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學會著很多東西,但是又沒有試圖攀登高峰的心思,唯獨想要守護某些事物的情況下,做出超出常人的努力與成果。


    無王之臣,這是鈴木朋子對於公生的評價,也是最為看重的閃光點。


    安撫一下麵前的女兒。


    “夫人,下午還有場會議,我們要出發了。”


    秘書子提醒道。


    聽到提醒,鈴木朋子也鬆開放在女兒頭上的手,將拿下的發卡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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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離去,消失在女兒的閨房之中。


    秘書子跟隨鈴木朋子的身後,也一同離開。


    “夫人,關於毛利公生的信息調查,不需要給小姐一份嗎?”


    車子上,秘書子詢問鈴木朋子。


    同時手裏拿著一份地產的信息,上麵的房區與公生所看上的房區一樣。


    至於存款,鈴木家可以輕鬆查詢到個人賬戶的資產信息。


    差多少錢買房都可以算的一清二楚。


    “不用,準備一下園子的行李,以及安保情況。”


    拒絕掉這個提議。


    比起直接給女兒關於對方的信息,鈴木朋子更加希望自己的女兒自己去思考。


    需要跨出去,開始成長。


    “小姐要搬出去住嗎?”


    秘書子有些不確定,再次詢問。


    畢竟鈴木家的小姐搬出去住,怎麽看都覺得不太好。


    “那個男孩的軟肋是他的姐姐,所以園子肯定會搬出去住的。”


    為什麽需要買房子?


    買完房子後又要用什麽理由去欺騙他的親生姐姐?


    最後的問題......


    隨著他姐姐的長大,很多事情也會浮出水麵,這個男孩還能躲藏到什麽時候?


    鈴木朋子很感興趣,自己女兒知曉男孩的所有事情之後,會不會一夜成長?


    會不會如同自己所推測的那般心軟,試圖成為他的‘園子姐姐’,來填補他親姐姐所未曾知曉的悲哀?


    這些,都很有意思。


    嘴角上翹,鈴木朋子從未像現在這樣,如同看偶像劇的少女一般,內心激動,無比期待後麵的發展。


    ......


    房間內的園子,看著麵前的一疊文件。


    “公生......是因為沒有女朋友,所以才可以懂得這麽多知識嗎?”


    (作者: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


    公生,駕駛銀白機車來到望月美奈子的家樓下。


    在樓下還有提前在這裏等待的米原晃子,似乎是猜到公生會在下午的時候過來,一邊抱著小蛋糕吃著,一邊享受下午的陽光。


    尤其是當公生露出疑惑眼神的時候,米原晃子露出得意的笑容,搖擺著櫻花碎裙,搖曳到麵前。


    “老師,你怎麽會在這裏?”


    放下頭盔,從機車上下來,同時還額外提著一個黑袋子。


    這裏麵是勝訴之後,獲得補償款,比原本的賠償多出一些,三千萬。


    用稍微官方的話,就是警視廳最後判定作案程度,罪犯潛逃三年,所以額外的需要補償。


    但是用實際的話,就是警視廳已經吃的盆滿缽滿,公生寫需要提交的文件時候秒批掉,並且多給一些。


    吃掉公生的案件證據後,給予的另一種形式反饋。


    也因為證據全部吃掉,隻等著公生來完成委托人的部分,這個案件就可以徹底的結束,所以原本會審核半天的事情,現在隻花費了一小時不到就解決了。


    “因為我推理到,我的班長肯定會在下午的時候前往。”


    輕聲一笑,米原晃子走上前去。


    將奶油蛋糕上用來點綴的一顆草莓用勺子挖到,而後送到麵前的男孩嘴邊,“啊!”


    “啊!”(張嘴)


    一口咬掉草莓,在嘴中開始碾碎工程,最後化為可食用的果肉咽入喉嚨。


    “這樣的推理沒有任何依據啊。”


    提起一袋霓虹紙幣,公生隨著米原晃子身後上樓。


    “你是我帶出來的學生,我就是依據,不行嗎?!”


    長大了就會頂嘴了。


    似乎是不滿,上樓時候忽然間停下腳步來,回身瞪一眼男孩。


    米原晃子也不太明白為何會有這種心態,或者說這麽開心的狀態。


    可能是因為這是自己過去的學生,也可能是因為一直以來的陰霾徹底消除。


    自己的學生不明不白的死亡,對於米原晃子而言,已經被壓抑了三年,直到今天才算是徹底解放。


    “行行行,老師你說什麽都是對的,反正你明天給我好好的去帝丹小學部報道,幫忙帶一年級B班還有那個實習班主任。”


    公生無奈歎口氣。


    隻希望未來的貝克街小分隊可以給點力,讓這位老師忙一點,就當替自己虛空報仇了。


    繼續上樓,一直來到望月美奈子的家門前。


    與上一次的不同......


    美奈子父親,那個醉漢不在門口了。


    門是敞開的,從屋內吹出的空氣充滿清新,沒有上次的渾濁。


    師生二人進入到屋內,一切都被擦得幹淨,沒有絲毫的不體麵,即使破舊的位置也被用臨時的白紙給粘上。


    夫妻兩人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邊,因為三年內發生的一切,孩子的死亡,兩人的自暴自棄,還有家庭的崩壞。


    這一切已經成為現實,無法改變。


    也或者說,從孩子被人殺害,父母卻無力發聲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現在的情況。


    胡子剃掉,頭發剪掉,瞳孔裏還有很多血絲,望月美奈子的父親站起來.....


    身上再無破布的麻衣,也沒有邋遢的狀態,已經無望的眼神裏凝結出希望,望月美奈子的母親迎向師生二人......


    一直到走到麵前,一種激烈並且震蕩的情緒從這兩位家長的身上產生出來。


    米原晃子微微鞠躬。


    “對不起,當年我是望月美奈子同學的班主任,但是我根本沒有保護好她,也沒有能力替她發聲,實在對不起。”


    這或許,也是米原晃子不敢來這裏的原因。


    有一部分的罪孽,被這位班主任自己所背上,無論是職業還是心理,都不敢麵對。


    直到今天......


    似乎一切都變得很輕鬆,原本的沉重消失。


    而心裏住著的可憐女孩,總是纏著米原晃子,似乎說著‘老師救我’的聲音,也一同化為一張笑臉,在夢裏見麵,睜眼時離別。


    所以,最後一次,米原晃子希望可以來到這裏,向將孩子托付給自己這位不稱職班主任的家長,進行道歉。


    說完之後,米原晃子越過的兩位雙親,從背包裏取出早已買好的香與打火機,前往望月美奈子的供台前,進行祭拜。


    剩下公生一人,麵對兩位。


    同時伸出手,向著公生......


    他們是要錢嗎?


    恐怕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忍不住這樣的想......


    “美奈子回來了嗎?”


    同時的開口,呼喚著塵封三年的名字,女兒的名字。


    夫妻二人眼神裏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看向麵前的男孩。


    上一次的時候,還裝作買房銷售的公生。


    “嗯,她回來了。”


    反手伸入背包內,將那張黑白照取出,望月美奈子的遺照。


    雙手捧住,而後遞交給麵前的兩人。


    接住,顫抖,無聲的落淚,因為酗酒導致的精神狀態,比起普通人更加的容易崩潰與情緒化。


    無法掩飾的哭泣,再到嚎啕大哭,望月美奈子的父親,宣泄著三年來無法為女兒調查真相的無能之情。


    之後,美奈子的母親從美奈子的父親手裏,小心翼翼的接過......


    如同真的抱著自己的女兒一樣,將相框埋在自己的腹部,貼著不分開,美奈子的母親卻沒有哭出聲。


    小手輕輕的拍打著相框的背部。


    “回來了,回來了,回來就好了,媽媽永遠在這裏。”


    看到這一幕,公生無法在繼續寧靜,微微的後退幾步,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不去麵對這種場景。


    或許法律的本身就是人情的極致,比起法庭上的置之死地與全力以赴,公生無法麵對委托人家庭的情感。


    不與委托人談戀愛,不去過多的接觸著。


    但是,哪有那麽好的事情,又怎會讓公生一人可以獨善其身。


    後退的一步,卻也是兩雙膝蓋接觸地板的聲音的出現。


    夫妻二人抱著孩子的照片,跪在麵前。


    或許對於霓虹的風俗,這樣的跪拜禮屬於很平常的一種謝禮。


    但是對於公生而言,這份跪拜,還是太過隆重。


    “兩位,不需要這樣的,起來吧。”


    想要上前攙扶......


    但是被另一雙手製止住了。


    米原晃子已經完成對於學生的最後一絲思念,獻上作為老師最後的祝福,重新站起身向這邊走來。


    麵前的雙親,跪在地麵的狀態,向公生再度彎腰低頭。


    懷裏還抱著那個孩子的遺照......


    “接受吧,因為這是他們的最後與全部了。”


    從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家庭破碎,他們就已經沒有全部。


    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全部。


    公生聽著老師的話,眼睛凝視著麵前還保持跪拜狀態未曾起身的夫妻二人。


    或許,我應該學會坦誠接受,這份不同尋常的‘委托費’。


    如此想到。


    被拉扯著,公生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米原晃子將學生拉到門外。


    因為提前知曉今天女兒回家......所以房間打扮的如此幹淨整潔......


    夫妻二人都將三年前的回魂,默默守到今天。


    .....


    沿著樓梯下去,師生二人最後站在樓下的入口位置,抬頭眺望美奈子家的方向。


    “老師,現在幾點了?”


    公生詢問著身邊的米原晃子。


    內心中,不斷的名起鍾聲,等待著回答。


    “下午四點了。”


    老師的聲音通過空氣傳遞到耳朵內,被接收。


    公生嘴唇微動,無聲呢喃著幾句......


    某年三月某日,下午十六時,滑雪別墅殺人案件,再見了。


    又一次,打破了枷鎖,阻止了悲哀。


    “我們回去吧,老師。”


    連續疲勞七天,每天的高壓,到此刻才算是全部結束。


    或許在公生的心理,勝訴都隻是案件的一個環節,真正的結束是看到委托人笑出來的那一刻。


    那才是公生所追求的事物,也是從事這個職業的堅持。


    轉過身,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


    一雙手放在肩膀的位置,在走路的時候從背後按捏。


    “真是的,明明十六歲的小夥子,卻表現的和一個老頭子一樣,是不是累了,老師給你捏捏肩!”


    這時候,轉過身,抱住對方應該都不會被拒絕吧。


    公生如此的想到......


    同時內心也pass掉這種想法。


    “這是我贏得的獎勵好吧,我幫老師你這麽多,捏個肩咋了,我還想......我還想......”


    的確,擁有和母後一樣的波浪長發,具備文職的知性,嚴格時候也會板著臉,喪氣的時候也會讓人心疼。


    但是,少了職業裝,沒有了黑‘絲’的靈魂伴件。


    所以,不可能的。


    “還想要膝枕,對嗎?”


    忽然從背後貼上來的呼氣,吹得耳根發軟。


    熟悉的聲線,以前在課堂上聽得聲線,此刻在耳邊回蕩。


    “我才不要三十歲的歐巴桑膝枕呢,要找也是找比我大三歲以內的小姐姐膝枕。”


    你沒有我姐姐(毛利蘭)漂亮,也沒有我母親(妃英理)嫵媚,憑什麽展示那毫無特色的膝枕。


    我,毛利公生,是那麽的隨便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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