以賺。可養生不能停！
“那個女人來了。”威利斯·史崔克冷靜的說道。威利斯·史崔克，代號響尾蛇，一個非常危險的男人。他不是康奈爾的手下，更像是合作夥伴。康奈爾也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麽，哈萊姆教父很清楚，沒人會沒有野心。這是正常事，但野心需要能力來支持，康奈爾不討厭有野心的人，甚至非常欣賞這種人。
威利斯·史崔克毫無疑問是一個野心勃勃且能力十足的年輕人，康奈爾很看好他，甚至願意在一定的時候給與幫助。他可不是那種，拚命壓製年輕一代成長的老頑固，他很清楚，年輕就是最大的優勢，沒人能阻止。
所以威利斯·史崔克雖然也為康奈爾做事，可卻給與他非常大的尊重和自由，當然，一切都需要按照教父的規矩來。
康奈爾喜歡年輕人，但不代表著他會對年輕人卑躬屈膝。
“你沒能殺了她？”
血薄荷的事，康奈爾比其他人更早知道。畢竟特征明顯。
“沒有，但她受重傷了，我會找到她。”
“那就好，盡快！我不希望再讓那些捍衛者尋著味找過來。”
“我會解決那些管閑事的家夥！”聽到捍衛者這個詞，威利斯·史崔克的情緒立刻有了起伏，甚至有暴躁。
“威利斯！”康奈爾沉聲嗬斥道：“冷靜一點！”
威利斯·史崔克被這一嗬斥，好像真的反應過來了。
聽到威利斯·史崔克的呼吸聲漸漸平穩，康奈爾才說道：“我們是做大事的人，要分的清楚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捍衛者……一群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有什麽值得忌憚的？如果我想殺了他們，早就動手了！”
康奈爾還真不是吹牛皮，他對自己有的絕對的信心。
“可問題是，紐約不止有他們！還有蝙蝠俠，還有凱！還更棘手的東西！”
其實自從超級英雄出現之後，他們這些壞蛋的日子也挺難受的。隻能小打小鬧，一旦壯大，就害怕被超級英雄盯上，那樂子可大了。
康奈爾願意窩在哈萊姆區麽？
當然不是！
這也是無奈之舉。
金並在的時候，康奈爾壓根不敢反抗，沒辦法金並比他凶。
金並走了，可紐約來了個更狠的，凱！
之前還隻覺得，這是個托尼·斯塔克一樣靠科技的超級英雄，可現在呢？
特麽的那天凱在空中奮戰的英姿，可讓康奈爾心都涼到屁眼子了。
太特麽犯規了。
所以康奈爾依然不敢跳。
不僅僅是凱，還有蝙蝠俠！還有神靈凱！
這些裏麵隨便一個出來，康奈爾都不覺著自己能搞定。而且大概率還是被別人搞定。所以……還是低調吧。
在哈萊姆區也挺好的。
反正錢沒少賺。
“我們現在的勢態就很好，和那群狹義妄想著這樣不上不下，不時地讓他們勝利一兩次，就當哄孩子了。重要的是我們的事業並沒有停止。”康奈爾看的很開，既然我不能幹掉捍衛者，那我哄著總可以吧？
反正就是不讓他們家‘大人’出手。
“總之，盡快找到那個女人，送她一家團聚！”
“我明白了。我有計劃。”
“那就好。”
……
離剛剛爆炸的廢舊工廠不遠處的一條陰暗小巷中，巷尾一堆雜物旁，一個人影倒在那裏。
是血薄荷。她手裏還死死的握著一把槍，另一隻手則抓著一個電話。
這位辣媽現在的狀況可比馬特之前找到她時要差的多，她的肩膀上，大腿上都有槍傷，身上的防彈衣上更是有著不少彈孔，看樣子肋骨最起碼也斷了三四根。
血流了一地……
“哎……真的莽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淺黑色西裝的人來到了血薄荷的身邊。
女人似乎感覺到了有人接近，她費力的睜開眼，看到這個男人，她想要舉起手中的槍，可動了動，就放下了，眼皮也閉上，渾身一軟直接昏迷了過去。看樣子是到極限了。
“幸虧是手槍……”看了看女人身上的傷勢，男人低聲感歎道。
但凡敵人手裏有步槍，這位辣媽就得當場交代。
男人一揮手，他腳下的陰影立刻擴張，然後將血薄荷吞沒。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萊利·斯諾再次睜開眼，五年來地獄般的訓練幫助她養成了非常好的習慣，一旦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醒來，就要立刻警惕起來，並隨時保持攻擊姿態。
所以當張開眼睛看到謀生的天花板，萊利立刻坐起身，去那自己的手槍。
可隨手一模，發現……她的槍丟了。
“醒了？”就在這時，一個好聽的男人的聲音傳來。
血薄荷緊張的看過去。
發現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正端著一些吃的走過來。
“你是誰？！”萊利敏感的發現，自己好像……什麽都沒穿。但不重要，她連命都不要，害怕失去貞操？
“吃點東西吧，你的傷我給你治好了，但失血過多的後遺症還是有的，多喝點牛奶。”男人壓根不在乎萊利的防備，而是將吃的喝的放到床頭櫃上。接著男人很自然的就坐到了床邊，還非常輕鬆的翹起了二郎腿。
傷？
萊利立刻記起來，她在康奈爾工廠的遭遇，她是真沒想到對方會在那裏有一個那麽厲害的高手。
可萊利摸了摸，她渾身上下清潔溜溜，什麽都沒有，連一個傷口都沒有。
甚至連以前的傷疤都消失了。
驚的萊利猛地掀開被子查看自己的身體。
對於自己走光……嗯，都不能算走光，而是果體這件事，她反而沒心思在意了。
“這怎麽可能？”
男人對萊利這種誘人犯罪的姿態，沒有半分尷尬，反而饒有興致的觀賞起來，而且不是那種淫邪的目光，而是……仿佛在藝術展上看女體雕像一樣。有欣賞，但沒有褻瀆。
男人的目光壓根沒有掩飾，萊利當然感受的到。
於是久違的羞澀感，突然席卷她的全身，讓萊利立刻抓起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給蓋了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
為了複仇，她一開始把自己當男人看，到了後來，她幹脆就拿自己當牲口，總之就是一個目的，讓自己有複仇的能力。
羞恥感……那玩意早沒了。她甚至在缺錢的時候，用身子去還錢。
在她看來，丈夫和女兒死的那一刻，她就死了。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複仇。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包括自己。
“你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氣質。”男人說話了。“你有一種舍棄一切都要達成目的的氣質。”
“你是誰？！！”這是萊利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
男人沒有隱瞞：“我是漢尼拔。”
“漢尼拔……你！！！”她就算再不曉事，也聽過這個名字。
一個殺人狂魔救了自己！
“沒錯，就是那個喜歡吃人肉的漢尼拔。”漢尼拔看似不打算澄清這個傳聞了，放棄了，累了，就這樣了。因為廣大民眾壓根不信啊。當然這也有政府的鍋，因為隻有把漢尼拔黑進萬丈深淵，他說的一切都不可能讓民眾相信。就像每個針對那些敵對國家的宣傳一樣，管你三七二十一，先把你黑出翔，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然後自顧自的拿起‘正義’的‘大棒’，打的你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這也是多虧蝙蝠俠真沒啥可黑的，要不然蝙蝠俠搞不好也是這個待遇。
聽漢尼拔這麽說，萊利反而不相信那些東西了。
她雙手捂著胸口，說道：“是你救了我？”
“沒錯。”
“為什麽？”血薄荷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值得他覬覦的。
看他的長相，也不像缺女人的樣子。
錢？那更可笑，她吃飯都是靠槍那些黑幫的，有個毛的錢。
“剛剛我說了，你身上的氣質，或者說氣味。”
“氣味？”
“我的獵犬告訴我，你身上的氣味是惡魔最喜歡的糧食！”
這話的每個單詞分開，萊利都聽得懂，可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明白了。
漢尼拔沒有解釋，直接關門放狗。
然後萊利就了然了。
原來真的有惡魔。
“你想要我的靈魂？”
“沒錯！”漢尼拔說道。
萊利歪著頭說道：“你要我的靈魂，你之前就可以拿走，為什麽要救我？難道還有天使保護我不成？”
萊利不是虔誠教徒，雖然有信仰，但也就那回事，屬於口頭說說，其實去教堂的次數真的不錯。她才不相信會有什麽天使保護自己，真要有，自己會變成這樣？
“天使是不存在的。”漢尼拔科普了一下。
沒想到萊利點點頭，表示讚同。畢竟真要有天使惡魔……這個世界估計早就被淨化了。
人世間變成這樣，也沒見天使出來幫幫忙。
那不是不存在是什麽？
“其次，你有潛力。你可以變成我優秀的爪牙，當狗糧浪費了。”
沒錯，凱看上血薄荷了。
因為最近發現，他的幾個馬甲除了漢尼拔都有小弟，有點單薄啊。
再怎麽樣，漢尼拔也是黑暗側的大佬，就光杆司令，有點太丟分了。好歹是蝙蝠俠同一個lv的。
“我同意了！隻要你幫我複仇！”
結果萊利那叫一個痛快，漢尼拔都沒來得及說交易，別人很快就把自己給賣了。
難怪惡魔會這麽囂張……地球人真不把自己的靈魂當回事啊。
也是，這種樂色，隨時可能死在某個角落，一點不稀奇。
血薄荷顯然也想過這個可能，所以倒也沒太失望，這種人渣這種死法，還真的挺配的。
“五年前，到底是誰找到強尼，讓他去在遊樂場槍擊一家人的！”
“五年前？”大頭目壓根不記得這回事了。“誰特麽還記得這麽長時間的事。”
這種人渣，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殺人放火什麽又太正常了，指望他能夠第一時間想到，真有點難為人了。但血薄荷偏偏就要難為他，於是他的腳趾被一根一根的切斷。
然後他就想起來了。
“是哈萊姆老爹！！！”
康奈爾在道上有這樣的稱號，被人大老爹。及受人尊敬。
於是血薄荷得知了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誰。血薄荷其實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所以隻能詢問這個倒黴的家夥了。
接著那位大哥很痛快的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
血薄荷點點頭：“謝謝。”兩隻手抱住他的腦袋輕輕一轉。不遠處，被封口膠帶纏住嘴的黑心律師滿臉驚恐。這家夥剛剛正打算和大頭目一起嗨皮來著……結果現在背對他的大頭目腦袋突然轉了180度，用死魚眼直直瞪著他，讓這黑律師渾身顫抖，被封口膠帶堵住的嘴卻隻能嗚嗚嗚，褲腿處還流出一道黃色的液體，騷氣蓬勃。
片刻後，黑心律師的脖子被一把拆信刀捅穿，也離開了這個世界。
拆信刀啊……那玩意隻是看著像刀而已，實際上是不會開刃的，鈍的！這玩意紮進人體，相當於是活生生的撕裂肉體，那痛苦……簡直了。
做完這一切，血薄荷內心中湧動的怒火不僅沒有得到一絲絲的平複，反而越演越烈。
她要繼續！
……
半夜，哈萊姆區的一間廢舊工廠突然發生大爆炸！
幾乎同時，哈萊姆老爹——康奈爾，就得到了消息。
是他的得力助手，威利斯·史崔克打來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康奈爾非常生氣，不僅僅是因為工廠被端，他的工廠很多，一個被端，他損失的起！但……打擾他的休息就不可饒恕了。
康奈爾年紀其實不大，四十多歲而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可他卻比任何人都懂得養生，喝酒不喝醉，抽煙隻抽雪茄，吃飯也不吃全飽，多運動，有時間就做做瑜伽，喝飲料也隻喝有機蔬菜汁，甚至他還迷上了來至神秘中國的養生神藥枸杞。
總之就是養生的一塌糊塗！
他賺錢是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舒服，並且是長久的健康的活下去！為了賺錢而賺錢？這種low比境界他根本不屑一顧。主次要分清楚。
錢，隨時可以賺。可養生不能停！
“那個女人來了。”威利斯·史崔克冷靜的說道。威利斯·史崔克，代號響尾蛇，一個非常危險的男人。他不是康奈爾的手下，更像是合作夥伴。康奈爾也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麽，哈萊姆教父很清楚，沒人會沒有野心。這是正常事，但野心需要能力來支持，康奈爾不討厭有野心的人，甚至非常欣賞這種人。
威利斯·史崔克毫無疑問是一個野心勃勃且能力十足的年輕人，康奈爾很看好他，甚至願意在一定的時候給與幫助。他可不是那種，拚命壓製年輕一代成長的老頑固，他很清楚，年輕就是最大的優勢，沒人能阻止。
所以威利斯·史崔克雖然也為康奈爾做事，可卻給與他非常大的尊重和自由，當然，一切都需要按照教父的規矩來。
康奈爾喜歡年輕人，但不代表著他會對年輕人卑躬屈膝。
“你沒能殺了她？”
血薄荷的事，康奈爾比其他人更早知道。畢竟特征明顯。
“沒有，但她受重傷了，我會找到她。”
“那就好，盡快！我不希望再讓那些捍衛者尋著味找過來。”
“我會解決那些管閑事的家夥！”聽到捍衛者這個詞，威利斯·史崔克的情緒立刻有了起伏，甚至有暴躁。
“威利斯！”康奈爾沉聲嗬斥道：“冷靜一點！”
威利斯·史崔克被這一嗬斥，好像真的反應過來了。
聽到威利斯·史崔克的呼吸聲漸漸平穩，康奈爾才說道：“我們是做大事的人，要分的清楚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捍衛者……一群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有什麽值得忌憚的？如果我想殺了他們，早就動手了！”
康奈爾還真不是吹牛皮，他對自己有的絕對的信心。
“可問題是，紐約不止有他們！還有蝙蝠俠，還有凱！還更棘手的東西！”
其實自從超級英雄出現之後，他們這些壞蛋的日子也挺難受的。隻能小打小鬧，一旦壯大，就害怕被超級英雄盯上，那樂子可大了。
康奈爾願意窩在哈萊姆區麽？
當然不是！
這也是無奈之舉。
金並在的時候，康奈爾壓根不敢反抗，沒辦法金並比他凶。
金並走了，可紐約來了個更狠的，凱！
之前還隻覺得，這是個托尼·斯塔克一樣靠科技的超級英雄，可現在呢？
特麽的那天凱在空中奮戰的英姿，可讓康奈爾心都涼到屁眼子了。
太特麽犯規了。
所以康奈爾依然不敢跳。
不僅僅是凱，還有蝙蝠俠！還有神靈凱！
這些裏麵隨便一個出來，康奈爾都不覺著自己能搞定。而且大概率還是被別人搞定。所以……還是低調吧。
在哈萊姆區也挺好的。
反正錢沒少賺。
“我們現在的勢態就很好，和那群狹義妄想著這樣不上不下，不時地讓他們勝利一兩次，就當哄孩子了。重要的是我們的事業並沒有停止。”康奈爾看的很開，既然我不能幹掉捍衛者，那我哄著總可以吧？
反正就是不讓他們家‘大人’出手。
“總之，盡快找到那個女人，送她一家團聚！”
“我明白了。我有計劃。”
“那就好。”
……
離剛剛爆炸的廢舊工廠不遠處的一條陰暗小巷中，巷尾一堆雜物旁，一個人影倒在那裏。
是血薄荷。她手裏還死死的握著一把槍，另一隻手則抓著一個電話。
這位辣媽現在的狀況可比馬特之前找到她時要差的多，她的肩膀上，大腿上都有槍傷，身上的防彈衣上更是有著不少彈孔，看樣子肋骨最起碼也斷了三四根。
血流了一地……
“哎……真的莽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淺黑色西裝的人來到了血薄荷的身邊。
女人似乎感覺到了有人接近，她費力的睜開眼，看到這個男人，她想要舉起手中的槍，可動了動，就放下了，眼皮也閉上，渾身一軟直接昏迷了過去。看樣子是到極限了。
“幸虧是手槍……”看了看女人身上的傷勢，男人低聲感歎道。
但凡敵人手裏有步槍，這位辣媽就得當場交代。
男人一揮手，他腳下的陰影立刻擴張，然後將血薄荷吞沒。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萊利·斯諾再次睜開眼，五年來地獄般的訓練幫助她養成了非常好的習慣，一旦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醒來，就要立刻警惕起來，並隨時保持攻擊姿態。
所以當張開眼睛看到謀生的天花板，萊利立刻坐起身，去那自己的手槍。
可隨手一模，發現……她的槍丟了。
“醒了？”就在這時，一個好聽的男人的聲音傳來。
血薄荷緊張的看過去。
發現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正端著一些吃的走過來。
“你是誰？！”萊利敏感的發現，自己好像……什麽都沒穿。但不重要，她連命都不要，害怕失去貞操？
“吃點東西吧，你的傷我給你治好了，但失血過多的後遺症還是有的，多喝點牛奶。”男人壓根不在乎萊利的防備，而是將吃的喝的放到床頭櫃上。接著男人很自然的就坐到了床邊，還非常輕鬆的翹起了二郎腿。
傷？
萊利立刻記起來，她在康奈爾工廠的遭遇，她是真沒想到對方會在那裏有一個那麽厲害的高手。
可萊利摸了摸，她渾身上下清潔溜溜，什麽都沒有，連一個傷口都沒有。
甚至連以前的傷疤都消失了。
驚的萊利猛地掀開被子查看自己的身體。
對於自己走光……嗯，都不能算走光，而是果體這件事，她反而沒心思在意了。
“這怎麽可能？”
男人對萊利這種誘人犯罪的姿態，沒有半分尷尬，反而饒有興致的觀賞起來，而且不是那種淫邪的目光，而是……仿佛在藝術展上看女體雕像一樣。有欣賞，但沒有褻瀆。
男人的目光壓根沒有掩飾，萊利當然感受的到。
於是久違的羞澀感，突然席卷她的全身，讓萊利立刻抓起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給蓋了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
為了複仇，她一開始把自己當男人看，到了後來，她幹脆就拿自己當牲口，總之就是一個目的，讓自己有複仇的能力。
羞恥感……那玩意早沒了。她甚至在缺錢的時候，用身子去還錢。
在她看來，丈夫和女兒死的那一刻，她就死了。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複仇。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包括自己。
“你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氣質。”男人說話了。“你有一種舍棄一切都要達成目的的氣質。”
“你是誰？！！”這是萊利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
男人沒有隱瞞：“我是漢尼拔。”
“漢尼拔……你！！！”她就算再不曉事，也聽過這個名字。
一個殺人狂魔救了自己！
“沒錯，就是那個喜歡吃人肉的漢尼拔。”漢尼拔看似不打算澄清這個傳聞了，放棄了，累了，就這樣了。因為廣大民眾壓根不信啊。當然這也有政府的鍋，因為隻有把漢尼拔黑進萬丈深淵，他說的一切都不可能讓民眾相信。就像每個針對那些敵對國家的宣傳一樣，管你三七二十一，先把你黑出翔，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然後自顧自的拿起‘正義’的‘大棒’，打的你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這也是多虧蝙蝠俠真沒啥可黑的，要不然蝙蝠俠搞不好也是這個待遇。
聽漢尼拔這麽說，萊利反而不相信那些東西了。
她雙手捂著胸口，說道：“是你救了我？”
“沒錯。”
“為什麽？”血薄荷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值得他覬覦的。
看他的長相，也不像缺女人的樣子。
錢？那更可笑，她吃飯都是靠槍那些黑幫的，有個毛的錢。
“剛剛我說了，你身上的氣質，或者說氣味。”
“氣味？”
“我的獵犬告訴我，你身上的氣味是惡魔最喜歡的糧食！”
這話的每個單詞分開，萊利都聽得懂，可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明白了。
漢尼拔沒有解釋，直接關門放狗。
然後萊利就了然了。
原來真的有惡魔。
“你想要我的靈魂？”
“沒錯！”漢尼拔說道。
萊利歪著頭說道：“你要我的靈魂，你之前就可以拿走，為什麽要救我？難道還有天使保護我不成？”
萊利不是虔誠教徒，雖然有信仰，但也就那回事，屬於口頭說說，其實去教堂的次數真的不錯。她才不相信會有什麽天使保護自己，真要有，自己會變成這樣？
“天使是不存在的。”漢尼拔科普了一下。
沒想到萊利點點頭，表示讚同。畢竟真要有天使惡魔……這個世界估計早就被淨化了。
人世間變成這樣，也沒見天使出來幫幫忙。
那不是不存在是什麽？
“其次，你有潛力。你可以變成我優秀的爪牙，當狗糧浪費了。”
沒錯，凱看上血薄荷了。
因為最近發現，他的幾個馬甲除了漢尼拔都有小弟，有點單薄啊。
再怎麽樣，漢尼拔也是黑暗側的大佬，就光杆司令，有點太丟分了。好歹是蝙蝠俠同一個lv的。
“我同意了！隻要你幫我複仇！”
結果萊利那叫一個痛快，漢尼拔都沒來得及說交易，別人很快就把自己給賣了。
難怪惡魔會這麽囂張……地球人真不把自己的靈魂當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