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瓜的笑容掛在臉上的時候,眼睛瞪得好似銅鑼一般的大,這一刻,他好像看到了死神,就在他感覺到危險的時候他背後的汗水已經把衣服浸透,夜風一吹,整個人變得冰冷,這一種由心而生的寒冷讓他如夢初醒,他的手臂還未抬起來掌握斧頭飛舞的軌跡的時候,隻聽到殺神降臨的冷漠的聲音充斥著他此刻脆弱的神經。『┡ 中┡文網 .『


    “胖子,既然你那麽喜歡裝逼,那你就先......死吧!”


    就在“死吧”二字出口,南瓜還沒有來得及應付的時候,眾人隻看到那柄原本由南瓜操控得好似玩具的斧頭就這樣往他自己的方向飛躍而去,原本來古言說話的時候斧頭已經往他的前麵飛掠過去了,危險脫離了他,他也不再遲疑,瞬間站直,然後擺出一個打保齡球的姿勢,棒槌上麵融合了他所有的力氣。


    “梆--”


    棒槌和斧頭背後相擊的聲音,配合之前他說的那句“死吧”的話,這斧頭突然轉動了方向,往南瓜的方向飛奔而去,古言的話讓他楞神,也就是在他愣神的時候,他耍帥的斧頭毫不留情的就往他那裏飛奔而來。


    一點點念舊的心思都沒有,一點點的情感都沒有。


    本能的危險讓他抬起了手,可是他剛剛抬起了手還沒有應對的時候,就見那斧頭直接往他心髒的位置撞擊而去,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古言在躲避他斧頭的時候要彎下腰和屈膝了,他剛剛還在心裏嘲笑他的手忙腳亂。


    如今這斧頭正中他的心髒,他終於明白,原來他做這一切緊緊是為了讓斧頭往下偏移,然後刺中他的心髒罷了。


    原來古言已經算到了他會用手抵擋,原來原來古言的手忙腳亂是轉移他的注意力,原來原來原來古言是想要他的命!


    “啊--”


    一聲因為疼痛而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天地,斧頭正中他的心髒,在他剛剛想明白這一切的時候,那斧頭竟然穿透了他肥大的身軀,然後往後麵飛去。


    “啊!!”


    後麵依舊是一陣狂嚎,那斧頭穿過了南瓜的身體之後因為力量太大又往後麵攻擊而去,後麵嚎叫的就是劉老大,沒有想到他在後麵觀戰,就成了這最後的靶子。


    “意外之喜,哈哈。”


    古言哈哈一笑,他沒有想到這斧頭竟然會穿透這個胖子的身體,還要附帶在讓一個人受傷。


    南瓜帶著無法置信的神情倒下了,“撲--”的一聲,他那碩大的身軀揚起片片灰塵,他倒下之後便露出了後麵那個被斧頭最後的力量刺傷的人,原來是劉老大,古言見過,心裏一喜,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留。


    “原來殺一送一啊,爽,爽啊爽!!”


    古言身軀裏麵的朱紋大喝,心情愉快,原本還不想要他們的命,隻想擊退他們,看他們一出手就是致命的絕招,他也再不會仁慈了。


    倒下的南瓜已經斷絕了呼吸,因為誤傷的疼痛,劉老大也滾在了地上去,那斧頭正好就插在了他的腹部,此刻的他腹部血流如注,躺在地上的他因為疼痛而扭曲了臉,已經是出氣多呼氣少了。


    古言瞥了他一眼,知道他距離死不遠了,也不再管他。


    這一係列動作九轉回折,讓人緊張而擔憂,也距離南瓜第二次動手到他自取滅亡也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而已,以為南瓜突然的變故讓這邊的北果遲疑了幾個呼吸,這一呼吸正好就讓古言抓住了,並且在把虎頭還給南瓜的時候找到了劍雪飄花的根源所在,若不是他有幾個呼吸動作的緩慢,古言想要殺掉他還要花費一番心思呢。


    既然找到了劍雪飄花的根源所在他也就不再遲疑,趁著北果剛剛從南瓜倒地回神的瞬間揚著棒槌就往前奔去,在北果反應過來的時候古言已經來到了距離他三步之遠之地,他的眼睛瞪大,顯然方才南瓜的死震撼到了他。


    一轉頭就現古言揚著棒槌掄上來,他的眼睛立馬就紅了,血液上翻,氣血一湧,見古言距離他越來越近,顯然古言的度讓他亂了分寸,不過這也是一瞬間的事情了,顯然他不想死,為了能夠再次打出劍雪飄花,不得已後退了幾步。


    方才古言的突然俯衝打亂了他劍雪飄花的氣勢,若不是看到南瓜死亡的震撼,古言不可能那麽快的找到這致命傷害的根源,可惜的是古言找到了,古言正想出手解決他,顯然他也是看到了這點,這才讓他趕緊後退,想要再次打出劍雪飄花。


    可是這一切都晚了,古言還不容易找到的機會怎麽可能會再給北果的應對之機,見他再次揚起長劍開始打出,古言再不遲疑,認準了劍雪飄花之前留出的根源所在,直接用棒槌揮了過去。


    那裏就是人人不在乎,也是很在乎的地方,尤其是男人視為生命的地方,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沒有想到會是那個地方,古言有一瞬間的吃驚,uu看書 .uanshu.co瞬間也想明白了,便毫不猶豫的揚起棒槌,用盡自己全身之力往那裏掄去。


    一般的人會以為長劍飛舞的中心是薄弱,也就是心口的那些位置,劍雪飄花卻恰恰相反,這招最薄弱的就是劍雪飄花舞到讓人應接不暇的時候,男人雄風那裏是最薄弱,古言意外現了這一點,帶著一絲邪惡的笑意,他直接攻擊了上去。


    “啊--”


    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比任何人都慘烈,他那個地方能夠堅硬自然比不過古言手裏的棒槌,再說古言的棒槌是加大了力量的,男人的脆弱又怎麽能夠阻擋得了,一瞬間便受到了傷害,古言甚至都能夠聽到一聲脆響,連他都為這個舞著劍雪飄花的家夥感到疼痛。


    現在人還沒死,他的命根子百分之百是廢了。


    “可惡,居然傷了我的命根子,啊!我今天就要你死,喝--嗯?”


    他因為痛苦而憤怒的嚎叫聲還沒有結束,就感覺自己身體裏麵突然有一種冰冷感覺,冰冷到刺骨的感覺,他低哼一聲埋頭去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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