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風在現代的時候便不怎麽注重打扮,為了節省時間做研究,從來都是怎麽方便怎麽來。


    到了古代之後,她更不喜歡古代衣裙的繁雜,因而亦是以簡單素雅為主,沒想到落到燕辰啟眼睛裏,竟成了寒酸。


    沈臨風挑眉看了燕辰啟一眼,“也不知道是誰,送東西的時候在哪裏送不好,偏要在北疆送,現在可好了,那滿倉庫的東西白給了你那個白月光!”


    想到此處,沈臨風眉頭忽皺的更緊,她下意識忽靠近燕辰啟身邊,一臉陰惻惻的,“燕辰啟,你不會就是存心這般的吧?打著送我東西的旗號,實際上卻是送給你的白月光?!”


    燕辰啟沒想到沈臨風的想象力這般豐富,當即被氣得臉一紅,重重咳嗽起來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


    他送她東西難不成還要看看天時地利人和?


    “沈!臨!風!你把本王想成什麽了?以本王的財力,再送你幾次也不多……”


    話未說完,沈臨風便接過男人的話,“是是是,可若以前王爺這般說我還是相信的,如今的話……”


    沈臨風頓了頓,隨手將那玉印拿出來,若無其事的把玩,“如今的話,王爺怕是買兩個包子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兩個包子……


    著實有些侮辱人了了。


    想他堂堂攝政王,財力富可敵國,什麽時候被人侮辱到這般地步?


    燕辰啟氣得氣不打一處來,捂著心口深呼一口氣,繼而咬牙切齒的對沈臨風擠出笑,“你不是就想讓本王生氣嗎?本王才不生氣。”


    不生氣才怪!


    若是從前,他定要搬空大梁的商鋪,用那些禮物生生將眼前這個女人給砸死才肯罷休!


    可而今……


    燕辰啟膝上的大手下意識緊了緊。


    他總算是明白了什麽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眼見他被自己欺負的說不出來話,沈臨風下意識偷笑出聲。


    同他相處這些日子,她深切的體會到,燕辰啟比之從前變了不少。


    他變得更有溫度,情緒也更為穩定了。


    無論是對他本身的病情,亦或是對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極好的。


    沈臨風眼珠子轉了轉,看向燕辰啟的眼神,多了幾分笑意,“行了,別苦著你那張臉了,我有衣服穿。”


    可燕辰啟眉頭卻仍始終緊皺,沉沉的目光上下打量沈臨風一番,淡淡搖了搖頭,“不,還不夠。”


    “你等會兒,可是要同本王一起見兄弟們的,定要盛裝出席才能彰顯你攝政王妃的威嚴。”


    說話間,馬車便在向雲專為燕辰啟準備的營帳前停下。


    燕辰啟先讓沈臨風下車進了營帳,隻道自己還有事要辦,因而便讓沈臨風一個人先入了營帳。


    才進門,沈臨風便被裏頭的情境給驚到。


    她大抵是知道什麽叫做鐵漢柔情了。


    向雲看上去那般粗心魯莽,未曾想竟將這營帳布置的這般細致,竟與在燕辰啟在京城的房間毫無二致。


    甚至於許多細節,向雲亦是一比一複原,就連書桌上的毛筆,也是微微呲毛。


    沈臨風左右環顧,不由嘖嘖感歎。


    向雲這家夥,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不知道的人還真將他當做莽漢,未曾想竟也是粗中有細。


    正出神,外頭傳來重重的腳步聲,沈臨風挑起眉,下意識繃緊整個身子,“誰?”


    “回稟王妃,宴席已經準備妥當,還請移步!”


    沈臨風應了一聲,“我隨後就到。”


    完犢子,剛剛隻顧參觀這營帳了,竟是忘了打扮!


    可而今宴席已經準備妥當,沈臨風又不好意思讓旁人久等,因而思慮片刻,起身便要往外,就準備灰頭土臉的出去見人。


    才至營帳門口,沈臨風便忽被撞到,小腹處瞬時傳來尖銳的痛意。


    媽的!


    究竟是誰在暗算她!


    強忍著痛意睜開眼,她一瞬同男人略有些擔憂的眸撞上。


    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到了男人的胸口處,“燕辰啟!你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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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難不成因為自己陰陽了她的白月光兩句,便想要自己的命?


    沈臨風氣得滿頭冷汗!


    王八蛋,她就不應該把這個狗男人想的太好!


    燕辰啟將眉頭擰成“川”字,忙將手中東西擱下,一把抱起沈臨風,“傳軍醫!快傳軍醫!”


    “風兒,你堅持住!本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沈臨風眼皮跳了跳,恨鐵不成鋼的咬牙開口“燕辰啟!老娘我就是軍醫!”


    “快把我放下!不然我紮也要給你紮成月經不調!讓你嚐嚐女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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