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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張九斤打了一個堵,而且是一個看起來根本就無法完成的賭,回來的路上鄭光等人耷拉著腦袋愁眉不展,陸良沒事人一樣。


    不戒因為寺裏頭還有功課,所以先回去了,陸良一幫人也沒有心思出去胡搞瞎搞,直接晃進城裏來,到了張靈家的鋪子。


    張靈的父親開的這鋪子雖然不大,但是在蘇州城還是很有名的,蘇州是絲紗印染的中心,名動天下,連政府都專門在蘇州設立絲織局等禦用部門,專門共用皇室使用,因此蘇州城內,絲紗印染的店鋪就特別多,張靈家的鋪子,以絲紗質量好圖案新穎而很受蘇州人的喜歡,生意不錯,也算是個小康之家了。


    一幫人晃進了鋪子,張靈便直接把大家帶到了後麵的私宅,仆人上了茶水,一幫人就開始商量如何能夠完成這看起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想破腦袋,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鄭光甚至提議幹脆用“我愛一條柴”、“清潔溜溜丸”這樣的秘密武器,來個霸王硬上弓。這辦法雖然成為了看起來唯一可行的辦法,可最後還是被排除了。不為別的,要使用這些東西,你得摸進院子裏麵吧,而那王寡婦院子裏的一群惡貓隻認得王寡婦,沒有她的嗬斥,你自己摸進去了,下場絕對慘不忍睹。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喝酒吧。一幫家夥觥籌交錯,一直喝到暮色四合,外麵突然下起大雨來。


    已經是深秋時節了,天氣本來就有些冷,這雨一下,寒氣逼人。


    陸良看著外麵的大雨,突然使勁拍了一下大腿:“有辦法了!”


    “大哥,什麽辦法說來聽聽!?”


    “是呀!?什麽辦法!?”


    ……


    鄭光等人頓時眉飛色舞地圍了過來。


    “天機不可泄露。”陸良神秘一笑,然後站起身來走出門外。


    “大哥,等等我們,我們也去!”鄭光等人叫道。


    “你們呀,還是呆在這裏吧,這事情隻能我一個人完成,你們去了反而會壞事。”陸良搖了搖頭,然後一個人出了店鋪。


    “少爺!傘!傘!”石頭看著陸良不打傘就出去了,趕緊坐過去。


    “不用這勞什子!你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雨幕之中,陸良哈哈大笑。


    大雨磅礴,陸良在雨中一路疾走,也就一頓飯的功夫就來到了盤門外,仔細打聽了一番,總算是打聽到了王寡婦的家。


    這王寡婦住在一個叫李家莊的村子,距離蘇州城差不多十裏路,算是郊區了。陸良一個人在大雨之中,又是晚上,磕磕絆絆,還摔了不少跟頭,狼狽不堪。


    奶奶的,早知道這麽辛苦,我還答應接下來這事情幹嗎。陸良苦笑了一下。


    到了夜半十分,總算是找到了李家莊,農村,天黑了沒有什麽娛樂,莊稼人都歇黑就睡覺了,因此進了莊子完全是漆黑一片。


    好不容易找到了個打更的問了一下,那人才把陸良帶到了王寡婦的院子前。


    “這位官人,你找他們家何事?”那打更的警惕性很高。


    “我是這家人的親戚,來報喪的。”陸良比劃了一下,那打更的立馬就點頭離開了。


    對於村裏人來說,沒有什麽事情比報喪更急切更重要的了,陸良的這個理由,讓打更的完全信服。


    “好大的一個院子。”來到那院子跟前,陸良看了一下,匝吧了一下嘴。


    院子不大,但是絕對精致,青磚黑瓦,圍牆四周更是栽種了而不少的柳樹,氤氳之下,別有一番風味。


    陸良走到了門前,掄起拳頭敲了敲門,就聽見裏麵一片死寂。


    我靠,不會這小寡婦半夜偷漢子去了吧?夜半敲寡婦門,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我陸良也幹了。


    裏麵沒有人響應,陸良又使勁砸了一陣,然後又扯著破鑼一樣的嗓子喊了一通,才看見院子裏麵亮起了一點燈火。


    雨是越下越大,陸良淋得落湯雞一般,身上又是泥又是水的,很是痛苦。


    等得花兒都謝了,那扇大門才開了一條逢,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探出了腦袋。


    “你是什麽人?為何三更半夜敲門?”那小姑娘看著陸良一眼,語氣像吃槍藥一般。


    “這個,能不能請你主人前來說話。”陸良看出來了,這個小姑娘估計是個小仆人。


    “我家夫人已經睡下了!”小姑娘根本就不讓陸良進去。兩個人正在那裏搞拉鋸戰,就聽見院子裏麵想起了一句柔聲。


    “誰呀!”


    “夫人,是個陌生人,說要找你。”那小姑娘回頭對院子裏麵的人說道。


    “哦,這麽晚了,何人找我?”裏麵燈影搖晃,時候不大,一個女人打著傘提著燈籠出現在了門口。


    我靠!這女人,標誌!陸良看了那王寡婦一眼,心裏一陣狂跳。


    一身碎花小衣,如花似玉,許是因為睡下的原因,頭發有些淩亂,倒越發顯出一絲韻味來,冷風吹拂之下,衣服緊緊貼住身體,勾勒出了凹凸有致水蜜桃一般的線條,那份飽滿,讓陸良狂咽口水。


    奶奶的,這寡婦也實在是太有魅力了!陸良不得不為那個無福消受的短命鬼惋惜起來。


    “這位官人,你找我?”那女子站在門後,下意識地遮了一下衣領。


    “哦,是了是了。”陸良點了點頭,指了指大雨道:“小生我半夜從朋友那裏出來,誰知道走到這裏迷了路,雨又大,也已經是夜半了,所以懇求夫人能不能讓我在你這裏住宿一晚?”


    陸良故意撞出了一副狼狽相,淒慘的表情絕對惟妙惟肖。


    “這樣呀……”那王寡婦沉吟了一下,道:“隻怕,隻怕不方便吧?”


    “夫人,你看雨這麽大,我全身都已經濕透了,如果你們不收留我,我就隻能趕夜路,萬一栽到什麽地方葬送了性命或者感上了風寒一命嗚呼,菩薩也會怪你的。”陸良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那王寡婦看著陸良,為難起來。


    這男人,看起來模樣倒還算是周正,不像是作奸犯科之徒,照理說現在夜深了,又下著雨,收留他一晚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可是自己守了寡,半夜收留個男人,這要是傳出去,那自己的名譽不就毀了嘛。


    “夫人,你放心,你給我一間柴房就可以了,我窩一晚,明天一早天不亮就走。”陸良自然知道那王寡婦心裏麵想的是什麽,他的一句話,讓王寡婦點了點頭。


    人都有落難的時候,也算是做一件好事吧。


    “也罷,你進來吧。”王寡婦讓小仆開了門,把陸良放了進來。


    一進院子,陸良就覺得眼前一晃,一道黑影竄過來,直襲他臉。


    “什麽東西!?”陸良慘叫一聲多了過去。


    “三兒,趕緊把這些惡貓管住!”王寡婦嬌喝了一聲,那小童一通亂罵,周圍安靜了。


    直到這個時候,陸良才真正仔細打量了那一群貓。這貓估計是野貓品種,如同小狗一般大小,全身毛色火紅,獠牙尖厲,爪子更是讓人不寒而栗,要是讓這一群貓給圍攻,那你就等著倒黴吧。


    “隨我來。”王寡婦沒有讓陸良去睡柴房,而是把陸良引到了院子裏麵的一個側房裏。


    這側房,中間生著一個小火塘,倒是暖和無比。


    “夫人,小生寒冷無比,能不能把這試衣服給脫下來烤烤?”陸良指了指那火塘。


    “你且自便。”王寡婦和顏悅色。


    陸良把外麵的那個大褂脫下來對這火烤,一邊烤一邊和王寡婦聊天。


    “官人,你是這蘇州人?”王寡婦問道。


    “是了是了。我家在蘇州城的靈岩坊,名字喚作陸君則。”陸良笑了笑。


    那婦人倒是不熟悉陸良,也便隨口聊開了。


    “夫人,小生口渴得恨,能不能借個瓢來,勺點水喝?”陸良問道。


    “這個自然可以。”王寡婦讓小仆人去給陸良勺了一瓢水,陸良接過來,咕嘟咕嘟喝了個幹幹淨淨。


    兩人又聊了幾句,夜色很晚,王寡婦自不會和陸良秉燭夜談,客氣了幾句就回房睡了。


    主仆二人走後,陸良也找來被褥到頭就睡。


    這一睡,中午無話,就到了淩晨。


    外麵的天還沒有亮,陸良就起來了。


    他先是把那瓢找過來,從懷裏麵掏出了個瓷瓶,把裏麵的粉末撒到了瓢裏,又攪拌了一下,然後來到了院子中。


    那群惡貓一見陸良,全都圍了過來。陸良將那瓢放在地上,群貓紛紛前去喝水,喝了之後,頃刻不到就全都倒下去了。


    “奶奶的,讓你們喝喝小爺的洗腳水!”陸良大笑,把這些貓全都提留起來,到了房間裏麵,伸出大手將這些貓身上的紅毛拔得這一片那一片,難看無比。


    看著一地的貓毛,陸良壞笑一番,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去。


    到了靈岩坊,天色已經大亮了,鄭光等人見陸良回來了,趕緊問問到底有沒有搞定王寡婦。


    陸良也沒有多說,隻讓鄭光把那張九斤給請過來。


    一個多時辰之後,張九斤被請到靈岩坊,見麵就問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張師傅,你就等著吧。哈哈哈。”陸良哈哈大笑。


    一幫人坐在鋪子的大門口等待,大家都不知道陸良葫蘆裏麵賣什麽藥。


    等了一會,陸良指了指街口大笑道:“來了!來了!”


    果然見那王寡婦帶著小仆人,怒氣衝衝地來了。


    王寡婦徑直來到一幫人的跟前,咬牙切齒大聲罵了起來:“陸君則!你也是一個讀書人!為何做出如此齷齪事!?”


    眾人一愣,隻有陸良含笑不語。


    就聽那王寡婦罵道:“昨天晚上我看你好可憐,這才好心開門讓你進來。你要避雨,我就讓你避雨,你要脫,我就讓你脫,你要瓢,我就給你瓢,你要過夜,我讓你過夜,你說,你為什麽拔光了我的貓!?”


    噗噗噗,鋪子裏麵人仰馬翻,一幫人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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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不好意思,讓陸老二淫蕩了一把。


    我的錯,我的錯。


    不過還是淫蕩地求一下推薦票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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