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淚:春花秋月何時了,票票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點擊不堪回首月明中。日日更新應猶在,隻是拉票詞改,望夭夭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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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自家公子要和一個仙人般的男子開賭,一時間讓樓裏麵的姑娘與酒保們都興奮不已,連在後廚從不踏出廚房一步的廚子們都紛紛激動地放下鏟子胡亂在飯兜上抹了抹手便上前廳看熱鬧去。


    一是想瞧瞧那被鳳儀娘吹得跟仙人一樣的男人,當然最重要是看看自家公子的本事順便加油助威!在這裏要和自家公子開賭的,八成就是來踢館的,這能讓外人在自己地盤上叫囂嗎?


    大廳的場子早已擺好,隻等著樓上的兩位下來,也好讓大家見識一番。


    攬月居。


    “不知姑娘想賭什麽?”怒氣已消的白風此時眉朗目星,又回複到那個翩翩公子的狀態上,此時吹了吹廣口杯中的香茶,似是十分有耐心也十分感興趣地道。


    “公子琴棋書畫謀略武藝樣樣精通,小女子是一無是處,隨便賭什麽好了!”柳沫沫出言便是一招“將軍”,此話一出,無論白風想賭什麽都是沒法開口了,不然便落得一個欺負弱女子的名頭。


    聞言,白風淺淺一笑,似是沒有看穿柳沫沫的陰謀,極有風度道:“在下不才,還是由姑娘出題好了。”等得就是這句話,柳沫沫暗喜不已,表麵卻故作為難得思考起來,隻是大凡是個人都能看到她眼中那陰謀得逞後的精光,縱是眉頭皺的比沙皮狗還皺,嘴角的笑卻是怎麽也壓製不下去。


    “如此,公子先隨我下樓吧,這裏空間太小,空氣沒有大廳來得清新,到了樓下小女子自然知道與公子賭什麽,不過,還請公子承我一個情,以後還是稱我為‘小公子’或是‘兄台’吧!”柳沫沫討好的笑笑,想起之前叫他“娘娘腔”,希望他可別是狹隘之人,而提出下樓比賽則是為了多些證人在場,她怎麽能保證眼前的家夥說不定和自己一樣奸詐呢?額……不對不對,比自己更奸詐呢?(某淚:女主啊,能不能不要那麽白目啊……)


    白風地神情露出一絲迷茫好像在問:“一看你就是女子。為什麽要對外稱公子呢?”然後眼神極為明顯地往下看去直停在柳沫沫地胸部。才露出一絲恍然大悟地表情道“原來如此”。“姑娘放心好了。你有你地難處。本公子向來都是憐香惜玉之人……唉……姑娘你也別太自卑。本公子認識一些能人異士――”似乎是反應過來這裏還有兩人於是禁言。眼神詭異地看了柳沫沫一眼。然後起身拉開簾子瀟灑而去。


    麵色鐵青地柳沫沫聽到樓下大廳裏姑娘們地抽氣聲以及花癡聲氣不打一處來。一旁地墨魚不明所以開口問道:“若若姐。娘娘腔為什麽知道你地難處呢?你有什麽難處為什麽不和墨魚說呢?說不定墨魚能幫姐姐也不一定呢!”


    “墨――魚――”柳沫沫深吸一口氣。“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明白。今天說錯話。姐姐不怪你。走。咱們下去挫挫那個死娘娘腔地威風!”很久之後墨魚回憶起這件事來不由尷尬不已。每每都忍不住看向柳沫沫地那裏。隻是歲月變遷鬥轉星移。他地若若姐還是一成不變啊!


    前廳裏地舞台上早已擺上了兩張八仙桌拚成地長桌。窄側分別擺了兩張貴賓座。鳳儀娘麵向前門。左側為柳沫沫右側為白風。手中執了一柄槌子。身後是一張素日裏姑娘們跳踏歌地時候用地大銅鑼。鳳儀娘輕輕一擊。便震得人耳膜發顫:“今日有幸能主持此次對決。哦嗬嗬嗬。我鳳儀娘可真是三生有幸丫。想當年主持花魁大賽地時候都沒那麽激動過。哎呀。說起那個花魁大賽……”(某曰:鳳儀娘你不覺得你有搶鏡頭地嫌疑嗎?……)


    在眾人地眼神警告中鳳儀娘終於宣布了比賽規則。說是宣布不如說是照讀。因為這比賽規則還不是柳沫沫自己定地:“比賽分為三局兩勝製。第一局――額――比講笑話?”鳳儀娘有點汗顏。或者說覺得有些丟臉。這那麽仙人般地人物。自家主子也不遜色怎麽就比講笑話呢?在座地姑娘哪一個不會講黃段子?這也未免太拿不上台麵了。怎麽也來個吟詩作對啊之類地風雅事。也好讓姑娘們學學。因此剛剛宣讀地時候不免有些懷疑。見柳沫沫堅定地點點頭。於是接著往下讀規則:“兩人輪流講笑話。誰先將對方逗笑誰就算贏。限時半柱香地時間。”見兩人都無異議。揮手開始!


    “客隨主便。兄台先請。”白風時刻注意著自己完美地體態。這句話說地那個輕柔溫婉。眼神還時不時和下麵地姑娘們進行下動情地交流。柳沫沫自覺一陣雞皮疙瘩。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地姑娘都要被人拐跑了。於是重重咳了一下故意不滿地看了下姑娘們然後才道:“如此。在下便不客氣了。話說有個皇帝已經有了後宮三千佳麗。還不滿足。於是他就想再招民間美女入宮。但是沒有人敢勸他。宰相想了一個辦法。皇帝就不敢再要女人了。其實。宰相隻是講了一句話:‘皇上。鐵棒也會磨成針地。您要當心啊!’”


    眾人皆笑,唯獨白風與那身後的舞墨半無笑意,接著白風一展折扇道:“


    話說有個賣瓜小販在吆喝:‘快來吃西瓜,不甜不要錢!’


    饑渴的路人走過欣喜道:‘哇!太好了,老板,來個不甜的。’”


    眾人皆捧腹,但對於柳沫沫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就這樣兩人誰也逗不笑誰,反倒下麵的一群姑娘笑得花枝亂顫,時間到,鳳儀娘上台宣布“第一局,平局!”


    這第二局與第一局有異曲同工之妙,比的是猜謎,這還倒上得了台麵,鳳儀娘爽爽利利地講完了比賽規則便施施然回到姑娘堆裏接著看好戲。


    依然是半柱香的時間,誰先答不出對方的謎麵,便算輸。


    “禮尚往來,江南兄,這局你先請!”柳沫沫故作風度,其實心裏擔心不已,就怕自己答不出這謎麵。隻聽白風清晰道:“一物睡也臥,坐也臥,臥也臥,行也臥。”


    好險……這題還好自己曾經看到過,於是極為自信得答道:“蛇!對也不對?”


    白風笑嘻嘻地看著隔著兩張桌子得意的女子,點點頭做了個“請”的動作。柳沫沫嫣然一笑,露出的兩顆小虎牙顯示著主人的奸詐:“聽好嘍,什麽東西越弄越大,越弄越粗,越弄越硬。”說完露出一個極為曖昧不清的笑容,一時間,所有的姑娘都嬌嗔起來,雙頰緋紅目光盈盈。


    白風似乎想到了什麽,但又有些懷疑,臉色開始有些微變,畢竟那麽多姑娘在下麵唧唧喳喳,而眼前的女子他早就知道不是什麽善類,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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