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囚犯死了
洪四浩看著書房外的夜色，眼神幽幽，臉色陰冷，輕聲自語“梁家。”
因為謝步傳回來的消息是通過特殊渠道送來的，比朝廷的驛站還要快上不少，所以帝都之中還不知道邊關大軍和西夏大軍大戰的消息。
而翎鴿的密探也沒有回來，所以歐陽長青也沒有得到消息，準確的說歐陽長青還沒有得到消息驗證歐陽複所說的邊境戰況。
這一點洪四浩心裏很清楚，這也是洪四浩特意營造的時間差，如何利用這個時間差對洪四浩來說至關重要。
“看來要盡快解決掉紀長明才能騰出手應對了。”洪四浩暗暗決定。
又想了想細節之後，洪四浩對段剛道“去把肖文叫來。”
“哦，好。”段剛答應一聲，就出去找肖文了，不一會兒就帶著肖文進來了。
“少主，您找我？”肖文進來問道。
“嗯，我問你，孫大夫的藥做好了嗎？”洪四浩問。
肖文點頭“做好了，孫大夫說這樣的藥他看著惡心，就提前做好送過來了。”
“嗯，你現在讓來福把藥給簡大人送過去，告訴他，行動吧。”洪四浩緩聲吩咐。
“哦，是。”肖文領命退了出去。
看著肖文離開，洪四浩的手本能的握緊了，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擔憂之色。
轉眼間天就暗了下來，如今已經快要入冬了，天黑的也越來越早了，簡言依照常例來到廷尉府大牢內查驗犯人。
剛剛走到大牢門口，就聽到裏麵有人驚呼
“不好了，囚犯死了。”
簡言不由露出不解之色，接著就看到一名牢頭慌慌張張的衝了出來，正撞上簡言，許是太過驚慌，竟然沒有認出簡言來，想要繞過簡言出去稟報。
簡言一把將其拉住，喝問“混賬！出了什麽事？這般慌張？”
老頭先是一愣，看清是簡言之後，才醒過神來，連忙稟報“大人，那些工匠和侍衛都死了！”
“什麽？帶本官去看看。”簡言頓覺詫異，下令道。
“是，您跟我來。”牢頭連忙答應，頭前領路。
跟著老頭來到關押那些大匠和侍衛的牢房之內，進去一看，隻見那些大匠和侍衛一個個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簡言立即回身問牢頭“這是怎麽回事？啊？”
“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剛才過來查看的時候他們就這樣了。”牢頭害怕的回答道。
“那有什麽人來過嗎？”簡言再問。
“沒有，這兩天大人下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小的誰也沒敢放進來。”牢頭回答。
“那他們是怎麽死的？”簡言再問。
“他，他們？小的也不知道啊。”牢頭都快哭了，害怕簡言遷怒與他。
“真的沒有人來過？”簡言再次確認。
牢頭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小的保證沒有外人來過。”
簡言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下令道“任何人都不要碰這裏，讓仵作過來驗屍。”
“是。”一名護衛領命而去。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廷尉府內的專用仵作就過來了，簡言直接示意其開始，仵作躬身領命走到一名倒地的侍衛身邊，細細的查看了一邊，接著又把其他的也都簡單看了一遍，轉身對簡言道。
“回大人，小的初步查勘，這些工匠和侍衛應該是中毒身亡的。”
“中毒？中的什麽毒？”簡言問。
仵作有些遲疑道“如果小的沒有看錯的話，中的毒應該是砒霜。”
“砒霜？”簡言本能的露出驚訝之色，世人皆知砒霜乃是劇毒，一點點就可以置人於死地。
“不錯。”仵作回答。
“來人，去把今天送飯的和做飯帶去審問。”簡言立即下令。
“是！”身後的護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把人帶過來了，兩男一女，女的是做飯的，兩個男的一個都是送飯的。
沒有指派他人，簡言親自審問的，可是問來問去也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就算是動刑也沒有問出有用的東西出來。
簡言無奈之下隻好前去稟報歐陽長青。
此時歐陽長青正在自己的書房內批閱奏章，得知簡言過來，放下奏章，讓簡言進來了。
“簡言拜見大人。”簡言上前行禮。
“嗯，這麽晚了過來有什麽急事嗎？”歐陽長青問。
“回稟大人，剛剛在廷尉府大牢有人趁獄卒不備給少府的工匠和守金庫的侍衛下毒，毒死了那些工匠和侍衛。”簡言回答。
“你說什麽？”歐陽長青愣住了，看著簡言問。
簡言躬身回答“大人，經過下官初步查驗，下毒之人是在晚飯中做的手腳，仵作查驗，應該是下了砒霜之毒。”
歐陽長青聞言定定的看著簡言，問“那些工匠和侍衛全都死了？”
“全部身亡，無一生還。”簡言難以啟齒的回答。
“查到是誰下的毒了嗎？”歐陽長青問。
“還沒有，因為事發突然，下官來不及多加追查就來稟報大人了。”簡言道。
歐陽長青看著簡言有些失望道“難道事先你一點警覺都沒有嗎？”
“大人恕罪，下官確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今天下官依照常例查看大牢時才發現少府的工匠和守金庫的侍衛都已經死了。”簡言連忙請罪。
歐陽長青長歎了一口氣，一時沒有說怎麽處置簡言，而是陷入了沉思，不隻是自語還是在問簡言道“是誰要殺這些人？”
簡言小心翼翼的看著歐陽長青，輕聲回答“大人，下官覺得應該是有人要陷害紀長明大人而下毒手毒死了那些大匠和侍衛。”
“哦？為什麽？”歐陽長青問。
“大人您想，那些大匠和侍衛已經招供了自己乃是紀長明大人指使的，隻要殺了他們，他們的口供也就坐實了，不可能再有更改，所以......”簡言小心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歐陽長青聞言沒有表露出信還是不信，看著簡言問“那如果是紀長明做的呢？”
“紀長明？大人，這麽做顯然對紀長明百害而無一利，他應該不會這麽傻吧，再說了紀長明一直被下官羈押在牢內，就算他想這麽做也有心無力吧。”簡言回答。
“你下去好好調查，一定要查出是誰毒死了那些工匠和侍衛，還有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嗎？”歐陽長青最終下令。
“是，下官遵命。”簡言領命退了出去。
簡言走後，歐陽長青已經沒有心思再批閱奏章，陷入了沉思，他心中很不解想不明白有誰回去毒殺一群已經招了供的人。
難道真是像簡言所說那樣，有人想要那些對紀長明不利的口供再無翻供的機會？
歐陽長青立即搖頭否認了，因為在他看來紀長明的生死取決於他的一念之間而非什麽證據或者什麽案子。
如果不是這個又是什麽呢？難道是秦壽幹的？
“秦壽？”歐陽長青輕聲自語，雙眼微微眯起，殺氣若隱若現。
歐陽府後院，歐陽複臥室外，那名黑衣蒙麵人輕輕敲了兩下，裏麵傳來歐陽複的許可之後，黑衣蒙麵人走了進去。
“少爺，剛剛得知關押在廷尉府的少府工匠和守金庫的侍衛都被毒死了，其中包括招供的那些人。”黑衣蒙麵人稟報。
“你確定嗎？”歐陽複有些驚訝的問。
“屬下已經查探過了，那些人確實死了，中的是砒霜之毒。”黑衣蒙麵人回答。
“查到是誰下的手嗎？”歐陽複追問。
黑衣蒙麵人搖頭“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根據屬下看，下毒之人應該不簡單，而能有這樣的手下的人不多。”
歐陽複聞言點頭，確實，能在廷尉府大牢內悄無聲息的下毒殺人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歐陽複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秦壽、寒素、法文和、歐陽長青，因為隻有這些人有能力做到這一步。
“秦壽、寒素。”歐陽複一瞬間就將目光鎖定在了秦壽和洪四浩身上。
“會是誰呢？”歐陽複皺眉自語，不斷比較，一時之間難以確定下來。
一夜過去，轉眼間天就亮了，洪四浩用過早飯之後，來到書房靜坐看書。
吳桐陪在一邊，一邊泡茶一邊道“少主，也是奇怪了，從昨夜到現在那些工匠和侍衛被殺的消息一點都沒有傳出來，難道是歐陽長青封鎖了消息？”
“你要是想知道去問問師兄就是了。”洪四浩隨口回答。
“嘿嘿...”吳桐嘿嘿一笑“我才不去呢，現在廷尉府早已經被歐陽複的人看死了，我才不往槍口上撞呢。”
洪四浩輕笑搖頭，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看外麵的天色，uu看書.ukanshu 道“歐陽複也該來了。”
洪四浩話音剛落，肖文就進來了，稟報道“少主，歐陽公子求見。”
聞言吳桐不由佩服的看著自家少主，道“少主猜的不錯，歐陽複真的來了。”
“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去把歐陽複請進來吧。”洪四浩吩咐。
肖文不由問“您不去迎接嗎？”
洪四浩撩了一下衣擺反問“你見過先生迎接弟子的嗎？”
“哦，對，我知道了。”肖文反應過來，連忙去迎接歐陽複了。
洪四浩起身來到了客廳外等著，不一會兒就看到肖文帶著人過來了，可是令洪四浩詫異的是，肖文帶進來的不止是歐陽複，還有敬華夫人。
洪四浩來不及多想立即迎了上去，躬身行禮“寒素不知夫人駕臨，有失遠迎，還請夫人贖罪。”
洪四浩看著書房外的夜色，眼神幽幽，臉色陰冷，輕聲自語“梁家。”
因為謝步傳回來的消息是通過特殊渠道送來的，比朝廷的驛站還要快上不少，所以帝都之中還不知道邊關大軍和西夏大軍大戰的消息。
而翎鴿的密探也沒有回來，所以歐陽長青也沒有得到消息，準確的說歐陽長青還沒有得到消息驗證歐陽複所說的邊境戰況。
這一點洪四浩心裏很清楚，這也是洪四浩特意營造的時間差，如何利用這個時間差對洪四浩來說至關重要。
“看來要盡快解決掉紀長明才能騰出手應對了。”洪四浩暗暗決定。
又想了想細節之後，洪四浩對段剛道“去把肖文叫來。”
“哦，好。”段剛答應一聲，就出去找肖文了，不一會兒就帶著肖文進來了。
“少主，您找我？”肖文進來問道。
“嗯，我問你，孫大夫的藥做好了嗎？”洪四浩問。
肖文點頭“做好了，孫大夫說這樣的藥他看著惡心，就提前做好送過來了。”
“嗯，你現在讓來福把藥給簡大人送過去，告訴他，行動吧。”洪四浩緩聲吩咐。
“哦，是。”肖文領命退了出去。
看著肖文離開，洪四浩的手本能的握緊了，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擔憂之色。
轉眼間天就暗了下來，如今已經快要入冬了，天黑的也越來越早了，簡言依照常例來到廷尉府大牢內查驗犯人。
剛剛走到大牢門口，就聽到裏麵有人驚呼
“不好了，囚犯死了。”
簡言不由露出不解之色，接著就看到一名牢頭慌慌張張的衝了出來，正撞上簡言，許是太過驚慌，竟然沒有認出簡言來，想要繞過簡言出去稟報。
簡言一把將其拉住，喝問“混賬！出了什麽事？這般慌張？”
老頭先是一愣，看清是簡言之後，才醒過神來，連忙稟報“大人，那些工匠和侍衛都死了！”
“什麽？帶本官去看看。”簡言頓覺詫異，下令道。
“是，您跟我來。”牢頭連忙答應，頭前領路。
跟著老頭來到關押那些大匠和侍衛的牢房之內，進去一看，隻見那些大匠和侍衛一個個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簡言立即回身問牢頭“這是怎麽回事？啊？”
“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剛才過來查看的時候他們就這樣了。”牢頭害怕的回答道。
“那有什麽人來過嗎？”簡言再問。
“沒有，這兩天大人下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小的誰也沒敢放進來。”牢頭回答。
“那他們是怎麽死的？”簡言再問。
“他，他們？小的也不知道啊。”牢頭都快哭了，害怕簡言遷怒與他。
“真的沒有人來過？”簡言再次確認。
牢頭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小的保證沒有外人來過。”
簡言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下令道“任何人都不要碰這裏，讓仵作過來驗屍。”
“是。”一名護衛領命而去。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廷尉府內的專用仵作就過來了，簡言直接示意其開始，仵作躬身領命走到一名倒地的侍衛身邊，細細的查看了一邊，接著又把其他的也都簡單看了一遍，轉身對簡言道。
“回大人，小的初步查勘，這些工匠和侍衛應該是中毒身亡的。”
“中毒？中的什麽毒？”簡言問。
仵作有些遲疑道“如果小的沒有看錯的話，中的毒應該是砒霜。”
“砒霜？”簡言本能的露出驚訝之色，世人皆知砒霜乃是劇毒，一點點就可以置人於死地。
“不錯。”仵作回答。
“來人，去把今天送飯的和做飯帶去審問。”簡言立即下令。
“是！”身後的護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把人帶過來了，兩男一女，女的是做飯的，兩個男的一個都是送飯的。
沒有指派他人，簡言親自審問的，可是問來問去也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就算是動刑也沒有問出有用的東西出來。
簡言無奈之下隻好前去稟報歐陽長青。
此時歐陽長青正在自己的書房內批閱奏章，得知簡言過來，放下奏章，讓簡言進來了。
“簡言拜見大人。”簡言上前行禮。
“嗯，這麽晚了過來有什麽急事嗎？”歐陽長青問。
“回稟大人，剛剛在廷尉府大牢有人趁獄卒不備給少府的工匠和守金庫的侍衛下毒，毒死了那些工匠和侍衛。”簡言回答。
“你說什麽？”歐陽長青愣住了，看著簡言問。
簡言躬身回答“大人，經過下官初步查驗，下毒之人是在晚飯中做的手腳，仵作查驗，應該是下了砒霜之毒。”
歐陽長青聞言定定的看著簡言，問“那些工匠和侍衛全都死了？”
“全部身亡，無一生還。”簡言難以啟齒的回答。
“查到是誰下的毒了嗎？”歐陽長青問。
“還沒有，因為事發突然，下官來不及多加追查就來稟報大人了。”簡言道。
歐陽長青看著簡言有些失望道“難道事先你一點警覺都沒有嗎？”
“大人恕罪，下官確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今天下官依照常例查看大牢時才發現少府的工匠和守金庫的侍衛都已經死了。”簡言連忙請罪。
歐陽長青長歎了一口氣，一時沒有說怎麽處置簡言，而是陷入了沉思，不隻是自語還是在問簡言道“是誰要殺這些人？”
簡言小心翼翼的看著歐陽長青，輕聲回答“大人，下官覺得應該是有人要陷害紀長明大人而下毒手毒死了那些大匠和侍衛。”
“哦？為什麽？”歐陽長青問。
“大人您想，那些大匠和侍衛已經招供了自己乃是紀長明大人指使的，隻要殺了他們，他們的口供也就坐實了，不可能再有更改，所以......”簡言小心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歐陽長青聞言沒有表露出信還是不信，看著簡言問“那如果是紀長明做的呢？”
“紀長明？大人，這麽做顯然對紀長明百害而無一利，他應該不會這麽傻吧，再說了紀長明一直被下官羈押在牢內，就算他想這麽做也有心無力吧。”簡言回答。
“你下去好好調查，一定要查出是誰毒死了那些工匠和侍衛，還有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嗎？”歐陽長青最終下令。
“是，下官遵命。”簡言領命退了出去。
簡言走後，歐陽長青已經沒有心思再批閱奏章，陷入了沉思，他心中很不解想不明白有誰回去毒殺一群已經招了供的人。
難道真是像簡言所說那樣，有人想要那些對紀長明不利的口供再無翻供的機會？
歐陽長青立即搖頭否認了，因為在他看來紀長明的生死取決於他的一念之間而非什麽證據或者什麽案子。
如果不是這個又是什麽呢？難道是秦壽幹的？
“秦壽？”歐陽長青輕聲自語，雙眼微微眯起，殺氣若隱若現。
歐陽府後院，歐陽複臥室外，那名黑衣蒙麵人輕輕敲了兩下，裏麵傳來歐陽複的許可之後，黑衣蒙麵人走了進去。
“少爺，剛剛得知關押在廷尉府的少府工匠和守金庫的侍衛都被毒死了，其中包括招供的那些人。”黑衣蒙麵人稟報。
“你確定嗎？”歐陽複有些驚訝的問。
“屬下已經查探過了，那些人確實死了，中的是砒霜之毒。”黑衣蒙麵人回答。
“查到是誰下的手嗎？”歐陽複追問。
黑衣蒙麵人搖頭“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根據屬下看，下毒之人應該不簡單，而能有這樣的手下的人不多。”
歐陽複聞言點頭，確實，能在廷尉府大牢內悄無聲息的下毒殺人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歐陽複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秦壽、寒素、法文和、歐陽長青，因為隻有這些人有能力做到這一步。
“秦壽、寒素。”歐陽複一瞬間就將目光鎖定在了秦壽和洪四浩身上。
“會是誰呢？”歐陽複皺眉自語，不斷比較，一時之間難以確定下來。
一夜過去，轉眼間天就亮了，洪四浩用過早飯之後，來到書房靜坐看書。
吳桐陪在一邊，一邊泡茶一邊道“少主，也是奇怪了，從昨夜到現在那些工匠和侍衛被殺的消息一點都沒有傳出來，難道是歐陽長青封鎖了消息？”
“你要是想知道去問問師兄就是了。”洪四浩隨口回答。
“嘿嘿...”吳桐嘿嘿一笑“我才不去呢，現在廷尉府早已經被歐陽複的人看死了，我才不往槍口上撞呢。”
洪四浩輕笑搖頭，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看外麵的天色，uu看書.ukanshu 道“歐陽複也該來了。”
洪四浩話音剛落，肖文就進來了，稟報道“少主，歐陽公子求見。”
聞言吳桐不由佩服的看著自家少主，道“少主猜的不錯，歐陽複真的來了。”
“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去把歐陽複請進來吧。”洪四浩吩咐。
肖文不由問“您不去迎接嗎？”
洪四浩撩了一下衣擺反問“你見過先生迎接弟子的嗎？”
“哦，對，我知道了。”肖文反應過來，連忙去迎接歐陽複了。
洪四浩起身來到了客廳外等著，不一會兒就看到肖文帶著人過來了，可是令洪四浩詫異的是，肖文帶進來的不止是歐陽複，還有敬華夫人。
洪四浩來不及多想立即迎了上去，躬身行禮“寒素不知夫人駕臨，有失遠迎，還請夫人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