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了一夜,幸好屋子裏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夜裏,安夜反反複複的醒過來,然後再沉沉的睡去,然後又醒來,淩晨四點多,安夜終於掀開被子,半靠在床頭,撫著腫痛的太陽穴,昏沉沉的頭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讓安夜苦著臉,恨死拉著自己一起醉酒的閻震。懶


    起身向著客廳走了去,倒上一杯水,安夜看了看茶幾上的紙條,二哥在樓下等自己?疑惑的愣了一下,安夜端著茶杯向著樓下走了過去,淡淡的燈光之下,空氣裏彌漫著咖啡香,安笑陽坐在角落裏的椅子上,搖晃著手裏的咖啡杯,看起來悠閑自得。


    “二哥,不是吧?你一夜沒有睡?難道是擔心閻震?”眯著眼,喝了一口水舒緩著頭痛,安夜一臉曖昧的瞅著安笑陽,勾了勾嘴角,“就算小宇和大哥睡,二哥也可以和閻震擠一夜啊,反正他喝的比我還多,不會對二哥酒後亂性的。”


    “頭不痛了,之前是誰抱著馬桶又是哭又是吐的。”站起身來,安笑陽糗著喝水的安夜,直接的抬手敲在了她的額頭上,冷哼一聲,拿出身為哥哥的威嚴,“下次再喝的這麽醉,二哥就將你給賣了。”


    “二哥,不要敲我,我頭還痛著呢。”揮開安笑陽的手,安夜不滿的抗議著,雖然睡了幾個小時,可是現在頭裏還像是有無數的鼓在敲打著,難受的厲害。蟲


    再次的看了看精神還不錯的安笑陽,安夜看了看咖啡壺,誇張的搖搖頭,滿臉的調侃笑意,“二哥,你究竟喝了多少咖啡?等我有什麽事?”


    現在問似乎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畢竟千幽早已經死了,可是不問清楚,安笑陽卻總是感覺有什麽梗在胸口,憋屈的難受,終究還是開口道:“寶貝,你告訴我,當年我假死之後,閻震出什麽事了?”


    一雙笑眯眯的眼眸裏散發著曖昧至極的光芒,安夜笑的格外的詭譎,看著安笑陽終於受不了的舉手投降,這才開口道:“其實二哥假死之後,閻震找了二哥半年,一直不相信二哥真的死了,後來在懸崖下找到了二哥當年戴在手上的指環,上麵有著被大火焚燒後的痕跡,閻震終於相信二哥死了。”


    “那他又為什麽會自殺?”沉默半晌之後,安笑陽問出自己心頭最為疑惑的地方,閻震那樣的人,如果在得知自己死訊時沒有自殺,又為什麽會在之後自殺?還有意義嗎?他不相信自己的時候,將自己丟在監牢裏自生自滅的時候就應該明白自己很有可能會死在牢房裏。


    “二哥,你還記得韓雋風當年在教堂對我悔婚嗎?估計閻震一開始根本就不相信二哥死了,真的清楚了事實,一天一天,才發現沒有二哥在身邊活著已經沒有意義了,閻震舉槍自殺的時候,被一直暗中保護的手下擋了一下,所以子彈偏移了一點,當時就昏迷了,後來是罌粟過來親自動的手術,如果不是知道閻震對二哥用情至深,我也不會在日本偶遇了閻震之後將他帶回來。”


    安夜不由的想起當年,當時罌粟正在意大利救治二哥,而因為黑手黨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求助到東方組織來,罌粟的醫術可謂是頂尖的,除了死人,沒有罌粟救不活的人,所以黑手黨也算是用了不小的代價換罌粟親自主刀。


    有的時候,某個人在你的身邊,並沒有感覺對方有多麽的重要,如同空氣一般,習慣了就忽略了,可是真的有一天,當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人離開之後,才會突然驚覺靈魂似乎被分割走了一部分,不再完整,才知道自己並不能失去對方。


    “二哥,我不逼你去做什麽,接受什麽,反正二哥最重要了,至於閻震,等二哥願意接受的時候就接受,不願意就讓他回意大利去。”安夜笑的摟著安笑陽的胳膊,親密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臉的古靈精怪,反正如今不管怎麽算,都是閻震吃虧,所以她真的不強求,二哥若是能接受,更好,真的不行,就勞駕閻震繼續努力,一直到二哥願意的時候。


    “寶貝,你果真是奸商那。”被安夜那算計的表情逗樂了,安笑陽無奈的搖著頭,兄妹兩人如同奸詐的狐狸一般,可惜某個還醉倒在床上的男人,早已經被算計的無處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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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斯宇選擇了斯爾第貴族學校,而安夜則趕在開學的前一天將咖啡廳正式開業,基本上當一個女人有了好幾個男顏好友時,開業的事情安夜幾乎根本不用多費一點心,隻要她想到的,立刻就有免費的勞力,服務完美的讓安夜幾乎想要再開第二家咖啡店,可惜在眾人那陰沉沉的眼神裏,直接的打消了念頭,這一個個放到黑道上去,都是能直接嚇死人的主,所以自己還是見好就收吧。


    “差不多了,估計明天一早上直接就能開業了。”入夜,咖啡店裏已經拉上了門,屋子裏,龍峻和安墨晨將最後的裝飾擺放好,廚房裏,閻震也將明天要製作糕點的材料準備好,而請了假的安笑陽更是直接的充當了侍應生,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米卡其褲子,將他的瀟灑帥氣展露無遺。


    忽然木質的門上鈴鐺響了起來,屋子裏幾人疑惑的愣了一下,小夜出去買宵夜了,剛離開不到三分鍾,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可是當門被推開時,當看見那個原本死去了一個多月的人出現在門口,黑暗的夜色在他的背後形成了濃鬱暗黑的氣息,屋子裏柔和的燈光灑落在他的臉上,一身黑色的高級手工西裝包裹著修長偉岸的身軀,峻朗的臉龐如同最偉大的雕刻師的傑作,五官分明而深刻,無一不顯示著他的與身俱有的冷酷高傲。


    黑色的墨鏡遮擋住了他的眼,卻遮擋不住那透過墨鏡投射出來的銳利眼神,雖然隻是簡單的站在門口,可是卻帶來一股狂傲的黑暗氣勢,似乎所有人的光彩都被他一人獨占了。


    啪的一聲,手裏的托盤掉在了地上,托盤上的玻璃杯碎成了無數片,也打破了這樣讓人詭異的氣息,安笑陽呆愣愣的看著門口不該出現,可是卻詭異出現的人,即使看見閻震時卻也沒有這樣的震驚。


    “雋風?”饒是龍峻終年一張嚴峻冷漠的臉,可是此刻也帶著不敢相信的錯愕,可是那不是韓雋風還是誰?那樣冷酷高傲的氣勢,那樣讓人臣服的威嚴,即使不發一言,可是龍峻卻一眼認出了韓雋風,而根本不會是什麽一模一樣的人,五官可以相同,可是那份冷傲的威嚴卻是偽裝不了的。


    “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安笑陽終於察覺到手裏的托盤掉在地上了,挫敗的咒罵了一聲,猛的甩了甩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死而複生的韓雋風。


    安墨晨冷冷著一張臉,目光越來越冷越來越危險,如果說韓雋風沒有死,那麽之前的那一場爆炸根本就是一場戲,臉色陰霾下來,安墨晨盯著韓雋風,冷漠無情的質問,“你來做什麽?”


    一刹那,在場的幾人都想起了當初的那一場貨輪的爆炸,都想起了韓雋風的背叛,也都明白過來如果不是閻震的關係,山口藍堂隻怕此刻在日本已經焦頭爛額,即使是龍峻,也有無數的麻煩,原本以為的摯交好友,如今卻詭異的出現,讓所有人在震驚之後,臉色都複雜起來。


    咚咚的腳步聲從樓上響了起來,安墨晨和安笑陽倏地緊張起來,這個時候在樓上的隻有小宇,如果讓小宇看見了韓雋風,畢竟當初一切的背叛都以韓雋風的死亡結束了,為了安夜,沒有人再談論,而安斯宇一直在乎的人隻有安夜,所以他們也都忽略了,可是此刻,如果小宇看見死而複生的韓雋風,會怎麽想?


    “爹地?你還真的來了,你搞什麽,你的事情都處理好了,該死的,你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當看見突兀站在門口的韓雋風,安斯宇在愣了三秒鍾之後,終於發出了一一係列的低吼質問聲,那總是麵無表情的酷酷小臉上此刻卻是滿滿的怒火和挫敗,不是說至少要過幾年才能有時間回來洛亞市嗎?


    再說媽咪現在也都忘記對爹地的感情了,他怎麽還出現了?安斯宇板著小臉,氣惱的瞪著冷酷帥氣的韓雋風,這個該死的爹地,就那麽小氣,自己還沒有和媽咪單獨待上一個多月就回來了,要知道他現在可不是風揚集團的總裁那麽簡單。


    黑暗帝國!一想到韓雋風的特殊身份,再想到之前薛洋對自己的試探就是為了讓自己接替黑暗帝國,如今安斯宇卻是無比仇視的瞪著不該出現的韓雋風,他不好好的待在帝國裏,這樣隨意出現,要是被剝奪了王的位置,安斯宇可以想象得出那麽倒黴接替的人一定是自己。


    “小宇,你一直知道你爹地沒有死?”安笑陽目光從韓雋風身上轉移到安斯宇身上,終於在這一對父子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後,發出了危險十足的冷笑,刷刷兩步,快速的走到了樓梯口,一臉危險的瞅著安斯宇,小宇剛剛的話分明是早就知道雋風沒有死,而且還一直有聯係。


    “禍害遺千年,有那麽容易死嗎?”冷靜過後,安斯宇又恢複了平靜,冷哼一聲,直接無視著安笑陽那危險的臉,不敢想象如果媽咪看見之後,這都是什麽事嗎?


    韓雋風?廚房門口,閻震端著剛烤好的飯後甜點,丹鳳眼裏目光帶著審視的看向門口的韓雋風,這個男人真的不簡單!隻需一眼,閻震立刻察覺到韓雋風的深藏不漏,如果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那麽韓雋風的身份就值得懷疑了,能瞞的了龍峻,山口藍堂,還有安夜的人,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隻是離開一個多月,用得著這樣看我嗎?”低沉的嗓音帶著無奈響了起來,韓雋風拿下墨鏡,,幽深不見底的黑眸裏冷酷褪去,隻餘下睿智和精明的色彩,目光掃過全場,掠過廚房門口的閻震,最後看向樓梯上的安斯宇,“我不能回來嗎?不要忘記你都九歲了,居然還和小夜擠一張床!”


    “那是我媽咪,我的床給舅舅睡了。”就知道爹地小氣!安斯宇無比鄙夷的回了一句,不就是和媽咪擠一張床,然後睡覺的時候摟著媽咪嘛,有必要特意從黑暗帝國趕回來嗎?


    “那是我的女人,小鬼,你最好去斯爾第住,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就夠了。”酷寒的臉上表情一沉,韓雋風直接的丟過自己的答案,就算安笑陽為了避開閻震而睡在小宇的床上,也不需要和小夜擠在一起睡,更何況這個小鬼可不是什麽善良小屁孩,早熟的讓韓雋風都懷疑這真是自己的兒子嗎?


    “有沒有搞錯,那是我媽咪,是我媽咪,不是你的,要女人,你自己去外麵找!沒有人會攔著你!”原本不見麵還好,一見麵,卻立刻是火藥味蔓延,安斯宇鬥誌昂揚的抬起下巴,一臉的桀驁不馴,不過和媽咪擠在一起睡,惹火了,安斯宇決定直接在家自習,反正去不去學校不過是走個形式。


    “安斯宇!”冷酷的嗓音危險十足,韓雋風冷怒著一張峻臉,狹長的鳳眸裏火光閃耀著,該死的,韓雋風忽然想自己根本不該離開,否則不要說等幾年,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小夜就算沒有忘記了自己,隻怕也會被這個小鬼給拐走了。


    屋子裏除了大眼瞪小眼,幾乎要決鬥的兩父子,其他人都表情詭異的扭曲著,敢情這對父子根本就是在爭風吃醋,而且他們小看了韓雋風也就算了,畢竟在商場打拚多年的韓雋風根本就是一隻無法掌控的老狐狸,可是安斯宇才多大啊,居然能隱瞞住這麽重要的消息,隻怕今天要不是韓雋風出現,他根本不會告訴所有人韓雋風根本沒有死!


    “究竟怎麽回事?”龍峻無奈的開口,直接的打斷韓雋風和安斯宇之間那樣毫無意義的吃醋戰爭,雖然高興韓雋風的死而複活,可是隻怕是個人就不會喜歡這樣背蒙在鼓裏的感覺。


    “很簡單,有人想要大義的成全媽咪當一個普通人的希望,所以將自己給賣了,可是還沒有賣出一個多月,居然就回來了。”安斯宇簡潔的開口,再次鄙視的看了一眼韓雋風,當初決定的時候可是大義凜然,可惜沒有堅持到一個多月,居然就回來洛亞市了,有沒有搞錯,如果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換個計劃。


    安夜如今退出了她所在的組織是韓雋風用自己的自由換的?在場所有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安斯宇即使解釋的很簡單,可是幾人還是快速的明白過來韓雋風做的犧牲,可是如今,一刹那,所有人都想起了安夜如今的狀況,畢竟小夜已經用催眠忘記了對雋風的感情,如今他又出現的話?


    “你到底回來做什麽?”安斯宇雖然認為韓雋風會很幼稚的因為自己和媽咪睡在一起而吃醋惱火,可是黑暗帝國可不是什麽三流的組織,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爹地不會突然的回來洛亞市。


    果真是自己的兒子,韓雋風無奈的歎息一聲,危險十足的目光緩緩的掃過眾人,雖然不夠嚴厲,可是那眼中的危險還是讓幾人都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讓韓雋風露出這樣的危險十足,似乎要宰了眾人的眼神來。


    “果真沒有一個知道。”看著在場幾人一個個都不解的互相對視著,韓雋風終於不滿的哼了一聲,原本以為有他們在小夜身邊,小夜一定會很安全,可是如今看來,韓雋風才明白,如果小夜要真正的隱瞞,他們根本就不會差距到不對勁。


    “雋風,究竟我們該知道什麽?”被看的渾身一個顫抖,安笑陽不滿的開口,直接的抬手撞了撞韓雋風的身體,這個該死的男人,突然用假死騙了所有人,害得他們感傷了好久,居然現在又詭異的出現,而且還一副要債的凶狠模樣。


    “小夜懷孕了。”公布了答案


    ,不出韓雋風的意料,自己話音剛一落下,所有人都一副呆愣愣的震驚模樣,目瞪口呆的,似乎韓雋風說的是天方夜譚一樣,讓所有人除了瞪大眼,腦海裏一片空白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


    “錯過了小宇的出生,現在我可不想錯過下一個孩子。”一想到安夜的肚子裏或許有一個小公主,韓雋風那原本冷酷的臉龐此刻卻顯得無比溫柔,緊抿的薄唇甚至微微的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淡淡的笑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退去了黑暗和冷漠。


    “還有不要打我兒子的主意。”這一句話卻是對著廚房門口的閻震說的,韓雋風危險的眯了眯鳳眸,雖然隻是冷沉的一句話,可是語調之中的威脅意味卻是格外分明。


    “如果我說不呢?”縱然是韓雋風,可是被人用這樣警告的語氣說話,閻震不由的揚唇一笑的反問了回去,雖然說韓雋風身上有股讓人臣服的威嚴和冷酷,可是閻震也不是普通人。


    “是嗎?”微微的一笑,韓雋風看著反問著自己的閻震,剛剛還泛著警告的黑眸此刻卻變成了無比幽沉的黑暗,如同看不見底的深淵,將人拉進去了,便是萬劫不複,“如果維爾&;amp;巴勒莫知道三年前那次舞會隻是一場戲,你說現在黑手黨還能這麽平靜嗎?”


    錯愕一怔,閻震忽然明白過來,一聳肩膀笑了起來,此刻卻已經清楚的知道韓雋風根本不是善男信女,甚至比起小夜更是一針見血,要知道閻震此刻可以賴在洛亞市,是因為維爾這個堂弟在幫自己打理著黑手黨。


    當初讓維爾在舞會上遇到一生的摯愛奧利維亞,維爾更是死心塌地的在黑手黨,雖然如今,奧利維亞也是深愛著維爾,可是當初這卻是閻震的一個手段,隻是如今是大家雙贏的局麵,奧利維亞此刻已經隻是一個普通的結婚女性,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而不是當初閻震秘密訓練的王牌殺手之一。


    “媽咪回來了怎麽辦?”安斯宇懶得理會閻震,直接的開口問著韓雋風,雖然其他人或許都很慶幸爹地還好好的活著,可是如今媽咪如果見到爹地會是什麽情況。


    “寶貝會宰了你。”知道韓雋風沒有背叛安夜,知道他的離開隻是為了換回寶貝的自由,雖然安笑陽還不清楚究竟其中有什麽內幕,可是如今,安笑陽幸災樂禍的笑著,隨意的勾搭著龍峻的肩膀,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二少,自重。”可惜被勾搭上的龍峻在閻震那要殺人的眼光看過來的時候,自覺的將安笑陽的手給擋下,龍幫如今剛剛穩定下來,他沒有興趣和閻震因為這樣莫名其妙的理由交惡,到時候隻怕二少更會高興的在一旁看好戲,如同現在這樣。


    毫不意外的,安斯宇同樣無比同情的看了一眼韓雋風,媽咪的性子安斯宇可是清楚的明白,基本而言,媽咪是善良的,可是如果觸犯到了媽咪的底線,安斯宇可以想象的出安夜的報複會多麽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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