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說是擄走寧小池的男人是誰呢?大家都沒有失蹤多日的劉晨!


    寧小池一直被春藥折磨著,迷亂著,卻絲毫不敢亂動分毫。起初也不知道救她的人究竟是誰。最後又是扛不住藥力……又流著淚**了。


    劉晨說,決定了。就是寧小池你了!


    如是三番,寧小池的身子漸漸在被窩裏暖和起來,額頭也不複那般滾燙,似乎舒服多了,也不再嚶嚶啜泣,像是一個極累的人一沾到枕頭就熟睡了過去。


    小丫頭的動作也甚是機敏,很快就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薑茶,她意欲來服伺生病的少奶奶,劉晨阻止了她,揮了揮手,讓她回去睡覺,明兒一早去山下藥鋪抓些治風寒的藥回來。


    小丫頭唯唯諾應聲退下,劉晨將寧小池扶坐起來,拿了另一床被子在她背後墊上,將剛剛那床已滑落到她腹部的被子也圍攏上來,將她包裹住,她像個嬰兒般斜歪著腦袋睡得死沉。


    劉晨這才端著小碗坐床沿,一手扶住她後腦勺,一手端碗,可是她雙唇緊閉著,根本喂不下去。他蹙眉看著這個棘手的女人,然後一仰脖子,喝下一大口薑茶湯,俯身下去,一點一點嘴對嘴地喂她喝。


    辛辣帶點苦的薑茶湯在兩人的唇齒之間縈繞,劉晨辛苦得折騰了好一陣子,總算將一碗薑茶湯灌進她嘴裏下小碗,再將寧小池又輕輕地平放到床上,青灰色的被麵掩映著她彤紅的臉蛋,嬌豔欲滴的雙唇,那睡相卻是嫵媚而靜好的。


    劉晨經過才良久的親密接觸,再舍不得離開她那柔軟香甜的唇舌,又探下身去輕柔細密地一一吻下去,探進去,寧小池在他綿長溫柔的吻裏滿足地嚶嚀了一聲,潛意識得也輕啟了紅唇納進那有些霸道的溫暖,像個饑餓的孩子在吮吸甜美的汁液……


    屋外的夜色更濃更深,屋裏卻漸漸融入了綺麗的春色,一室香暖旖旎似乎蓋過那微弱的燭火。


    第二日地陽懶洋洋地打在窗棱上。激起幾絲金線竄進屋裏。床上地人兒相擁著甜蜜安睡副天荒地老地態勢。好一幅靜謐溫馨地圖畫。打破這安然畫卷地先是一陣亮地孩童哭聲。接著是一陣緊似一陣地敲門聲。


    劉晨驚醒地身坐起。看著懷中依然沉睡著地女人。一臉地柔情蜜意像那窗外地眼光一般暖人心田。他歎口氣。壓下再湧上心頭地強烈**。將壓在她身下地手臂輕緩抽出。再將她裹進棉被裏。穿好衣服去開了門。


    門外是那小丫頭盡責地捧著一碗漆褐色地藥湯。伸手敲門地卻是焦急地芷嵐公主。她身後還跟著個大點丫頭。抱著啼哭地寧夏一地拍撫。


    芷嵐公主見著劉晨開了門。劈頭便急迫地問道:“我一早來看他們母子。卻聽小芹說少奶奶得了風寒。寧夏醒了不見人又啼又哭。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晨側身先讓她們一行人進來房間裏。從那丫頭手裏接過寧夏。才道:“昨夜塘不是送娘您出了驚濤院麽?大概她折返時。沒找著路。到處亂竄一氣。最後竟然蹲在前邊假山後地花叢裏睡著了。她穿地衣服又單薄才中了風寒。”


    “怪我怪我。她對這裏本不熟悉。真不該讓她獨自一人送我!小芹沒見著少奶奶及時返回。怎也沒想著出去尋她一尋?”芷嵐公主自責地道。


    端著藥湯靜立在一側的小芹連忙恭身請罪:“公主奴婢疏忽了。以後一定隨時侍奉少奶奶左右。”


    芷嵐公主拿過她手裏的藥碗,又輕歎著說道:“也不全怪你。你不了解我這個兒媳我沒及時將綠宛那丫頭給她帶過來。小櫻,你趕緊下去紅樓,就跟紅姑說是我的吩咐,立刻將那綠宛帶上來照顧少奶奶!小芹,你去廚房拿些清粥與小糕點過來。”


    叫小櫻的丫頭立刻領命出了房門直奔山下紅樓而去,小芹也緊隨其後飛快地去張羅吃食去了。


    說也怪,那小寧夏自從被劉晨抱過來,便不再啼哭,隻將手指含在嘴裏**,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似不眨地看著抱著他的男子。[.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芷嵐公主將藥碗放下,從劉晨手裏溫柔地接過寧夏,對他道:“趕緊趁著藥湯熱和的,去喂那孩子服下,我先帶寧夏去吃點東西,小東西估計是餓壞了。”


    說完,芷嵐公主就抱著寧夏往門外走去,那調皮的孩子竟然還將頭轉回來眼巴巴地望著劉晨,做父親的看著心裏很是欣慰,朝兒子擠了擠眼睛,再端起藥湯走向床前。


    他又無奈地盯著床上的人兒,卻見她眼歲閉著,眼皮卻是一眨一眨的,他心下了然,這怕羞的女人怕是早醒了,一直在裝睡。


    劉晨也不戳破她的小伎倆,仿佛自言自語地道:“這女人跟豬一樣,真能睡。我又不得不口對口得喂她喝藥了,這玩意兒可沒昨晚上的薑茶湯好喝了。”


    說著說著,還真將嘴湊到那藥碗邊,作勢要喝下去,寧小池的臉像是突然染了胭脂般紅了兩片,頓時睜大眼睛,微弱地道:“我


    喝吧!”


    “啊?!原來你醒了?”劉晨將已抵在藥碗邊緣的嘴撤回,佯裝詫異地道。


    “別裝了,你明知道我早醒,還來戲弄我!你心情倒好!”寧小池擁被坐起,嗔怒道。


    “哈哈!難得見你這般怕羞,我們什麽事沒做過?本少爺心情當然好,昨夜偷到一隻熱情小野貓的香吻”劉晨將藥碗遞給她帶邪謔地盯著她紅潤的雙頰細薄的小嘴唇說道。


    寧小池被他那目光看得麵紅耳赤,不敢搭腔,一把接過那藥碗,埋頭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劉晨始終帶那麽一絲隱約的笑意看著她,一直看著她,卻見她倒是三口兩口將一大碗藥牛飲得一幹二淨,連藥渣也沒剩,等她欲放下藥碗,那濃烈的苦澀味兒才在那喉間口腔之間排山倒海地撲壓開來,惡心得連連幹嘔滋味真是太難形容,她難受得將碗遞還給他,齜牙咧嘴地問道:“有沒有什麽甜一點的東西,給我來點去去這苦味兒?”


    劉晨再掩不住那一臉壞笑,先是優哉遊哉地接過那藥碗放到黑漆木桌上,轉臉徐緩而低沉地對寧小池道:“甜的東西倒是有要不喊聲好相公要不讓我親一親,自然給你甜果子吃!”


    寧小池翻了白眼,心想這人比那孩子的臉還,一會兒嚴厲得像是她欠了他幾十萬兩債一會兒又頑皮得像個孩童,她將苦得皺成一團的臉倔強地別了過去,生硬地道:“愛給不給!本姑娘可沒這麽沒誌氣!”


    “你說的?不知誰昨夜那般享受”劉晨邊戲謔地說著邊靠了過來,呼呼的熱氣直灌她的耳畔與頸窩,激起寧小池肌膚一陣顫栗。她拿手微微推擋著,嘴裏已有些含糊地道:“我口裏全是藥味兒……”


    “原來不是不想我親你,怕苦著你的好相公啊?哈哈!”劉晨大笑著說完那幹燥溫暖的唇已準確得蓋了下來……再聽不見寧小池的聲響。


    一記唇舌交纏後,寧小池整張臉像紅葉在火熱的陽光裏燃燒起來,她終於可以喘口氣,複小聲地道:“你親也親了,甜的東西呢?快給我點,還是苦啊!”


    “你還沒嚐夠甜?看來,本少爺不得不再次犧牲一下,滿足你這隻貪得無厭的小野貓了!”說著,他又將她擁在懷裏再次更為激狂地親吻。


    寧小池腫脹的腦袋裏轟鳴著,那一股一股的暖流通電一樣傳遍全身才恍然明白自己又上了這壞人的當,卻在下一秒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沉溺在他綿密的激吻裏……沒想到,這人也是這般的死不正經!


    寧小池本是酥胸半露,雙頰紅透眼波迷離地躺靠在床上見小芹要進來了,飛快羞怯地再度將整個身子埋進被子裏緊閉上雙眼繼續裝睡,看得劉晨簡直想大笑他們本已是夫妻,真不知道她在害什麽臊!


    小芹得令才低著頭端著一茶盤清粥與點心徐徐走進來。劉晨吩咐她先放到桌上機靈得放下茶盤,再將那空空如也的藥碗收在手裏,恭身作一揖道:“少主,那奴婢便告退了?”


    “下去吧!你去我娘那邊看看寧夏,我這裏有事再叫你。”劉晨滿意得點頭吩咐她退下,心裏不住得感歎:這丫頭倒是何時變得這般懂事了?


    寧小池微眯著眼瞟見小芹消失在了門外還體貼得掩上了房門,這才不好意思得睜開眼睛又再次抱著棉被坐了起來,眼巴巴地望著那香氣撲鼻的清粥與點心,差點沒流下一串口水來,那讒相看得劉晨直想笑。


    他往茶盤努了努嘴,慢條斯理地道:“餓了?要我喂你還是你喂我?”


    寧小池看他那帶著壞笑的眼眸,就知道這廝沒打什麽好主意,她索性橫下心道:“你喂我!”


    “哈哈!這下又爽直了?剛剛誰還在害羞來著?”劉晨笑道,一麵將茶盤端去了床前。


    這兩人,倒是借著此次的小風寒著實纏綿了一把,直糾纏鬧騰到晌午時分總是將肚子與**一同勉強填飽。


    劉晨看時間也不早了,便出門欲再次前往冷家堡一趟,昨夜隻顧著辦他爹交代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跟他們冷家父子說說那對苦命鴛鴦的事呢。唉!


    而疲乏的寧小池又一頭倒回床上睡了個回籠覺。她疲倦地合上眼睛之前,很無奈地想著他們之間……算什麽呢?之前的冷戰之前的一切都可以因為這樣的纏綿就自動消解掉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想得頭疼,又真不知道該罵自己不知羞恥呢還是太容易被**壓倒……她在極度糾結的思想鬥爭下沉沉得睡去了,她就是那樣熱衷於逃避現實的女人。


    可是,寧小池心裏有個結,那便是紅綃!這是她,或他永遠無法逾越的一個存在。寧小池不知道他離開這些時候究竟生過什麽。導致劉晨如此態度堅決地轉向到她這一邊,說實話,她沒覺得驚喜,隻覺得淒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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