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北路敢死隊的犧牲,南路敢死隊和我們的進度要順利得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南路敢死隊在向小尖山突襲過程中基本毫發無傷;第一夜咱們的‘獠牙’就獨自先行把南路小尖山周圍的特工給一掃而光,小尖山上裝備精良的越軍精銳特工也沒逃掉‘捕蛇者’那雙銳利的眼睛;一通炮擊之後,葉老的‘神炮連’再立新功,算是喝了戰鬥開始前的頭湯。那晚夜裏,小尖山上的敵人在連續遭到邱平狙殺和精準火力奇襲以後損失慘重;再不敢冒頭了。趁著後半夜我配屬炮兵對611高地的照例的炮擊聲,胡金銓和林睿勇在徐淵偉以及鄧覺華的警戒、掩護下順利開辟出了在611南路懸崖上開辟出5條安全秘密通道。天一亮,夜裏在小尖山遭到慘痛打擊的敵人派出了多路小股部隊對小尖山下山麓密林進行了嚴密的拉網式搜索;還意圖對小尖山進行增援。這不僅徒勞無功,還反讓葉老的‘神炮連’在邱平助力下又得了幾枚軍功章,終於無奈收手。第二天天一黑,鉚足了勁兒的4名南路敢死隊員一彈不發便衝上了小尖山頂。當衝在最前麵的突擊手老鄧(鄧覺華)氣喘籲籲爬上了小尖山頂,就見得邱平懷裏抱著個大水壺,一頭枕著敵人屍體酣暢地打著呼嚕;不大的環形陣地裏盡是敵人的屍體和吃剩下的罐頭空殼兒……


    老鄧頓然火冒三丈,一巴掌拍醒邱平那混蛋,指了指遍地死屍,怒不可遏道:“操你媽!起來,混蛋!這tmd咋會事?”


    邱平美美伸了個懶腰,打著飽嗝,睡眼迷蒙道:“班長……我餓……多吃了些……”


    老鄧氣得把頭上鋼盔一摔,又是兩耳光把那混蛋徹底扇醒,揪著邱平衣領,怒目猙獰道:“操你媽的b!吃,吃,吃,你就不怕吃多了撐死你狗日的!”


    邱平用手摸了摸被老鄧扇得火辣的麵頰,一臉無辜道:“不多啊……也就2個牛肉罐頭,3個泡菜罐頭,2隻烤兔,1隻燒雞;餓了一天隻算八分飽嘛……”


    老鄧:“……”


    隨即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操!誰叫你tmd吃獨食的!?搞得咱們四個叫化子起五更,全tmd窮忙活了!”老鄧怒氣衝衝道。


    “獨食?”邱平委屈道:“我啥時候吃過獨食了!?那洞裏不是還有一大堆麽?”


    老鄧無語了,他憤怒的指了指倒在小尖山上的陣地,氣道:“我說的這兒……這兒……還有這兒!”


    邱平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道:“班長,不管我的事啊……今兒個天將黑,葉連長要校炮,我報了數去,鬼知道咋搞的,敵人也太不爭氣了,一通下去就剩三兒了。我一個沒留神兒,又幹了倆冒頭的,結果就剩頂上就一個沒啞火了;我想啊!班長您這麽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勞心勞力,夙興夜寐,不辭辛勞,就不好勞大駕不是?所以我……”


    “啪!”老鄧又是一耳光,怒道:“所以你tmd就誠心整老子是不是!?搞得咱4個爬上來時一個個提心吊膽,浪費表情!”


    邱平捂著臉,爭辯道:“我沒有!”


    老鄧捋起袖子,囂叫道:“那怎不無線電聯絡?”


    邱平無奈笑了笑,露出身下被砸成3節7011步話電台,道:“有個家夥忘情地拉著我要一起去謁見毛主席,您看我當時那個激動啊……把寶貝兒都摔成這樣了;沒法啊!”


    老鄧沒好氣道:“你小子不是挺能的麽,也會落得這下場?”


    邱平嘿嘿笑了笑,從腰間拔出了59軍刺來,羞愧道:“‘紅案’(ps:廚界術語,紅案指專門負責切肉的師傅。(.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不好當嘛……自從和越南的同誌交流完刀功經驗,咱這吃飯的家夥現在也隻能拿來撬撬罐頭盒兒了!”


    老鄧看了看邱平手裏染著血色,在黑夜裏閃爍著攝人的寒意;用手摸了摸卻發現奇鈍無比。他徹底無語,隻有伸出大拇指,笑罵道:“md,下回要宰人背大刀片子去!你當四虎子是隨便哪個家夥都能學的?”(ps:四虎子,劉四虎昵稱;原紅1團六連2班班長,著名戰鬥英雄。在解放戰爭宜川戰役中曾在一次衝鋒中一人用刺刀放倒12名敵人,是六連最著名的戰鬥英模之一。老鄧的偶像。)


    邱平黯然,隨即乍舌道:“大刀片子!?班長,那可是非製式裝備,單體大威力殺傷性武器;這是嚴重違反日內瓦公條和聯合國人道主義精神的!以前拿來砍砍兩腳動物還可以,越南鬼子就是再可恨,也不能拿來對付咱們的無產階級同誌加兄弟啊……”


    老鄧又一巴掌拍在邱平頭上,笑道:“非製?製你媽個頭啊!你記著,別管tmd同誌加兄弟!隻要哪個狗日的不長眼敢調戲咱們姊妹;窺視咱們家產,就給老子亮出大刀片子來,剁了他狗頭作球踢;這是咱老西北軍的光榮傳統!”


    邱平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道:“是的,是的。‘誰能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天下能得了毛主席這般殊榮的還不就咱老總獨一份兒。真要是大刀片子換成了機關槍,橫豎都讀不出個味兒來……”


    就此時,其他南路敢死隊的戰友也爬了上來。老胡(胡金銓)見得一地敵人死屍,喘著粗氣無奈道:“我說得肋生了雙翅,加鞭趕快吧?得,現在洗碗水都沒得喝了……”


    徐淵偉癟癟嘴,玩笑道:“現在我們隆重歡迎全國‘五一’勞動模範獎章獲得者,邱平同誌講話;大家鼓掌歡迎!”


    “嗯……人生沒有平坦的大道,隻有不畏勞苦沿著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能有希望到達光輝頂點。希望同誌們,謙虛謹慎,戒驕戒躁,團結一致向前看;成功就在你們的眼前。(ps:馬克思名言。)”邱平嘿嘿笑道。


    林睿勇笑了,道:“別鬧……邱平,獨食還剩得有沒?”


    邱平肯定點頭,道:“沒了。”


    林睿勇問:“確定?”


    邱平道:“確定!”


    林睿勇道:“帶翅膀的呢?”


    “帶,帶翅膀!?”邱平一愣,灑笑著指了指滿天飛舞的‘機群’道:“林排,您當咱是殺蟲劑啊?看,咱就是抗著‘前衛’來一個幹一個,幹也幹不完啊!”


    林睿勇頓然哭笑不得,氣道:“不是‘飛機’!”


    邱平皺眉道:“不是?”


    “不是!”林睿勇堅定著,搬出生硬的麵孔。


    邱平為難道:“那……那是啥?”


    胡金銓同徐淵偉憤憤然走到邱平兩側耳朵邊,大吼道:“燒雞!”


    頓時令邱平‘振聾發聵’,他捂著兩耳痛苦道:“燒雞?有啊!正宗童子燒雞,鮮嫩香滑,美味多汁。可同誌們,小點兒聲成不?還沒打炮呢?現在就想震死我?”


    林睿勇道:“震你媽個頭!有什麽好吃的還不快拿出來?過會兒拚起來,真要有個什麽英勇壯烈的,上路也好做個飽鬼。”


    “得令!”邱平一笑向著屯兵洞走去。


    胡金銓一聲大叫,道:“老鄧,停!我最愛的四川泡菜……”


    鄧覺華滿意的一抹肚子,從戰壕裏爬了起來,道:“嘿!對不住啊老胡。小邱幹了三,我一個收手不住幹了兩;沒了!”


    胡金銓哀歎道:“咋辦?吃不到泡菜咱會死不瞑目的!”


    鄧覺華笑了,道:“那就爭取不死唄,同誌……哈哈。”


    就此時徐淵偉看到了邱平從洞裏捧出個鋼盔裏4隻比鵪鶉大不了多少的‘燒雞’,驚道:“天啊!毛都沒長齊就tm拿出來賣了(ps:諷今之語)……邱平,你這童子雞夠‘嫩’的啊!”


    邱平無奈道:“同誌,童子雞能不嫩嗎?我這可是頂著殘害小動物的名義給大家加菜啊……這是要遭天譴的!”


    “天譴?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徐淵偉笑笑道。


    “開飯,開飯。”林睿勇也不囉嗦拿著敵人繳獲直接開動,南路敢死隊就在如此活躍的氣氛中在黑夜裏靜待著總攻開始。待眾人飯飽,第三偵查大隊的老甘領著兩個其他第三偵查大隊同誌趕了來;眾人一齊準備就緒,這才一發紅色信號彈從南路升起……那時還不到淩晨4:00,我們想到了他們完成任務會很輕鬆,但決計沒預料到會如此輕鬆。一切都隻因為有邱平這混蛋,我們的第一顆最鋒利的‘獠牙’。但真正考驗他們的還是在攻占了611後……


    當敵人的火力同注意力全集中在無名高地上的時候,我帶著先鋒突擊組的其他戰友順利摸到了敵人外線陣地前陡坡雷場。因為我們就在敵人暗堡的眼皮底下秘密排雷,所以不能用引爆的方式,而是用手工。在這裏Пmp8蘇製木殼式反步兵破片地雷數量最多,對我們的威脅也最大;它的陰險在於難以用工兵探雷常用磁性圈發現,而必須用探雷針一針一針刺到長滿厚厚苔蘚的泥土裏去。狡猾的越南人為了使珍貴的Пmp8發揮最大效能,特意把它經過了改裝;在其原本的押發方式下疊加上了掛發方式,使每個Пmp8地雷都成為了越軍精心設置的詭雷或詭雷陣。當我們每發現一個Пmp8時都不得不異常小心,因為漆黑的夜裏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手工排雷本就充滿了危險。更何況在這還是在危機四伏的戰場敵人的眼皮下麵。黑暗中我們每刺到一個Пmp8時都不得不億萬個小心,一點一點掏開土,再用手檢查、檢查上麵是否有掛著細線一掛就爆的金屬線;這才更小心將它緩緩托起,檢查下邊是否也有比細線粗不了多少的金屬線。除了敵人這根畫蛇添足的金屬線,Пmp8本體幾乎沒有任何金屬物;外殼都采用非金屬的木殼或塑料殼,破片也基本是細小的鉛片或強化陶瓷碎片,木殼式地雷本就壽命短,還因為老毛子支援越南佬的是舊貨再加上一陣日曬雨淋,整個情況很不穩定;埋在地裏不動還好,一但刨開露出地麵,稍有擠壓、碰撞便會爆炸,對於我們必須手工排雷來說,差不多是在鬼門關前打轉。反倒是更令Пmp16紅外線定向爆破地雷讓我省心,因為它後麵必須拖個長尾巴(ps:老式的都帶電源線),並且隻能懸空在能夠承重的植被或山石之後;所以在這片缺乏山石和植被掩護的地方非常容易令人發現;雖然我們沒手工排出這種家夥的經驗,但我們用上了老胡教給我們的釜底抽薪的方式,直接剪掉電線,比起那些常規家夥來倒是更省力;無奈這些家夥基本都藏在用石頭磊成的暗堡近處,咱們還得在敵人眼皮子下麵悄悄行動,所以每排一個都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幸虧當時夜裏大霧能見度不足5米,我們也沒撞上裝備夜視鏡的越軍精銳特工,所以一路有驚無險。大家密切配合著,工兵在前秘密排雷,突擊手在側掩護警戒、平整路麵,爆破手提防著近處敵人暗堡,我則一路用708電台秘密通報配屬炮兵發現的敵火力點位置,一路在陡坡上的平緩處打下固定扣椎把同突擊手栓著的登山繩係緊在固定扣上。


    一路還算得上順利,敵人的重火力被北路敢死隊的成員幾乎全吸引到了無名高地,盡管這樣謹慎的敵人依然時不時對著我們東路主力部隊進攻方向打上兩槍,給自己壯膽。黑夜裏,霧氣中,遠處炮彈一陣一陣持續轟鳴著,近處子彈時不時一梭子從我們的頭頂、耳朵邊嗖嗖穿了過去。早經過鮮血洗禮的我們不以為意,更壓低了身子向敵人611高地外圍陣地摸去。但就在我們翻過了陡坡來到敵外圍陣地前不到50米遠的緩坡處時,眼看就要衝上陣地發起攻擊時,一場意外發生了……


    他叫彭樂良,紅1團六連5班副班長。湖南臨武人,一個人如其名的老兵。盡管在老山對峙期間大家都痛苦煎熬著,但他總是比別人臉上帶著更多笑容。雖然笑是那樣的勉強和苦澀……老蔡要走了,他隻想像老蔡一樣做個好班長。戰爭的殘酷不僅來自於死亡,更來自於突然而至的不可預知。


    “轟!”地雷的一聲炸響仿佛如一擊重錘狠狠砸在了我們心頭。10秒鍾前帶著些勝利微笑,剛成功排出了個Пmp8的彭樂良正要拆掉地雷底火,地雷卻瞬間在他手裏爆炸了!


    破片散布地雷的歹毒想必大家都知道,爆破力不強,但四射的彈片卻可以帶給人比死更深的痛……就在我的眼前,彭樂良痛苦的喊著,翻滾著,渾身血淋淋的盡是陷進肉裏拔不出來的破片,他痛苦欲絕的慘叫浸進我腦子裏怎麽銼也銼不掉,瞬間敵人數發照明彈升了起來,槍聲四起!


    我們迅速臥倒。“嘭!嘭!”警戒著敵人暗堡的爆破手紅軍和老梁霎那間扣動了‘60火’將和我們近在咫尺的火力點撩倒,但遽然而至的密集子彈還是把他們掛彩了。雖然敵人看不見我們,但尋著樂良忍不住的痛苦哀號,密集子彈還是準確打在了我們周圍,我們正身處距離敵人第一線陣地不到30米的開闊地帶,沒有掩體,四麵全是敵人環形防禦工事,情況萬分危急!


    正在樂良身旁的老梁想撲上去救下他,可他迅即間見到了樂良打著顫的手摸到了左肋下的鐵皮盒子,他一麵痛苦的翻滾著,一麵慘叫著:“別管我!快閃開開!”我們的眼睛瞬間模糊了。為了我們的安全,他選擇了壯烈……“轟!”


    再次光榮彈炸裂了我們脆弱的心,悲痛帶著憤怒一齊湧上了我腦門。就在敵人密集的子彈變得盲目起來時,疏散在一旁的我們不約而同抽出了腰間的手雷;“全體都有……打!”隨著我一聲令下,一顆顆手榴彈帶著我們失去戰友的痛苦和憤怒劃過一條弧線砸向敵陣。


    “轟!”前麵紅光一閃,透著夜色裏山火的點點紅光,揚起的煙塵在敵人的陣地前布起一道煙幕。趁著敵人被手雷砸得一愣神,一發綠色訊號彈被我打上了天,隨著我振臂一揮,其餘人全躍了出來,向著近在咫尺的敵人猛衝過去;猛然間,我們的身後殺聲震天,一聲聲清晰的爆破聲隨著無數槍彈劃破空氣的刺耳聲響從我的身後準確打在了我前方敵人的火力點上,剛才還誌高氣昂的敵人此刻卻如困獸一般瘋狂徒勞的嘶喊著嘶喊。先前配屬炮兵對敵人的打擊起到了很好的戰果,敵人的防禦工事和人員都遭到了慘重打擊,戰壕內外到處是彈坑,露天的環形陣地上幾乎全身破碎的武器和同樣破碎的屍體。但敵人扼守著通道口的三個堅固殘破碉堡和設置在後方陡坡前的第二線陣地仍頑強向著我們射擊著,六連主力迅猛的進攻被一時壓製了……


    我扔下了礙事的步話機,手裏的56衝一刻不停向前麵敵人第二線陣地掃射著。就在此時,衝在最前麵的張廉悌同楊廷鋒躍進了敵人交通壕裏,又是兩聲手雷爆炸聲。隨後我和其他3名戰友也冒著敵人瓢潑似的彈雨撲下了敵人交通壕。先鋒突擊組6個人團蹲在一堆,兩個突擊手警戒著兩側。在密集的槍聲與爆炸聲中我大聲對眾人交待任務:“老梁、廉悌向左;紅軍、廷鋒向右;光忠和我向前,砸了敵人火力點!”


    “小心敵人陣地裏的地雷、陷阱。”老梁補充了一句。


    “明白!”其他人應了聲,迅速行動。


    險惡的攻堅戰開始了。我帶著丁光忠頂著敵人似火山岩流噴發出來,灼熱得帶著死亡威脅的火雨向著敵人設在兩線陣地間建在石頭縫中的敵人暗堡逼去。而其他2個小組則同一線陣地上的殘敵展開了驚心動魄的塹壕爭奪戰。一線陣地上的殘敵雖然頑強,但在六連主力猛烈的火力打擊和掩護下顯然被我突進了陣地的4名敢死隊員慌了神。突擊手在前,爆破手在後,在戰壕裏阻擊的敵人剛準備投手雷,就被廉悌和廷鋒發現,殺紅眼的爆破手老梁和紅軍便迅即在戰壕裏用火箭筒開道,把敵人炸了個屁滾尿流。廉悌和廷鋒迅速衝了上去,把露出泥土來的敵人徹底了結。跨過一線陣地被炮兵弄死的敵人屍體和殘渣,張廉悌同老梁順利解決了交通壕裏阻擊的殘敵,到了南麵敵人殘破的暗堡廢墟,一捆5kg炸藥包迅速了結了苟延殘喘的敵人。廷鋒和紅軍更是威風,最後一發火箭彈砸開了碉堡廢墟大門,還沒等蔣紅軍扔掉沒了彈藥的‘60火’,上好刺刀的楊廷鋒一個箭步衝了進去,隨即一梭子彈橫掃;楊廷鋒用刺刀將爬在地上活著的敵人結果兩個,還有三個家夥想給楊廷鋒較勁兒,卻被楊廷鋒一砸、一抹、一挑給解決了;當最後一名傷重的敵人飛身撲過來要和楊廷鋒同歸於盡的時候,迅即間他側身一個突刺釘死在牆壁上,雙目突兀死不瞑目。唉!雖然拚刺刀我這拜把子兄弟比不過老鄧,但廷鋒祖傳了800年的武藝可是威震華夏的‘楊家槍’,若刺刀換成了白臘杆子,5米之內管你什麽槍炮,普通人上去再多也一律都是送死。可惜……刺刀連著槍把敵人淩空釘死在石頭壁上拔不出來,楊廷鋒隻有丟了配在手裏的56衝撿起敵人的ak47繼續向敵人發起衝鋒。


    比起他們四個,我和丁光忠可就要艱難了許多。沒了‘60火’開路,隻有從紅軍那兒提來的5kg炸藥包。敵人的子彈如驟雨一般向著我們砸了過來,幸虧當時大霧,夜裏敵人的子彈並不精確,不過隨著我們離敵人越來越近,威脅也對我們越來越大。終於我們艱難爬到了距離敵人殘破碉堡不遠處,灌木後的一道土坎下。


    “我來!”我一把扯過了5kg炸藥包,對這丁光忠大喊一聲。


    丁光忠看了我一眼,感動道:“排長……”他清楚在如此密集的彈雨裏抱著炸藥包衝向敵人碉堡的危險,他狗日的還真以為老子大公無私呢……其實當時老子這大頭兵當時有個屁自覺的大無畏獻身精神,當時老子一門心思全tm撲在了為戰友報仇上了。殺紅眼的人哪有什麽恐懼的?豁出去,才能拚出一條活路來。早有了這覺悟,我比六連幾乎所有人都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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