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罪?


    她自己不知道嗎?


    沈臨風冷笑。


    這個長公主還真是夠可憐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親生的閨女當槍使,關鍵是自己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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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臨風慢條斯理站起來,周身氣勢迫人,裏頭的下人竟無人再敢動她。


    她緩緩至一臉雪白的拓跋芊芊麵前,“芊芊郡主口口聲聲說是吃了我送來的糕點才會中毒,不知餘下的糕點在哪裏?趁宋大夫還未走遠,叫人將他叫回來,我們當著大家的麵一探究竟,看看……郡主你究竟是不是吃了我的東西才中毒!”


    逼迫感太強,拓跋芊芊心底慌亂,竟不敢直視沈臨風的眼睛。


    可縱然如此,卻仍強撐著,“那糕點有問題,本郡主嫌晦氣,早便丟了!”


    “丟到哪裏去了?”沈臨風咄咄逼人,“郡主隻管說便是,長公主是你的親生母親,定然會為你做主。”


    拓跋芊芊眸光躲閃的越發厲害,口中支支吾吾,分明便是心虛。


    “我、我哪裏知道,是下人扔的……”


    “哪個下人?”


    “我當時已然中毒,哪裏記得?”說著,拓跋芊芊又頓了頓,小聲道,“再者說,我又沒說是你給我下的毒。”


    此話一出,沈臨風登時冷嗤出聲。


    好一個一問三不知。


    這拓跋芊芊分明就是打算咬死了不承認,以為這樣便可萬事大吉。


    可沈臨風卻偏不讓她如意,“我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郡主幾個不知道、不清楚便想草草了事?”


    “對,郡主確實沒說是我做的,可您的丫鬟跳出來指認我的時候,您也沒有否認不是?”


    沈臨風步步緊逼,渾身的威壓壓的拓跋芊芊喘不過氣。


    她張了張口,眸中犯出淚花,喊了聲疼便一頭紮進長公主懷裏,“娘……我難受,我快要難受死了!”


    這般可憐,自然輕易便激起長公主心底的水花。


    長公主一臉心疼的將拓跋芊芊擁進懷裏,再看向沈臨風麵上一臉忿忿,“好好說話不行嗎?芊芊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你便這般欺負她?”


    “本宮看,你到底還是不配做啟兒的王妃!”


    沈臨風冷哼一聲,“配不配長公主說了不算,得王爺說了才算數!”


    沈臨風翻了個白眼,實在忍不了了!


    住進鎮北侯府短短半個月,她便被拓跋芊芊害了三四次!


    她呢?又是為拓跋裕德治傷,又是為長公主醫眼,不說掏心掏肺,那也算得上是盡心盡力。


    可縱然如此,她還是沒能將長公主的心給捂化。


    雖然拓跋芊芊是她的女兒沒錯,沈臨風也沒指望長公主一碗水端平。


    可最起碼的是非對錯,長公主也該分得清。


    還是說,她沒將長公主的眼睛治好?


    隻這麽一句,又仿若激起驚濤駭浪。


    長公主當即咬牙切齒的看向沈臨風,“你說什麽?”


    她是要氣死她嗎?


    沈臨風冷哼一聲,也不顧所謂的規矩禮數,當即大咧咧的坐了下來,還當著長公主的麵翹起二郎腿。


    一字一句,“我說,配不配,得燕辰啟說了算!”


    “長公主!算我求求您了!好好看看您懷裏的乖女兒,她究竟還是不是您當年捧在手心裏單純的小郡主了!”


    “幾次三番的陷害我,若我果真是個沒腦子的,隻怕早便死在你這乖女兒手中不知道多少次了!”


    “您的眼盲我是能醫得好,可您的心盲,我無能為力。”


    “還有……”


    沈臨風站起來,素手自藥箱裏快速拿出一個棕色的瓷瓶,微微一笑,“老娘下毒從來不會用那種下作手段!我一般都是當麵殺人。”


    說罷,沈臨風幾根手指一鬆,那瓷瓶竟陡然自她手中脫落。


    砰一聲,摔作無數碎片。


    一瞬間,煙霧繚繞。


    拓跋芊芊同長公主很快感受到窒息感。


    屋子裏的人紛紛用手捏住自己的脖子,眼睛也跟著瞪大,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製住她們脖頸!


    長公主麵色鐵青,看著煙霧中一臉冷漠的沈臨風艱難開口,“沈、沈臨風!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外頭的拓跋裕德同燕辰啟也聽到動靜,生怕出事,也顧不得男女大防,飛快衝進來!


    一眼,便在朦朧煙霧中看到女人無悲無喜的身影。


    一時間,拓跋裕德竟哽住喉嚨,不知說什麽。


    隻一旁的燕辰啟眉頭緊皺,“沈臨風?”


    女人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所以,我想殺誰,不必動用什麽下三濫的手段!”


    “當著你的麵,我便可讓你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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