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新生帝國漢國命令還是下行度還是很快的。林風這裏一張口然後朝中眾人合計一下以後各式各樣的命令源源不斷的布了下去。


    至於這個名字嗎林風都懶得想了。直接起名愛國主義教育運動自己以前經曆過的一切現在都一股腦的丟了出來。紛繁蕪雜的各種提議從林風的口中冒了出來嗯這個提議應該說是命令好一點。


    以這個年紀成為了這個偌大帝國的皇帝不可否認在林風的心裏還是有很多年輕人的心態存在的而借著這個運動他的這些心態也得到了很好的釋放。


    隻不過來到這個時代以後他腦中關於自己那個時代的記憶已經淡忘不少了所以提出來的不過都不過是一些零散的建議而已。可饒是這樣底下的那批官員揣摩上意還是做的很不錯的不過半個月後這場轟轟烈烈的運動就在整個漢國的控製區內蔓延開來。


    同時這當中也夾雜著不少另民眾們耳目一新的東西其中最另他們感到的興奮的莫過於京劇了。


    在這裏做為創者的林風也不得不感歎一下群眾力量的偉大啊。做為一個長在紅旗下一代人來說幾個樣板戲他好歹還是能哼上幾句的可是要他真正的唱完一段那還真是為難他了。在林風看來那咿咿呀呀的東西除了偶爾有些腔調確實不錯以外哪裏有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西來的爽快。當然林風也明白如果他現在要是和這些人說什麽r&b的話估計說破了嘴皮子也沒人能夠聽懂。


    所以林風幹脆就把京劇給搬了出來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哼了兩句也虧得招來的那幾個樂戶也是熟通音律的勉強的把林風哼出來的調子給整理了出來。然後在林風隨便提了句他的這個唱腔是根據各個地方劇種綜合而來以後。那幾個樂戶就這樣硬是鼓搗出了八部京劇。


    這個八部也是林風當時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的結果既然他這金口玉言一下底下的人還有什麽說的自然是老老實實的把八部都湊齊。


    這個八部也是根據林風所述而編成的林風是沒有時間在這個上麵花太多的時間不過花了兩個時辰對著那些樂戶哼了兩句然後說了個大致的劇情就完全撒手不管了。興趣當然是興趣如果他要真是撲在這上麵不用底下那些官員的口水他自己都要鄙視自己。


    隻是當他看到居然編的八九不離十的白毛女時心裏就不僅僅隻是驚訝了。就連一旁陪同的樂官都能看到出來這個年輕帝王臉上的驚奇。


    一旁的汪士榮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陛下可有不滿意的地方?”他的心裏也是捏了一把汗這個差使的主管者就是他這要是出了什麽差池麵對著眼前的這麽一位主子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特別是當摸不清林風臉上的表情到底是什麽意思的時候。


    林風接下來的舉動算是讓汪士榮那高高懸起的小心肝又放回了原處林風是拍腿叫道:“不錯非常好朕很滿意!”


    而在他心中要說的豈知是滿意那麽簡單他非常清楚在僅憑他的隻言片語的情況下要把一部戲曲展到現在的這個程度用很難得來形容都已經算是輕的了。更何況他們這次接觸的還是在這個時代屬於新興文化的京劇!


    麵對林風的稱讚那幾名樂戶到也老實恭敬的答道:“這一切都是陛下的功勞。”


    在林風這裏得到稱讚的東西去到了普通的民眾之間更是引起了一片風潮做為一款集各地大成者的戲曲在這個年代京劇可謂是非常前的更何況林風在哼出來的時候不自覺的加進去了一點未來歌曲的影子在裏麵。就象是白毛女這部在林風看來非常神似的作品實際上就是歌劇戲曲的混合體。


    在八部重磅作品的投入下再加上眾多小曲的配合還真是達到了當初林風想要達到的那個水平大漢各個方麵的敵人都被搞臭搞爛了沙家浜說的是漢清智取威虎山則是漢蒙而白毛女完全就是生在台灣當然最後的結局也被改成了喜兒逃回了大陸。


    這所謂的宣傳攻勢針對的完全就是大漢境內。而現在的大漢所麵對迫在眉睫的威脅也正在積極的解決當中......


    台灣海峽現在可以說完全就是鄭氏的內海在這片海域上就算是目前號稱海上馬車夫在東亞實力最強的荷蘭也不敢對鄭氏有所不滿。特別是自從林風動可以說是中國第一次大規模兩棲作戰以後鄭氏更加看重自己的海上實力了。


    隻是在今天一麵掛著繡有漢字大旗的三桅戰艦正航行在這塊鄭氏的絕對控製區內。


    船頭上一名軍官打扮的年輕人正舉著單筒望遠鏡在海上巡視著。同時還不斷的下著各種命令。不多會從船艙中鑽出了另外一名年輕人和船上諸人的短打扮不同在這茫茫大海上依舊是衣冠整齊。


    那軍官見有人上前回望一眼後笑道:“齊大人今天怎麽有興趣上甲板看看了。”


    也不能怪軍官如此笑話那年輕官員的臉色確實不怎麽樣滿臉蠟黃一看就知道不知道給大海交了多少公糧隻是看他現在的神色似乎已經適應了不少。


    這名齊大人拱了拱手極力撐出一點精神來應道:“段將軍說笑了齊某身負皇恩得以擔此重擔自當殫精竭慮全力為皇上效命。此離鄭氏不過片刻路程齊某自然不能再於艙中休息。”


    段將軍把手上望遠鏡一收搖頭道:“行了行了我不過是想要你放鬆一下你卻和我咬文嚼字起來了不知道我段諸是個粗人嗎!老實說我還是很佩服你這次可是出使鄭氏啊鄭經那個家夥現在正眼巴巴的盯著江蘇你的任務就是要他們完全吐出來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官員剛準備拱手說話段諸馬上攔道:“你就別說什麽虛的了這次出使你是正使我是副使我們兩總要合計合計看看怎麽說才能讓鄭經把已經到嘴的肥肉給吐出來。”


    顯然齊大人已經形成習慣了說話的時候又開始拱手:“這次陛下可是專程召我們兩進宮應對想必段諸應該是胸有成竹了吧。”


    說道皇上段諸來精神了:“齊懋你說說陛下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進宮之前我已經聽過很多版本了。這次和陛下談了一個多時辰我反而是更加看不透了。陛下他好像什麽都懂就象和我說話的時候海上的這些活計他也能說出來一點。而且什麽事情到了他的眼裏都看的那麽的....恩....這叫什麽詞來著...哦!透徹。”


    這會提到林風齊懋的態度馬上恭謹了起來:“陛下乃是天下共主天子之身又豈是我等之人能夠看透的。”


    雖然看段諸的表情對於林風也很是推崇但還沒有到齊懋那種程度:“什麽天子的陛下還不和我們一樣就是凡人沒看到陛下我們這些下屬的態度都與常人一般。你們這些讀書人啊就喜歡弄這些玄虛的東西。”


    齊懋剛準備爭辯兩句卻聞桅杆上麵了望員高聲道:“大人現鄭家的船了。”


    對於這次和林風漢國的溝通鄭經方麵還是很重視的。所以現在出現在段諸齊懋麵前的是一隻完整的艦隊。雖然在船隻大小方麵和漢國這艘西式風格比較明顯的戰艦沒得比但是卻勝在數量多十餘艘福船浩浩蕩蕩而來倒是有幾分氣勢的。


    遠遠的雙方就已經確認了對方的旗號在交接方麵也就沒有出什麽紕漏。鄭經這次派來的也算是旗下比較得力的一員幹將。隻是鄭經畢竟龜縮於孤島之上與林風這個占據了大半個大陸的土豪相比。人力資源上麵的匱乏自然是不用多說的雖然這次鄭經高調進入大陸那可是差不多把他老子留下的那點老底都翻出來了。


    就這次的出使來說光從氣質上麵來看齊懋段諸兩人就比鄭經派來的聯絡官高上了不止一籌。當然現在這三人也沒有什麽心思來計較這個。正事談判要緊。


    一路上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很快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金門。鄭經對於這次近乎梭哈的舉動重視自然是不提了便是將東寧王府都搬到離到大陸比較近的金門來以便就近指揮。如果戰局一旦順利還準備一遂多年夙願登上久違的大陸。


    而在這個時候整個大陸實力最為強悍的漢國的態度尤為重要要不然也不會有陳近南的進京之旅了。至於當麵所對之滿清餘孽鄭經是完全都沒有放在眼裏。這隻崛起和墮落都差不多快的軍隊在養精蓄銳的鄭經眼裏實在是不夠看的。世人都知道要不是漢國這些年都忙著對付北麵和西麵的威脅去了要不然哪裏有時間讓這些人苟延殘喘。隻是鄭經沒有想到的是陳近南都還沒有回來那邊的漢國已是派出了使團。這著實讓鄭經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弄不明白歸弄不明白這次鄭氏所擺出來的架勢就表明了他們的態度。齊懋段諸兩人還未上岸了碼頭上麵便鑼鼓喧天了遠遠的都能看見鄭氏官員文武兩列都在躬身矗立至於站在排頭的那名盔甲及身的男子不消多說便是“東寧國王”鄭經了。


    麵對著這樣大的排場齊懋段諸表現的還是很對得起他們雖代表的勢力。兩人也都身著官服段諸也沒了海上的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畢竟這次他們所代表的是整個漢國。


    隻是私底下卻有些不符合現在這種嚴肅的氛圍了。比如說段諸就是了雖然遠遠的看上去他和齊懋兩人還是站的筆直並且臉上還保持著禮節性的微笑。而實際上了正以常人難以察覺的聲音輕輕的說道:“看來這次還真是大場麵啊我說齊懋你還站的穩吧。”


    和段諸相處了這麽久齊懋也很清楚他的性格了在兩人私處時也就沒有了那麽多顧忌畢竟這次出使也算是漢國的一件大事朝中那麽多資曆深厚的老臣沒有用單單挑了他們兩個新人就衝著這份信任齊懋便是存了拚了這條性命也要完成這次出使的心思與此相比較起來。做為這次出使的副使段諸自然是齊懋第一個要團結的對象。


    於是齊懋也是回應道:“我倒是無所謂此事乃陛下所托齊某自然竭力完成決不會在這裏墮了我們漢國的威風。”兩人言語間船已緩緩靠岸。


    此時的北京林風端坐於龍椅之上環視眾臣緩緩說道:“眾卿家可是對朕為何不等和陳近南談妥便派了使者前往台灣而且還是兩名無名之輩有所不解?”


    底下垂矗立的各位大員一個個都拱手答道:“微臣不敢。”隻是看他們答完後卻在私底下互相掃視過幾眼。便知道這話委實有些言不由衷。


    林風站起身來目光越過了群臣淡淡的看著遠方道:“我對台灣的態度想必各位卿家也是略知一二了就如陳近南所言稱臣我們接受鄭經的那個什麽東寧國王嗎他想做朕就讓他做不是還有朝鮮這個例子在前麵嗎。隻是他胃口到不小江蘇安徽兩淮菁華之地竟然想一口吃下。朕就怕他牙口沒那麽好!”


    林風此言一出底下眾人都不顧林風的身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那天楊名時向林風報告談判結果的時候這些重臣也大多都在周遭。看林風那天的意思對於台灣之事頗有些緩緩的味道可這才過了幾天態度怎麽就變得這麽強硬了。


    隻是現在已經不是前明那個大臣可以對皇帝噴口水的時候了經過滿清時間不長但是卻很集中的“順民”統治後這些大臣都明白了為官之道這四個字應該怎麽寫。所以並沒有人表示有什麽異議。隻是靜靜的聽著林風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其實這事也怪不得林風按照常理來說此時的漢國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攻伐以後確實需要時間來進行緩衝一下好來恢複戰時經濟帶來的創傷。所以當兩麵受敵時正確的選擇便是打一方拉一方。這個打嗎自然是氣焰囂張的葛爾丹了。拉了就是顯得有些小家子氣的鄭家。林風在最初時也是做的一樣的選擇。


    這個選擇對於這個時代任何一個君王來說都可謂是正確的選擇。可問題是林風卻不是真正的屬於這個時代。他可是有著大陸台灣長達數十年拉據戰的記憶。所以在做出那個正確選擇的同時林風的心裏總感覺是有什麽地方不對一樣這些天在後宮可謂是肝火旺盛杯子碟子之類的東西是不知道摔了多少?直到有那位皇後的出麵情況才算是好了不少。經過一番勸說後冷靜下來的林風細細一想才現。原來自己竟是受不了台灣被割據的這個態勢尤其是自己手裏已經有了足夠的籌碼時候。


    於是便有了齊懋段諸兩人的出使之說林風這次用兩個新人可以說是無奈也可以說是必須。現在朝中的重臣雖說不會當麵和林風來個辯論賽但多半是不會讚成這等突然出使的舉措。所以林風也隻用動用這兩個新人而這次出使林風所灌輸的一些“特殊”理念也恐怕隻有年輕人才能接受的了。這樣齊懋和段諸這兩人變成了林風的唯一選擇。


    諸臣雖然不能詳細的猜透林風的心思可大多都是跟著林風的老臣了也大致清楚了林風的脾性再加上一個個都是人精一樣的人物細細的一想也都能估摸個八九不離十。


    所以林風接下來的話也就不奇怪了:“培公接下來的事情就勞煩愛卿多多費心了叫瑞克給朕快點楊起隆不過雞鳴狗盜之輩。拿下以後馬上揮師東進。不要讓我們東寧國王的進軍太輕鬆了。另外陳近南也給朕穩住了就讓他在北京看著看看我們漢國的實力。”


    林風的一番話讓軍方眾人無不士氣大震他們對鄭氏的步步緊逼早就有些不耐煩了要不是林風壓著少不了會有些衝突之類的情況生。而文官係統則是愁雲慘淡他們本想這次可以讓漢國有個休養生息的時間隻是沒有想到馬上又要開打了。


    但是林風接下來的話讓雙方臉上的表情都變成了詫異林風是指著軍方的那幾個大佬說道:“你們幾個聽好了準備是準備朕可不是要你們去開戰的如果生什麽衝突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還有。”話鋒又指向了文官係統:“你們幾個也是一樣陰著臉幹什麽朕這次派齊懋段諸兩人出去不是去遞什麽宣戰書而是去送禮的!”


    送禮?給鄭氏送什麽禮?眾臣的腦中都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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