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徹底投靠日本人”


    看著說這話的劉小兵滿臉的猙獰,白澤少不由一愣。


    然後道:“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怎麽也會走這一步”


    雖是譏諷之語,但其中的探究之意卻甚濃。


    白澤少怎麽都想不明白,劉小兵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轉變。


    “當然是因為我叔叔,我要為他報仇”劉小兵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知道是誰殺得他?”白澤少問道:“日本人都沒有查出頭緒來,你哪來的消息”


    “不需要查,也沒有必要那麽麻煩”劉小兵陰陰的說道:“無論凶手是誰,背後肯定是特務處”


    “知道這一點就夠了,無需考慮別的”


    白澤少聞言歎息一聲,看著劉小兵滿臉仇恨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劉小兵卻沒有在意白澤少的神態,繼續道:“既然特務處讓我叔叔死,那麽我也不會讓特務處好過的”


    “你想做什麽?”白澤少警惕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既然決定投靠日本人,我當然要準備一份厚實的見麵禮,免得被池上大佐看輕”劉小兵一臉冷意的說道。


    “你………好自為之”白澤少原本還想說些什麽,但最後是卻隻說出四個字。


    隨後。


    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病房裏麵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沉悶。


    “說吧,你找我什麽事情?”忽然,劉小兵的聲音在病房裏麵響起。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白澤少略微誇張的說道。


    “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虛偽,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可沒有那麽親密”劉小兵不留情麵的說道。


    白澤少也不尷尬,輕輕一笑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我是來找你拿東西的”


    “拿什麽東西?”劉小兵明知故問的說道。


    “拿什麽東西,你心理清楚,我也明白,是你叔叔留給我的,你死活不給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不過你叔叔臨走的時候,倒是對我說了一些事情”白澤少說道這裏,直接停下自己的話頭。


    “他說了什麽?”劉小兵失態的問道。


    可是當看到白澤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的時候,心裏一怒,知道自己被白澤少給抓住弱點。


    冷哼一聲,直接將一封信扔了過去:“這就是我叔叔留給你的東西”


    白澤少接過信以後,卻沒有打開,而是查看起信的密封情況來。


    “不用看了,我叔叔留給你的東西,我並沒有打開”劉小兵出聲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叔叔留下什麽話”


    白澤少卻沒有理會劉小兵,依舊耐心的檢查著手裏的信。


    直到確定沒有被人打開以後,才鬆口氣,由不得他不謹慎,實在是劉佩儒最後的那些人太讓人心驚。


    很明顯,劉佩儒應該查到或者說猜到些什麽,隻是他到底做了什麽,或許眼前的這封信能解開他的疑惑。


    如今東西已經拿到,他也不願再在這裏帶下去,當下對著門外喊道:“胭脂”


    門打開,胡胭脂走進來,直接推著輪椅朝著外麵走去。


    床上的劉小兵看著這一幕,心裏暗罵一聲混蛋,直接道:“你就這麽走了?不應該說些什麽?”


    “哦,你叔叔臨死前對我說,讓我來看看你,順便拿他留給我的東西”白澤少說完,人已經走出房間。


    “混蛋”


    發現自己被耍的劉小兵拿起手邊的枕頭,直接砸了過去。


    可惜。


    這個時候的白澤少已經離開房間,他的舉動顯得有些多餘。


    最後枕頭重重的砸在地上。


    醫院走廊外麵。


    胡胭脂推著白澤少朝著病房走去。


    路上,看著白澤少手裏的信,好奇的問道:“站長,你找劉小兵到底是為了什麽?”


    “沒什麽”白澤少並沒有多說的意思,反而道:“因為劉佩儒的關係,劉小兵決定投靠日本人,因此他準備了一份厚禮”


    “我不知道他說的所謂厚禮是什麽,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對我們不利”


    “所以你現在立馬返回聯係總部,讓他們做好這方麵的準備,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因為我並不知道劉小兵準備的具體東西,所以隻希望總部能有所關注”


    說話的功夫,兩人也是走進病房,將白澤少安頓好以後,胡胭脂就直接離開。


    而白澤少則打開劉佩儒留給她的信,認真閱讀起來。


    大致內容一一落在白澤少眼裏。


    “我其實一直在猜測,也一直在求證,但都沒有太過明確的證據表明你的身份”


    “但我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我的直覺,你就是那個打入日本人內部的臥底”


    “我此行必死無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無論因為什麽,我做了錯事,死亡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解脫”


    “不過我並不願意死了都不安心,所以特意留下一個人給你使用,這個人代號深淵”


    “他同樣潛伏在日本人內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你可以聯係他,甚至暴露他進而保全你的安全”


    信的最後則寫著這個代號深淵的聯絡方式,還有接頭暗語。


    看完以後,白澤少額頭竟然出現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是嚇得。


    他真的有被劉佩儒的這封信給嚇到,同時也沒有想到劉佩儒會這麽厲害。


    看他這信裏麵的口氣,雖然隻是猜測,但字裏行間卻無不透漏著肯定。


    還好。


    這封信落在了她手上,其他人不可能獲得這裏麵的情況。


    緊接著白澤少直接將信封和信給處理幹淨,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代號深淵的人身上。


    這個人是誰?掩護身份是什麽?白澤少一概不知。


    而且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否可靠,所以盡管知道這個人的聯係方式,但白澤少卻不準備聯絡。


    因為沒有必要,也用不著那麽冒險。


    更為關鍵的是,白澤少不能確定劉佩儒留下的這個後手,會不會隨著他本人的死亡而變的不可控製。


    想到這裏,白澤少心裏一動,不再細想這些事情,直接坐在沙發上查看起自己的雙腿來。


    之前的時候,他表現的很淡然與灑脫,但隻有他自己自己清楚,失去雙腿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麽。


    不甘就此折翼的他,決定試試看。


    試試自己按照醫生的囑咐,能否讓自己的腿部有些反應。


    因此直接鍛煉起來,可惜效果卻不怎麽樣,但這並不足以讓白澤少放棄。


    一個人的他繼續鍛煉著。


    ………


    外麵。


    當胡胭脂把白澤少轉述的事情告訴錢慧文以後,問道:“科長,你看現在怎麽辦?”


    “我會和處座通氣的,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錢慧文笑著說道。


    “要不直接把人幹掉,到時候無論他準備做什麽,都無濟於事”老五狠辣的說道。


    老五的方法,理論上是絕對沒問題的。


    但最後還是被錢慧文給製止了,理由很簡單,除掉劉小兵不是那麽容易。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白澤少出手。


    然而此刻的白澤少身受重傷,怎麽可能幹的掉劉小兵,說不定還會暴露自己。


    所以直接被錢慧文否定。


    老五見此歎息一聲,沒有再提這茬。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於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衝,關於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麵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黴,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凶手。


    所以直接找了一個時間,將眾人給放了,期間死掉的人隻能怪自己做運氣不好。


    這天上午。


    當白澤少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做康複性鍛煉的時候,胡胭脂直接走了進來。


    最為關鍵的是,此刻的她臉色難看的嚇人。


    “怎麽了?”白澤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直接問道。


    “出事了,總部在山寧的五個大倉庫被炸了,裏麵存放都是緊俏的軍用物資”胡胭脂道。


    “是誰出的手?”白澤少問到。


    “潛伏在山寧的日本人,但消息應該是劉小兵提供的,這一點總部已經經過確認”胡胭脂沉聲道。


    “原來他所謂的厚禮就是這個,果然不薄”白澤少嘀咕道。


    然後關心的問道:“人員損失大不大”


    “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胡胭脂道。


    “恩,不說這個,說說劉小兵,總部打算怎麽處置他”白澤少直接問道。


    “並沒有明確的指示,隻是讓你便宜行事,做到什麽程度,你自己把握”胡胭脂道。


    “現在麻煩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裏”白澤少皺眉道。


    “你也不知道?”胡胭脂意外的看著白澤少。


    “不知道,兩天前劉小兵被帶走的時候,他專門過來和我道別的,我才知道這事情的”


    “但劉小兵到底被分在那個部門,我卻沒有絲毫的線索”白澤少回答道。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於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衝,關於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麵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黴,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凶手。


    所以直接找了一個時間,將眾人給放了,期間死掉的人隻能怪自己做運氣不好。


    這天上午。


    當白澤少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做康複性鍛煉的時候,胡胭脂直接走了進來。


    最為關鍵的是,此刻的她臉色難看的嚇人。


    “怎麽了?”白澤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直接問道。


    “出事了,總部在山寧的五個大倉庫被炸了,裏麵存放都是緊俏的軍用物資”胡胭脂道。


    “是誰出的手?”白澤少問到。


    “潛伏在山寧的日本人,但消息應該是劉小兵提供的,這一點總部已經經過確認”胡胭脂沉聲道。


    “原來他所謂的厚禮就是這個,果然不薄”白澤少嘀咕道。


    然後關心的問道:“人員損失大不大”


    “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胡胭脂道。


    “恩,不說這個,說說劉小兵,總部打算怎麽處置他”白澤少直接問道。


    “並沒有明確的指示,隻是讓你便宜行事,做到什麽程度,你自己把握”胡胭脂道。


    “現在麻煩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裏”白澤少皺眉道。


    “你也不知道?”胡胭脂意外的看著白澤少。


    “不知道,兩天前劉小兵被帶走的時候,他專門過來和我道別的,我才知道這事情的”


    “但劉小兵到底被分在那個部門,我卻沒有絲毫的線索”白澤少回答道。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於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衝,關於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麵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黴,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凶手。


    所以直接找了一個時間,將眾人給放了,期間死掉的人隻能怪自己做運氣不好。


    這天上午。


    當白澤少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做康複性鍛煉的時候,胡胭脂直接走了進來。


    最為關鍵的是,此刻的她臉色難看的嚇人。


    “怎麽了?”白澤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直接問道。


    “出事了,總部在山寧的五個大倉庫被炸了,裏麵存放都是緊俏的軍用物資”胡胭脂道。


    “是誰出的手?”白澤少問到。


    “潛伏在山寧的日本人,但消息應該是劉小兵提供的,這一點總部已經經過確認”胡胭脂沉聲道。


    “原來他所謂的厚禮就是這個,果然不薄”白澤少嘀咕道。


    然後關心的問道:“人員損失大不大”


    “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胡胭脂道。


    “恩,不說這個,說說劉小兵,總部打算怎麽處置他”白澤少直接問道。


    “並沒有明確的指示,隻是讓你便宜行事,做到什麽程度,你自己把握”胡胭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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