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兄弟,昨日小弟從工作的地方啟程回家,誰知山東大部分地區遭遇大雪,高封路,本來四個小時車程的路,我一直到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下午回到家,昨天一整天沒吃喝一點東西,還差點沒凍死。道個歉,昨天一章補上,下麵還有一章是今天的,請欣賞。


    我點點頭,眼鏡蛇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好好休息。”


    我閉上眼睛想繼續睡一覺,卻忽然感覺到哪裏有些不對,猛然睜開眼睛了一會呆才忽然現,我剛才似乎模糊的聽到了眼鏡蛇的聲音!


    天哪!這說明什麽?說明我的耳朵經過這一兩天的時間也正在慢慢的恢複!說明我的聽力還能恢複!說明我不會成為聾子!


    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從眼眶裏默默的流了出來,無聲的從臉頰上低落在地上,被地麵的塵土包裹成一個小泥團。眼鏡蛇皺皺眉頭,問道:“操,怎麽了?你哭個鳥啊!”


    我根本沒有聽見他說什麽,能聽到的隻有模糊的聲音,我搖搖頭,衝著他笑道:“我聽見了!”


    眼鏡蛇哈哈一笑,衝著我的肩膀就是一拳。


    頭頂上的太陽很毒,我卻不得不將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汗水已經侵透了我身上的那身叛軍軍裝,握著ak的手心裏也滿是汗水。前麵是眼鏡蛇和駱駝,身邊不時走過一兩個或者成隊的車輛、士兵。


    我們從藏身的山洞裏出來後,抹掉一切痕跡轉到通往卡米什利的大路上。在大路上明目張膽的走了兩個多小時,愣是沒有人懷疑到我們。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現在已是中午,正是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我的身體經過半天一夜的休息,已經相對恢複的不錯,但是仍還很虛弱。這在太陽下長時間的一曬,不時有些想昏厥的意思。


    我拍拍兩人做個休息的手勢,走到一塊殘牆的陰影下坐下,掏出水壺塞進頭巾包裹下嘴唇已經幹裂的嘴巴裏,小心的灌進去一些不敢多喝。兩人也掏出在路上用幾包香煙換來的劣質罐頭,打開分食。


    我想知道現在的情況,但是他們平常說話的聲音我都十句**句聽不清,更何況這種情況下,我們幾乎不敢說話,我隻能靠自己的猜測來判別周圍的情況。


    稍微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頂著太陽趕路,沒走過久,忽然感覺到路上的車隊和過往的叛軍多了起來。我們不敢冒險,趁人不注意找個地方暫時藏起來,派出駱駝出去打探情況。


    駱駝很快就跑了回來,撿根樹枝在地上寫下打聽到的情況:政府軍已經開始炮轟哈布爾河的陣地動總攻,叛軍頑強抵抗,戰局激烈,估計今日不可能攻下陣地,避免誤傷,繼續北上撤退,不走大路,繞行。


    其實這種環境下我們能和前麵的部隊在適當的時候裏應外合,才是戰術上最好的辦法,我們的人數雖少,但是在重要的時候能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隻是前麵打得激烈,如果趕過去湊熱鬧,我們身上的軍裝都很有可能讓我們被自己人幹掉,別的衣服又引起周圍叛軍的懷疑。身上的彈藥裝備和我幾乎失聰的耳朵,我們的處境不允許我們繼續留在這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眼鏡蛇說:“我們隻是傭兵,完成一個金錢作為籌碼的任務而已,以死相拚換取敘利亞政府軍的勝利,不值得,這不是我們應該犧牲的,又不是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兄弟,小命要緊。”


    我默許,讓他們自己慢慢打去吧!


    不敢停留,我們順著大陸旁邊百米外的地方一路趕向卡米什利。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我們已經趕到卡米什利外,唯一進入的大路設著關卡,重兵守衛。前方戰事吃緊,政府軍和叛軍在哈布爾河的陣地上已經慘鬥了一整天,仍沒有攻打下來,小小的一段哈布爾河已經是屍堆成山,血流成河。而且整個卡米什利已經宵禁,望遠鏡裏小鎮隻有點點的燈光和巡邏的叛軍。政府軍的戰鬥力低下和叛軍頑強讓我們很無語,要是等他們打過來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無奈,我們隻好決定繼續北上途徑卡米什利趕往土耳其。


    找個相對偏僻安全的地方,簡單的做下偽裝,商定好值哨的時間,天地為床為被的淺淺睡下。


    直到第二天一早,關卡那裏傳來噪雜的聲音,我們三個互相對望一眼,悄悄的摸了過去。


    隻見山頭下麵的公路的關卡外積滿了上百人,看裝束平民和叛軍都有,關卡卻還沒到開放的時間,上百人三五一群的擠在外麵。


    機會呀!


    我們迅的將身上的偽裝整理妥當,三步一晃的慢慢溜進公路,混在人群之中。身上的軍裝和頭上的裹著的圍巾,將我們的身份隱藏在同樣打扮的他們之間。時間過的很快,關卡在八點的時候開放,裏麵的士兵將攔在路中間的路障拉開一道口,挨個的檢查過往的行人。


    這可怎麽辦?我有些為難的看看身邊的兩人,這一檢查我們非露餡不可!


    胳膊被碰了兩下,我抬頭看見眼鏡蛇衝我們向遠處使了使顏色。順著他的眼光看去,隻見那邊不遠的地方稀稀拉拉的停著一支叛軍小隊,領頭的軍官正大聲衝那些士兵吆喝著什麽。


    “混進去!”


    眼鏡蛇說了一聲帶頭向那群士兵慢慢的靠過去,我雖然還是沒聽見他說什麽,但也能明白是什麽意思,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麵,手裏的ak卻已經上了膛。


    我們三人從不同的位置慢慢的靠近那隊士兵,然後從最外麵一點點的擠到隊伍的裏麵,確定好各自的位置,悶著頭一句話也不說,沒有引起什麽懷疑。軍官講完話,帶著我們徑直走向關卡,一路無論是平民還是散兵都趕緊讓道,我的心裏也跟著腳步聲嗵嗵的跳。


    事情很順利,軍官隻是在關卡的士兵麵前亮個小綠皮本本,就無條件放行,我們堂而皇之的跟著混了進去。走進去幾十米後,眼鏡蛇瞥了我和駱駝一眼,一轉身走出隊伍閃到一個小胡同裏,駱駝壓低下帽子,也轉身走進一家雜貨鋪。我跟著摸著肚子閃進另外一條小胡同裏。


    等到這支隊伍走遠,駱駝拿著一盒香煙走進眼鏡蛇的那條胡同裏,我整整自己頭上包著的頭巾也跟在他的後麵走進去。


    眼鏡蛇正在裏麵一臉戒備的等著我們,碰頭後互相點點頭默不作聲的向小巷另一邊的出口走去。


    十分鍾後,我們三人坐在一家小酒吧裏。這家靠街的小酒吧裏積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形形色色幾乎什麽樣的人都有,空氣中散著一種難聞的氣味。我們每人麵前擺著一杯劣質的威士忌,坐在酒吧的角落裏冷眼看著周圍鬧哄哄的人群。


    這是駱駝的主意,他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這種地方他可以打聽到很多有用的東西。於是我們就來了,坐在角落裏像其他人那樣要杯劣質白酒,駱駝還不忘和肥胖的老幫娘**兩句,一切顯得很自然。


    半個小時後我們離開酒吧,手裏捏著一份兩根香煙換來的軍用地圖,裏麵詳細的標注著敘利亞境內所有的地形。


    我們三個都沒有實體的軍用地圖,周圍的人太多,一旦我們不知道路的時候,也不可能隨便拿出來單兵電腦查看地圖。現在手中的這份地圖,對現在的我們來說,也是很又價值的。


    兩支香煙值。


    隨便置辦了點軍用幹糧,我們三個盡量不引人注意的走在卡米什利中間的主道上。沒多長時間便走到了位於北邊的出口,我們站在一處房屋下的陰影裏,盯著前麵的關卡思考著如何才能混出去。出了這個關卡,就離開了卡米什利這座城市,繼續往北上的話,就是直達土耳其境內了。所以這裏的盤查格外的嚴,每個人都要有通行證並且通過搜身,沒有問題的才能安全的通過關卡。讓我們去接受盤問,鐵定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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