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飛冷冷著的看著一群人從身後圍繞了過來,這一次這些人沒有身穿黑衣,為首的居然是楚寒,白洛飛的眼神閃了閃,在不清楚來意之前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南煙一見楚寒,微微一驚,隻見楚寒一個揮手,身邊的侍衛們便成半圓形將他們圍繞了起來,將弓拉開,箭口都對著他們。如果要是都射中的話,隻怕會被射成刺猥。


    南煙心裏微怒,吼道:“楚寒,你要做什麽?”


    白洛飛在旁淡淡的一笑道:“你真是笨蛋,這都沒發現,他來殺你了!”他自己卻不動都聲色,楚寒一過來時,他便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楚寒身上沒有殺氣。隻是現在不知道他的意圖,那便慢慢磨吧!


    南煙回頭一看,白洛飛又變回了那副痞痞的模樣,心裏不禁歎了一口氣,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變色龍。


    楚寒的眼裏閃過一絲危險,冷冷的道:“父王派我來殺了你們,尤其是莫南煙。”真的要殺她嗎?他不知道,有些記憶在心裏複蘇,他真的下得了手嗎?曾經在學士府裏的一幕幕在腦中上演,為了認祖歸宗,他已付出的太多,中間的辛酸淚,又有誰知?


    南煙怒道:“他憑什麽殺我,我與他無怨無仇!”這句話全天下也許隻有她一個人可以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理由很簡單,楚王無緣無故要殺她,她受了驚,自然要討回公道。現在公道討還了,自然就是無怨無仇了,這個理論怪異萬分,卻是莫南煙獨有的理論。


    楚寒不答,問道:“白洛飛,你是真心喜歡南煙的嗎?”這個問題他也一直想知道,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白洛飛是個極難對付的人物,可是他平日裏看起來偏偏是溫潤無害。


    楚寒這樣一問,白洛飛便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他笑的有些呆,有些癡,還有些色,他笑著答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愛她的了,我還曾答應過她今生隻娶一個妻子了!”


    不知道為何,南煙聽到白洛飛這樣講時,心裏有些怪異的感覺升起,她不知道是什麽,心卻有一絲亂.


    楚寒歎了口氣道:“表妹,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是選擇跟他走,還是跟我?”不知道為何,平日裏在白洛飛的麵前他極有優越感,但是這一次卻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若是她選擇跟他走的話,他便是拚了命也會護她的周全。


    南煙倒抽了一口氣,這是什麽狗屁選擇。跟白洛飛去青楚,不過是權宜之計,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她卻相信他決不會傷害她。若是隨楚寒回楚王府,隻一想,便忍不住全身打冷戰,就算楚寒費盡心力保護她,她的小命也很難保住。一個楚王一個婠婠,哪一個要自己死都很難逃脫。這還用得著選嗎?


    南煙也笑的燦爛道:“表哥你說的什麽話,白洛飛是我的相公,我自然跟他走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不知道為何,在說完這句話,南煙覺得心裏突然有什麽東西放下來一般,心裏終是明白了,原來的莫南煙隻怕也將這段感情放下了。心裏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白洛飛在聽到南煙這句話時,心裏不禁一甜,雖然知道她在說這句話時不過是在應付楚寒,但還是沒來由的讓他快樂了起來。用心如雀躍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是一點都不為過。剛才壞透的心情也轉瞬間好到了極致。


    楚寒微微歎了一口氣,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卻還是讓他有些心傷。隻見他一揮手,那個弓箭手便收了弓,聚在他的身側。他的眼裏是難掩的失落和苦笑,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楚寒突然語氣狠戾的道:“白洛飛,若是哪天讓我知道他欺負了南煙,定不饒你!”說罷,便調轉馬頭往回走。


    白洛飛微微有些吃驚楚寒的舉動,以前對他的印象並不太好,沒料到他還算是個性情中人,忍不住問道:“你就這樣回去,馬問天會放過你嗎?”


    楚寒回頭淡笑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這次**來的人都是我的死士,我自我的辦法解決。”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煙看著楚寒離去的樣子,心裏微微有些感慨,雖然一直以來她都極為討厭他那雙陰沉而略帶算計的眼睛,可是卻沒料到他這次這麽輕易的放過了他們。


    著楚寒離去,白洛飛捉弄人的心情又升了起來,一手攬著南煙的腰道:“娘子,我好喜歡你剛才的樣子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為夫我好感動哦!”


    南煙隻得他那略帶撒嬌的聲音,全身雞皮疙瘩直起。剛好眼前一隻山雞飛過,便淡淡的道:“是啊,如果我要是嫁給了它,我現在也跟它走啦。權宜的話誰不會講!”


    白洛飛隻覺得滿頭黑線,卻也不生氣,繼續問道:“娘子,你上次是怎麽讓那盆火突然變大的?婠婠的褲子又怎麽突然會掉,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蜜蜂?”


    白洛飛現在的這副模樣,實在是個好奇寶寶。不過她可沒打算承認那件事情是她做的,便道:“我怎麽知道,你問婠婠去。”


    白洛飛笑眯眯的道:“娘子,我是你的相公哦,這些事情就不用瞞我了,我在旁邊都看到了,快說吧!”說罷還抻手嗬南煙的癢癢。


    南煙實在是招架不住,在馬背上又實在是躲不過去,兩人共乘一騎真的不是什麽好事,待前麵尋著驛站,定要去再買一匹馬。


    南煙吼道:“別撓了,我告訴你便是。”白洛飛這才鬆手,笑彎了的鳳眼宛若天邊的星星。


    南煙道:“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油紙裝了些煤油,看到婠婠跨火盆時把煤油噴了出去罷了。然後趁幫她擦衣裳時,用小刀將她的褲帶割至似斷非斷,她一拜堂,彎腰稍稍一用力,褲帶便斷了。絲綢做的褲子幹的快,自然就滑了下來。至於那些蜜蜂就更簡單了,我找了個蜜蜂窩,采了些花將花粉全塗了上去,放在他的鳳冠裏,又在門口放了些蜂蜜,將蜜蜂引來後自然就去找她了。”


    其實那個蜜蜂的事情,她是看了還珠格格後想到的。不過白洛飛也不知道什麽還珠格格,也就無需解釋那麽多了。


    雖然南煙三言兩語就講完了,卻還是把白洛飛驚的不輕,實在是不明白她的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怎麽會有那些那麽古怪的想法。


    兩人邊走邊閑扯,也沒有事情,便慢慢的走,直走了約莫十來天,才到青楚的封地。南煙本想過趁白洛飛不注意偷偷溜走。


    白洛飛淡淡的一句:“你得罪了定南王和楚王,如果不去青楚,你覺得你能活得下來嗎?”一句話便打消了她所有的念頭。


    她不禁在心裏哀歎:“天做孽猶可救,自做孽不可活,早知道就不那麽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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