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武士刀迅猛而森冷的砍殺過來,殺氣從刀鋒裏迸發而出,如同一張殺人無形的大網,而安夜正是被網住的獵物。


    安夜目光認真而專注的看著攻殺過來的老人,不得不說如此精湛的刀法,即使自己應付起來也是十分的費力,那壓迫的感覺如此的清晰,即使即使躲避的再快,可是那銀亮的泛著殺意的刀身似乎封鎖了安夜所有的退路,不管她若何的躲閃,那武士刀都如同張了眼睛一樣要將安夜所有的退路徹底的封殺。懶


    在所有人都緊張窒息的注視之下,安夜卻放棄了躲閃的舉動,在最危機的瞬間,安夜忽然眼神一冷,凜然肅殺的氣息從安夜的雙眼裏迸發而出,不再是那種懶散隨意的笑,而是一股讓人震懾的氣勢,黑暗,強勢,帶著絕對的力量。


    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安夜清瘦的身體忽然挺身而起,快速的迎向了那砍殺過來的武士刀,哐當一聲,銀亮的刀鋒和匕首撞擊起來迸發出火星,空氣似乎被安夜的匕首給狠狠的撕裂了一般,讓人窒息的空氣裏似乎可以聽見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


    看到安夜終於開始正麵攻擊,老人臉上露出了冷笑,握著武士刀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幾分,想要再次的反擊,可是安夜卻不給老人重新攻擊的機會,一刹那,原本所有人都以為安夜剛剛躲閃的動作已經是極其的快速,可是當看見安夜攻擊的時候,所有人才明白一個女人的速度竟然可以快的幾乎超越人類的生理極限。蟲


    安夜身體一轉,原本清瘦的身體在瞬間消失了一般,而當所有人看見安夜停下時,安夜已經在瞬間移動到了老人的左側麵,而她手裏剛剛架住武士刀的匕首此刻已經落在了老人的頸部的動脈上,隻要輕輕的推動分毫,立刻就是血濺三尺的危險。


    武試現場鴉雀無聲著,安夜剛剛那一瞬間的動作定格在所有人的視線裏,那真的是一個人的動作嗎?真的可以快成那樣,原本還是看她架住了老人砍過來的武士刀,可是眨眼之間,那匕首已經抵上了老人的脖子,這樣的的速度,如同是刺殺的話,真的有人可以逃避開嗎?


    “安小姐剛剛一直在耍著我玩嗎?”老人不甘的將武士刀放了下來,冷冷的陰笑著,目光裏帶著憤怒,既然有這麽快的身手,她完全可以一上場就打敗自己,而不是在過了半個多小時後才真正的行動。


    “比試而已。”一聳肩膀,安夜身上那股肅殺陰暗的氣息早已經在收斂消失,嬌俏的臉上帶著純淨的笑意,頑劣裏透露著幾分的狡黠和頑劣,和剛剛比試時那讓人震懾的陰暗如同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笑著走了下去,安夜對著終於鬆了一口氣的山口藍堂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向著角落裏坐著的安斯宇走了過去,掃了一眼他收起來的筆電,“小宇,你在做什麽?這個時候竟然不關心媽咪的死活,噢,小宇,你太傷媽咪的心了。”


    “媽咪,不要惡心我了。”安斯宇無奈的哼了一聲,媽咪根本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那樣的速度,安斯宇懷疑究竟有幾個人能達到,不過,安斯宇目光瞄了一眼下台的老人,“這個老人是隱居多年的清心流派的劍術高手,在日本武術界算得上是泰山北鬥。”


    “那是什麽人將這樣隱士的高手拉到了山口組的武試裏?”點了點頭,安夜一臉的好奇,似乎很奇怪一條紀元竟然能請出這樣的高手來幫忙。


    “查不到。”安斯宇將筆電放回了背包裏,剛剛他在查的時候,也趁機搜索了一下,原來除了爹地那邊,還有人透過山口組的網路在觀看剛剛和媽咪的比試,可是昨天卻沒有,今天也是直到媽咪上去的時候,對方才侵入網路,所以安斯宇可以肯定,老人背後的人就是侵入網路的人,所以無法查清楚之下,安斯宇直接選擇了最簡單的方式,用病毒黑掉了對方的網路。


    “那就不查了,小宇,我們現在可都是普通人知道嗎?普通人要有普通人的自覺,不可以雞蛋碰石頭哦。”安夜笑著攬過安斯宇的肩膀,一臉語重心長的開口勸道,如同天下最慈愛的母親一般。


    眉頭糾結的皺了皺,安斯宇瞄了一眼狀似無比擔心的安夜,普通人要有普通人的樣子?安斯宇麵無表情的小臉上滿是無力和挫敗,那剛剛的比試時什麽?媽咪根本已經招搖到整個山口組看見她就像看見了殺人不見的惡魔一般,媽咪竟然還想要保持低調?


    比試終於結束,另一頭,黑暗帝國裏,韓雋風緊繃的心終於鬆緩了下來,回想著剛剛安夜那快的不像是人的動作,韓雋風酷寒的俊臉上閃過和安斯宇同樣的無奈,他一直以為小夜的身手很好,可是卻根本沒有想到她的身手竟然厲害的讓韓雋風都有些震驚。


    東方組織?緊張之後,韓雋風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睿智的黑眸裏泛著深思,果真不是簡單的組織,那自己還真的該慶幸,這些年,小夜沒有對自己動手,莫名的想起自己曾經殘廢了一段時間的雙腿,想到東方組織的報複,韓雋風忽然感覺有些的頭痛,如果小夜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假死,隻怕等待自己的報複一定很恐怖。


    比賽依舊在繼續,對著山口藍堂擺擺手,安夜和安斯宇向著大堂外走了去,隨意的閑晃著,可是越走安斯宇小臉越來越緊繃,拉了拉安夜的手,“媽咪,你確定你是在閑晃,而不是想要破壞山口組所有的防備設施?”


    “小宇,如果是你,有辦法潛入進來嗎?”安夜如同沒有看見安斯宇那糾結的表情,一臉認真的開口,目光卻異常敏銳的掃過四周,山口藍堂還真有錢,這些高科技可不便宜,而且還有很多是今年美**部開發出來的新式武器。


    看了看,安斯宇搖搖頭,酷酷的小臉上有著一股的挫敗,不要說外麵的防守在暗中的高手,就是這些精湛的武器之下,自己想要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闖進來。


    “安小姐。”正在安夜和安斯宇閑晃著,剛剛比武輸掉的老人卻已經精神矍鑠的走了過來,比武時的凶狠、森冷的眼神已經消失了,帶著一個劍派長者的風度和睿智向著安夜走了過來。


    “有事?”安夜輕笑著,猜測著老人找自己的目的,而一旁安斯宇在瞬間已經站到了安夜的左側,看似隻是普通的站在安夜身邊,可是卻精確的防守了安夜的左邊,這個小宇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忘記保護自己。


    “有個人想要見見安小姐。”如同沒有察覺到安斯宇眼中的戒備,老人直截了當的開口,對著安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如果我不想過去呢?”對上老人看起禮貌可是卻十足強迫態度,安夜慵懶的開口,目光越過老人的肩膀看向不遠處,雖然沒有看到人,可是卻感覺到一股的壓迫氣息,看來是來者不善。


    “安小姐,即使你快的可以躲避開子彈,可是……”老人示意的將目光看向安夜身邊的安斯宇,十足的威脅意味,即使這裏是山口組總部,即使有山口藍堂在,可是隻要是先生想要請的人,就一定會請到,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造成什麽樣的血腥。


    安斯宇緊繃的小臉,眼神銳利起來,垂在身側的小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自己竟然成了媽咪的負擔,如果不是自己,安斯宇可以肯定,不管暗中有多少高手在,有多少槍口對準著媽咪,媽咪都可以瀟灑的離開,不受任何人的脅迫。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安夜牽住安斯宇的手,感覺到那小小的手用力著緊繃著,安夜抿唇一笑,搖搖頭,眼中有著對安斯宇的寵愛,“小宇,要記住,很多時候,武力是最費力也是最愚蠢的辦法,想要扳回局麵,用的該是智慧。”


    聽著安夜的話,安斯宇緊繃的身體慢慢的鬆緩下來,又恢複了酷酷小男孩的模樣,眼中有著聰慧的目光閃爍著,媽咪說的很對,報複一個人,在自己還沒有絕對的力量的時候,用腦子可是最有效的手法。


    因為山口藍堂的命令,所以安夜和安斯宇在山口組有著絕對的自由,自由出入,而汽車已經等候在門口,隨著安夜和安斯宇上車之後,汽車立刻飛馳的離開了山口組總部向著東京市中心的方向飛奔而去。


    東京最高級的五星級酒店,電梯直接向著頂樓的總統套房上升,叮的一聲,隨著電梯的到達,電梯門開啟的的瞬間,電梯門口站立著裏兩個黑色西裝的黑衣男人,冷肅著臉,麻木的眼神,看了一眼安夜和安斯宇,隨後又站直著身體。


    而悠長而安靜的走廊裏,每隔五米就站著一個黑衣男人,黑色的勁裝看起來異常的專業,而一道金色的大門口更是整齊站立著兩個男人,看到安夜和安斯宇走過來之後,其中一人隨即抬手敲了敲門。


    媽咪是什麽人?這樣大的手筆,讓安斯宇疑惑的看了一眼安夜,不由的又戒備起來,究竟是什麽人想要見媽咪,看起來來頭不小,可是卻似乎又沒有真正的危險。


    隨著金色大門的推開,安夜向著套房裏走了進去,安斯宇戒備的跟在了安夜的身後,進門的瞬間,已經悄然無息的開啟了身上的警報器,而暗中韓雋風派過來保護安夜和安斯宇的影子,已經在第一時間裏戒備起來,隨是準備著安斯宇的指示。


    “安小姐,請坐。”客廳裏,奢華的真皮沙發上,閻震笑眯著丹鳳眼看向進門的安夜,俊美的臉上帶著笑,可是笑卻不到眼中,泛著幾分的危險,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正慵懶的休息著,看似無害,可是隨時會展開最凶猛的攻擊。


    閻震?安夜目光緊盯著沙發上異常俊美的男人,嘴角笑容緩緩的張揚起好看的弧度,眼神異常認真的凝望著閻震,那表情和狀態如同是看見了最有魅力的男人一般。


    媽咪?安斯宇疑惑的看著看著眼前陌生男人不眨眼的安夜,忽然有種危險的感覺,媽咪失去了對爹地的感情,如果這個時候媽咪看上其他男人?雖然安斯宇不認為安夜會愛上其他人,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安斯宇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有著最俊美的一張臉,那慵懶危險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格外的危險,可是卻又十分的吸引人。


    “我第一次發現竟然有男人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半晌之後,安夜終於收回目光,萬般無奈的吐出歎息,而隨著安夜這樣的話一出口,沙發上閻震倏地淩厲了眼神,原本慵懶的神色被危險和黑暗所代替,可是明明是讓人恐怖的眼神,可是那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上卻露出更加迷人的笑容。


    一旁紅梅不由緊繃著神色,不安的看了一眼安夜,隨後又低垂下目光,安靜的站在角落裏,曾經用漂亮說過先生人都早已經死了很多年,從此之後,所有人都明白漂亮兩個字是先生的禁忌,更不用說當著先生的麵說出來。


    安斯宇也察覺到沙發上男人那凶狠的眼神,似乎隨時準備撲殺上來,安斯宇落在褲袋裏小手微微的顫抖著,隨時準備按下警報器,這個男人竟然給自己這樣緊張的感覺,安斯宇隻感覺全身都緊繃著,手心裏更是滲透出汗水來。


    “先生,小餅幹已經烤好了。”就在這樣讓人緊張不安的氛圍裏,忽然一道清朗的嗓音從廚房的方向傳了過來,一身休閑裝的幽笑著捧著盤子,雖然隻是一張異常普通的臉,可是那臉上卻帶著讓人舒適的笑容,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如同最純淨的曜石,讓人不由的沉浸其中,感覺到異常的安心。


    “先生,山口藍堂帶人過來了。”紅梅聽著聯絡器裏傳過來的匯報,隨即低聲的詢問著沙發上看起來異常危險的閻震,語調異常的小心,唯恐剛剛安夜的那一句漂亮讓先生當場發怒。


    “小宇,你先回去,告訴山口藍堂,我留在這裏做客。”安夜回頭對著安斯宇開口,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語調溫和,“小宇,快去吧。”


    “媽咪?”安斯宇抗議的開口,目光緊緊的緊緊的盯著安夜,沙發上的這個男人如此的危險,自己怎麽放心讓媽咪一個人留在這裏,可是安夜的眼睛裏卻沒有一點的危險的氣息,讓擔心的安斯宇微微的放下心來。


    終於在安夜的眼神下,安斯宇傳真向著門口走了過去,隻是轉身的刹那,卻還是警告的看了一眼閻震,如果他敢對媽咪動手,自己一定會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安小姐真的好膽量,嗬嗬,我喜歡。”接收到安斯宇那警告的眼神,閻震朗聲一笑,一刹那,眼中的危險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將目光重新的落在了安夜身上,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有著很好的膽量,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般。


    “我的膽量一貫很好。”安夜懶懶的開口,不再看眼前的閻震,反而是將好奇的目光盯著坐在閻震身邊的幽身上,笑著挑了挑眉頭,直接的伸過手,“你好,我是安夜。”


    “你好。”很好奇安夜此刻的表現,幽愣了一下,隨即伸過手去握住了安夜的手,依舊是清朗舒適的嗓音,“我是千幽。”


    如果說之前感覺安夜的膽大,此刻,閻震倒是真的好奇了,竟然有人在自己麵前,不是看自己,而是將目光看著長相普通的千幽。


    “剛剛動手打了一場,還真是有些餓了。”如同沒有看見所有人都奇怪的眼神,安夜笑著直接的拈起一塊小餅幹丟進了嘴巴裏,笑容從口中蔓延到了眼中,“味道不錯,可是多年前,有幸吃過這種餅幹,味道似乎更加美味。”


    “嗯,我的廚藝還不夠好。”千幽微微一笑,畢竟自己隻是半路出家的糕點師,自然比不上很多專業級別的糕點師。


    閻震整個人都處於震驚狀態,一雙丹鳳眼緊盯著眼前的安


    夜,她不可能隨便的說這句話,所以她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可是在多年前,當那個人死了之後,自己再沒有親手烤過餅幹和任何的糕點。


    “你究竟是誰?“倏地一下站起身來,閻震整個人都處於激動狀態,總是優雅沉靜的性子此刻完全被激動和震驚所代替,太過於急切的起身動作之下,直接的撞到了茶幾,茶幾邊緣的酒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豔紅的液體直接的滲透在了波斯地毯上。


    先生?不僅是一旁角落裏的紅梅錯愕的愣住,沙發上的千幽也不解的看著神色慌亂失措的閻震,這麽多年來,第一次看見先生有這樣的神情,先生永遠都是那麽的高雅,永遠都是鎮靜自若,似乎根本沒有什麽可以讓先生慌亂不安。


    “我可是真的很懷念那種美味可口的味道,還可以再嚐嚐嗎?”如同麽有看見閻震那震驚的狀態,安夜也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閻震的肩膀,一臉無比懷念的可愛神情。


    沉默著,閻震足足用了五分鍾的時間才恢複到了平靜狀態,邪魅一笑的聳了聳肩膀,直接的脫下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頎長的身影直接的向著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麵卷起襯衫袖子。


    “不知道多年沒有動手,會不會生疏啊?”安夜笑嘻嘻的跟了過去,懶懶的靠在廚房門口上,笑著看著直接動手製作小餅幹的閻震。


    客廳裏,紅梅目瞪口呆的轉過身,目光僵硬的看向廚房的方向,先生這是要親手製作小餅幹,可是先生會做嗎?安夜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千幽更是將疑惑的目光深思的看向廚房裏正忙碌的閻震,那個原本該高貴狂傲的男人此刻正卷著袖子在廚房裏和麵粉,原本以為會不協調,可是卻意外的讓人感覺到一股優雅的魅力。


    收回目光,千幽靜靜的撿起地毯上的滾落酒杯,一股莫名的不敢感覺湧上了心頭,五年了,先生看起來很近,可是千幽清楚的明白自己從來沒有抓到過他的心,他似乎將自己隔絕在自己的世界裏,冷酷譏諷的看著所有人。


    沉思著,千幽那純淨黝黑的眼眸裏有著一閃而過的憂傷,五年了,即使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和先生有著最親密的關係,可是,看著握著酒杯的手,千幽隻感覺如此的空洞和失落。


    寬敞而潔淨的廚房,半個小時後,閻震將托盤放進了烤箱,洗幹淨了沾著麵粉的雙手,這才將目光再次的看向安夜,帶著一股可以感知的急切和激動,“你究竟是誰?你又知道什麽?”


    “要知道有些事情錯過就真的錯過了,有些傷不管過多少年都無法愈合的,即使傷疤痊愈了,心裏的傷卻不會隨著時間的流淌而消失,閻先生,不是嗎?”安夜依舊嘴角噙著笑,清脆的聲音如同和好友在閑聊調侃一般,可是那總是盈滿笑意的眼睛,此刻卻帶著冰冷和漠然,直視著閻震沉默的俊美臉龐,似乎要看透他的靈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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