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襄心裏糾結著，這種事吧，她其實……不太排斥。
從接受這家夥那天起，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畢竟這事也不可避免。
就是這有種計劃被打亂的感覺，她一時間心裏上還有點接受不了，但如果非要選樓上還是樓下，他的房間還是自己的房間……她還想選一下是上麵還是下麵，唔，姿勢也可以討論一下！
她側過頭，看著莫衡那雙促狹的雙眼，“你確實已經做好準備，要做對母豬很公平的一件事？”
“嗯，這種事不需要準備。”
“那來吧。”
阮襄抓上他攔在腰上的大手，拉著人一直來到樓上她的房間裏。
選這裏單純是因為抽屜裏有小琴孜孜不倦的準備的某種輕薄的橡膠製品。
要做母豬的是他不是她，所以她對生孩子還沒有什麽想法。
莫衡看著阮襄彎身拉開床邊櫃的抽屜，從裏麵取出一個小盒子，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看來是我一直沒有領會精神，應該早點來樓上看一看的。”
“這是小琴準備的，你要是願意也可以現在發消息感謝她。”
她敢保證小琴要是看到了這種消息，能恨不得跑來蹲牆角。
莫衡笑著將小盒子往床上一扔，拉著阮襄坐在床邊：“接下來呢，你覺得從哪裏開始比較好？”
“你是在問我過去拍戲得出的經驗？”
阮襄笑成老油條，手指點著下巴已經做出認真思考的架勢，莫衡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明知道她是在挑釁，可他還是沒有辦法不上當。
他抬手捏上阮襄的下巴，“既然你這麽有經驗，那……你來教教我這個怎麽用。”
將小方盒塞在阮襄的手上，他同樣挑釁的在兩人的身上掃了幾眼。
阮襄暗暗磨牙，這個狗男人真是不管什麽時候都不吃虧。
“你喜歡什麽顏色的？哦，以你的風格肯定會說隨便，隻要功能齊全就可以。”
阮襄手指在盒蓋上輕輕劃動著，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從一旁摸出手機。
“要看幾個片子觀摩一下嗎？你怎麽生嫩我又不好為人師，所以你要不要考慮自學成才？”
手指已經小方盒挪到了莫衡的腿上，打著圈的向上移。
於是，挑釁的背後是慘烈的結果，她終於體會到被拋在岸上的死魚被海水拍打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田林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她去研究所設計最後一輪實驗，但她此時除了想徹底做一條死魚就再沒有其他感受。
莫教授神清氣爽的做好早飯，又將她裹成的蠶蛹直接抱到衛生間，阮襄已經拋棄羞恥感這種毫無存在價值的東西，任由莫衡幫她洗漱擦護膚品。
“很累？”
莫衡站在樓梯旁看著狹窄都台階，心中計算這樣將人抱下去……阮襄的頭會被磕到幾次。
阮襄隻覺欲哭無淚，她錯估了彼此的戰鬥力，所以挑釁的結果讓她一整晚都在後悔。
如果人可以有後悔的機會，那她會將機會用在十六歲！
她一定一定不再出國，然後跟這個家夥有相遇的機會。
“你說呢？”她打了個哈欠：“你們男人的話果然可以跟母豬聯係起來。”
“你要不要自己走下去，我覺得這樣下去你會磕頭至少五次。”
莫衡隻當自己半點鄙視都沒聽出來，他彎腰放手讓阮襄可以自己站在地上。
阮襄嘶了一聲，艱難下樓的同時還不忘忍著疼回頭瞪他一眼。
“要不要跟我去基地？”
莫衡將煎蛋放在她麵前的餐盤裏，食髓知味的想著未來一到兩年會麵臨的兩地分居。
他前一晚原本隻是想逗一逗她，結果……兩人都沒什麽定力啊！
他很無恥的將原因推了一半到阮襄身上，畢竟一個巴掌不能鼓掌。
“去幹嘛？”阮襄一動某處就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讓她說話都有些沒好氣：“等著你晚上回來當禽獸？”
她得多想不開才會這麽糟蹋自己，早知道這人這麽無恥的不懂什麽叫做節製，她前一晚就應該做貞潔烈女，上吊撞牆的表達拒絕。
占足便宜的莫衡隻當聽不出她的氣惱，將抹好的麵包片遞到她手上。
“多吃一點，你夜裏不就已經喊餓了嗎？
阮襄：“……”
能不能不要跟她提這個！
田林的電話很精準的打來，在阮襄的手機上剛彈出郵件提醒，他的聲音就已經興衝衝的響起。
“襄襄，我們已經得到所有的測試數據，這一次的成品數據相當好，就是沒有再下一次實驗，我們也能拿這份數據交差了。”
田林熬了兩天，上了年紀的他聲音裏帶著虛弱和沙啞，但那份大石落地的亢奮卻是讓他一直處於激動中。
阮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晚一點過去。”
掛掉田林的電話，阮襄剛想講條件突然就想到多特他們下午到華城，這個家夥要去迎接，之後的兩天行程都會很滿。
她昨天晚上怎麽就沒忍住呢？！
這家夥的正臉、側臉、四十五度臉再如何符合她的審美，她也應該咬著牙矜持一下的，熬過昨晚他離開前都沒機會下魔爪了。
身上的不適讓她莫名悲憤……太平洋的水一定是她腦子裏倒出來的！
“要幫你換衣服嗎？”
“不用，你離我遠一點。”
阮襄將人推開，一瘸一拐的進到衣帽間，莫衡看著她的走路姿勢，心中後悔了一秒鍾。
昨天……是意外，他早就準備好的藥膏忘了帶來，嗯，晚上給她用一點。
正換衣服的阮襄突然背脊發涼，她總有種莫衡又在打什麽壞主意的念頭。
去研究所的路有些堵車，這讓她有機會躺在莫衡的腿上補上一覺。
田林已經將自己製定的下一輪實驗方案做好，就等阮襄過來選上一個。
“田教授，這個阮襄……她不是藝人嗎？”
五月份剛來研究所的小助理看著田林不停的朝著電梯口張望，總覺得格外違和。
他也專門問過其他同事，隻是大家都支支吾吾的，誰都不願意多提，這讓他下意識的就覺得這應該是因為阮襄是莫衡的女朋友未來的老板娘，所以大家才不願意多提。
“她是什麽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幹！”
田林在這一年的接觸中已經摸清了阮襄的性格，這人就是典型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又很誠實，所以他就厚著臉皮直接貼了上去。
當然他敢這麽做這其中也有莫衡的默許，沒有莫衡在上麵壓著，他臉再大阮襄估計也不會理他。
小助理還是有些不明白，不過實驗室其他人都不敢有意見，他一個新人當然更不敢有任何不滿，抱著測試數據陪著田林一起眼巴巴的等著阮襄。
阮襄正努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正常一點，這是很私密的事，她不想被有心人拍到然後再鬧的沸沸揚揚。
莫衡攬著她的肩膀，讓她可以將身體的重量放一半過來。
“我抱你進去？”
“不要！”
阮襄的反應無比激烈，莫衡摸了摸鼻子，陪著她慢慢的往電梯間挪動。
小助理陪著田林做了接近半個小時的‘望夫石’，終於將阮襄和莫衡等來。
阮襄進門直接找沙發先坐了下去，微微鬆口氣後這才接過測試結果還有新一輪的實驗方案。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三個數值換成這個，將你設計的這三個方案捏在一起就這次出來的結果一定能讓上麵滿意。”
多特他們要在華城呆兩到三天，他們走前應該能看到二期的完美數據了。
田林激動的抱著一堆材料去張羅模擬實驗，程序早就已經寫好，有莫衡坐鎮調試起來極快，不過半個小時就拿到了模擬數據。
“對對對，我們想要的就是這種數據。”
田林抱著結果安排人手去做實際意義上實驗，現在開始操作，明天早上應該就能拿到成品，然後拿著成品開始做各項數據的測試……阮襄側頭看向莫衡。
“多特他們下午幾點到？”
“他們改了行程，後天才會過來。”
這邊的實驗正是最緊張階段，上麵還想用二期數據去賣一期成果，知道這邊就要完成最後的測試，調整訪問團的到訪時間就再正常不過。
阮襄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然後……她開始哀歎自己這兩天會得到的悲慘遭遇。
像是能感受到她此時的內心想法一般，莫衡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輕輕拍了拍，“下次就不疼了。”
阮襄：“！！！”
你滾蛋吧，臭色狼。
兩天‘水深火熱’的日子，終於將小琴送來的存貨用完，實驗結果完美的符合預期，於是莫衡開始忙了，忙到他根本沒時間來找阮襄。
阮襄將自己關在家裏睡了兩天後，在接到禾田電話的一瞬終於想到自己還是個藝人！
“莫教授走了吧。”
“……還沒有，後天。”
阮襄這話莫名的有些心虛，不過禾田卻是半點沒多想，在正常人看來他們之間會如何如何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烈焰要開播了，這段時間會有幾個宣傳活動，宋廣來那邊來電話，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他想讓我去參加宣傳活動？不怕網友對我有抵抗情緒影響收視率？”
阮襄有些詫異，接著就想到了飲食男女，這部劇播放的時候正是網友對她最為抵觸的時候。
但就是這樣也沒影響飲食男女的收視率，哪怕那段時間就很少有跟她有關的詞條上熱搜，但各項數據表明她受到的關注度並不低。
宋廣來這是實現做過充足準備了，有了這個明悟，不等禾田再說什麽，阮襄就直接應了下來。
“好，宣傳活動我會盡可能配合。”
“嗯，我會跟他那邊說一下，我今天給你電話的主要目的是想問你之後有什麽想法或是安排。”
《浮香》殺青已經有兩三個月，這段時間阮襄就參加了一個撲街綜藝在，再就沒有接過通告，禾田有心安排她之後的工作，但也要事先跟她溝通，相互間有所配合才行。
阮襄這些天精力都被莫衡占走，一直沒來得及考慮之後的發展。
“禾姐，你有什麽好建議嗎？我想年前再接一部戲。”
“這段時間倒是有本子送來，就是我粗略的翻了翻，本子都不怎麽樣，我都沒看上估計你更看不上。”
禾田的話讓軟席那個微微失望，烈焰開播後，她拍完的片子就隻剩《浮香》，浮香又是一部文藝片，如果年前不能再接拍一部電視劇，她明年的曝光率就要受到影響。
“周恒水要籌拍一部宮廷劇你得到消息了嗎？”
“嗯，我聽人提了一句。”
阮襄沒說這劇還是莫衡投資的。
禾田沒打聽投資人，因為周恒水這種在業界很有名氣，又從來不買投資人賬的導演，走帶資進組的路子一向走不通。
“我會幫你爭取一個試鏡機會，uu看書 .uukanshu.co 如果你能拿到一個不錯的角色，這段時間公司這邊再完善一個劇本出來，你明年的曝光度應該就不欠缺。”
不管阮襄跟星辰算是什麽關係，她現在畸形的關注度都會讓人願意幫她爭取洗白的機會。
“好，從公司這邊聯係一下那邊，如果周恒水那邊不願意那就再想別的辦法。”
“嗯，我明白，還有生活綜藝想要你去做一期飛行嘉賓，你要去看看嗎？”
生活綜藝就是她之前參加的那個直播綜藝抄襲的那一檔，那檔綜藝已經播到了第五季，每一季的收視率都是同期冠軍。
能收到節目組的邀請，這對阮襄來說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肯定。
“去唄，我也想看看正常的綜藝是什麽樣子。”
變成阮襄已經有兩年，參加的綜藝節目也有好幾檔，但現在回頭去看就能發現她之前參加的節目大半都是新綜藝，就算當時有著不小的關注度，但認真回想不難發現其中的種種問題。
劍走偏鋒的日子已經不適合她，她也該‘正常’一些。
“好，那我去跟劇組聯係，看安排你哪天過去，你過去記得跟裏麵的常駐mc搞好關係，他們在圈子裏的人脈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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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過頭，看著莫衡那雙促狹的雙眼，“你確實已經做好準備，要做對母豬很公平的一件事？”
“嗯，這種事不需要準備。”
“那來吧。”
阮襄抓上他攔在腰上的大手，拉著人一直來到樓上她的房間裏。
選這裏單純是因為抽屜裏有小琴孜孜不倦的準備的某種輕薄的橡膠製品。
要做母豬的是他不是她，所以她對生孩子還沒有什麽想法。
莫衡看著阮襄彎身拉開床邊櫃的抽屜，從裏麵取出一個小盒子，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看來是我一直沒有領會精神，應該早點來樓上看一看的。”
“這是小琴準備的，你要是願意也可以現在發消息感謝她。”
她敢保證小琴要是看到了這種消息，能恨不得跑來蹲牆角。
莫衡笑著將小盒子往床上一扔，拉著阮襄坐在床邊：“接下來呢，你覺得從哪裏開始比較好？”
“你是在問我過去拍戲得出的經驗？”
阮襄笑成老油條，手指點著下巴已經做出認真思考的架勢，莫衡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明知道她是在挑釁，可他還是沒有辦法不上當。
他抬手捏上阮襄的下巴，“既然你這麽有經驗，那……你來教教我這個怎麽用。”
將小方盒塞在阮襄的手上，他同樣挑釁的在兩人的身上掃了幾眼。
阮襄暗暗磨牙，這個狗男人真是不管什麽時候都不吃虧。
“你喜歡什麽顏色的？哦，以你的風格肯定會說隨便，隻要功能齊全就可以。”
阮襄手指在盒蓋上輕輕劃動著，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從一旁摸出手機。
“要看幾個片子觀摩一下嗎？你怎麽生嫩我又不好為人師，所以你要不要考慮自學成才？”
手指已經小方盒挪到了莫衡的腿上，打著圈的向上移。
於是，挑釁的背後是慘烈的結果，她終於體會到被拋在岸上的死魚被海水拍打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田林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她去研究所設計最後一輪實驗，但她此時除了想徹底做一條死魚就再沒有其他感受。
莫教授神清氣爽的做好早飯，又將她裹成的蠶蛹直接抱到衛生間，阮襄已經拋棄羞恥感這種毫無存在價值的東西，任由莫衡幫她洗漱擦護膚品。
“很累？”
莫衡站在樓梯旁看著狹窄都台階，心中計算這樣將人抱下去……阮襄的頭會被磕到幾次。
阮襄隻覺欲哭無淚，她錯估了彼此的戰鬥力，所以挑釁的結果讓她一整晚都在後悔。
如果人可以有後悔的機會，那她會將機會用在十六歲！
她一定一定不再出國，然後跟這個家夥有相遇的機會。
“你說呢？”她打了個哈欠：“你們男人的話果然可以跟母豬聯係起來。”
“你要不要自己走下去，我覺得這樣下去你會磕頭至少五次。”
莫衡隻當自己半點鄙視都沒聽出來，他彎腰放手讓阮襄可以自己站在地上。
阮襄嘶了一聲，艱難下樓的同時還不忘忍著疼回頭瞪他一眼。
“要不要跟我去基地？”
莫衡將煎蛋放在她麵前的餐盤裏，食髓知味的想著未來一到兩年會麵臨的兩地分居。
他前一晚原本隻是想逗一逗她，結果……兩人都沒什麽定力啊！
他很無恥的將原因推了一半到阮襄身上，畢竟一個巴掌不能鼓掌。
“去幹嘛？”阮襄一動某處就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讓她說話都有些沒好氣：“等著你晚上回來當禽獸？”
她得多想不開才會這麽糟蹋自己，早知道這人這麽無恥的不懂什麽叫做節製，她前一晚就應該做貞潔烈女，上吊撞牆的表達拒絕。
占足便宜的莫衡隻當聽不出她的氣惱，將抹好的麵包片遞到她手上。
“多吃一點，你夜裏不就已經喊餓了嗎？
阮襄：“……”
能不能不要跟她提這個！
田林的電話很精準的打來，在阮襄的手機上剛彈出郵件提醒，他的聲音就已經興衝衝的響起。
“襄襄，我們已經得到所有的測試數據，這一次的成品數據相當好，就是沒有再下一次實驗，我們也能拿這份數據交差了。”
田林熬了兩天，上了年紀的他聲音裏帶著虛弱和沙啞，但那份大石落地的亢奮卻是讓他一直處於激動中。
阮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晚一點過去。”
掛掉田林的電話，阮襄剛想講條件突然就想到多特他們下午到華城，這個家夥要去迎接，之後的兩天行程都會很滿。
她昨天晚上怎麽就沒忍住呢？！
這家夥的正臉、側臉、四十五度臉再如何符合她的審美，她也應該咬著牙矜持一下的，熬過昨晚他離開前都沒機會下魔爪了。
身上的不適讓她莫名悲憤……太平洋的水一定是她腦子裏倒出來的！
“要幫你換衣服嗎？”
“不用，你離我遠一點。”
阮襄將人推開，一瘸一拐的進到衣帽間，莫衡看著她的走路姿勢，心中後悔了一秒鍾。
昨天……是意外，他早就準備好的藥膏忘了帶來，嗯，晚上給她用一點。
正換衣服的阮襄突然背脊發涼，她總有種莫衡又在打什麽壞主意的念頭。
去研究所的路有些堵車，這讓她有機會躺在莫衡的腿上補上一覺。
田林已經將自己製定的下一輪實驗方案做好，就等阮襄過來選上一個。
“田教授，這個阮襄……她不是藝人嗎？”
五月份剛來研究所的小助理看著田林不停的朝著電梯口張望，總覺得格外違和。
他也專門問過其他同事，隻是大家都支支吾吾的，誰都不願意多提，這讓他下意識的就覺得這應該是因為阮襄是莫衡的女朋友未來的老板娘，所以大家才不願意多提。
“她是什麽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幹！”
田林在這一年的接觸中已經摸清了阮襄的性格，這人就是典型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又很誠實，所以他就厚著臉皮直接貼了上去。
當然他敢這麽做這其中也有莫衡的默許，沒有莫衡在上麵壓著，他臉再大阮襄估計也不會理他。
小助理還是有些不明白，不過實驗室其他人都不敢有意見，他一個新人當然更不敢有任何不滿，抱著測試數據陪著田林一起眼巴巴的等著阮襄。
阮襄正努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正常一點，這是很私密的事，她不想被有心人拍到然後再鬧的沸沸揚揚。
莫衡攬著她的肩膀，讓她可以將身體的重量放一半過來。
“我抱你進去？”
“不要！”
阮襄的反應無比激烈，莫衡摸了摸鼻子，陪著她慢慢的往電梯間挪動。
小助理陪著田林做了接近半個小時的‘望夫石’，終於將阮襄和莫衡等來。
阮襄進門直接找沙發先坐了下去，微微鬆口氣後這才接過測試結果還有新一輪的實驗方案。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三個數值換成這個，將你設計的這三個方案捏在一起就這次出來的結果一定能讓上麵滿意。”
多特他們要在華城呆兩到三天，他們走前應該能看到二期的完美數據了。
田林激動的抱著一堆材料去張羅模擬實驗，程序早就已經寫好，有莫衡坐鎮調試起來極快，不過半個小時就拿到了模擬數據。
“對對對，我們想要的就是這種數據。”
田林抱著結果安排人手去做實際意義上實驗，現在開始操作，明天早上應該就能拿到成品，然後拿著成品開始做各項數據的測試……阮襄側頭看向莫衡。
“多特他們下午幾點到？”
“他們改了行程，後天才會過來。”
這邊的實驗正是最緊張階段，上麵還想用二期數據去賣一期成果，知道這邊就要完成最後的測試，調整訪問團的到訪時間就再正常不過。
阮襄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然後……她開始哀歎自己這兩天會得到的悲慘遭遇。
像是能感受到她此時的內心想法一般，莫衡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輕輕拍了拍，“下次就不疼了。”
阮襄：“！！！”
你滾蛋吧，臭色狼。
兩天‘水深火熱’的日子，終於將小琴送來的存貨用完，實驗結果完美的符合預期，於是莫衡開始忙了，忙到他根本沒時間來找阮襄。
阮襄將自己關在家裏睡了兩天後，在接到禾田電話的一瞬終於想到自己還是個藝人！
“莫教授走了吧。”
“……還沒有，後天。”
阮襄這話莫名的有些心虛，不過禾田卻是半點沒多想，在正常人看來他們之間會如何如何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烈焰要開播了，這段時間會有幾個宣傳活動，宋廣來那邊來電話，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他想讓我去參加宣傳活動？不怕網友對我有抵抗情緒影響收視率？”
阮襄有些詫異，接著就想到了飲食男女，這部劇播放的時候正是網友對她最為抵觸的時候。
但就是這樣也沒影響飲食男女的收視率，哪怕那段時間就很少有跟她有關的詞條上熱搜，但各項數據表明她受到的關注度並不低。
宋廣來這是實現做過充足準備了，有了這個明悟，不等禾田再說什麽，阮襄就直接應了下來。
“好，宣傳活動我會盡可能配合。”
“嗯，我會跟他那邊說一下，我今天給你電話的主要目的是想問你之後有什麽想法或是安排。”
《浮香》殺青已經有兩三個月，這段時間阮襄就參加了一個撲街綜藝在，再就沒有接過通告，禾田有心安排她之後的工作，但也要事先跟她溝通，相互間有所配合才行。
阮襄這些天精力都被莫衡占走，一直沒來得及考慮之後的發展。
“禾姐，你有什麽好建議嗎？我想年前再接一部戲。”
“這段時間倒是有本子送來，就是我粗略的翻了翻，本子都不怎麽樣，我都沒看上估計你更看不上。”
禾田的話讓軟席那個微微失望，烈焰開播後，她拍完的片子就隻剩《浮香》，浮香又是一部文藝片，如果年前不能再接拍一部電視劇，她明年的曝光率就要受到影響。
“周恒水要籌拍一部宮廷劇你得到消息了嗎？”
“嗯，我聽人提了一句。”
阮襄沒說這劇還是莫衡投資的。
禾田沒打聽投資人，因為周恒水這種在業界很有名氣，又從來不買投資人賬的導演，走帶資進組的路子一向走不通。
“我會幫你爭取一個試鏡機會，uu看書 .uukanshu.co 如果你能拿到一個不錯的角色，這段時間公司這邊再完善一個劇本出來，你明年的曝光度應該就不欠缺。”
不管阮襄跟星辰算是什麽關係，她現在畸形的關注度都會讓人願意幫她爭取洗白的機會。
“好，從公司這邊聯係一下那邊，如果周恒水那邊不願意那就再想別的辦法。”
“嗯，我明白，還有生活綜藝想要你去做一期飛行嘉賓，你要去看看嗎？”
生活綜藝就是她之前參加的那個直播綜藝抄襲的那一檔，那檔綜藝已經播到了第五季，每一季的收視率都是同期冠軍。
能收到節目組的邀請，這對阮襄來說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肯定。
“去唄，我也想看看正常的綜藝是什麽樣子。”
變成阮襄已經有兩年，參加的綜藝節目也有好幾檔，但現在回頭去看就能發現她之前參加的節目大半都是新綜藝，就算當時有著不小的關注度，但認真回想不難發現其中的種種問題。
劍走偏鋒的日子已經不適合她，她也該‘正常’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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