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已經收了?


    若是一般主角,在和一個女性有過肌膚之親時,大概率都會在想收與不收的問題。


    對男人來說,尤其是主角,我恩澤過的女人,就隻能是我的,別人不能染指。


    對,誰也不想和別人共享啊。


    當然,


    嫖啊,約啊這些不算,這種事兒隻是在無聊時的一種消遣,工作壓力大後的一次放鬆。


    誰也不知道你給了錢的女人在前一個小時是躺在誰的身下為誰服務。


    或者說,你今天約的女人,昨天人家在和誰歡樂,和幾個人歡樂,你也不知道。


    除了這兩種情況,剩下的,除非你是走腎不走心,就算是走腎,一般老爺們想的也是隻有我一個人能走。


    青兒這個事兒吧,


    什麽叫收還是不收,


    收怎麽定義,沒收又算怎麽定義。


    一年半之前,當青兒成為張小乙的護法獸時,就已經算是張小乙的私人竹葉青了好吧。


    雖然平時青兒做的都是丫鬟的工作,可整個真武觀上上下下誰敢拿她當丫鬟。


    就算是丫鬟,隻要是府裏少爺的貼身丫鬟,到最後也隻有兩個結果。


    一是少爺沒看上,倆人親如兄妹,到最後少爺當了家,給自己的貼身丫鬟找個好人家嫁了。


    二是少爺看上了,可能在懵懂之際就讓丫鬟暖床,或者這家少爺成親以後將其納為二房。


    這還是普通府裏的丫頭,


    青兒作為張小乙的護法獸,以後終身都是張小乙的人。


    所以,


    青兒一直是張小乙的人,怎麽能說收不收呢?


    碰與不碰,這個問題還要單說。


    碰了,很正常。


    不碰,也正常。


    反正不論如何,她都歸張小乙所有,難道張小乙還能把她嫁出去?


    試想一下,若太上老君的青牛是個母的,她嫁人了,你說以後老君外出還咋騎?


    或者說,青牛嫁人了,老君每次出門還給提前打個電話,告訴青牛,你別過日子了,回趟娘家,老道我要出躺遠門?


    真武大帝的龜蛇二將都結婚過日子了,每次帝君外出打仗,都要跟龜蛇二將說一下,過幾天跟我出差,回家多陪陪老婆孩子?


    龜蛇二將其中一個再告訴帝君,我們家孩子明天考托福,我得陪著去,我和您請個假。


    鬧呢?


    這就是為啥,一般神仙喜歡收公妖獸成為坐騎,估計也是怕麻煩吧。


    敖聽心早上說,早就覺得,你是個特別棒的通房丫頭。


    看似在誇獎,其實也說明了敖聽心的態度,青兒隻是個通房丫頭。


    敖聽心不在意張小乙以後有多少女人,但作為東海龍王的女兒,龍族的四公主,她又怎麽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地位。


    龍性最吟,敖聽心甚至在激情四射時,比張小乙還要追求刺激。


    可不論這張床上有多少人,在平時,她都得是主母,是大婦。


    青兒考慮的更簡單,護法獸,丫鬟,枕邊人。


    她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想法是就是,張小乙以後成了神,在凡間有了廟宇時,張小乙的神像身上,會有自己的存在,最好是盤在要布以上。


    她沒什麽太大的野心,唯一的目標也就是這個了。


    就像祖師真武,腰間盤著蛇,腳下踩著龜。


    青兒隻想盤在張小乙身上,至於身上還會不會盤著其他動物,或者腳下趴著的是老虎還是豹子,是狐狸還是黃鼠狼都無所謂。


    定位清晰。


    現在,


    我是護法獸,


    我是丫鬟,


    我是通房丫頭。


    未來,


    我是仙君身邊護法獸之首,


    我是仙君府邸的大總管,


    我還是仙君的通房丫頭。


    青兒和敖聽心沒什麽矛盾,感情一直很好,不論是那晚之前還是那晚之後,因為她們倆對自己的定位都很準確。


    敖聽心:我是主母!


    青兒:我是丫鬟。


    各自的定位就說明了,她們倆還和以前一樣。


    可如果張小乙以後若是再納個妾什麽的,那就不好說了,這得看老張家這位主母的手腕如何。


    走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張小乙並沒有感覺出氛圍有什麽不同。


    因為現在是平衡的,


    可一但將平衡打破,那就誰也說不好了。


    張小乙可沒有那些穿越者前輩的手段,家裏一大堆七八個媳婦兒,跟她們說咱們家沒有妻妾的規矩,你們都是我的最愛,所以你們要和睦相處雲雲。


    這種事情太歪歪了,


    陳漢生牛不牛逼,段位高不高?


    他還翻車呢。


    韋小寶牛不牛逼,段位高不高?


    他那七個媳婦兒看似和和美美,但平時其他姑娘還不得管蘇荃叫大姐,以蘇荃的話為基準。


    三個人在草原上打打鬧鬧,


    青兒讓出半個身子清唇嫣笑,敖聽心挎著張小乙的胳膊放聲開懷。


    張小乙感慨道:“這樣挺好。”


    漫步在草原上,張小乙特別想放聲高唱:美麗的草原我的家。


    可惜水不是清的,現在是冰。


    草也不是很美,是幹的。


    “青兒,羊腿拿出來,咱們烤羊腿吃,休息一會兒。”


    “好的呢,少爺。”


    攏起火堆,青兒把從蒙古朋友那裏送的羊腿穿好,架在火傷烤。


    當羊腿被烤得滋滋冒油時,羊肉的香氣也散發了出來。


    張小乙給羊腿改上花刀,刷上自己調製的醬料,撒上鹽麵兒,小味兒撓一下就上來了。


    “嘶嘶……”


    敖聽心聞了聞豎起拇指誇讚:“真香!”


    “嘿嘿,你爺們兒的手藝不是吹的。”


    “青兒翻個麵,讓羊肉均勻受熱。”


    “好的少爺。”


    羊腿輕輕一轉,羊油通過震動,劈裏啪啦低落到火堆上,讓本來平穩的火苗瞬間竄起兩三尺。


    “謔!”


    換來的是味道更濃了。


    “把帶的饅頭烤上幾個。”


    饅頭受熱,被烤的幹幹巴巴。


    雖然一點都不軟和,但他們仨的牙口又不是老太太。


    把饅頭掰開,切下兩片羊肉,放在嘴裏一咬……


    這感覺,


    絕了!


    坐在草原,看著皚皚白雪,吃著饅頭夾羊肉,偶爾再品一口馬奶酒,巴適!


    這種日子是張小乙上輩子非常想感受的,可惜那個時候實力實在不允許。


    不論是那時候張小乙的財力,還是能力,都不允許。


    以前每次看女同事跟著對象出去旅遊,朋友圈的配圖藍天白雲,牧馬牛羊,配著的文字都是:在壩上騎馬吃羊,有你在身邊,真好。


    現在咱也可以,你才一個爺們兒陪著,咱有倆!


    瞬間有種報複社會的感覺呢。


    …………


    一位紅衣女子走在草原上,紅衣束發,寶刀入鞘。


    草原的風很冷,


    可這個女子的臉更冷。


    豔如桃李,冷如冰霜。


    女子是向南走,獨自一人。


    一陣南風吹過,


    張小乙他們三個繼續西行。


    他們這個西行和唐僧可有區別,張小乙一路向西,目的地是昆侖,比唐僧可近。


    “少爺,你看那個人。”


    青兒率先注意到,她一直看路,張小乙和敖聽心目前正在認真的探討南華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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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乙抬起頭,掃了一眼那個女子。


    “相公,她……”


    “失戀了。”


    “失戀了?”


    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麽肯定的嗎?


    “嗯,而且情傷還不淺。”


    “你怎麽看出來的。”


    “你看啊,她瞟我那眼神,整個一被拋棄的怨婦看渣男的眼神。”


    敖聽心點點頭,


    “你把她拋棄了?”


    “開什麽玩笑,我都不認識她好不。”


    張小乙也納悶,好端端的,怎麽就忽然冒出個怨婦來破壞氣氛。


    正想著,那紅衣女子慢慢向張小乙走來,右手已經握在了刀鞘上。


    “張小乙。”


    “嗯?”


    “把李修緣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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