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陽,現在是你應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你的這個條件做到了”醉雪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已經在憧憬的兩個人:“呃現在你隻完成了一半,你隻是把門打開,可是東西我們還沒有拿到手”柳一凡不等白舞陽發話,他先站了出來。【風雲閱讀網.】


    “哼,你們還真的是得寸進尺啊你們兩個老東西歲數加起來都要將近一百歲了,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雨蓉早已經沉不住氣,站在醉雪的身後咒罵了起來。


    “你這個臭丫頭給我閉嘴,這裏有你說話的地嗎你隻不過是個討飯的臭丫頭,有什麽資格跟我說話,再說我老嗎老嗎”一個老字直接戳痛了白舞陽的心,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詆毀她的容貌。


    醉雪靜靜地站在旁邊觀看著兩個人的爭吵,似乎她在思索著什麽“寶貝,別跟她們磨蹭時間,先拿走那些寶藏再說”柳一凡顯得有些急迫,他知道現在是緊要關頭,沒有拿到寶藏一天他的心就在懸著,況且現在這個形勢並非對自己非常有力,絕不是糾纏的時刻。


    果然,柳一凡的話讓白舞陽冷靜了許多:“走,賤丫頭,快走”白舞陽反過來催促著醉雪,看著那張猶豫的臉就知道要拿到寶藏絕非易事:“咳咳我來”南宮殤在這個時候突然站起身來,手按在被柳一凡打上的胸前艱難地向前走著。


    “不,殤前輩,這是雪兒做的決定,當然要雪兒走在前麵”突然間仿佛明白什麽的醉雪將南宮殤阻隔了下來,她清楚地看到了南宮殤眼中的不忍和關切,似乎就在前麵的那個洞穴中有著什麽可怕的東西在等著他們。


    “丫頭,別跟我這個老頭子搶,咳咳咳我死了可以去找落櫻,你要是死了別說是救天下了,就是連你最愛的人也救不了”南宮殤決絕地走了進去,醉雪隻留住了一片破碎的衣袖。


    “慈,你跟憐心和小艾就在這裏等吧不要進洞了,還有雨姐姐你”醉雪的話還沒有說完,雨蓉已經將鸞慈和憐心以及喬小艾迅速定在了門口:“你”醉雪吃驚地看著雨蓉:“小姐,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一抹笑容綻放留給醉雪永遠地記憶。


    “現在不是看你們情深的時候了,快走,跟在南宮殤那個老頭子的身後”白舞陽憤憤地說著,她才不稀罕什麽姐妹情深呢也不相信這個世上有什麽甘願付出的人,醉雪瞟了一眼白舞陽,頓時覺得她很可悲,一個從來不相信別人的人也得不得別人的信任。


    醉雪跟在了南宮殤的身後,等所有人踏進洞穴的時候頓時牆壁的燈火燃了起來,照亮了整個洞內,裏麵的東西一覽無遺,也就是幾丈遠的距離堆滿了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箱子,偶爾在沒有蓋好的盒子裏麵看到金燦燦的黃金和明晃晃的白銀,珠寶器飾都在閃閃發光,中中央一個最大的箱子上放著一個小巧的錦盒,錦盒華麗無比,似乎比那些黃金白銀都感覺到耀眼。


    “麒麟血”白舞陽按耐不住自己的那顆狂喜的心驚叫道,即使是遠觀,她仍能判斷出那個小小的錦盒一定就是藏放著麒麟血的盒子,白舞陽的理智沒有讓自己迅速的跑過去,而是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確保無疑時運用輕功一下子躍到錦盒的麵前,她驚喜著,貪婪著,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個令她眩暈的錦盒。


    就在觸碰錦盒的時候,洞內開始有了變化,數百隻、數千隻竹箭從四麵八方射來,一下子慌了神的白舞陽隻能狼狽地躲著,醉雪急忙將雨蓉從一根竹箭下推開:“小心,殤前輩,你也要小心啊”醉雪忍不住地大聲喊道,一邊躲避著竹箭的襲來,一邊伺機前往白舞陽的身邊搶奪那隻錦盒。


    “賤丫頭,你好狡猾,你竟然不顧臭小子的性命了”白舞陽原本躲避著竹箭的襲來就已經頗為費神,現在多了醉雪的糾纏變得更加吃力,她一邊勉強地抵擋著,一邊警惕著錦盒的掉落,冷不防一隻竹箭從身後射出正巧打中了自己的肩頭:“啊”受了傷的白舞陽強忍著疼痛怨恨地看著也被南宮殤和雨蓉糾纏的柳一凡,看來人還是要靠自己,白舞陽緊抱著錦盒慌亂的奪路而逃。


    “白舞陽,你把錦盒留下”醉雪驚愕得看到白舞陽的本性,竟然在關鍵的時候她隻顧自己的逃跑,醉雪急忙跟上前想去追攆白舞陽,卻被一聲慘叫給牽絆:“啊”雨蓉竟然在慌亂中受到柳一凡的一掌,已經受了傷的南宮殤也勉強地強接著柳一凡一掌掌的襲來,那雙已經泛紅的眸子已經表明他現在殺紅了眼,尤其是在金銀珠寶前麵的誘惑,阻隔他的人皆成為他嗜血的對象。


    看著白舞陽遠去的背影,醉雪的心微微一顫,成功與否上天自有定數。


    眼看著強烈地一掌朝著雨蓉的頭頂拍下,醉雪也顧不得白舞陽的離去,轉身拉過了受傷的雨蓉,硬生生地與柳一凡對掌:“嘭”的一聲,柳一凡與醉雪不約而同地向後移動,內力與內力的對抗一場下來平分秋色,這是雙方的對峙反而讓柳一凡找回了一些理智。


    現在他隻有孤身一人,而對方即便是有傷在身,可是也是三個人,不過:“嗬嗬”柳一凡詭異的笑著,拉起竟然還沒有死的南陵緋,隻要這個家夥在自己的手裏,她就一定會乖乖就範。


    “嘩啦啦”柳一凡抽出了自己的佩刀抵在了南陵緋的脖頸上:“落”醉雪睜大了眼睛,要知道現在的柳一凡不是以前的柳一凡,在利益的誘熏下,她不敢保證他真的不會落刀。


    “丫頭,你決不能讓這個魔頭把這些寶藏給拿走”南宮殤痛惜地說著,現在的局麵已經被人奪走了麒麟血,絕對不能寶藏也落入他人之手:“殤前輩,我知道,但是我也不想用落的命來換取。


    就在眾人緊張對峙的時候,時間也在漸漸地流逝:“姚醉雪,你我各讓一步如何,我隻取這裏一般的寶物,要知道過不了多久刺使堂的人都會聚集在此,屆時你的武功再高也是插翅難飛”柳一凡已經沒有那麽好的耐性來與她們耗上,這是他最大的讓步,隻有東西真的拿在自己的手中,那才算是擁有,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稍一分神,那個丫頭一定就會有機會搶走手裏的那個小子,到時候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要考慮一下”醉雪默默地回答,自己也開始變得猶豫不定,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看到那張帶著擔憂的臉,柳一凡覺得自己的這次籌碼算是壓對了,自己一旦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白舞陽那個女人算賬。


    “嘩啦”一聲,一顆小巧的彈珠打在了柳一凡的手腕,頓時失去握力的刀從手中滑落掉落在地上,就在南宮殤和雨蓉驚訝的時候,醉雪已經迅速移到柳一凡的身邊,將南陵緋從他的手中搶了回來,柳一凡木然地看著發生的這一切,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洞穴的入口出:“秦、親王殿下”雨蓉滿懷欣喜的叫著。


    醉雪衝著站在遠處的秦風墨抱以感謝的微笑,兩個人不需要說什麽就知道彼此的心意,不等雨蓉開口求救,已經與柳一凡打鬥了起來:“雨姐姐,你跟殤前輩帶著落先走”醉雪試探著南陵緋並無生命大礙索性放心的交移給雨蓉,自己轉身參與了秦風墨與柳一凡的戰圈。


    一張更為激烈的生死戰就此展開,你來我往彼此都不給對方留下一絲的喘息,刀光劍影在狹小的洞穴內“乒乓”亂響,刀氣、劍氣在石壁上劃出一道道、一條條的傷痕,原本就因為適才醉雪和柳一凡拚內力的時使洞穴開始有了鬆動,現在的惡鬥更加加注了洞穴周圍小石塊的鬆動:“嘩啦啦啦”洞口外麵的石塊從上往下不停地墜落。


    三個人有些驚慌的看著所發生的一切,打鬥依舊繼續,但是已經沒有人顧及那些金銀珠寶的存在了,還未來到門口,因為洞口的塌陷觸動了其他的機關,一排排尖銳的竹排從洞頂開始向下落,一直被柳一凡糾纏著的醉雪等看到竹排時已經晚了,眼看著就要從自己的頭頂落下,可是卻苦苦地脫不開身,柳一凡擺明地就是困也要將醉雪困死在此處。


    就在千鈞一發之極,一個身影將醉雪從柳一凡的中間隔開,醉雪赫然間被推了出去,而秦風墨卻被竹排壓在地上:“魅”醉雪站穩後轉過頭來卻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他,看著柳一凡那笑的猙獰的臉,仇恨頓時彌漫了全身。


    眼中噙著淚花,那一雙沾滿秦風墨的鮮血的手看起來現在是那麽的嬌弱:“魅,你醒醒啊醒醒”聽著那心跳在微弱的漸緩著,心痛和迷茫湧上了心頭,她不要,不要,不要這種結果。


    微睜的雙眼疼痛地顫抖著,俊朗的臉上由紅暈變得蒼白,幹澀白皙的唇輕微地抖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不,你不會有事的,魅,我現在帶你馬上離開這裏”醉雪哽咽著,她恐懼地扶起渾身是血的秦風墨,她已經是驚弓之鳥了,絕對經不起這樣的風浪,那些血像是索命的夜叉一遍遍地催著她的理智,紫鳶就是這樣渾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的懷中,她還記得那種冰冷和蒼白,軒也是為了自己現在還是命懸一線,然而現在她的墨哥哥,她的魅,一個令她永遠都想不到有這麽一天發生的他,竟然會如此慘淡的在自己的懷中留念。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命運的不公平:“魅”醉雪仰天大叫著,裏麵充滿了對上天的斥責和不公,充滿嗜血的雙目竟然又在一瞬間重現,沾滿鮮血的雙手緊緊地握著那開始發涼的手掌,內力一道道的灌注著,僅是為了保存那一絲命脈。


    柳一凡無暇顧及別人的生死,現在洞口開始被落下的石塊堆積,一點點的在上升,柳一凡因為適才的打鬥也變得狼狽不堪,即使是洞口再小,他就是爬也要爬出去,堂堂的一代堂主竟然像狗一樣的朝著小小的洞悉爬去,當他的腦袋剛剛伸到洞外的時候,一塊大石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柳一凡的腦袋上,頓時血漿迸裂。


    醉雪托起秦風墨冷冷地看著已經死去的柳一凡,一絲冷笑劃過自己的臉頰,笑顏如花卻是冰冷的霜,有了柳一凡的那個殘缺的腦袋,反而給她帶來了活的希望。


    已經觸動心魔的她現在已經是功力倍增,不屑地看了看那堆積的石塊,運足了氣凝聚在自己的雙手之上:“碰”的一聲巨響,似乎整座禦魔峰都感覺到了震撼,陽光灑在了兩個身影之上,喜悅的歡呼聲取代了剛才所發生的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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