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終於到了!”


    眾人聞言長出了一口氣,就要倒地休息。


    “集合!”


    李雷冷冷一喝,眾人的神經立即被提了起來。


    眼光掃過每一個人的麵龐,李雷一字一頓的道:“我們抵達了目的地,但是卻不是休息的時間,現在大家和我一起做!”


    李雷做的都是一些舒展的運動,然後又打了一套拳,這才停住。這次李雷打的不再是太清拳,而是華佗所創的五禽戲,並不是李雷故意藏私,而是覺得華佗的五禽戲更適宜於劇烈運動之後。


    眾人哪見過這陣勢,剛開始伸伸胳膊壓壓腿還好,但是後來的五禽戲,就亂七八糟的什麽樣的都有了。幸好的是,李雷也沒有苛求他們做多好。汪偉清點了一下人數,確定是一個都沒有拉下。李雷聞說後點點頭,心說別想這人還是厚道,不但帶出來的兵不錯,而且挑給自己的全都是精英。


    “大家沒有一個落伍,很好!”李雷點點頭,這才示意大家休息。


    待得李雷安排好之後,不知何時守候在一邊的數位官員紛紛迎了上來,為一人相貌威嚴,目光炯炯有神,雖然年歲約有四十餘,然走起步來仍是虎虎生風。


    “並州刺史丁原,攜大小官員六十名,拜見國師大人!”丁原朗聲道,隨即帶著諸位官員,彎腰行禮。


    李雷點點頭,印象中的丁原,應該是個還不錯的人,可惜性格有些剛烈,董卓進京後,西園八校尉,跑得跑,降的降,他一個執金吾,也敢和董卓叫板,這是一種怎麽樣的大無畏精神。有人說,這是因為並州集團和涼州集團素來恩怨頗深,但恩怨再深也沒有必要雞蛋往石頭上撞吧!不過對於當年董卓兵困九原,丁原反應遲鈍的事情,李雷亦有些腹誹。


    “當年羌胡兵犯九原,丁刺史反應何其慢哉!”想到了九原,李雷不自然的又想到秀兒,任昂一家人,還有自己的那幫手下,自己的第一個勢力啊!還沒有真正的展起來,就被滅掉了。


    丁原抹了一把汗,沒有想到國師大人剛上來就問這件事情,心說可能是國師心念羌胡屠城,固有此問,看來國師真是心係天下,乃是我大漢的福氣啊!口中道:“回稟國師大人,當時朝廷之中,兵員將領都在調動。羌胡突然入寇,呼喝連地,人多勢眾,微臣兵少將稀,李文侯更是親率數萬羌人,圍困晉陽。這也是董卓那廝借故兵入並州,攪得並州一塌糊塗的原因。”


    果然有仇怨,這豈不是明打明的來告狀?李雷無語,你丫還真夠率直的,不過對方說的也對,當時情況畢竟太過混亂,並州刺史的職位也並不是很高,刺史的官階和太守應該是在一個等級,隻不過刺史和中央的關係應該近些。


    李雷點點頭:“貧道已知,爾等回吧!”


    旁邊一名官員上前道:“國師大人,城中已經擺下酒宴,還望國師賞臉前往!”


    李雷看了那人一眼,但見對方生的眉清目秀,便道:“汝是何人?”


    那人忙道:“吾姓杜名瑋,字德嚴,乃是八駿杜密之孫!”


    李雷一聽,心說自己吹說自己是李膺的後人,這倒好,遇到李膺好友杜密的後人了。總算是還有些淵源,於是道:“你們擺下的酒宴,便撤了吧!貧道乃是化外之人,不過貧道和李膺有些淵源,稍後當到汝家一坐!”


    杜瑋聞言,急忙拜謝!


    不過丁原老兄也要給些麵子,好歹是一方大員來,自己想在雁門建立勢力,目前還是和這家夥處好關係為上。想到這裏,李雷道:“丁大人,貧道的隨從便駐紮在城外,所需物資還望大人能提供方便!”


    丁原大笑道:“吾乃一方大員,如此之事,豈能不知,國師大人但請放心!”說著回身道:“既然國師有命,大家都請回吧!”眾官員見刺史大人也如此說,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都緩緩退去。


    李雷回著汪偉等人安置眾人,自己則隨著杜瑋和丁原進入晉陽城中,也跟著李雷前往。


    因天色已晚,城中行人並不多,不時來到杜瑋家中,宴席早已擺好。


    酒過三巡,李雷索然無味,杜瑋察言觀色,忙道:“國師大人,德嚴家中有一隻歌姬班,溫文婉約,不若喚來助興,如何?”


    嗯,這事還有說,不趕緊叫上來,李雷無語,這人也太那個了吧,貧道長得就那麽像正人君子麽,啊!於是道:“德嚴但請!”


    杜瑋急忙拍了拍手掌,一邊道:“家中粗鄙,比不得京城,還望國師不要見怪。”


    李雷笑道:“德嚴何必如此,詩文歌舞,本就是大雅之作,貧道修道之前,就常常舞文弄墨!”


    杜瑋聞言亦是大笑,丁原在一旁道:“建陽雖然是一粗鄙之人,但卻喜歡,國師和德嚴既然有雅興,不妨一展才華如何?”


    李雷笑道:“先看歌舞,先看歌舞吧!”


    一時古箏等各種樂器擺好,歌女舞女紛紛即位,一歌女與大廳正中,婉腰一扭,歌曲頓起,六名舞女翩翩起舞,便有一樣風采。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那歌女展開歌喉,聲音直接飆到八度,李雷聽的不禁一陣心悸,竟緩緩的放下酒樽,細細的聆聽著。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後幾句唱來,李雷怎麽愈聽愈覺得熟悉,猛一激靈,這不是還珠格格裏麵的歌麽,當時兩眼瞪得老大,直直的看著那歌女,就好像看著另外一個穿越人一樣。


    “呃,”沒想到李雷如是失態,杜瑋靜靜一思,頓覺恍然,李雷畢竟是個道士,學的多是道學,對樂府不了t解也是很正常的,愈是解釋道:“這曲子名‘上邪’,乃是樂府中的一。”


    李雷很是感慨,自己對中國的文化了解的太少了,還以為這是瓊瑤寫的呢,真他娘的丟人!不過轉念又道:“歌曲潑辣大膽,用語奇警,別開生麵,倒是很有特色。”


    杜瑋拍掌道:“國師果然見識不凡,一語中的!”


    仰喝了一樽酒,李雷搖搖頭,開始說起了實話:“這歌女嗓音極好,這配樂也勉強可以,隻是這伴舞,實在是……其實也不錯了,但是卻配不上這歌喉!”


    杜瑋聞言,麵色微紅,丁原忽道:“德嚴,聞說汝有一妹,極善舞,何不喚出來,以配此歌喉。”


    杜瑋搖頭道:“小妹雖然善舞,但已許配人家,今年方二七,依然……”


    李雷聞言,腦子忽然飛轉,隨口道:“所許何人,不知是秦宜祿否?”


    杜瑋聞言奇道:“此事乃是幼時所定,知之者甚少,國師怎生得知?”


    丁原哈哈大笑,道:“國師化外高人,凡間有幾多事情,能瞞過他老人家的法眼!”


    杜瑋點點頭,道:“也罷,由此看來,國師和家妹亦有淵源,一見也可!”說著起身告罪,親自前去相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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