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組,原本因為山口藍堂的接手,血腥狠絕的鎮壓手段成功地將山口組從山口武藤手裏接手過來,可惜因為山口山口藍堂剛接手了山口組,卻人大多數的時間都去了洛亞市,造成了山口組如今的不穩。


    而更因為這一次的軍火原因,讓山口組麵臨著黑手黨和美國唐人幫的雙重威脅,原本被山口藍堂鎮壓下去的幾個堂口的老大也都有著躍躍欲試的姿勢,企圖從山口組分裂出來。懶


    “你還真是一點也不擔心那。”安夜無奈的看了一眼笑容純淨的山口藍堂,一身白色的風衣,脖子上是同樣雪白的圍巾,站在風中,頎長略帶清瘦的身體,配上那齊肩的黑發,清秀的臉龐看起來格外的年輕,沒有一點的戾氣,尊貴裏帶著一絲隱匿不了的清冷,看起來如同世家的貴公子,哪裏像是山口組那個血腥的少主,更不用說那笑容太過於純淨無害,讓安夜幾乎懷疑那些關於山口藍堂的冷血傳聞都是被杜撰出來的。


    “藍堂大哥,你多少還是山口組的少主。”所以他多少盡職一點,連同安斯宇也看不下去了,山口藍堂從知道媽咪來日本之後,整個人就處於這樣激動喜悅的狀態,不時的晃神,連山口組每年一度的武試都懶的參加。


    “沒關係,那些人我還不看在眼裏。”山口藍堂狂野一笑,冷傲十足的表情看起來總算有了一點山口組少主的架勢,如果不能牢固的掌控山口組,自己又憑什麽去保護小夜,所以山口藍堂絕對不會讓那些人趁機犯上作亂。蟲


    至於這一次的武試,山口藍堂那俊秀的臉上帶著冷酷的笑,正好是一具看清楚所有人的機會,自己若是失勢了,那些原本搖擺不定的人或許就會做出最後的選擇,到時候徹底的翻地抽薪,幹淨的肅清整個山口組。


    “那你也該回去主持一下,我和小宇去街上逛逛。”無奈的將山口藍堂直接的趕上了一旁的汽車,對著駕駛位上的藤真鶴武一笑,安夜拜拜手,目送著山口藍堂離開,這才徹底的送了一口氣,側目瞄向一旁的安斯宇,笑聲裏帶著詭譎,“小宇,你說我們去哪裏啊?”


    “媽咪,我還未成年!”看著安夜不懷好意的笑容,安斯宇酷酷的小臉上眉頭糾結著,媽咪每一次出現這樣的表情就代表著自己要遭殃了。


    “難道小宇你要拋棄媽咪?”糾結著原本半點看不出糾結的臉,安夜一臉被拋棄的可憐模樣,甚至撒嬌的搖晃著安斯的小手,看起來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可是媽咪,我確定真的要帶著自己的兒子去歌舞伎町?(日本最著名的色qing街區)”雖然知道自己的抗議多麽的無力,可是安斯宇還是最後的抗爭了一下,知道抗議無效之後,直接的對著老天翻了個白眼,有時候還真是佩服爹地,居然能容忍媽咪這樣的惡趣味。


    “沒有關係,放心,罌粟前天將去年牛郎排行名單送了過來,媽咪自然要去看看了。”安夜一臉的興趣盎然,渾然不理會安斯宇那快要打結的眉頭,牽著安斯宇直接的招了一輛出租者,隨後說出了地址,渾然不在乎出租者司機那詭異的表情,帶著兒子在大白天去歌舞伎町。


    十多分鍾之後。


    “該死的女人!”韓雋風在收到安夜的去處之後,一拳頭直接的砸在了辦公桌上,氣的臉色鐵青,可是一想到暗夜的那種惡趣味,韓雋風隻恨自己此刻遠離洛亞市,也遠離日本。


    那個該死的笨女人,忘記的還真徹底,迅速的拿起電話,韓雋風陰冷的嗓音聽起來格外恐怖,讓日本接到電話的黑暗帝國的屬下隻感覺大難臨頭,雖然說山口組如今看起來內亂不穩,可是想要真的將山口組的勢力牢牢的掌控卻沒有那麽簡單。


    “今天是山口組三年一次的武試,安排的怎麽樣了?”冷沉的嗓音聽起來異常的森冷,陰測測的聲音,即使沒有見麵,可是卻依舊是肅殺十足的氣勢。


    “一條紀元聯合了幾個堂口的主事者,可是一條紀元他們手裏的勢力早已經被山口藍堂架空了,所以這一次的武試即使山口藍堂敗了也隻是假象。”回答的主事者語調不安的開口回稟著,“王,再給屬下半年的時間。”


    “山口組的事情繼續處理,派出人去,將今年排行在前十的牛郎給我軟禁起來,禁止他們接女客。”冷哼一聲,韓雋風直接的開口,也不管電話另一頭屬下震驚呆滯的語調,冷聲的反問,“沒有聽見?”


    “不,屬下明白,立刻處理。”被驚嚇到的男人快速的回答,也不管究竟發生了什麽,隻要王的命令,根本容不得自己有任何置喙的餘地。


    掛上電話,韓雋風這才重新的翻開文件,峻朗的臉上陰沉的臉色這才舒緩下來,一想到安夜那惡趣味,韓雋風無力的搖頭,歎息一聲,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半點不安生。


    下了出租車,白天的歌舞伎町依舊異常的熱鬧,人來人往之下,各個高級會所的流動eld屏幕前不時的出現著那些看起來美俊不已的牛郎。


    “媽咪,這些人還沒有舅舅和藍堂大哥好看,即使歐陽看起來也要美俊許多。”安斯宇瞄了一眼,直接的吐糟,雖然臉麵都看起來不錯,可是卻太過於陰柔,遠遠不上安笑陽的俊美風流,也沒有山口藍堂的陽光狂野,甚至連同歐陽看起來都漂亮許多。


    “小宇,這就是你懂了,那些人是能保養的嗎?要知道日本的牛郎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出來的,不管是聊天,倒酒那都是一流的舒適。”安夜笑眯眯的開口,拉著安斯宇向著最大最輝煌的一家會所走了過去。


    門口的兩個迎賓少男立刻揚起最完美的笑容,可是當看見跟在安夜身後同樣走過來的安斯宇時,笑容徹底的僵硬在了嘴角上。


    “這位小姐?”大堂裏媽媽桑臉上含著笑,妝容精致的臉上有著成熟和事故的表情,看了一眼安斯宇,好帥氣的小男孩,如果現在開始訓練,用不了幾年,一定可以成為會所裏的no.1,可是看安夜那麵帶微笑,看起來隻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可是卻給人一股不容忽視的氣息,讓媽媽桑幾乎不敢判斷安夜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


    “這小鬼如果放到這裏專門學習,可收人?”熟練的日語,安夜如同沒有看見安斯宇那要殺人的凶狠眼神,笑嘻嘻的開口詢問著,原本隻是想要過來看看排行前十的牛郎,可是現在對上媽媽桑那如同看見了獵物般的眼神,安夜笑容一轉,直接的將自己的兒子給出賣了。


    “一千萬日元的學費,如果他以後留在這裏三年,這一千萬日元的我付給小姐。”如同見到了寶物一般,媽媽桑臉上笑著漾出了一朵花來,再次盯著眼前的安斯宇,峻朗的五官如同鑿刻的一般,立體而深刻,更不用說身上那股氣息,沒有尋常小孩子的幼稚和無知,反而泛著一股的精明和聰慧。


    媽媽桑雖然肯定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是現在很多的貴族和世家,也會將孩子送過來學習。


    “媽咪,玩夠了。”安斯宇冷哼一聲,犀利的目光看了一眼媽媽桑,在他銳利的眼神盯著之下,看到媽媽桑那笑容終於漸漸的收斂起來轉為了恭敬,安斯宇這才冷冷的收回目光,安靜的站到了安夜的身邊。


    “好了,好了,聽說今年第一的央是這裏的。”安夜徑自的走向了一旁的椅子上,直接的坐了下來,點了今年牛郎排行第一的北川央。


    “請稍等。”恭敬有禮的退了出來,即使不用看也知道安斯宇根本不是自己能碰的人,媽媽桑對著安夜鞠躬一笑,這才退了出去,直接點北川的名字,看來是有錢人家的女人出來逛逛。


    “藍堂大哥會直接將這裏給封殺掉的。”安斯宇看了一眼一臉好奇等待的安夜,無力的歎息,媽咪這樣上門,根本就是等於將這些會所給毀了。


    五分鍾之後,原本笑意盈盈離開的媽媽桑,此刻卻表情異常歉然的走了過來,對著安夜深深的一鞠躬,“抱歉小姐,北川已經被人給定下了,很抱歉。”


    山口藍堂動作這麽快?安夜疑惑的一愣,隨即想到另一個人——韓雋風,嘴角勾著笑容,安夜無所謂的一聳肩膀,優雅的對著媽媽桑開口,“沒有關係,隨便給我換一個人就好了。”


    “抱歉,小姐,很抱歉,會所裏所有的人都被定下來了。”媽媽桑直接鞠躬不敢起身,在這一行這麽多年,媽媽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隻怕這位夫人賭氣從家裏出來了,可是對方實在太寵愛夫人了,所以才會定下會所裏所有的人,製止眼前這位美麗夫人的無理胡鬧。


    “小宇,我們換一家。”安夜再次的笑了起來,笑容讓原本精致的麵容顯得格外的靈動,慧黠裏透露著一股靈氣,對著鞠躬歉然的媽媽桑揮揮手,直接的牽著安斯宇向著會所外走了去。


    一家一家,等從第五家走了出來,安夜已經沒有力氣再次試驗了,看了一眼一旁老神在在的安斯宇,挑了挑眉頭,這個小鬼隻怕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了吧。


    “小宇,有人盯著我們,發現了嗎?”站在街頭,風吹了起來,安夜餘光掃了一眼四周,隱匿下眼眸深處的精明。


    “嗯,從我們上離開公寓的時候就一直跟上來了。”安斯宇依舊是麵無表情,隻是那表情卻十足的不屑,對方跟蹤手法連三流都算不上,隻怕是山口組一些人想要威脅藍堂大哥,所以直接想要將媽咪和自己綁架過去。


    “好吧,小宇,要裝得像一點。”安夜笑著敲了一下安斯宇的頭,領著他向著街道走了過去,而見安夜和安斯宇離開了主街區,暗中的人立刻跟了過來,似乎很慶幸終於找到了這樣下手的好機會。


    汽車快速的開了過來,迅速的攔住了安夜和安斯宇的腳步,一個男人快速的從汽車上下來,手裏抓著槍,威脅知足的開口,“不許動,上車,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啊,你們做什麽?”驚嚇的尖叫著,安夜臉色蒼白,迅速的將安斯宇給護在了身後,驚恐的目光不安的看著眼前握著槍的矮胖綁匪,渾身瑟瑟發抖著,那不是被嚇的,而是因為街道通風,直接給凍的發抖。


    “少廢話,上車。”一看安夜害怕的模樣,綁匪直接的將安夜給推到了車後座,等安斯宇也上了車,迅速關上車門,汽車疾奔飛馳的離開了街道。


    山口組,總部,大堂,足足有三百多平米的大堂看起來異常的寬闊,可是黑色調的布置,讓整個大堂顯得格外的陰沉肅穆,整齊站在兩邊的山口組精英們筆直的站立著,等著山口藍堂走了過來,整齊的一聲少主,恭敬的聲音格外的洪亮,隨後又安靜的連針掉地上都可以聽見。


    “坐。”冷聲的開口,在一片黑色勁裝和西裝之下,山口藍堂的白色顯得格外的突兀,可是對上那一張雖然年輕,可是卻冷厲十足的麵容,卻又顯得很是協調。


    藤真鶴武也坐在了下麵,等山口藍堂宣布武試開始,大堂裏立刻熱鬧起來,畢竟這是山口組三年一次的武試,同樣也說明了各個堂口的實力,也等同於昭顯每個人手下的勢力,強者自然有人願意跟隨。


    武試分為兩部分,第一天是日本傳統的武術,各個堂口派出來的人都是一身和服,手裏抓著武士刀,隨時準備著自己的出現。


    當安夜和安斯宇不合規矩的出現時,整個大堂死一般的安靜下來,山口藍堂原本冷漠的臉龐此刻卻陰沉沉的帶著血腥的冷笑,很好,很好,竟然連小夜都敢抓過來。


    “中國人?”大堂的一個山口組元老瞟了一眼安夜和安斯宇,對著一旁站在她們身邊的手下怒斥一聲,“還不將人帶出去,不懂規矩!”


    明顯的感覺到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日本男人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原本總是一直麵無表情的安斯宇卻忽然的開口,語調冷淡,“請自重!”:


    “混賬,這樣高貴的場合怎麽能讓卑賤的中國人進來!”沒有想到安斯宇竟然開口,雖然是一口純正的日本強調,可是在這樣的場合,哪能容得這樣中國小鬼說話。


    可惜元老話剛說完,卻立刻慘叫起來,手腕劇烈一痛,一根細小的銀針卻紮在了他剛剛頤指氣使的手腕上,帶來尖銳的刺痛。


    沒有想到安斯宇會出手傷人,即使隻是一個九歲的小男孩,卻還是讓元老背後的日本屬下都憤怒的大叫起來,甚至有人直接的將腰間的武士刀拔了出來,要當場砍了安斯宇。


    小宇可是很少動怒,可是有一點,小宇卻有著嚴重的愛國情結,如果不是因為山口藍堂,安夜幾乎可以肯定安斯宇對日本人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可是剛剛這些人明顯的侮辱到了小宇的愛國情緒。


    投給上方山口藍堂一個放心的眼神,安夜笑著看向安斯宇,基本而言,她不希望小宇太過於和黑幫有過多的接觸,畢竟黑幫裏有不少人卻是十足的人渣,可是沒有辦法,自己認識的人貌似都是黑幫中人,所以安夜一聳肩膀,任由安斯宇自己選擇,畢竟這個天才兒子清楚的直到自己在做什麽。


    一把拔下手腕上的針,長老氣惱的瞪著眼,死死的盯著安斯宇,沒有風度的一拳向著安斯宇輝了過去,腳步一個後滑,身體同時側身躲閃開揮過來的拳頭,直接的閃身到了一個山口組手下的身後,直接一腳踢在男人的膝蓋彎,吃痛的男人猛的向著前麵跌了過去,長老那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拳頭直接的砸了上去,引來痛苦的慘叫聲。


    看到安斯宇的動作,四周的人刷刷的拔出了手中的武士刀,一片銀亮的刀鋒之中,直接的對準著安斯宇,隻需要一聲令下,直接的將安斯宇砍成肉片。


    “這是以大欺小,還是以多欺少呢?”安斯宇冷冷的目光掃了過去,看著那一把把對準自己的武士刀,小小的臉龐上有著譏諷的冷笑,卻渾然沒有一點害怕。


    “放肆,你敢對鬆原長老動手!”看到安斯宇如此囂張至極的表現,四周的人齊呼呼叫囂起來,一雙雙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憤怒的盯著安斯宇,如同眼神可以殺人,眼前的安斯宇隻怕早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夠了,都將刀收起來!”一聲冷沉的聲音帶著狂野霸道響了起來,山口藍堂銳利的目光冰冷的掃了過去,原本要動手的手下都噤若寒寒的站到了一旁,而鬆原長老看了一眼山口藍堂,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鐵青著臉色退到了一旁。


    安斯宇和安夜依舊站在角落裏,原本帶她們過來的矮胖男人早已經失去了蹤影,所以將安夜和安斯宇帶來大堂,卻隻是為了給山口藍堂一個警告,這已經是顯而易見的威脅,如果山口藍堂真的輕舉妄動,那麽第一個死的人將是安夜或者安斯宇,這已經等同要和山口藍堂撕破臉,脫離山口組了。


    比武正式開始,刀光閃爍之下,山口組的比試用的武士刀是沒有開鋒的,這樣即使真的傷到對方,卻也不會造成更嚴重的傷口。


    “小宇,這可是實戰,不同於你以前看到的演練。”安夜雖然依舊麵帶微笑,可是刻意壓低的聲音卻也帶著一絲的認真,指導著安斯宇從這樣的比武之中學習更多的經驗,“小宇,要知道很多時候都是用命在拚搏,所以你要做到比其他人動作更快,下手都必須是致命的要害。”


    點了點頭,安斯宇斂下剛剛的怒火,小小的身體站在安夜身邊,安靜的觀看著大堂中將的比試,原來媽咪不僅僅是為了好玩,而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學習觀摩的機會。


    “藍堂大哥的局勢不看好。”兩個小時之後,安斯宇雖然還是麵無表情,可是臉色卻微微的有些沉重,因為幾場比試下來,藤原長老和一條紀元手下的人多贏了兩局麵,而看著他們那麽明顯囂張而得意的笑容,安斯宇隻感覺到一股的怒火。


    “當然,忍者部的高手不能出現,而你藍堂大哥手下的一些精英在洛亞市傷了不少。”安夜看了一眼上位的山口藍堂,忽然想起隱匿不知道世界哪個角落的韓雋風,忽然挑眉一笑,既然如今脫離了東方組織,以前不敢暴露一絲一毫,是因為自己不能讓任何人查到東方組織,可是如今,安夜笑容愈加的璀璨,如今在自己退出東方的時候,一切的資料都銷毀了,所以偶然胡鬧一下,讓遠在某個角落裏的男人小怒一下並不過分吧?


    “媽咪,你想做什麽?”安斯宇皺著眉頭,一手抓住了安夜的手,對上安夜那明顯笑的讓人感覺到危險的笑容,安斯宇隻感覺自己似乎一刹那老了幾歲,媽咪為什麽越來越不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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